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夫夫百日恩 作者:小爷不是受/小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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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恒等到李甲第把*棍慢慢抽出去后,气得抬脚踹向李甲第,不过他连抬腿的力气都不足,脚上又被一片粘滑错开,从李甲第身边滑了下去,他仰头一看,李甲第胸腹之间都是他射出去的*液,被他一脚都抹得更加- yín -靡。李甲第抓起赵恒那条破烂的裤子,随手在身上擦拭,晚上看不出来,此时大白天看去,白色的裤子擦拭着李甲第性感的肌肉,上面的浊白液体先是被抹开,更显- yín -靡,擦了两下才被擦掉,却并不干净,还是留着淡淡的痕迹。“抬腿!”李甲第一旦不做的时候,动作就温柔的多,口气虽然不温柔,手却很温柔的蜷起赵恒的腿。
赵恒翻翻白眼,偏开头去,任由李甲第伺候他清理后面,哪成想李甲第却突然说道:“想不想看看我的东西是怎么出来的?”赵恒恼怒地转头,李甲第却挑着眉毛,就那么看着他,赵恒脸涨得通红,慢慢撑起身子,就看到随着李甲第手指动作,后*张开,流出一道粘稠的白液,他立刻偏开头再也不肯看,但是却终于对自己是怎么弄出李甲第的坏水有了深刻印象。随着那些液体慢慢导出去,明明起先都射过一次,竟还是又多又浓,让他清楚感觉到那些液体从身体里流了出去,忍不住想要夹紧双腿,因为他的下体又有些抬头。李甲第压着笑意帮赵恒擦拭干净:“陛下莫急,晚上奴才再好好伺候陛下。”
“裤子都撕烂了,让朕如何回去!”赵恒恼怒地开口,就看到李甲第提起了自己那条侍卫所穿的深褐色长裤。赵恒气得真想破口大骂,最后终究别无选择,穿上和他那条白色长裤截然不同的裤子,这条裤子在他金色龙袍下,看着分外显眼,十分不搭。
李甲第将赵恒送到院门口,啪地在赵恒臀上又拍了一下,赵恒恼怒之极的甩开他的手,回头看着依然赤裸上身的李甲第,突然眯起眼睛说:“过来,低下来。”李甲第疑惑地靠过去微微弯腰,赵恒抓住他双臂,狠狠咬在他的肩膀,李甲第皱着眉一声不吭。赵恒看他倔强样子,双手拉住李甲第的头,狠狠咬在李甲第脖子底部,这里肌肉薄,自然更加疼痛,李甲第疼的龇牙咧嘴,却不闪不躲。赵恒平白无故抽了次疯,面无表情的说道:“转过身去。”李甲第皱起眉,仍然听令转身,赵恒伸手轻轻摸着上面被自己抓挠出来的痕迹,让李甲第一阵刺痒。
“真是活该!”赵恒狠狠唾弃一声,推门而去。李甲第伸手摸着脖颈上微微沁出血来的齿痕,反而笑得又得意又开心。
这时门又悄然打开,韩貂寺面无表情的瞥了他一眼,看了眼他肩上颈上齿痕,从他身边走过:“总算是有点用处。”
“师父,我刚刚起来了,怎么办。”李甲第爽够了才觉得后怕,十分愧疚的问道。
“三分归元气,练到一阳生便可收工,所谓一阳生,就是你那胬货硬了,便可停工。”韩貂寺斜瞥他一眼,“你小时学的虽不是上乘武学,根底却好,阳气足而旺,练这半日,又得调和之气,今日便到这儿吧。”
李甲第这才知道,原来刚刚便已收工,赵恒分明是看了出来,刚开始故意欺负他。只是这欺负,却让他情难自已,忍不住笑了出来。陪韩貂寺用了午膳,临走时,老太监说道:“一日夫妻百日恩,苗疆土司的蛊,也是日间减弱,晚上增强,所以陛下今天这番举动,也不全是蛊毒之效,必是心中起了欲念,又被蛊毒诱因,才会情动,这意味着什么,你自己该知道。”
“白狮明白。”李甲第心里一颤,沉声回答。“好好把握。”韩貂寺意味深长地留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去。
李甲第没了裤子,只穿着外袍和短裤,匆匆在宫中行走,路上还得躲着行人。
“李甲第,你怎么,怎么这样!”夏侯渠看到他,大惊失色,连忙问道,“和宫女私通,那可是死罪啊!”
