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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周右相 作者:玄衣尽染/任九雪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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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重生 宫廷侯爵

  梳着双丫髻,穿着百花蝶衣的小丫鬟,推开棋室的门,身姿盈盈的走进来,端着棋具,轻轻的将一张信笺放在博弈的桌子上。
  泛黄的信笺封皮上写着两个字,赫贤。笔画虚浮,全凭字体的结构撑住,没有一般的书法造诣,断然不会到达这样的境界。
  信来自临淄王府,出自宋伯。 
  赫贤皱着眉头展开信笺,墨香淡淡,想必是写的匆忙送的也是匆忙,究竟出了什么事,让宋伯如此匆忙书信给自己。
  赫贤不懂,带着微微的疑惑读了下去。
  读完,就着棋室的笔墨匆匆的回了信,立马让人送回去。 
  千里之外,临淄王府,庭内深深,府内寂寂,到处都没有一个人。
  而临淄王的寝宫之外,却跪了一地的人。他们跪在地上,鸦雀无声。 
  王妃被身边的丫鬟搀扶着从临淄王的寝宫出来,手卷拭泪,泪流不止。
  跟在临淄王身边多年的老奴,传召让宋伯进去。
  宋伯上前,走进内殿,看到床榻慢慢的走了过去,跪在临淄王的床榻下,敛眉低目,恭敬不已。
  他知道临淄王命不久矣,此时宣自己进来,托付身后事。无非是王爷之位,传与那个公子。 
  :“宋伯……你为……赫贤奏歌的老师……他们两,你……你更看重谁?”临淄王说话都已经艰难。 
  :“不管我看重谁,只要是王爷看重的,我都尽力辅佐。”宋伯答。 
  身为臣下,不管何时,都应当明白自己的身份,即便是这个时候,也不能大意。自己的主子,要的不是你的意见,而是你的忠心。 
  临淄王望着床幔笑了,对宋伯的话很是满意。
  在他心里赫贤虽有心计但是太过温软,若是生于太平之世,可以做一个仁君。奏歌性子毒辣,生性薄凉,可以成大事但是一招不慎就可能是一个暴君。
  取谁用谁,他想了想,忍不住猛的咳嗽起来,对着宋伯无力的摆摆手,对他说道:“叫奏歌。”
  他想了想,如今大抵算的上乱世,唯有生性冷淡之人,才可以成就霸业。温软的人,只适合辅佐,不适合皇袍加身,坐镇天下。 
  宋伯行礼出了内殿,看着身为嫡子的奏歌,领着众公子跪在大殿外,仅仅只是一身黑衣,在众多衣衫华丽的公子中,也是格外的醒目。他走过去拍了拍奏歌的肩膀,抬眼示意他进去。
  奏歌进入内殿,殿内空气冷峻,幔帐飞舞,只有临淄王咳嗽像是垂死之人最后的喘息,一声挨着一声,更衬的这殿内空寂。 
  :“父王。”奏歌跪下,没有抬眼看床榻上的人。 
  :“奏……奏歌,你要成为王,这天下的王。而你王兄,是贤才之人,应拜为右相。” 临淄王双眼晶莹的看着奏歌,说出心中的希望,说着最后的嘱托。
  他的语气仿佛一直生活在黑暗底下的人重见阳光一般的激动,一般的哽咽。 他费力的伸出手,放到床沿边,看着这个小儿子,想伸手去碰一碰这个小儿子,伸手摸摸他的衣袖。 
  人到垂死时,即便是冷漠的人,也有了平凡父亲所有的舐犊之情。 
  奏歌点头,意思意思的握住临淄王颤抖的手,说:“是,父王,奏歌必然不会辜负父王。”
  奏歌语气冷淡,显然看惯了生死,更不会多么热烈的回应临淄王突然而来的情感。 
  半个时辰之后,临淄王薨,传位小公子周奏歌,为临淄王。
  一夜之内,临淄王府内哭声遍地,满府缟素,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这才被皇帝赏赐金银封地的临淄王府,未出半月,王爷便撒手而去,传位于十三四的小儿子。 给这原本就民心未平的临淄封地,更添不安。                         
作者有话要说:  奏歌终于成了临淄王了,
开心。
 
