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不老+番外 作者:疯算公子
Tags:穿越时空 情有独钟
见身下之人立时没了声息,高寒吓了一跳:“老婆,老婆你还好吗?”
高寒俯下身子给了教主一个悠长而温和的亲吻,他吮吸住男人温软的上唇,又轻柔舔舐男人的下唇,然后轻轻撬开他的牙齿,吮吸他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 yín -靡的唾液顺着男人开合的口腔不断流入床褥,高寒的舌头卷起男人的软舌,温柔地吮吸着,渐渐地他感受到男人无意识的回应,更是极尽温和地带着男人探索自己的口腔。
教主大人终于悠悠转醒,长发散落,肤色苍白,一黑一白的对比有种妖异的性感,高寒的下身再次*起,他放过男人早已红肿的双唇,在男人耳边吐气如兰,“呵,早安,我的睡美人。”便再次以唇封缄。
高寒侧身躺下,从背后抱住男人,缓慢地插入了第二次。这一次格外温柔和缱绻。段长生温如春泥的身体几乎要化在高寒怀里。
“老婆,来自己动一动。”
段长生想扭动自己的腰肢,却觉得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半闭着眼,只能发出几声微弱的鼻音。
“老婆,来,动一动,来动动。”
高寒在他耳边不停地说着,段长生为难地皱起眉,他根本没有任何力气了,只是随着高寒的节奏轻轻地摇摆着。憋出一句比蚊子叫还微弱的“动……不了……”就再也说不出任何话。
高寒在他耳边低低地笑了,便一边轻轻套弄着老婆的玉*,一边在他身后缓慢地*插,直到段长生几乎快睡过去时,才觉得肠道一阵暖湿,自己的前身也吐出一些白液。
高寒将男人翻过身来,两只常年冰凉的脚握在手里暖着,那蜷缩起的脚趾和泛青的脚背越看越欢喜,忍不住落下一个个亲吻,轻轻啃咬男人的脚趾。
两人在床榻上耳鬓厮磨了一阵,高寒才抱着双眼微阖,神志朦胧的教主大人进了浴池。
段长生迷迷糊糊地抱住了高寒的脖子,喃喃道:“怕,不要水。”
高寒亲吻他的脸颊,“乖,老公在,没事的。洗干净不会肚子痛。”
段长生闻言便乖乖地靠在他胸前不动了,等到高寒帮他洗干净擦干时,教主大人已经安安静静地睡着了。嘴巴半张着,露出几分难得的稚气与可爱。
☆、第七章
15.
第二天段长生是在高寒的吻中醒来的,迷迷糊糊地听到“张嘴,漱口,吐出来”,便毫无思考力地一一照做。
温热的毛巾轻柔地擦干净脸和手,被人从背后环抱住,然后听到“啊——张嘴。”便乖乖地张开嘴,一勺温热软软糯的白粥便入了口,他连咀嚼的力气都没有,还好听到下一句是“咽下去。”教主大人便将那一口粥入了肚。如此反复,竟也吃了整整一碗粥。
高寒摸着教主大人微微凸起的胃部,只一碗粥就撑起来了?
高寒对老婆的胃口又心疼又恼火。不过也庆幸自己把白粥煮得稀烂到不用咀嚼,教主大人迷糊到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不设防的样子实在可爱的紧。
他将手里的空碗放置一旁,又在男人耳边轻声道,“来,亲嘴。”
这次男人似乎愣了一下,闭着眼睛好像在思考,他昏沉迟钝的脑袋微微抬了一下,然后冲着高寒撅起了嘴。
“轰——”
这次轮到高寒的脑子炸开了,真真是要谷欠火焚身。
他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平复身下的冲动,但男人似乎没有等到亲吻有些不满,脑袋磨蹭了两下,逸出声微弱的鼻音。
……
高寒真当要爆炸了。古人云,自作孽者不可活,诚不欺我也。
高寒□□中烧,埋头却动作轻柔,他在男人唇上舔了两下,暗骂:“你这混蛋。”声音消失在唇齿之间。
看着被亲得更加晕晕乎乎的教主大人,似乎累得体力透支,倒现在也没能彻底醒过来,便低声说:“睡吧。”
男人便靠在他怀里满意地打起了小呼噜。
日上三竿,段长生方才嘤咛一声睁开眼睛,自己似是难得做了一个甜蜜的梦?
正在桌前练字的高寒闻声看过来,朝他咧嘴一笑,教主大人的全身都泛起红色。
原来不是梦啊。
中午高寒煮了鸡汤面,一定要段长生吃一小碗才罢休。
看男人倦倦地挑着面条一根一根地吃,高寒干脆夺过碗筷,照早晨一样喂他。
高寒技术很好,不会溅到男人脸上或是将筷子捅进他的鼻腔,男人就在他怀里红着脸,一口一口吃完了。
法式热吻一枚,以示奖励。
高寒搂着男人,“对了,上次是我不对。你原谅我吧。”
男人小声道:“嗯。”
“其实在我家乡,梦游真并非甚么大事,许多人压力极大之故,都有不同状况的睡眠障碍,这很常见。”高寒抚摸他的左脸,“如此,你无须太担心,我,亦不会介意。”
男人温顺地低着头,半信半疑:“嗯……”
“是真的。希望你日后若身体不爽利了,便告诉我知道,别让我担心。”
男人的头埋得更深,身体也更深地埋进高寒怀里。“嗯。”
高寒知他言出必行,便亲吻他额角,说:“我很喜欢你。”
男人的头猛地抬起,险些撞到高寒的下巴,他看着高寒,缓声道:“你……再说一次。”
高寒亲了亲他的唇,看着他的眼睛郑重说:“我喜欢你,长生。”
彼时他分明看见这个忧郁的男人,眉眼霎时间变得鲜活而生动了起来。
高寒抱住他,低声问:“那你呢,你喜欢我吗?”