“没和宫女私通。”李甲第连忙挥手辩解,没想到夏侯渠反而面色古怪,有点不好意思的问:“我看你也用了固元培阳膏,莫不是,也在治病?”
“治什么……”李甲第突然想起固元培阳膏到底是什么用处,不由狐疑地问,“你在哪儿治病?”
“我,我本来觉得有些不对,没想到这两日身上越发有病的征兆,正准备去白药师那里再去看看呢。”夏侯渠挠挠头,“正好赶上今晚没有值岗。”李甲第看他表情,心里不由有个大胆猜测,他笑道:“夏侯大哥,小叶子虽然年纪小,家学渊源,本事那是没的说,他肯亲自帮你治疗,那是好事,正好我要再寻些药去。”
“你还没说你找谁治呢!”夏侯渠拉住他,方才察觉这个问题十分隐私,李甲第故意羞涩一笑,转身就逃了。
第七章腹黑的第十夜
李甲第来到御药房,他有韩貂寺给的腰牌,几乎所有药物都对他敞开,结果却看到王沅之正从里面走出来,脸上还带着诡秘笑容。
“王沅之!”李甲第叫了一声,“你来这儿干嘛?生病了?”
“是啊,病了,和你一样的病。”王沅之看到李甲第反而有些怒气。李甲第听得糊涂:“我什么病?”
“需要别人lu的病。”王沅之乜斜着眼,“J虫上脑,哈?lu一lu,哈?我不能给你lu,哈?”
李甲第被王沅之这小表情唬得一愣一愣的,怎么才几天不见,王沅之就变得,怪怪的,好像,爷们好多似的,听他说这些话,李甲第才知道他意思,不由有些困窘,又有些好奇:“你到底怎么了?”
“白狮啊白狮,不够意思啊,这么好的美事儿,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王沅之气鼓鼓地推他,旋即上下看了一眼,啧啧道,“也是,你这样的,我也不喜欢,还是旭大哥好。”
“你和张旭?怎么回事儿?”李白狮连忙拉住他,觉得这事儿越发怪异了。
“我也得了J虫上脑的病,你怎么治的,我就让旭大哥怎么帮我治的。”王沅之得意洋洋的,若是个狗儿,尾巴都翘起来了。
李甲第嗤地一声:“你知道怎么回事吗,瞎胡闹。”
“我怎么就不知道啊!”王沅之喊了一声又收住声,然后傲气地翘鼻子,“小白太医都告诉我了,除了lu,还能用嘴,还能那啥!”他说道最后两个字,脸色一红。
“你可别胡来啊,那啥,那啥可疼得很,你受得了吗?”李甲第虎着脸吓他,这孩子,还真是短短几天就通了人事儿,果然男人一开荤,迅速就变成熟啊。
王沅之很气恼地挥挥拳头,摊开手露出瓷瓶:“我都问过小白太医了,特地要了药膏,绝不会弄疼旭大哥的。”
“噗。”李甲第很不给面子的笑了,“就凭你想压倒张旭?做梦呢吧?”
“嘿,你别不信,旭大哥对我最好了,他才舍不得我疼呢!”王沅之气鼓鼓的挥拳头。
“那你就跟你的旭大哥说说,就说我怕疼,旭大哥你在下面吧,你看他愿意不。”李甲第开玩笑地逗王沅之,却不知就这么一句话,真成了张旭悲剧的开始。
王沅之恨恨一跺脚,转身欲走,旋即又回头:“嘿,我听说你家里知道你调任养心殿,正摸门路想联系你呢,你也没几天安生日子了。”
“我知道了。”李甲第的脸不由有些沉,虽然当时是赵恒一道圣旨把自己拖回宫中,李家没法抗旨不尊。可是当时原主的魂儿都没了一半,就剩个壳子还面前活着,李家竟一点不管不顾,还非要送宫里来,可见是存着发挥“余热”的心思,听王沅之和张旭所说,那个家,当真是回与不回都没区别。
王沅之看他明白,点点头,转身挥挥手走了。
李甲第进了御药房,就看见白晓烨正在捡药,他也不说话,就那么倚着药柜看他。
“李大哥!”白晓烨笑眯眯,有点羞涩的模样,李甲第一句话就把他戳变脸了:“操夏侯渠操爽了吧。”
白晓烨红着脸,西红柿似得,不过话却没那么羞:“李大哥,你还不是拿着固元培阳膏走得么?”
