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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天不负 作者:埃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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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生子 穿越时空

  宁一霜点点头。
  “它、它是神、神直接托付你们凰族照料的神鸟?”赵应天纠结了。
  宁一霜还是点头。
  “那、那、那它在地位上比你们每只鸟都、都要……高?”赵应天憋了半天,不太想承认这个事实。
  “嗯,”宁一霜动了动扭酸的脖子,“鸑鷟是神鸟,只是不知为何五百年了它都不愿意从蛋壳里面出来,上神既然要我们照料,我们也只能服从。”
  赵应天傻眼了:他不仅把上神的神鸟当成了宁一霜的小孩,还给神鸟取了一个十分幼稚的名字——球球。
  望了一眼高深莫测的老天,赵应天心里祈求上神千万不要和他一般计较。
  “难道你一直都以为鸑鷟是我的孩子吗?”宁一霜古怪地看了一眼赵应天,口气有些无奈。
  赵应天尴尬地点头,闹了这么一个大乌龙,他实在是不大好意思继续看着宁一霜的脸。一低头就准备收拾杯盘狼藉去洗碗,可是刚才他一只脚踩在石头上,现在心烦意乱又尴尬又高兴的,一脚踩空就往前朝着火堆扑了过去。
  好在坐在火堆旁边的是凰族的祭祀和猼族的族长,七角羚羊先生十分负责地一羊角将火堆给扑棱开,然后赵应天就扑到了宁一霜的身上。
  宁一霜没有想到赵应天会端着一堆陶器扑向自己,而且就算有月光的照耀、突然火堆熄灭带来的短暂黑暗宁一霜没有适应过来,只能下意识地接住赵应天。
  赵应天手忙脚乱将锅碗瓢盆都给打翻在地,然后就伴随着重力直接将宁一霜给扑倒了,他只是“唉哟”了一声,接着就垫着宁一霜将他整只鸟扑倒在地。
  宁一霜闷闷地哼了一声,可是没有推开压在他身上的赵应天。
  那些旖旎的场面忽然电影回放一般在赵应天面前迅速闪过,赵应天不可思议地看着身下的宁一霜——
  虽然宁一霜很早就对他说明了他心有所属,而且待赵应天好也只是为了赵应天能够跳出《神弦歌》的缘故。说白了就是宁一霜这份利用他的心情,在很早就对赵应天坦白了个清清楚楚。
  虽然赵应天知道杨万里对宁一霜情深意重,离开只是为了更好的重逢和相聚。只是缘分不够,机缘巧合才弄得阴阳相隔、生离死别。
  虽然、虽然赵应天知道宁一霜心思单纯不会想到那么多糟糕的东西,可是当脑海中那些白色的迷雾渐渐散去,那个分开了双腿坐在自己身上带着哭腔小声呜咽、捏碎了晶莹的果实,用那些透明的液体探入自己身下的宁一霜,却叫赵应天怎么也挪不开眼睛。
  宁一霜修长的双腿,宁一霜好看的手指上面沾满了晶莹的液-体,宁一霜漂亮的脸庞带着那么一点点的忧郁和意乱情迷……
  “你……怎么了?”宁一霜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一片湿热,风中吹来腥甜的气息,宁一霜一愣,然后瞬翻身将赵应天拉了起来,“受伤了吗?”
  担心赵应天是不是出了事情,宁一霜将火凤对他“少动用法术”的告诫置之脑后,手中蓝光汇聚树林里面一瞬间亮堂了起来。
  这时候,宁一霜才看清楚了赵应天鼻子底下的两条嫣红的血痕,还带着一脸不知所谓的潮红。
  “你——!”宁一霜薄怒。
  “我、我没事!”赵应天慌忙捂住自己的鼻子,然后慌不择路、饥不择食地三步两步跳开宁一霜的身边,飞快地消失在了不远处的井旁——
  猼訑看了看自己的恩人,又瞅了瞅宁一霜,他长叹一声为这场闹剧做总结:
  “我看我恩人啊,这一次,栽了……”
作者有话要说:  赵应天:妈我有一个问题。
埃熵:你讲。
赵应天:你说以后我要是和一霜生个娃,他们凤凰是体内受-精还是体外受-精?我是不是还需要去口口一个软乎乎的蛋蛋?