“自然。”
“你喜欢的,是你初见时惊才绝艳的那个我,还是日后照顾你,珍惜你,和你在年市里吃茶汤,当了你的总管,与你煮茶论道,又让你叫老公的这个我?”
“皆喜。”
“若只让你选一个,你当如何选?”
“现在……这个。”
高寒突然抱住男人,笑不可抑。“真好。长生,长生……”
段长生不知道高寒为何如此,却透过胸腔感受到他的快乐,于是也轻轻弯起眉眼。
16.
高寒的日子,七分惬意,三分甜蜜,一切如常。
段长生鸡鸣而起,寅时练剑,而高寒便在一旁,边为他煮茶,一方白帕握在左手,时不时接住鼻腔中落下的点点猩红。何必如此?高寒谓之修行,乐在其中乎。
不过这是常态,因夜半春宵帐暖而荒废武道之事亦是隔三差五。
教议例行三日一次,平日里段长生便于问心阁处理教务。
高寒身兼大总管和教书先生之职,辰时到巳时规定为讲学时间,高寒这讲法独树一格,单日教习算术,双日修习经商。每逢七日为一周期,前六日皆如此,第七日时,视教中情况,高寒邀右使蒋雪儿教孩子辨别简单的中医草药,或请左使顾云讲解诗经离骚。虽说习得的几首诗词歌赋日后全成了男孩子追求女孩的写作的情诗。
学堂一闭,高寒便赶回去为老婆洗手作羹汤,而下午时分,便帮教主管帐,不时也和老婆做一些爱做之事。
近日正是初夏时分,高寒从农作科的大娘那里讨了一些花籽和扦插的枝条,他总觉得天心阁太过凄清,也为其中添些色彩才好。
他在院子里湿润半阴的树下找到块地方,土壤疏松肥沃,当是种花的好地方。他用树枝草草画了个约长十宽一的格子,准备将扦插枝条依次排好种在格子里。
“你在做甚么?”
高寒眼前先是看到一截白生生的脚腕,抬头见段长生一袭鹅黄衣袍,长发及膝未束。脸上疮疤高寒早已不觉可怖,反倒欢喜得很。知他身子底子就虚了,这几日变着法地给老婆补身体,长年苍白的脸颊上也多了几丝血色。
“种些花在院子里。”高寒嘿嘿一笑,抬手想擦脸上的汗,却发现手上都是黑泥,下一刻便觉段长生的软帕在脸上拭过,忍不住闭上眼享受。“老婆要不要一起来种?”
高寒从背后环住段长生蹲着,引着他的手道:“行距三到五寸即可,株距大约一寸多点,来,再往这边一点。”
见教主大人手忙脚乱,高寒将下巴硌在他肩胛骨上闷笑,“老婆,往左一点,不是往右。”
段长生羞恼地瞪他一眼,高寒忙安抚地握着他的手:“还是让老公教你,叶片互相交错着,对对,嗯,不要重叠在一起。”
“老婆好聪明。”
“插穗入土一寸左右,插浅了不稳妥,插深了发根慢,一寸为佳。”
“老婆这是我找赵大娘那软磨硬泡来的山茶,是照殿红的品种,等开花了红艳艳,好不漂亮。”
待插好了花,高寒又为新枝洒上水,才美滋滋地给了老婆一个深吻。
自家教主那泛红脸颊,似乎比这山茶花还美上几分。
☆、第八章
17.
十月。
高寒觉得段长生最近有心事,晚上睡得很不踏实,常常入睡不就就被魇住。
自从有了他的精心照顾,段长生梦游症再没犯过,心情也愈发开阔起来,心里踏实了,连带原来时不时发癔症的毛病也不治而愈了。
不过现在他觉得,他好不容易给养起来的一点肉,有消失的征兆了。
这日,高寒点燃从蒋雪儿那里讨来的安神静气的香薰,渐渐燃出一室芬芳。
他知他最近休息的不好,便想让他睡前放松下紧张的神经。
高寒见段长生恹恹地卧在窗前,轻声道:“老婆,过来洗个热水澡罢。”
段长生不答话,高寒干脆抱起他,双脚腾空的感觉才让段长生回过神来,连忙伸手环住高寒的脖子。“寒,怎的了?”
高寒对有些无措的教主大人无奈说:“你说怎的了。洗个澡还要人操心。”
段长生耳根泛起红色,“是我错了,待我自己洗吧。”
高寒嘿嘿一笑:“那可不必,让老公服侍你就好。”
高寒早在浴池边上铺了厚厚的软垫,待将教主大人用热水洗净拭干,便让他伏在厚毛软垫上。
教主早被高寒撩拨地面色潮红,声音发软:“寒,这是何意?”
高寒轻叹口气:“你当我不知你最近都睡不踏实吗,我为你推拿一番解解乏吧。”
教主心下一暖,拧身握住他的手,欲言又止:“寒,我……”
高寒温柔地吻了吻他:“没关系,我便一直等着,待你觉得可以说与我听了。”
教主低低“嗯”了一声,复又乖顺地趴在软垫上,露出白皙的后背。
高寒觉得自己鼻腔一热,连忙将手心涂抹上以石菖蒲和鼠尾草蒸出的精油,揉搓至手心发热,才沿着段长生的脊柱推拿按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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