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不老+番外 作者:疯算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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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高寒的脑子里都是段长生。
长生,长生,明明是多么美好的祝愿,却要他姓段,哪家的父母也不会给孩子起这样的名字。
那个男人会无条件的信任他,喜欢偷偷看着他,他从不多话,但是会对着自己笑,对他的好他都一点点记着,高寒做的东西就算再不喜欢也会勉强多吃些,他对教众很好,是个好主子,又有头脑,舞剑的时候帅呆了,他还……很需要他。
虽然老犯神经质,但也算闺房情趣不是。
不过,他很清楚地意识到,段长生爱的人不是他,而是沈玉寒,被他鸠占鹊巢的男人。
如果他迷恋的永远是那个恨他入骨却又致命地吸引他的沈玉寒,那么他……
他会努力让他爱上高寒,爱上现在的这个他。
高寒睡着之前想,他明天就回去,和他的教主道歉。
13.
左使顾云跪在天心阁外,向教主报备江南分舵叛乱一事。
“禀报教主,舵主徐克已经处死,其余余党,一共四十八人,还差一人未查清身份。蒋雪儿已命人追查下去,新任人手已经调配完毕,请教主安心。”
“知道了,退下吧。”已经四日未出阁,由于胃口极差,几乎是水米未进,屋内传来的声音有些沙哑和惫懒。
“属下还有一事。”
“说。”
“请教主保重身体,纵有神功护体,多少吃些东西。”变着法做的菜品送过去,都是基本动也没动就被撤回来,膳食房的大姐都快哭了。
“多事。”
“教主……”
“滚。”
“教主!”
“滚!本座的事什么时候由你来管。”
一股内力隔门直击顾云胸前,将他扔出院子,院门砰地撞上。
顾云揉了揉不怎么疼的胸口,无奈叹气,真不知道玉寒公子还要和教主置多久的气啊。
扭身离去,想去寻玉寒公子与教主和好,走至一小径时却见一人迎面赶来,连连避开,可仔细一瞧,不正是那玉寒公子其人。
“公子。”
高寒正急着去找教主道歉,才瞅见教中左使顾云,忙点头示意。
顾云问道:“公子可是去教主那里?”
高寒抹了把头上的汗,“是了,你如何知晓?”
顾云见他这副憨样,不由被逗笑:“呵,我适才从教主那里过来,正想去找公子来。”
“教主可是有什么事?”
“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高寒急的牙痒痒,这顾云说话慢悠悠的,当真是能急死人:“左使便别卖关子了,快快说与我听吧。”
顾云见高寒是着实关心教主,不似从前骄横冷傲,便微微一笑:“教主这几日和公子置气,伤了胃口,有四天未吃饭了。教主纵有神功护体……”
“什么?他敢……靠!”高寒憋出句脏话,也不等顾云说完就往问心阁跑,没跑两步又退回来,试探问:“教主他……嗯,总有许多心事,却不愿与我说,平白惹了嫌隙,你可知其故?”
顾云眼神有些怅然,“教主也是个可怜人,性情有时是乖僻了些,也希望公子不要太与他计较。旁人都入不得那院子,连我今日也被他轰了出来。哪怕在公子之前有过两三男宠也不得上他的床,教主愿让公子服侍他的起居,便是极其信任的,待公子你与众不同。”
“是,只是他也太不擅表达……”高寒听到这里脚下有点发飘,心里头全是怜惜,只想赶紧见到他的教主,“谢过左使提点,他日再请你喝酒。”
顾云站在原地笑吟吟看着他走远,见公子真心挂念教主,也为教主高兴。轻叹口气想,但愿公子可以一直对教主好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过年好呀!晚上去爷爷家看春晚 0v0
☆、第六章
14.
高寒推门进屋,见屋内一片狼藉,杯盏花瓶被打碎的碎片就摊在地上,竟无人打扫。
走进里屋,见段长生面向里侧躺在床上,显得腰肢不盈一握。
他知道以段长生的武功怎么可能没听见他进屋,只是不想搭理他罢了。
高寒小心地跨过地上的碎瓷片,到床边坐下,轻轻抚摸教主后颈,“教主,是我错了,你别气了。”
段长生还是一动不动地躺着,高寒一使劲让他拧过身来,瞧见他更加惨白的脸色,眼眶和脸上的伤疤都红红的,好像哭过,眼下却一片睡眠不足的青黑。
高寒的心肠都要化成水,“我的教主,别气坏了身子,是我错了。”
段长生看着他半晌,突然道:“寒,你干我。”
他迅速翻身下床,从柜子里翻出皮鞭蜡烛和输液器,光着的脚踩到地上的瓷片上,他也不觉得疼,高寒无法阻止他,只能安抚地说;“你别动了,我来,我来可否?”
段长生站在雕花铁架前,就要把自己绑上去。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教主,“把东西给我,给我好吗?”
段长生仔细看着他,然后把皮鞭和蜡烛交给高寒,高寒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见段长生撩起衣裾,下身竟未着寸缕,突然把输液器的端口插入自己的*门,使劲挤压起来。久未进食的脆弱肠道受到酒精的刺激,段长生痛苦地呻吟一声,手上的动作却并未停下。
高寒傻了,他知道他这次是伤了他的心,让他的教主不安了。
只见段长生哀伤地望着他,满头虚汗地说:“你来啊!你不是很拿手的吗?”
