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嫁到 作者:凔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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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手吧,迟了就没了。”
一群江湖人士,吃饭没有太大讲究,该抢的时候抢,该争的时候争,一桌子饭菜最后连汤汁
都没剩。
“太美味了,比上回师父带我们去的那什么楼美味多了。”
“是啊,难怪都说魔教有钱,真是长见识了,你闻闻这酒,绝对是正宗的竹叶青,不枉此行
啊。”
“吃人嘴软,你们可别被一顿饭收买了,没志气!”
“嘁,你有志气也没见你少吃啊!”
一顿饭下来,正道武林对魔教的戒心消散了不少,尤其等魔教弟子提着酒坛一桌桌挑战过去
,喝得醉醺醺的人还与魔教弟子称兄道弟起来,一派祥和。
青啸炎不得不承认,这魔教教主看着年纪小,手段可一点也不含糊,不愧是大家出身,玩弄
人心的手段令人叹为观止。
酒足饭饱后,众人被送下山,毎人还送了五两回程的路费,甚至大方地邀请他们下次再来玩
。
“师兄,我觉得魔教换了个教主是真的有悔过之心了,你看,他们连进出的密道都让我们知
道了,显然对我们没了防备之心。”
“那可未必,只要他们将密道一封,咱们要进山也没那么容易。”那位师兄还想说,这栖霞山
的地形易守难攻,如果他们真的贸贸然地打进来,恐怕连总坛的位置都到不了。
而且细心的人不难发现,这一路上的机关陷阱不少,只是因为有人带路,他们才能走的这么
顺利。
种种因素加起来,令不少人绝了与魔教为敌的心思,而随着这些人回到门派中,江湖上关于
魔教的各种传闻越来越多,好坏参半,但总体正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滕誉没有出现在刚才的宴会上,汪仁带着他四处逛着,连禁地也没落下,让滕誉彻底见识了
一把魔教的精髓。
阴森恐怖的地牢,令人头皮发麻的毒虫窝和蛇窟,丧尽天良的活体药人,等等,都证明了魔
教并不是浪得虚名,当真配得上“魔”字。
殷旭当上教主后,并没有改变教中的传统,一些死了前任负责人的地方则山其徒弟顶上,不
仅如此,他心情好的时候还会亲自指点,令魔教的旁门左道事业又进了一步。
当然,这些江湖中人都是不知道的,否则绝不会如此轻易地答应与魔教为伍。
魔教后山有个圣池,据说里头的水是圣水,每个初入魔教的人都必须喝下一杯圣水,据说能
洗筋伐髓。
滕誉看着还冒着热气的池水想,这不就是一方温泉么?洗澡水还差不多,怎么可能是圣水?
殷旭悄悄走到他身后,伸手一推,将正对着池水发呆的滕誉推了下去。
“哈哈……”他叉着腰站在池边大笑,而滕誉一头栽进水里后竟然直接沉下去了。
殷旭笑了一会儿见滕誉迟迟不出来,便喊道:“喂,你躲在水底做什么?难道真的张开嘴巴
喝圣水?”
水面上弥漫着氤氲之气,令人看不清水里的东西。
“喂,够了啊,这水我可是洗过脚的,你不会真喝了吧?”殷旭蹲下身子,贴着水面往下看,
却没有发现滕誉的身影。
他往水里扔了快石头,吼道:“别玩了,这水喝了会拉肚子的,你以为真的能洗筋伐髓吗?”
水里还是一片安静,连个泡都没冒过,平静地令人心惊。
殷旭要是自己曾经在这池子里泡过,估计都要以为水下面有另外的通道了。
“你既然喜欢在水里呆着那就别起来,我走了!”他站起身,脚下用力跺,四周的墙壁簌簌抖
了几下,落下几块石块。
他正要转身,脚踝上突然被一根藤子圈住了,对方用力一扯,他重心不稳,整个人便落入水
中。
散发着硫磺味的水进入鼻腔,殷旭打了个喷嚏,正要爬上岸,腰上又多了一根藤子,将他往
后拉。
“滕!誉!”他咬牙切齿地吼道,还没来得及转头过去看,就被身后的人紧紧抱在怀里。
一条滑腻的东西钻入他的耳蜗,暧昧地进进出出,喷洒在他耳边的热气像是带着魔力,令他
浑身酥软。
“混蛋!”殷旭觉得自己的双腿开始发软,在水里站不住了。
身后的人低声笑了起来,低沉浑厚的声音直接敲在心头,令殷旭心跳也加速了。
一只手解开他的腰带,从下摆钻了进去,有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你今天穿的这套衣服真
好看,刚才你站在祭坛上的时候,我就恨不得把你拖下来,把你的衣服剥光!”
听到他的声音,殷旭的怒火反而平息了下来,他眼睛一瞇,一只脚往后踹去,只听对方闷哼
一声,却没有把手松开。
“你可真舍得下重手啊,差点就把为夫废了。”
“那真是可惜!”殷旭一撃不成,胳膊肘用力往后一捅,这一次对方显然有所准备,并没有被
他打中。
“别这么粗暴,还是说你喜欢我也粗暴一点?”滕誉笑着在他腰上捏了一把,“以后都穿黑色的
吧,好看。”
“上回是谁说我穿红色的好看?”
