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嫁到 作者:凔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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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如此,真是难得一见的美景。”
殷旭见过比这壮丽百倍千倍的景象,但大概心境不一样,只觉得此时的美景确实撩人心弦。
脸上突然传来一阵湿意,殷旭一转头就对上滕誉那张过分俊美的脸,鼻尖抵着鼻尖,几乎要
贴在一起了。
他嘴角扬起一道弧度,笑问道:“做什么?”
滕誉盯着他的双眼,用鼻尖蹭了蹭他,心软的一塌糊涂,“没什么,就是觉得这样真好,天
宽地广,你却在我身边。”
殷旭的笑容一滞,一把将人推开,“这么煽情的话就别说了,腻耳。”
“心不腻就好。”滕誉抱着人哈哈大笑,要不是顾忌着还有外人在,绝对第一时间将人扑倒。
“晚上让人下海捞些海货吃。”
“这不用特意交代,咱们带的食物不够,不吃这些他们只能喝海风了.”
待天色还有些光亮,船上的侍卫们纷纷脱了衣裤跳进海里。
别说,这次为了两位主子的安全考虑,带的都是水性好的侍卫,一如水如鱼儿般流畅,没一
会儿就有海鱼大虾被抛上船。
滕誉见他们在水里玩得高兴,怂恿殷旭也下水,“下去玩玩?听说海底都藏着宝藏,咱们到
不了海底,弄点鱼上来肯定没问题。”
殷旭有些犹豫,上辈子他不是没下过海,不过那会儿有避水珠,再不济他还可以闭气,在海
里如履平地。
可是现在他既没有宝贝又没有在海中行走的本事,这意味着他得有好的水性,可原主自小生
活在北方的小庄子里,水性如何可想而知。
他这样跳下去生命安危是小,丢面子是大,于是坚定地摇头。
滕誉恍然大悟道:“难道你不会凫水?”
殷旭瞪了他一眼,冷脸说道:“怎么可能?本少爷只是不喜欢青天白日这般裸露身体。”
“都是男人怕什么?”滕誉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同意了他的顾虑,一想到让别人看到殷旭那身
白嫩的身体他就不痛快。
“那咱们晚上偷偷下去。”滕誉突然舔了下嘴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让人心动的画面。
“晚上也不行,黑灯瞎火的,谁知道海水下有什么?”
滕誉一只手搭在他腰上,暧昧地摸了摸,“就算跑出一条食人鱼,以咱们的功力害怕那些畜
生?...去吧,咱们在海水里双修吧?一定别有一番滋味!”
殷旭有些心动,他本来就不是个死板的人,对双修的这件事他的热情不比滕誉低,平日里两
人胡作非为多数还是他提议的。
想他们还真没试过在大海里双修,似乎真挺值得期待的,不过...他的水性真的没问题吗
?
殷旭假咳一声,目光游移地在海面上扫视了几眼,“唔,正好晚上要沐浴,就直接在海水里
洗吧。”
滕誉没有揭破他的口是心非,这海水盐分高,哪里就能当洗澡水了?
不过目的已经达到,滕誉断没有在这时候打击对方积极性的意思。
半个时辰后,鲜香的味道飘散出来,厨子直接在甲板上支起三个大铁锅,把侍卫们捞上来的
海货煮了三锅海鲜大杂烩。
别看没什么技术含量,味道却相当鲜美,连殷旭这种不好美食的人都多喝了两碗汤。
剩余的海鱼被厨子用海水养起来,留着煎炸烹煮都是一道美味的佳肴。
侍卫们一个个吃的肚皮滚圆,连平日的稳重都疏散了几分,变得懒散起来,或站或坐在甲板
上,表情惬意得很。
不过这也不怪大家,这大海一望无际,视线所及之处只有他们一艘船,任武艺再高强的人也
不可能突然冒出来偷袭,所以大家的防备心理自然减弱了许多。
休息了一阵,大家消化了一些,便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玩闹,摔跤的摔跤,比划的比划,连
女人玩的马吊都有人带了,真是让殷旭大开眼见。
滕誉在一旁看着他的表情发笑,“这有什么好奇的,本殿的侍卫中不乏好出身的,玩什么不
会?就算是那些寒门子弟,平日里也会有消遣,习武的人可不像文人那般无聊。”
殷旭笑他有偏见,“我看那些书生也不甘寂寞啊,青楼楚馆到处都是他们的影子,不见得比
武将玩的少。”
“你懂得不少啊,什么时候又去那种地方了?”滕誉眯着眼睛问他,印象中,殷旭只去过一次
青楼,还闹了不小的动静,难道还有他不知道的时候?
“在京都呆久了,自然就懂的多了。”殷旭耸耸肩,这些事情何必亲眼所见,光是用耳朵听也
能听到不少。
等月上中天,滕誉站起身赶人:“时候不早了,都回去歇息吧,没事就别出来走动了。”
众人先是一愣,不明白滕誉的意思,这晚上肯定是要有人值夜的,都去休息了出事咋办?
