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攻略小皇子 作者:酥苏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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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人兴许是知道两个人争风吃醋的事,回答时有些紧张:“是……是。”
唐雨灵深深吸了一口气,也不知那女人,又要怎么对付皇宫里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短故事会偏“斗”,心计会比较多呢。
不过放心啦,萧皓肯定不是花心大萝卜。
另外要多谢读者殊途的提醒,关于皇子的正妻偏房怎么称呼这个还真是件麻烦事。前面的几个故事都称了“娘娘”,应该是不准确的,原谅我的小白吧。只是好像在榜不能修文,我便全写完了再回头弄吧。后面行文的时候我会注意的。
☆、多情小皇子(2)
坐在轿里,撩起窗帘,举头望了望天,明月高悬,照亮深邃的夜,光耀得一点星辰也见不得。唐雨灵很不喜欢这月,那总让她想到马羡妮的嘴脸,装作光明正大的样子,却只敢借着夜里行事。她倒喜欢向那月渐行渐近的黑云,遮了她的光焰,看她还敢嚣张!
乌云将闭月,只在咫尺。本宫也要在今日的宫宴上,揭穿你的真面目。
然而却不待她见到月光隐去,轿子已落在地上。手持拂尘的赵公公来引她,颇似第一次坐上萧皓花轿时那般。依旧是那口没剩几颗的牙齿,态度好的不得了:“王妃一路辛劳了。”
他对自己好也是情理之中。眼下虽然太子之位未定,但八成是落入萧皓的囊中,这帮奴才,不见风使舵才怪。
赵公公扶着她往前走了几步,在萧皓身边停下。须待得马羡妮也一齐下轿,三人才得往里走。唐雨灵转身回去看,也有公公去迎姓马的,不过是个年轻的些,谁的地位更高些,当下便明。她正偷乐着,忽听得前面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浑厚而高亢,将宫里的肃穆之气尽数打散,他道:“皇兄好福气!前面一个皇嫂,后面又一个皇嫂,羡煞弟弟我呀。”
唐雨灵多少也知道,萧皓还有个弟弟,唤作萧亮。他与萧皓有几分相似之处,只是脸上稚气未脱,再瞧他走路的步伐也是轻盈有余,断无萧皓那般地稳重,俨然一副天真懵懂的少年模样。
萧皓却不与他开玩笑,仍是原先那副严肃的面孔:“弟弟见笑了。”一热一冷,唐雨灵总觉着萧皓未免待他不够好,决意发挥她贤内助的功能,在旁笑道:“亮弟可是盼着成家了?”萧亮亦乐道:“弟弟哪有皇兄这般大运,要找着像皇嫂这般的好女子,可当真不容易。”
唐雨灵自觉气氛还甚不错,却迎来萧皓不快的脸色,也不知说错了什么,碰得马羡妮也过了来,萧皓也不多言,只道:“时候不早了,我们进殿罢。”唐雨灵只好住嘴,头微微低垂,盯着地砖和前人的步伐,小心翼翼地跟着走上殿去。众人脚步都轻得很,唯有那萧亮的发出较重的声响,踢踏踢踏,极不祥和。一行人都不好阻拦他,唐雨灵只想起当年那个任性的萧皓,兴许,这萧亮也是这般爱耍性子的皇子吧。
殿里的光影洒在殿外的地上,脚步的黑影落在这光亮处,抬头便可见着殿里的盛宴。萧皓与她二人坐在一边,萧亮坐在他对面,再来便是早已候在殿里的其他皇族中人各自入座,相互寒暄一番。但萧皓这边的人总是多些,笑得也更欢些,话也说得长些,连带着唐、马二人,也一齐被围住搭讪。反观萧亮,却清闲得很,他自个儿也不介意,随手拈起桌上的糕点吃着,自有自的乐趣。直到皇帝和皇后入席,他还未将糕点放下,嘴里咬着些,手里还拈着半块,就这么行礼:“父皇母后万福!”
萧皓也行礼,说了许多祝词,态度也恭敬得多。皇帝和皇后倒是这殿中唯一没有偏心的人,各自都点头笑笑,从外观上实难看出对谁更宠爱些。要真说对谁态度更好些,恐怕还是唐雨灵,皇后从阶上下来,拉着她的手问道:“前些日子听闻你去高处取东西跌倒了,可有此事?”