“啊,那个啊,也好看,那就换着穿。”滕誉没节操地说。
“哼,你把衣服弄湿了,等会打算怎么回去?”
因为天气冷,两人身上都穿了不少,布料吸水后贴在肌肤上,沉甸甸的,一点也不舒服。
滕誉替他脱掉外面的几件,只留了最里面的白色中衣,湿淋淋的白衣变成了透明色,完美地
贴合在殷旭身上,将他的曲线勾勒的一览无遗。
滕誉隔着一层布细细地吻着他的后背,一双手钻到他的胸前,企图撩拨起殷旭的欲望。
殷旭的身体还软绵绵的,虽然双修有助于他功力的提升,但做的多了肉体的酸疼是免不了的
。
体内的燥热感越来越强烈,殷旭闭了下眼睛,低喝道:“够了!”
对方短暂的停顿后,突然沉入水中,将他整个人转了个身,温热的触感包裹着殷旭,令他再
也说不出话来了。
等他拖着酸软的身体爬上岸,一个后脚跟把跟在他后面的滕誉又踹下水去,“你就在水里呆
着吧!”
滕誉身体后仰,扑通一声栽入水里,他笑着说:“在水里是挺舒服的,如果你愿意下来陪我
,我不介意再待一会儿。”
殷旭喘了几口气,从地上坐起来,他将身上湿漉漉的衣服裤子全脱了,光着身子站起来,他
身上布满了滕誉留下的痕迹,看着便令人面红耳赤。
滕誉一紧张,问:“你想做什么?”
“就这样走出去如何?”
“你敢!”滕誉刷的从书里跳出来,一把将人搂在怀里,用湿掉的衣服将他上上下下裹紧,一
巴掌拍在他屁股上,“你倒不嫌害臊!”
殷旭翻了个白眼,“你还知道害臊二字怎么写啊?”
滕誉摸了下他的脸蛋,把守在外头的汪仁叫进来,让他去拿两人的衣服,见对方只在外头应
了一声就跑开了,滕誉赞道:“你这个徒弟收的真不错。”
227 这天下只能是属于你的
栖霞山终于安静下来了,滕誉随殷旭回房后,便问他:“什么时候能跟我回京?”
殷旭倒在松软的大床上,发了个滚,裹上被子才回答他:“你这么急做什么?这南方的冬天
比京都好过多了。”
滕誉坐到床边,将他连人带被的抱住,“有我在,你还怕冷么?”
殷旭想,你再热也不能让我全天候的抱着当火炉啊,有在没在有什么差别。
“最近都没关注朝中的形势,跟我说说,之前秦王叛变的事情发展到什么程度了?解决了吗
?”
“你可真是……我让人传给你的情报都没看?”滕誉压住他露在外面的肩膀,在他鼻子上咬一
口。
殷旭躲闪地避开,嘀咕道:“谁耐烦看那些东西啊?”
滕誉叹了口气,认命地给他口述,朝廷的事情该他知道的也不多,滕誉挑着重点告诉他。
殷旭往里面挪了些位置,又把被子掀开一个角:“进来说。”
滕誉踢掉靴子,又把外衣脱了才钻进去,顺便把人紧紧抱在怀里。
“你一定想不到,我那二哥竟然投靠秦王了,皇帝开始被蒙在鼓里,听设他兵败,还特意派
兵去支援,哪成想几天后他就收到真实的消息,听说气得又病倒了。”
殷旭听的目瞪口呆,“二皇子有病吧?”自己老爹不帮去帮个外人?难不成秦王赢了他还能当
太子?
“暂时还查不出他和秦王达成了什么协议,但肯定对他有好处的,我那二哥人又不蠢,只是
性格冲动了些。”
“这还不蠢?”殷旭作为一名听众,都觉得这二皇子的脑子被驴踢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滕誉笑笑,不予评价,他心道:如果人被逼到一定的程度,总会做出些不理智的事情来的,
哪怕他知道那事情弊大于利,也愿意一头撞上去。
“皇帝体内还残留了一点毒素,之前太医都没诊断出来,这次怒火攻心后又发作了,可急坏
了整个太医院的人。”
殷旭坏笑地推了他一把,“是太医没诊断出来还是你故意安排的?”他知道,能解那毒的太医
都是滕誉的人。
“你可别冤枉为夫,为夫如此孝顺之人,哪能做这种事?”滕誉在他腋下挠了几下,低声说:“
解毒也是需要时间的,慢性毒药自然也要慢慢解,太医再三强调,情绪不能过于激动,谁知道他
会被老二气成那样。”
殷旭对皇帝生出了一点怜悯之心,“真可怜,如果是我儿子那样,我绝对一巴掌拍死他!”
“咳……”滕誉很想提醒他,这辈子他都不可能有儿子了,这种美梦还是别做的好。
滕誉想,如果是他儿子,真要与老子为敌,那就让他自山发挥好了,能把老子橹下来算他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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