高寒连忙拉住他的手,“乖,别这样,你会受伤的。”
段长生却不闻不问,一发狠把囊袋中的所有液体都挤进肠道,登时连腿都软了。
高寒是真怒了:“我操,你这个疯子,你这是虐自己呢还是虐老子呢,不就是干吗!我来!”说着横抱起段长生,一用力就甩到床上。
段长生闭着眼,用发带束缚住自己的下身。然后痛苦地闭上眼。
……
却等来一个温柔的吻。
高寒抚摸他被冷汗打湿的头发,亲吻他的眼睑,将睫毛都吮吸得湿漉漉的。
他轻轻舔过男人脸上的疮疤,那里的皮肤细嫩敏感,男人的呼吸也短促和粗重起来。
吻过他的耳际,舔过他的眉梢,吮吸他的喉结,含住他的*头,在他的胸前和腰侧落下无数个湿润的亲吻。绕过他微微抬头的欲望,舌头轻轻地舔舐他的鼠蹊。
然后他抬头堵住了男人的唇,那是一个令人几乎窒息的深吻,带着进攻性又极度眷恋和缠绵。
段长生感觉自己就是案板上的鱼,只能大张着嘴大口呼吸,四肢都陷在床褥里,简直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了。
高寒开始挑逗他的欲望,那处粉红色的东西被白色的发带束缚着,显得特别可怜。
“啊……”段长生发出一声短促而高昂的尖叫,高寒竟然埋首含住了那话儿。
高寒上下吞吐着,感觉它在口腔里的涨大,时不时微微一吸,他的教主的身体就会难耐地发抖,他含着小小教主含糊地说:“干嘛要绑着它呢,你瞧它都哭了……”
段长生觉得那是一个温暖而湿润的所在,高寒把他伺候得舒服极了。
他不自觉地挺身希望高寒可以将它含得更深,终于在高寒的又一次吮吸下,段长生觉得自己攀上了欲望的巅峰,头脑里一片空白,叫嚣着要射出来。可是发泄的出口被堵住,他的全身都泛着潮红,头部无助地左右摇摆着,“不行了……不行……寒……放开……放开它……”
高寒却仍是又舔又咗,却偏偏不让他释放出来。段长生脸上全是生理性泪水,高寒的手仍在他的大腿根部抚摸着,心底坏笑道:“叫声老公就放开它。”段长生觉得自己要失去理智了,只知道不断地说着:“要射,老公,要射,老公,老公……”
高寒闻言轻轻解开发带,段长生便尖叫着射出数股浓精,整个身体向后弓起,小腿都痉挛起来。待高寒将他的*液涂抹在他自己的后*时,段长生也只是两眼呆滞地陷在床铺里,神情极为虚幻,似乎连喘气都不会了。
高寒忍不住俯身亲吻他,“好老婆,你真可爱。”
高寒用手指沾上伤药为他的后*扩张,自己的下身早已血脉迸张迫不及待,高寒看着被他刚刚用输液器折腾过的小*红肿不堪,怜惜地在上面落下数点亲吻。
“不……啊……寒,脏……”
“不脏,老公喜欢。”
言毕高寒一个挺身就捅进了小*,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老婆痛吗?放松一点。你想夹断老公的大屌吗……”
“痛,再痛一点,老公……啊……”
高寒一手固定住段长生胡乱摇摆的头,俯身吻着他的鼻梁和疮疤,苍白的身体有种禁欲的色泽,高寒在上面播种的红莓显得分外娇艳。
高寒埋首在他体内缓慢*插,当顶到肠壁某点时,段长生的身体剧烈的抽搐起来。高寒坏心地缓慢拔出,又迅速顶入,拼命刺激着教主大人的前列腺。
段长生被用力顶撞着,好在高寒的手臂抱着他,才不至于被甩至床下。
睁开眼睛会被吻,呻吟一声会被吻,段长生是那么的喜欢高寒的亲吻,极尽珍惜又带着疯狂的占有欲。他更加大声地呻吟起来,高寒的吻也更加连绵不绝。
这就是……极乐吗……他是不是已经死了。
段长生从头到脚都陷入极致的欢愉,他只知道用手环住高寒的脖子,在大海中颠簸浮沉,
当下腹一股热浪涌向前端时,高寒的手却堵住了他的马眼,“老婆等等我……”
“嗯……嗯……”他已经听不清任何话,也吐不出任何字眼,他的耳边一片轰鸣,任何感官似乎都离自己而去,而下身与心爱之人链接之处却传来清晰的热烫和快感。此时二人全身上下只剩下嘴原始的欲望,当高寒终于奋力冲刺,感到一股热流深深地涌进他的肠道时,高寒同时松开了手,令教主的欲望得到欢愉的解脱。段长生的双眼上翻露出大片眼白,几乎窒息的快感将他瞬间淹没。在身体的极度虚弱和欢爱的极度快感的双重折磨之下,教主大人终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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