看来皇后娘娘是知道她上吊那事的,唐雨灵不好否认,只好颔首道:“谢母后关心。是栖梧大意,累母后牵挂了。”
皇后的眼神扫到萧皓,责备道:“皓儿,你是如何为人丈夫的?寻常百姓家中纵使没有下人可使,此事也当由你这个大男人去做才是,怎的让梧儿动手了?”又扫到马羡妮,语气里有几分不满:“若是忙不过来,便当推掉一些。莫要冷落了王妃才是。”
萧皓只得起身,欠身道:“母后教训的是,儿臣谨遵母后教诲。”
唐雨灵赶紧替他开解:“殿下前些日子忙于国事,栖梧也是欢喜得很,未免有些心急,又自不量力,才做得蠢事。是栖梧思虑不周,与殿下无关。”
“你倒是大度,也是难为你了。”皇后拍了拍她的手背,欣慰一笑,又往萧亮那边走去。萧皓松了一口气,才坐下身来,马上又紧盯着母后和弟弟,似乎想弄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唐雨灵则把目光锁定在马羡妮的身上,要看她将要害谁。
可那姓马的却是旁若无事,该吃的吃,该喝的喝,断不像要筹谋什么的样子。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皇帝也下来与众人亲好。行至萧皓面前时,萧亮已候不住,离席来到皇帝身边,道:“儿臣不自量力,趁着父皇与皇兄喝酒时也来讨一杯喝。”皇帝也不阻他,大方应下:“很好。咱父子三人也好久没一齐喝过酒了。给他满上。”
三人一饮而尽,萧亮又道:“我还要敬皇兄和两位皇嫂一杯,父皇要不要和我一起啊?”皇帝还是爽快答应:“满上。”
唐雨灵这时警惕特别高,一个杀手接近皇子,其目标又并非皇子,这皇帝自然是危险得很。但纵使是皇子的妻妾,要见着皇帝,也并不是那么容易,要靠得这么近就更是难事。如果要下手的话,恐怕她就要趁着这个时候了吧。她一面饮下杯中物,一面用余光跟着马羡妮,忽见她眼角一动,料定不好,马上往前一步,要隔在她与皇帝面前。却不料自己的身子被她狠狠地撞到皇帝身上,众人惊呼,唐雨灵却觉得腹间一痛,用手去摸,热乎乎的血淌在手上,双眼黑去,已是没了意识。
醒来时已经天亮,浅浅的阳光洒在窗前的纱上,分不清是清晨还是黄昏。身子微微动了些,腹间疼得厉害,要用手去摸,去听得萧皓的声音:“别碰。”
不知何时他坐在床旁的椅上,手捧一本书,也不知待了多久,唐雨灵问他:“我怎么这样了?”
“你不记得了吗?昨夜父皇遇刺,你为父皇挡下了刀。”萧皓说着说着有些激动,“母后说的对,许多事情本该是我做的,你却为我做了,是我的不对。今后我不会那样了。”
看来昨天确实是那姓马的行刺了皇帝,这会儿想必她已差不多到头了吧?更重要的是,萧皓看清了她的真面目,现在可算要一心一意待我了。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呀。
正得意时,却听得敲门声,萧皓道声“进来”,房门被推开,与阳光一道进来的竟是那姓马的。神色自若,一点都不像是落网的刺客。见着唐雨灵醒来,三步并作两步,装着关切的样子道:“姐姐醒来了?谢天谢地,可叫妹妹担心。”
唐雨灵顾不得回答,问道:“昨夜行刺的人抓到了吗?”萧皓握紧她的手:“你放心,不过是个太监,还能逃了去?”
