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夫夫百日恩 作者:小爷不是受/小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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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太粗鄙,也太过分,夏侯渠皱着眉怀疑地说:“这怎么可能。”
“夏侯大哥若是不信,请跟我来。”白晓烨看天色也不早,亲手合了御药房的门,引着夏侯渠来到后面的屋子,白晓烨值岗的时候,有居住的房间,比上次的木架床结实,这次直接便领进了房里,只是这房里,却放着一把红木板凳,夏侯渠一看见板凳,肤色健康的脸上,就出现了像是红木的颜色。
白晓烨便宽衣解带,半脱了裤子,坐在床上,脚踩在两人上次交*的长凳上,大喇喇坐着,伸手套弄自己下面,颜色粉嫩的*棍抖了两下,便很快站了起来,房间里当真有淡淡香气,夏侯渠喉头微动,难以置信,十分难堪地看着白晓烨。
“夏侯大哥若是愿意,白晓烨自当尽力医治。”白晓烨满脸义正言辞,双腿劈开,龟*已经顶开包皮,艳红色的龟*看着十分粉嫩,显然并未经过多少人事,看着竟不觉得恶心,反倒竟觉得,颇为……可口?!
尤其是空气里还有种淡淡香气,让夏侯渠面红耳热,但是这次终究是没有固元培阳膏的强力效果,一股子- yín -意是从心里慢慢涌上来。白晓烨再接再厉:“此地只有你我二人,偌大紫禁城,出了这个门,便再无人知晓。”
夏侯渠知道两人已经处在御药房深处,除非突然有哪位主子出了急病,否则断不会有人半夜来取药的,不由稍微放下一点紧张。白晓烨干脆把自己衣服都脱光了,干干净净的白皙皮肤,身上还有浅浅的肌肉,瘦却结实,尤其是胸口两点朱红,更是让夏侯渠立刻撇开视线,却不由落在白皙双腿之间,那硬翘翘的东西来。
若是和夏侯渠的比,其实白晓烨还略有不如,不过如今是夏侯渠要吞下白晓烨这东西,便觉得大的吓人,前几天怎么可能吞进去,想着想着,便已经靠近了白晓烨。
“坐在板凳上吧。”白晓烨温和开口,让如此紧张情况下不知所措的夏侯渠总算寻了点事干,便当真坐在板凳上,却发现此时*棍就在自己眼前。更显得红艳,巨大,粗壮,上面还有着浅浅经脉,看着不丑陋,却让人怕得紧。
白晓烨握住茎根又抖了两下,夏侯渠便忍不住吞咽口水。
看出夏侯渠心中- yín -意,白晓烨伸手按住夏侯渠肩膀,把他往自己身下按去。夏侯渠只微微挣扎一下,便忍不住伏下身去,肉红的*茎被白晓烨握着轻轻敲打他的嘴唇,像是在叩门一般,龟*流出的- yín -水沾在夏侯渠的嘴唇上,十足情色。
夏侯渠忍不住舔舔嘴唇,只觉几无味道,却像美酒一般,让他垂涎欲滴,再忍不住,便张口含住了白晓烨*茎。
“夏侯大哥,且慢些。”白晓烨伸手托着夏侯渠下巴,语气温柔,“莫要伤了自己。”
夏侯渠心里感动,便依言而行,殊不知白晓烨托着他的姿势技巧,让他嘴长成一个浑圆,他只算中上大小的*具便全数进入了夏侯渠嘴里,甚至探入喉咙之中。
他入得极慢,夏侯渠便如吞食的蟒蛇般,吞掉了这条肉蟒,白晓烨龟*里- yín -水流的极凶,夏侯渠竟只觉得些微不适,龟*便已堵住喉咙。
白晓烨并不浓密的耻毛贴着他刚毅脸颊,让这老实汉子显出十足的- yín -样。鼻端气味并不腥臊,反倒清淡,夏侯渠便忍不住自顾自吞吐起来,一条肉红长蛇便在他嘴里出出进进。
他看不到此时白晓烨乖巧脸上畅快笑意,只觉得白晓烨的- yín -液和着口水,便如烈酒入腹,烧得他浑身发热,胸前*头竟都硬了,和衣服摩擦便让他产生快感。
看到夏侯渠身体扭动,已是发了- yín -性。白晓烨便从他脖领探进去,抚摸他宽阔后背,同时暗暗刺激穴道。
夏侯渠忍不住吐出*棍,满面潮红,再也忍不住:“小白兄弟,我,我忍不住了。”说完便忍不住解开腰带。