不过大家都是成年男人,很多事情几乎是一点就通。
于是乎,众人纷纷露出了然暧昧的眼神,一个个憋着笑进了船舱。
199 野鸳鸯
如果换了个脸皮薄的人,估计这会儿都红霞满面了,不过殷旭绝对不是这类人,镇定的态度
比滕誉更甚。
他抬头望天,发现之前还是万里无云的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聚拢了一层云彩。
“这也太快了,不会要下雨吧?”
滕誉正把手搭在腰带上,听到这话也抬头望了一眼,别说,还真像个要下雨的天。
“就算会下也不会这么快,下去吧。”滕誉一只手悄悄摸上殷旭的腰,及为迅速的帮人宽衣解
带完毕。
殷旭有些后悔,这会儿星月无光,只有船上挂着的几盏灯笼,根本看不清水面的情况。
滕誉看出他的心不在焉,还没把衣服脱完就一把将人推下海,惹得殷旭一头栽进水里,咬牙
切齿地喊道:“滕!誉!”
“哈哈,别喊,马上就来。”滕誉三下五除二地脱掉衣裤,全身只穿着一条亵裤跳进海里,激
起一阵水花。
他钻进水里,将正扑腾在往下沉的殷旭拖起来,抱着他浮出水面,笑道:“原来你真不会凫
水啊,早说嘛,我一定不会让你先下来!”
殷旭呸呸了一口,刚才下水的太突然,差点吞了几口海水,他一巴掌拍在滕誉脸上,“谁准
你推我下来的?”
这换了个胆小的,还不得被吓死?
这大海深不可测,可不是小河小溪,一头扎下来的感觉的绝对不好受。
滕誉不羞不恼,拖着他浮在水面上,倾身吻上去,“来,张嘴,度几口气给你就好了。”
是不是真度几口气就好了殷旭不知道,但一个人完全沉浸在某种气氛中时就容易忽略其他事
情,殷旭也不例外,被吻的迷迷糊糊的大少爷早忘了自己还在水里。
他身上还穿着一套里衣,被海水一泡,黏糊糊地贴在身上,滕誉控制住想扯掉那层障碍物的
冲动,将人往稍远一些的地方带。
这船上大半都是武功高强的侍卫,虽然看不到他们在水下的动作,但声音绝对能听的一清二
楚,滕誉可不想被人听到殷旭那销魂的声音。
殷旭在确认这具身体不会水性后在水里就老实多了,这位爷绝对是最懂得判断眼前形势的人
,被滕誉带着也不挣扎。
滕誉难得见他这么老实,心里早乐开花了,暗暗得意自己的决定,一双手不老实地在殷旭腰
腹之间移动。
在海里双修绝对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尤其其中一个还是旱鸭子,好在殷旭不是真的完全不通
水性,在海水里扑腾过几次就懂得怎么平衡身体了。
两人渐入佳境后,身体外围自发地围着一层内气,隔绝了海水,随着两人的动作,海水一圈
一圈地往外划开,规律而齐整。
海面上隐隐有声音传来,但还未传到船上就被海风吹散了。
两人都有些忘情,直到一道雷电劈下来,才惊起了这对野鸳鸯。
殷旭因为渡劫失败的事情对雷电极为敏感,也不是说害怕恐惧,只是每回一听到这种声音就
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两人同时睁开眼,同时抬头往天,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天空中的乌云越积越厚,越积越密,竟
然大有乌云压顶的趋势。
这一声雷不仅把他们二人惊醒了,连船上的人也按捺不住跑到甲板上查探。
滕誉见状,知道今天这双修是进行不下去了,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遗憾,替殷旭整理了下湿漉
漉的里衣,确定没有一点皮肉露在外面才带着人往船只的方向游去。
船上的人对这二人的出现一点不惊讶,不过还是拿衣服的拿衣服,拿毛巾的拿毛巾,对某人
脸上不同寻常的颜色视而不见。
等滕誉二人穿戴完毕,船家才赶过来说:“殿下,看情况马上就要下雨了,您还是进船舱吧
。”
“这雨大吗?”
“海上的风雨比陆地上强多了,看今天这云的厚度,恐怕得下好一阵了,如果不刮风还好,
万一风大,就不那么容易过去了。”
其实不用他说,滕誉看这天气也知道这场风雨避免不了,出海的人都知道海上的天气是最难
掌握也是最可怕的灾难。
他们现在的位置还不算远,万一风雨太大,大不了提早返航就是了。
滕誉拉着殷旭回船舱,刚进门就察觉到船在晃动,并且随着外面的雷声渐大,船身摇晃得也
越厉害。
“怕吗?”滕誉将殷旭抱紧,他发现自从上船后,殷旭安静了许多,都不怎么讲话。
殷旭摇摇头,比这更强大数百倍的雷电他都亲身体验过,自然不会怕的,只是不太喜欢这样
的天气罢了。
不过任谁死在雷劫下,也不会喜欢这种天气的。
外头突然响起了噼噼啪啪的水声,雨一下,风反而小了些,船摇晃的也不那么厉害了。
屋里漆黑一片,原本烧着的油灯在打雷时就吹灭了,这船舱里的家具虽然都是固定的,但油
灯不好固定,船一晃,搞不好没被水淹死先被火烧死了。
船舱外,侍卫们正按着船家的指示降帆收东西,之前摆在甲板上的水桶因为没及时收进去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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