“那我问你,王沅之问你什么了。”李甲第屈指弹了白晓烨一下,看着人小,鬼却够大,当真抓住自己疏忽,把夏侯渠吃干抹净了。
“王小哥问我,嘿嘿,该怎么弄。”白晓烨躲开他,讨好地拿个小纸包给李甲第,“李大哥,这东西,专为口活儿准备的,若是喜欢,就拿去试试,自己煮茶沏水喝下都行,保你喜欢。”
“嘿,你李大哥我可是上面的那个,你没弄错吧?这东西有毒没毒啊?”李甲第问道。白晓烨看着人小,当真不含糊,做事儿有股狠劲儿,拆开纸包,往茶碗里倒了点儿,自己倒了水,直接就喝了。
“嘿,你怎么现在就喝了?”李甲第唬了一跳,连忙把纸包包好了。
“我今晚约了夏侯大哥过来看病。”白晓烨抿唇一笑,把水滋喽滋喽全喝了。
“嘿,我说小叶子,夏侯渠虽说实在,人也不傻啊,怎么就被你骗住了?”李甲第真是好奇,就算是一物降一物,这夏侯渠也不该落他白晓烨手里啊。
白晓烨笑眯眯的:“李大哥,实话跟你说了吧,我娘啊,是我爹在苗疆采药学医惹得风流债,我娘就是苗女,说来我还得管苗疆土司阿杰lu叫舅舅呢,要不然,那一日夫夫百日恩的奇蛊,我爹怎么能看出来,还能帮忙压制住呢?我们家六个兄弟姐妹,就我和二姐学了这蛊术毒术,嘿嘿,你懂了吧?”
“知识改变命运啊。”李甲第叹服地点头,“行小叶子,我看好你,有什么需要圆谎的,告诉哥,哥帮你啊。”
“嘿嘿李大哥要是想玩点儿稀罕的,小叶子也能帮把手。”白晓烨乖巧点头。
“上道!”李白狮伸出手指点点他,颇为猥琐地笑笑,拎着那包药就走了。
李甲第走出不久,夏侯渠就来到了御药房,进门前还左右特地看看,然后脸有点发红的走进来,挠挠头不知该如何说话。
“夏侯大哥,可是来看病吗?”白晓烨羞怯地笑着,“病者最忌讳疾忌医,夏侯大哥说吧。”他双手还忙碌着筛着药,“但凡我能帮上的,肯定尽最大心力。”
夏侯渠立刻脸色通红,更不知该如何说话。
“我记得夏侯大哥说过自己守身如玉的,看这架势,莫非是试过了?”白晓烨谅解地笑了。
夏侯渠无奈地长叹一声:“那我就不瞒白兄弟了。那天你说我阳气不足,我便怎么也不敢相信,好好一个人,竟会有那种毛病,便去了一处勾栏,这行径本就丢人,唉,没想到。”
“那是因为夏侯大哥体内阳气不足,被固元培阳膏给激发了。若是真要治,我这儿有慢治的法子,保证你阳气旺盛,延年益寿。”白晓烨温柔地说。
“还是像上次的治法吗?”夏侯渠皱着眉,似是不情愿,又有些害羞。
“医者父母心,夏侯大哥若是不愿意我来治,换别人也可以。”白晓烨大度挥手,夏侯渠连连摆手:“哎哎哎,不是不是,这事儿怎么还能劳烦别人二遍手,只是我说什么也不相信,我竟底子虚弱至此,连,连硬都硬不起来。”
“夏侯大哥,你这阳气虚弱之症,是从胎中带出来了,只是你家中怕是武林世家,自小给你伐毛洗髓,让你习武,把虚弱底子给遮盖了,底子虚,经脉都是不通的,现如今便阳痿了,将来更会早衰,多病,一生受苦啊。”白晓烨说的吓人,他又是一副老实人脸孔,夏侯渠当时表情就复杂起来。
白晓烨试探地问:“夏侯大哥不愿意治,是真讨厌这治疗方法吗,按理说无痛无毒,更该十分舒服才是?”看到夏侯渠立刻闹了个大红脸,白晓烨垂着眉毛一本正经的说:“夏侯大哥,我是医师,自然是为了病人考虑,夏侯大哥自己的情况,自己该清楚,你的身体,明明觉得很受用,为什么不肯承认呢。”
“我……”夏侯渠怎么可能承认自己喜欢被男人弄,纠结至极,白晓烨趁热添上一把火:“其实夏侯大哥被猛药一激,虚弱底子已经彻底出来了,现在怕是虚弱得不行,容我直言,怕是我现在脱了裤子,夏侯大哥都会觉得香气扑鼻,舔上一口,都会觉得美味无比,爱不释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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