白晓烨也不废话,凑过去从夏侯渠敞开的领子探入,直接捏住夏侯渠胸前*头,拉扯揉捏,直爽得夏侯渠粗重喘息,动作越发迅速地脱着身上侍卫袍。白晓烨一手捏着他*头,一手探下去握住夏侯渠*茎,套弄起湿漉漉的龟*。
若说夏侯渠这根肉柱,也算不同寻常,只是他已被白晓烨“制服”,怕是再无用武之地。
夏侯渠衣衫凌乱,向后撑着板凳,散开的衣服把健美身体全都裸露出来。
“夏侯大哥可喜欢玩弄这里么?”白晓烨语气温柔地问出这等话来,还探身抓住夏侯渠胳膊,逼他自己抬起手放在胸口。
“莫要这样,太羞人了。”夏侯渠一边满面羞耻,一边止不住地双手捏着*头,自己揉捏拉拽起来。
白晓烨顺势把他推倒,让他躺在板凳上,抓着他膝盖把他折起,膝盖径直压在夏侯渠手背,夏侯渠尚且不可止息地玩弄着*头。白晓烨拿手揉捏他囊袋,然后从根部往上挤到龟*,便如挤奶一般挤出好大一滩透明- yín -水。
“夏侯大哥你看?”白晓烨把手掌伸到夏侯渠面前,夏侯渠一边玩弄着*头一边嘶哑道:“可莫再折磨我,白兄弟,快点。”
白晓烨把- yín -水抹到夏侯渠股间,初始便陷进去两根手指,夏侯渠便忍不住闷哼一声。细白的手指十分灵活,只几下便松开了夏侯渠肛肌,探入第三根手指去。
他则伸手拉开夏侯渠右手,让夏侯渠自己扳着膝盖,将臀部翘得越发高了。夏侯渠另一只手也抓住膝盖维持平衡,整个人几乎折叠,还止不住- yín -荡地晃动上身,让硬挺的乳粒摩擦膝盖。
白晓烨一手温柔稳定地放松夏侯渠后门,一手动作粗暴地揉捏夏侯渠身上肌肉,真是水火兼济。他只将后门扩开三根手指,便扶着自己龟*抵在入口。
夏侯渠半眯着眼,一直任由白晓烨摆弄,也不开口说话。
白晓烨哪里肯这般绕过他,龟*刺入一点,便又抽出,反反复复,渐渐撑开肉壁。
“啊……”夏侯渠声都颤抖了,“且,快些,快……”
“快些什么?”白晓烨故做好奇无辜地问。
“快些进来,后面,痒死了。”夏侯渠羞耻至极的红脸紧紧闭着眼,嘴里却直白求饶起来,“你莫要折磨我了,快些治好我的病吧!”
看着老实忠厚的汉子,竟发骚至此等地步,白晓烨哪里还忍得住,挺动腰部便撞开肉壁,全数顶了进去,然后便摆动腰臀*插起来。
“啊…啊…”夏侯渠已是浪得狠了,自己便开口呻吟起来,爽的左右摇头,发丝凌乱。
白晓烨按着他脚脖,狠心*插了一会儿,便觉得位置太低,于是扶着夏侯渠的双腿让他转身。夏侯渠一腿落地,慢慢配合白晓烨转身,内壁被龟*旋转翻搅,爽的哀哀叫道:“磨死哥哥了。”
他好不容易翻身站在地上,手无力地撑着板凳,白晓烨便已抓着他结实腰肌,狠狠撞了起来。
顶了几下,白晓烨拍拍夏侯渠的屁股:“夏侯大哥,你这臀肉太翘,我都够不着你的后*了。”
夏侯渠屁股虽翘,白晓烨却不是那“指头长”,怎会够不着?不过是故意欺负夏侯渠罢了。夏侯渠也不回话,只是一手向后,握住臀部,分开双丘,又觉一只手不好发力,只得两手都向后,分开左右臀肉。
握住他腰部的白晓烨便如骑马一般,骤然加速撞击,一下一下又狠又凶,囊袋撞到夏侯渠身上,发出啪啪之声,竟把夏侯渠顶得头发不断往前甩动。
白晓烨动得越发凶狠,就顶着夏侯渠,逼他一步一步挪动,渐渐竟在屋里走起路来,如同被驾着的马匹。
“莫要这么弄!”夏侯渠嘶声求饶,这一走一晃,节奏尽在白晓烨掌握,不知何时便顶进最深之地,又不知何时反倒险险脱出身体,只让他身上酸麻得不行。
白晓烨便紧退几步,就着插在夏侯渠身体里的姿势,让他走到床边,伸手抬起夏侯渠一条腿来。
把腿踏到床上,夏侯渠身体微微侧着,只觉得白晓烨再进来时,顶到的又是刚才不曾尽兴的地方,爽的又叫了起来。
“夏侯大哥可还舒服么,不知顶弄这里可好?”白晓烨十分“关切”地询问道
夏侯渠闷哼一声,伸手抓住床柱扶稳身体,嘴里一边粗重喘息一边迷迷糊糊地说:“怎地,就这般舒服,那里面,竟好像,处处都痒到骨子里,捅一下,就爽到骨子里。”
“嘿嘿,这说明夏侯大哥这病,快要好了。”白晓烨得了便宜卖乖,嘴上忍不住花花。
夏侯渠一边随着他节奏被撞得身体晃动,一边沙哑问道:“小白,你老实告诉我,我,根本没病吧?”