☆、运筹
 
  临淄封地的城门楼上,设了香炉,摆了贡品。
  奏歌一身金线麒麟的红袍,头戴着双龙抢珠金冠,腰间一柄剑,迎风而站,风姿潇洒,气宇轩昂。
  他微微抬起下巴,睥睨他肥沃的土地,俯视他的臣民。
  他冷冷的笑了,站在只有身为诸侯才能登上的城门楼正楼上,接受封地万民敬仰的城门楼上,心里有些开心。
  他跟赫贤,赢的是他。 
  眉如寒剑,目如豺狼,有虎豹之心,可吞天下。奏歌想起母亲无意中提起自己出生时,观相之士,观了自己的面相,对母亲说的一番话。 
  虎豹之心么,奏歌挑着唇角,心里不置可否,看着远方。
  :“吉时已到,临淄王周奏歌,燃香祈福。”司礼大臣举着放着香柱的红木盘,说道。
  奏歌燃香举过头顶,对着苍天拜了三拜,插香入炉,说道:“我周奏歌,接王位,不拜天子,只拜百姓。当今天子,杀我临淄将士,让我临淄空担虚名,气死先父,奏歌难忍。当今天子,不平异邦,拱手让我琉璃国土黎民,奏歌心苦。不除昏君,寝室难安,不杀昏君,心中常恨。我临淄封地,南方沃土,我临淄封地,将士铁血丹心,我临淄封地得天时地利人和,起兵临淄,攻皇城,杀昏君,平民怨,收故土。我周奏歌,问你们,你们愿不愿意?”
  这一番话,触及了百姓心中的痛楚,又有将士们帮衬响应,一时间杀声震天,气势磅礴,正可谓民心所向,所向披靡。
  :“蜀王,平青王,晋阳王,携礼恭贺。”三王站在城楼的另一边走过来,身边的侍从递上贺礼,恭贺临淄新王,彼此微笑点头,看着临淄城中的百姓。
  从城门楼下来,四王回到临淄王府的大殿中,奏歌位于上座,三王位于下首,共商大计。
  三王借贺喜之事而来,所带的不仅仅是礼品,还有将士兵马。 
  :“明日起兵,直击皇城,伯伯叔叔认为如何?”奏歌挑着眉头,丝毫没有因为自己是小辈而不敢发言。
  :“恩,沿路的隘口已经打通,这仗只有快狠准,才能成事。拖拖拉拉的,恐有变故。”平青王向来好武,也赞同快仗。
  :“行。”蜀王点头。
  奏歌对着黑暗中打了一个手势,翟翎拿着羊皮卷走出来,挂到大殿内。
  三王看着羊皮卷上所画的皇城地图,奏歌拿着一根纤细的竹竿,点着紫禁中宫的四处入口,说道:“南方青龙,西方白虎,北方玄武,东方朱雀。青龙门是收地气之门,为了不乱地气,甚少屯兵于此,晋阳王就攻青龙门。白虎门煞气重,唯有杀气重的人才能抑制住。平青王久战沙场,血刃敌军无数,白虎门就由平青王府带兵破城。而朱雀门为皇城正门,兵力雄厚,禁军多位于此,我临淄王府带兵攻朱雀门。玄武门为皇城后门,是绣女王妃入宫之门,蜀王文雅,蜀王攻玄武门,免得惊了后宫众人。” 
  每一门的安排就各个诸侯的性格兵力而量,十分恰当,三王点头认可,听候差遣。 
  四王商量完毕,三王回到奏歌安排的宫室住下。
  奏歌看着空荡荡的大殿,只有翟翎一人,正静静的收拾残茶。他淡淡的开口说道:“这些交给阿奴,我们出去吧。” 
  天色已黑,翟翎拿着玻璃绣球灯给奏歌照路,两个人不言不语。
  奏歌低头看着脚下的石子路,心里压了很多事,明天就要起兵了,一切都在他的计划当中,如今确实一步步按照计划行事,又显得不真切起来。
  他的声音低低的,对着翟翎说道:“三王的军队里,安插一点我们的人。也派几个人暗中盯着他们的动作。虽说没有什么担心的,还是预防着好。”
  :“是,我吩咐下去。”
  两个人漫不经心的走着,也没有确定的方向,直到来到百勤阁的宫门前,奏歌才微微挑了挑眉毛。
  明天就算上战场了,是生是死,都没个定数,去见见他也好。奏歌心里想。
  奏歌推开了百勤阁的门,看到侧点的灯光灼灼的亮着,茜纱窗上是赫贤黑色的身影。
  他敲了敲门,没有说话。
  :“门没关。”赫贤想,定然是谭醉那个家伙,半夜来找自己说明日上沙场的事了。
  那个人,一提到打仗就兴奋的不得了。上一次的仗没有打成,如今真的要打了,一定兴奋的睡不着。
  他勾起唇角,对着烛光,微微的笑。
  :“王兄。”久违的称呼传到耳边,赫贤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走进来的奏歌,笑容凝固在面容上。
  :“就着么叫一句你就不行了么,果然还是叫你赫贤比较习惯么?”奏歌坐在赫贤的对面,勾着唇角说。
  :“恩,你太久没叫,我都忘了。”赫贤只当是没有听到奏歌的奚落的话。 
  :“明天要上沙场了,谭太守让他的儿子谭醉代替他作为副将,谭醉点名了要你跟着一起,我的王兄,到底是狐~媚了多少男子,到底多少人是你的心头好,让他们心甘情愿为你效命?”奏歌伸出手抬起了赫贤的下巴,不屑的看着他。
  赫贤看奏歌的双眼,抿着唇,稳住心神说道:“谭醉是个好将士,必然能够对你的大业有帮助。” 
  奏歌轻蔑的一笑,玩味的看着,大拇指摩擦着赫贤的唇瓣,说道:“对我大业有帮助,我自然会好好对他,只是赫贤你对我有什么帮助,我还要留着你?”
  赫贤闭上双眼,烛光之下,睫毛根根分明,面孔清俊,等待着奏歌的发落。 
  :“算了。”奏歌猛的松了手,看着赫贤的睁开的双眼说道:“明*你跟着谭醉一起上沙场吧,若是你能活着,我就按父王所托,拜你为右相。若是你死了,也就怨不得我。”
  赫贤含着笑点点头。 
  他看着奏歌离去的背影,凄婉的笑了,对他而言现在还不是死的时候,奏歌还没有成为皇帝,平青王日后还会造反,他要留着自己一口气,为他运筹帷幄,为他平定叛乱,等到他的皇位坐稳,四方平顺。
  到时候他不说,不向上一世那样逼他,他也会去死,不再活着,不让他难受,不让他猜忌。 
  他只想要他,好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要杀皇帝哒,好开心。
奏歌黑化的不要不要的。
 