埃熵:(扶额内心崩溃)小天你知道生物学得太好有的时候有很糟糕吗?
赵应天:(一脸无辜)怎么了???0.0
 
  ☆、蝴蝶效应(上)
 
  无论认不认栽,赵应天都觉得最近围绕在凰族居住的梧桐林的气氛十分诡异,而且夜里狼鸣虎啸比往常要多了许多。
  虽然东岛上奇珍异兽多得是,可是大部分虎狼之类还是很怕火光的,所以赵应天晚上点着火堆倒并不十分害怕,只是白天在梧桐林之中行走的时候,都要看见一两只野狼逃窜的身影,这就让赵应天觉得有些不自在。
  王欣曾经告诉过赵应天,东岛之中虽然有很多族群,可是每个族群各安天命,很少冲突。如今的状况只怕是与那日火凤、宁一霜还有大风在一旁用凰族语言相商的事情有关。
  赵应天不动凰族语言,自然不知道凰族眼下正面临着虎族和狼族的挑衅,两族联合起来虎视眈眈,似乎想要将属于凰族的大部分领地蚕食鲸吞。
  在赵应天不知道的地方,火凤其实已经召集九雏还有族中能力较高的凤凰在一起商量过这件事很多次了,凰族虽然是神鸟,但是并不好战,加之凰族月圆祭典在即,大部分族员并不想要牵扯什么领地纠纷。
  火凤虽然有心防微杜渐、防患于未然,奈何族人不配合。
  好在凰族当中除了他这个族长,还有宁一霜这个祭祀。族长若是代表世俗的权力,那么宁一霜的祭祀之位正好代表了神明和神权。
  好在宁一霜支持他,火凤沾沾自喜,笑眯眯地看着狼族和虎族的领地——区区野兽,也敢与神鸟相争?
  然则,
  狼族和虎族若是没有那么点本事,怎么会突然在这个时候发难。刻耳柏洛斯的出生在某种程度上、却是给了火凤不小的压力。
  火凤正在沉思到底应该用什么法子应对案头怪物的时候,空中忽然传来凄厉的嘶鸣,火凤一惊,立刻示意身边的两个族人鸣响警戒的尖哨,然后火凤率先带头往传来惨叫的地方飞去——
  出事的地方在梧桐林的最南角,那是凰族领地的最边缘,平日里很少会有凤凰在那种地方流连,可是不知道为何这一次、有一只凤凰会来到这里,然后被守候在这里的狼族、虎族成员碰个正着。
  火凤皱着眉头看着地上流了满地的鲜血、四散的羽毛,地上奄奄一息的凤凰修长的脖子上破了一个大洞,鲜血汩汩流出,翅膀被人折断了,身上的肉被啃得七零八落,露出森然白骨。
  跟随火凤一同前来的几只凤凰看见如斯场景,恍然之间就是一阵凄厉悲鸣。火凤暗中捏紧了拳头,狼族、虎族这种挑衅的做法当真是“欺凰太甚”。
  只是,火凤皱眉看着那具族人的尸体——
  就算是寡不敌众,凤凰是神鸟,能扶摇直上九万里的高空,狼族和虎族那些野兽,到底是如何将它从空中弄下地面,然后屠戮殆尽的?
  “火凤?”
  火凤回头看见了缓缓从空中降落的宁一霜,他的神情有些焦急,在看见了火凤面前的那那具尸体的时候,瞳孔紧锁,紧紧地咬住了嘴唇。
  “此事恐怕难以善终。”火凤走过去,轻轻地拉住宁一霜手袖下面的手,将他握紧的指头一个一个松开来。
  宁一霜深吸一口气,抬起了双手结印,唇中缓慢地吐出古老又繁复的祭文。宁一霜如此做的时候,包括火凤在内的其他凤凰都缓缓地单膝跪了下去,低下头躬身祈祷。
  待祭文的最后一个字从宁一霜口中吐出,宁一霜无可奈何地蹲下身去,手中水光凝聚,淡蓝色的水洗去族人尸体上残破的血迹,森然白骨的地方被恢复成了它生前最漂亮的模样,光滑、漂亮的羽毛重新回到它的身上。
  宁一霜手指轻颤,却还是努力遏制住,用宽大的祭祀长袍掩盖住。然后他站起身来冲火凤身后的几只凤凰说道,“在凤凰谷地为它找一块土地安葬吧。”
  那几只凤凰点点头,然后小心翼翼地将族人的尸首收殓。
  火凤一直黑着脸看着宁一霜,等族人都散去之后,他才哼了一声,“它不过是族中普通的凤凰一只,你又何须这般用心?”