竟是太监行刺?可我昨晚分明看到那女人也要行动的呀。真是让她走了狗屎运,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等等,会不会是同伙呢?她忙说出自己的疑问:“区区一个太监也敢行刺天子,恐怕另有主使,可有盘问出来?”萧皓被她点醒,摇了摇头:“可惜,昨夜已被我和亮弟当场诛杀,我确是考虑欠全了。你快好好歇息吧,身子要紧,不要忧心这事了。”
马羡妮也附和道:“王爷说的甚是,姐姐还是养好身子为好。王爷公务繁忙,又一夜未睡,不如就由妾身代王爷伺候姐姐,也好为王爷分忧。”
唐雨灵当然不能说“谁要你啊我就要萧皓”之类的话来,只好保持沉默,看萧皓如何说。萧皓想了想,问她:“昨夜父皇母后惊魂未定,我恐还得进宫一趟。便让她替我照顾你如何?”唐雨灵见他这么说,自是不能再留他,可也不能让那姓马的来伺候自己呀,她可是杀手呀,指不定哪根筋搭错手起刀落可就悔之晚矣,便道:“劳烦妹妹总归不好,还是让冬梅来伺候我便是。”
马羡妮还未及答话,萧皓爽朗地笑道:“我可是亲身试过,羡妮她照顾病人的手艺可是一流,定然要比冬梅伺候得好。”说着又向那姓马的投去感激的目光,兴许也因此又觉得这多少不合她的身份,又或许是恐她二人处得多了又生出什么争执来,便道:“不过既然冬梅跟你久了,想必更是熟悉些,还是让她来伺候吧。羡妮,你也歇着去吧。”
那姓马的倒是没有再执着,走得还挺快,一眼便看出她不过是见不得萧皓待在自己身边。两人行出去后,冬梅旋即进来,张口便道:“公主,还好你平安醒来,可真是吓死奴婢了。”
☆、多情小皇子(3)
唐雨灵方要说话,不禁气冲胸膛,咳出几声,带动小腹上的痛处,冬梅忙道:“公主,您还是别说话了。”唐雨灵忍住咳嗽,叮嘱道:“此事颇为重要,你一定要好好去办。”冬梅问:“公主只管吩咐,冬梅一定办好。”唐雨灵唤她附耳过来:“昨夜刺客被当场击毙,我听说两位王爷所为。咱们王爷便罢了,你派些细作盯着亮王爷去。”
冬梅吃了一惊:“我素日听闻亮王爷愚钝痴傻,又与世无争,公主莫不是怀疑他……”唐雨灵答道:“世间看似愚痴之人,非是真愚,便有大智,如同睡着的狮子,他日一觉醒来,便是为祸四方,不可不提防。再者,眼下太子未定,多盯着他,总是好的。”冬梅应了声“诺”,又帮唐雨灵盖好被子,出去安排诸事。
唐雨灵静静地躺在床上,萦绕的檀木香让人心神宁静不少。她身子既不能动,便尽量让脑袋动着,细细地回忆起宫宴时的细节来。她记得眼角瞥见马羡妮身子微倾时,四周并无喧嚣。及至她的身子撞上皇帝后,才听得有人惊呼“刺客”二字,而后自己的身子方传来痛感。纵使这一切在电石火花之间,孰先孰后,她还是记得清楚。想那宫宴之上,皇帝定是万众瞩目,何以未有人叫出刺客弑主,马羡妮倒先要防护?更何况那时众人举杯高饮,袍袖和酒杯遮住眼睛,那姓马的又是如何能够发现有刺客袭来?由是观之,恐怕这两人当真有所勾连。
只是,这又是为何?若自己不从中插了一脚,如今躺在这床上的,便是那姓马的。她为何要自戕身体?她只能想到苦肉计。但她已然受尽萧皓宠爱,这苦肉之策,又做给谁看?如若不是为博萧皓同情,那又是为谁?思量到此,唐雨灵想起昨夜皇后的仪容神态,对着那姓马的便是鄙夷奚落,莫非这套戏,其实是要演给皇后娘娘看的?
如果这般,要出此险策方能讨好皇后,想必娘娘对那姓马的定是极不喜欢。这么说来,如能得娘娘助力,与那姓马之人的争斗岂非如虎添翼?唐雨灵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暗自定下,待得伤好之后,须向娘娘表明心迹才是。
又浑身难受地往床上躺了十来日,正巧遇着宫里的赵公公出来代皇后问候伤情。唐雨灵便道:“承蒙娘娘关切,栖梧当入宫当面跪谢才是。”赵公公还道她是客气,刚要推脱,那边冬梅早已往他手里塞了些物事,凉飕飕沉甸甸的,赵公公当下会意,拱手道:“王妃一片孝心,自是极好。只是剑伤方愈,不宜走动,如要向娘娘致谢,老奴可代为传达。”
唐雨灵的心里跟明镜似地,这话分明是告诉她,且把你要见娘娘的理由说说,我去请示请示。她便道:“娘娘执掌六宫,于持家之道别有体会。栖梧方为□□不久,上次宫宴蒙娘娘指点一二,也要一并致谢。”赵公公一听马上醒悟:“原是这事,放心吧,老奴一定带到。”
赵公公走后翌日,皇后的口谕便到了萧皓府上。自是绝口不提持家之道什么的,只言传召栖梧,因是救驾有功,特着入宫领赏。萧皓也没放在心上,因忙着伴君狩猎,也不相陪。唐雨灵乘着八抬轿子进了宫,又是赵公公出来相迎,趁着去皇后宫里的路上,唐雨灵问道:“公公伺候娘娘多时,不知娘娘可常提及我与妹妹不?”赵公公笑道:“娘娘时常赞赏王妃,旁人倒不曾如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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