☆、弑君
 
  到达皇城,一切都变得紧张起来,所有的人都处于一种巨大的压力之下。
  成败与否,就在明天一举,他们的生死也都与明天的结果有着密切的关系。没有人想过,明天过后,他们究竟会是什么样子,而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一步一步,小心为营。
  在这样冷漠的月色之下,奏歌却在院子里舞剑,银色的剑刃反射着冷漠的月色。
  本应是冷到透骨的气氛,却在奏歌舞剑的身影中显得有些温暖,仿佛这银色的剑刃之上都是带火的剑气。
  赫贤走了进来,奏歌收起了剑,歪着头冷冷的看着他。 
  赫贤淡淡的笑了,压抑着心底的暗流,说道:“千万保重。”
  所有想说的没说的,将说的不敢说的都只汇成这一句,简简单单,却又含着千言万语。
  :“与其担心我,不如想想你自己。”他转身背门而立,他向着门外迈出坚挺的步伐。
  苍穹之下,四军相合。奏歌驱马在这四军之前,群马嘶鸣,旌旗蔽空,俨然一股王者之气。
  奏歌默默的摊开手掌,看着自己的一双手伸向天空,清晨的阳光正从他的手缝中透过泄出来。他问自己这样的一双手,是不是能够握住自己想要的江山天下。
  四王各自带领的这四支队伍向着紫禁中宫逼近,浩浩汤汤,整齐有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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