  宁一霜淡淡叹气,靠在树干上喘息,他的手还在微微颤抖,“火凤,这话,我听过就算了,你到底是一族之长。”
  “我管什么一族之长,雪凰,我不想下一个消失的人是你!”火凤气得浑身发抖,“你的身体你该比我清楚,更要好好珍惜!”
  宁一霜只是微笑,什么都没有回答。
  看着他这幅水米不进的样子,火凤有些无力,他张了张口,最终有些晦涩地吐出一句话,“雪凰,就算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了你一心一意想要复活的杨万里想想。若是他活过来了,你却命不久矣——这对他来说,不是太残忍了吗?”
  这话从火凤口中吐露出来有些奇怪,可是却真真实实触动到了宁一霜的内心。
  待自己的双手终于不颤抖了,身体里面也有力气站稳了,宁一霜才挺直了腰板对着火凤淡淡一笑:
  “火凤,谢谢你的关心,我下次会注意。”
  “我不是要你的感激!”火凤皱眉。
  “我知道,”宁一霜笑了,“我都知道。只是火凤,我首先是凰族的祭祀,然后、我才是宁一霜。狼族、虎族如此挑衅,族人无辜罹难,难道身为祭祀的我,不该为死者做些什么吗?”
  “……”火凤无话可说。
  “只是火凤,”宁一霜皱眉看着地上散落的羽毛,“这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火凤顺着宁一霜的眼神看过去,在抬头和宁一霜对视一眼,两只凤凰当下心下了然。火凤挥了挥翅膀将残局收敛,带着所有剩下的东西起身离开——
  “雪凰,你自己小心。”
  宁一霜点点头,示意火凤放心离去。然后宁一霜才转身负手而立,轻咳两声,对着空无一人的树林说道:
  “出来吧——”
  “……”低矮的灌木丛动了两下,然后一个头顶树叶、手里还拿着两根树杈、身上摸着泥巴的男人站了起来、面容有些尴尬。
  “……”看清楚了对方身上乱七八糟的伪装之后,宁一霜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扭开头去不看那个泥猴一般的男人,“不是,让你待在树屋不要随意在森林中走动吗?”
  “呃……”偷窥被抓了个正着的赵应天十分尴尬,他擦了擦脸,却把一张脸糊的更花,扭扭捏捏憋了半天,赵应天终于开口说道,“那个……就是……呃……”
  宁一霜回头看着他。
  “我担心你嘛,”赵应天挠了挠头,厚颜无耻地解释,“嘿嘿,我昨天看你脸色就不大好,加上最近森林里面乱糟糟的,我、我怕你出事,就跟着出来看看。”
  听了这话,宁一霜的内心又一次有了些许触动,但是他脸上却显露出来了一种“原来如此、恍然大悟”神情,他甚至抱起了双手,似笑非笑地看着赵应天。
  被宁一霜这么看着,赵应天心里有些发悚。
  赵应天知道他这话说出来有些好笑:在东岛这种生存十分艰难的地方,他的生存多半要仰仗宁一霜的照顾。正所谓他区区一介人类、何德何能竟然担心宁一霜的安危。
  担心也就罢了,只是他也只有担心的份儿。
  赵应天有点恼火自己的无能,但是却还是笑得十分无辜,冲着宁一霜摊了摊手,“担心你没什么不对,虽然我做不了什么,可是我还是希望你平安无事。”
  看着赵应天说得坦然,宁一霜没有道理不接受。
  所以,
  宁一霜也很坦然地笑了,指着赵应天身上脏得乱七八糟的泥巴道,“好了,你说的我都省得,只是你都脏得跟泥猴一样了,还不快起河里洗洗?”
  赵应天一乐,点点头慌忙往东边的溪水旁边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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