白晓烨吓得险些软了,身体都不由停住,心道坏了,若是不停还好,停了就显得心虚了。
夏侯渠扎在脑后的长发汗湿地贴着脖颈鬓角,此刻回过头来,满是情欲的眼睛,却认真地看着白晓烨。
望着这双认真的眼睛,白晓烨怎么也说不出谎话,嘴唇动了几次,也只好偏开头去。
夏侯渠低头看着床铺:“我虽自小被选入宫中为帝王近卫,却也不是真不知市井之事,只是洁身自好,不敢妄为而已。你是白家子弟,世代为帝王医诊,所以我才信了你。”
白晓烨心里一片冰凉,原来夏侯渠并非军中功勋侍卫抑或贵家子弟,而是皇廷自民间自小选拔培养的五云卫,既是宫中侍卫,亦是皇帝密探,经常往来民间刺探情报,可笑自己竟觉得他当真对情事一无所知。听到这里,他只觉下体都要软了,便要抽身退开。
熟料夏侯渠伸手拉住他胳膊,然后扶着他手引到身前,握住了自己*棍。那物热火火湿漉漉,显然爽到不行。
“我自诩心智坚毅,不想只得了你一次,竟,竟念念不忘,而且,还想的不行。”他说这话的时候,血红从脸颊到耳际,甚至蔓延到脖颈,比刚才浪叫之时更加羞耻,“小白,夏侯的命是皇上给的,若无天大功勋,得浩荡恩赏,断无可能结婚生子,更不敢耽溺美色。”
“只是我被你破了身,竟就欲罢不能,这身子,交给你,你可,莫要负了我。”夏侯渠说完,便闭目低头,直如等着白晓烨宣判一般。
白晓烨呆呆看着他,心里只觉感动,又觉庆幸。五云卫是皇上直属,又是民间选入大内,怕是连父母亲人都不知晓是谁,只知执行皇命,更是洁身自好,不敢与人欢好,更不敢留下子嗣,这样孑然一人,便绝无把柄被人抓住,不虞有变节之危。
只是自己一时见色起意,却让夏侯渠也尝到这人间最乐之事,更兼他还用了蛊术,让两人*合,远胜寻常男女欢好。
夏侯渠此时等若因自己一己之私,破了长久“戒律”,他已无法回头了。
“夏侯大哥,你放心,白晓烨定不会负了你,这人间最乐,只有你我知晓。”白晓烨咬住夏侯渠耳朵,左手揽住他*棍,右手擒住*头,身下又顶弄起来。
夏侯渠双臂高高抓着床棂,翘起臀部,任他肆意把玩,嘴里叫得越发欢乐起来。
欲望野兽一旦出笼,便绝难关回,更何况是夏侯渠这等“茹素”二十余年的健壮男子,只能说这是因缘际会,让他遇着了白晓烨,便再也舍不得这等快乐。
此时若说两人心中有情有爱,那未免虚假,但此等违逆皇朝铁律的秘密情事,确实让二人在身体相合之外,又多了一分心意相连。
这一番打破心障,两人这隐秘偷情便越发激烈,直做的汗流浃背,汗湿的身体交缠着,白晓烨狠狠顶住夏侯渠最深处,用力研磨几下,夏侯渠紧紧抓着床棂,双脚踮起脚尖,全身肌肉都绷紧了,*棍颤巍巍射出白浊液体,后面狠狠绞住白晓烨*茎。白晓烨也埋身在最里面,享受夏侯渠高潮时身体反应,双双达到高潮。
白晓烨和夏侯渠双双倒在床上,夏侯渠身体健壮,便仰躺着,白晓烨则枕着他肩膀,倒像是他小鸟依偎在夏侯渠身上一般。
他伸手拂开夏侯渠汗湿头发,两人对视,心里倒都多了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白晓烨凑上前去,含住夏侯渠嘴唇,舔吻轻咬,然后撬开唇舌,探进去交缠欢舞,渐入佳境。
下面则抬起夏侯渠大腿,夏侯渠便顺势缠在他腰上,粗实的大腿如两条黑蟒,缠绕在白晓烨白净净的腰上。白晓烨对准了,慢慢顶进去,动的也不快,每一下都弄得实了。
夏侯渠哼哼着,忍不住说道:“食髓知味,我,可真是被你弄到骨髓里了。”
“以后我就叫你夏侯,你就叫我小白好不好。”白晓烨双臂撑在夏侯渠肩膀两侧,渐渐加快挺弄的速度。
“恩。”夏侯渠半闭着眼,点点头,手抚着白晓烨的胳膊,大腿蹭着白晓烨的腰身,“你看着身子小,体力,倒挺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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