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嫁到 作者:凔溟(下)
Tags:
事。
“那之后呢?皇帝打算怎么解决这件事?”
“西南的琨城己经掌控在秦王手中,加上老二带过去的兵力,整个西南都调遣不出旗鼓相当
的兵力进行讨伐了,所以我来之前,皇帝还在考虑是从西北调兵还是从南边调兵。”
“西北的霍家军?”
滕誉点头,将霍正权和霍一鸣前往西北的事情告诉他,包括大皇子上西北慰劳三军一事,“
北蛮蠢蠢欲动,你父亲未必肯出兵。”
“他敢抗旨?”
“你没听说过一句话么?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整个西北,都是你父亲说了算的。”
“喷喷,难怪皇帝祝他为眼中钉,换成我也不愿意有人手握重兵还不听话。”
滕誉也曾仔细想过这种局面,如果他日他坐上那个位置,该用什么政策对待霍家?太软的不
行,只会令霍家越坐越大,太硬的也不行,容易适得其反。
说实话,他能理解皇帝的心情,有这么一个下属,确实很难把握尺度。
滕誉点了点他的脑袋,“如果换成你是霍元帅,皇帝才更要头疼,以你的性格,比之霍正权
难应付上十倍。”
“才怪!”殷旭死不承认,“只要给我足够的信任和自山,别招惹我,我才不管谁当皇帝。”
“嗯?”滕誉用威胁的眼神盯着他,“你这是心里话?”
殷旭眨了下眼睛,笑着抱着他的脖子,“当然不是!开玩笑的,这天下只能是属于你的,换
成别人我才不鸟他!”
“如此最好,不过以咱们的关系,就算你想鸟人家,人家也未必肯鸟你啊。”滕誉咬着他的耳
朵泄悄似地磨了磨,“你这辈子注定是要与我绑在一起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是是……唔,轻点……咱们连手,上可通天,下可入地,没什么做不到的。”
滕誉被他这大口气逗笑了,“好好,真有自信!”他不知道殷旭上辈子确实是个能上天入地的
人物,在凡人界,殷旭没了本领,但心气却没减少。
“别歪了,继续刚才的话题,霍正权为什么不愿意出兵?这件事对他来说应该百利而无一害
的,剿清了反贼,他的功劳不就有了?”
滕誉揉了下他的脑袋,“你可知西北往外是什么地方?”
“好像听你说过,西域也有众多小国吧?有问题?”
“别看西域国小民少,可他们的野心却不小,尤其是西北的蛮夷部落,他们生存环境恶劣,
粮食不丰,个个骁勇善战,连女人都比咱们这儿的男人强壮,而每到冬日就是他们最艰苦最难捱
的季节。
西北寒冷,到时候冰天雪地,牲畜没了粮草,百姓没了粮食,许多人家过着有上顿没下顿的
日子,为了民族的存亡,他们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抢!
而西域一带的小国情况都差不多,只有大梁天宽地广,物产丰富,所以他们要抢一定会从西
北开始。”
“如果只是如此,大梁为何不用粮食来换取边境的安平?”在修真界,各大门派,各大家族为
了夺资源,抢法寳,占灵脉,也常常打的死去活来,可如果这些东西只是像粮食一样普通,估计
也没人会拼上性命去抢了吧?
“你觉得以肉喂狼会是长久之计吗?”滕誉摇头苦笑,这人又犯单纯的毛病了。
殷旭耸肩,“要按我的方法解决,要么一次性将他们杀光,要么打的他们服服帖帖,俯首称
臣,等成为一家人,粮食自然是要给的。”
“这个想法当然好,不过北蛮的部落很分散,他们不会站着和你打,而是会边打边跑,大梁
的战马无论耐力还是速度都比不上,根本追不上。”
“这样啊。”殷旭摸了摸下巴,碰上一个逃跑能力强的对手,确实有些难对付。
殷旭自己当年就是靠着这项逃命的本事才屡次躲过别人的追杀。
“可一直派兵镇守着也不是办法,谁也不敢保证再过几十年的霍家军还能不能守得住边界。”
“到时候没有霍家军可以有李家军王家军,是谁带的兵不重要,有西北的威胁在,大梁才会
居安思危,否则堕落糜烂是迟早的事。”
殷旭没有为帝王的思维,只有为王者的心,并且为此勇往直前,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就如他步入江湖,想要成为江湖霸主,就谁也无法阻挡他的脚步,如果不是他现在的武力值
不够高,今日上演的就是全武行了,哪需要找什么证据,收买人心。
他愿意动脑子的机会不多,只要手中有武器,他更愿意用武力征服天下,这点与滕誉是完全
相反的。
“那就明天启程回京吧,年节将至,也该回去了。”殷旭想到,去年的这个时候,他好像也是
跟着滕誉回京,今年换了个地方,又到了要回去的时候了。
似乎,三皇子府己经成为了他的家,在外游荡再久,过年也是要回家的,这种凡人似的思维
不知何时己经嵌入了殷旭的思维中,并且甘之如饴。
“家”这个字竟然带有如此魔力,真是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将心中的疑惑说出来,滕誉却笑得不能自己,解释说:“傻瓜!你眷念的不是那座冷冰冰
的府邸,而是我这个人,难道你没发现吗?有我的地方就有家的感觉?”
殷旭终于明白,自己为何要千辛万苦地将这座庭院改造成和景间苑一样,原来不是因为想家
,而是想家里的那个人了。
228 闹够了就赶紧滚!
因为滕誉的一句话,殷旭接下来的日子都与他保持着若即若离的状态,两人即使同睡一张床
上,他也要与滕誉划出一条界限来。
滕誉开始以为是那两天要的狠了,所以自己被嫌弃了,可是见他连平时的亲密动作都很抗拒
,才发觉问题有些严重。
越往北走雪下的越大,殷旭骑了两天马就不愿意坐在马背上吹风了,于是半路上换了舒适的
马车。
滕誉掀开帘子钻进去,卷起了一股寒风,坐在马车里的人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继续靠在软
枕上看书。
千离别以为霍七少是个好学习的人,滕誉清楚的知道那本书是左少棠临行前塞进他行李里的
,似乎是江湖上某个很出名的采花大盗写的- yín -书。
也亏得殷旭能把这样的书本看得像是在研究古文一样严肃。
“你到底怎么了?生气了?”滕誉抽调他手里的书本,随意瞄了一眼,竟然看到一张- yín -荡的插
图,他眼皮子一抽,赶紧把书本合上。
如果是两男的龙阳图就算了,他还能抱着学习的心态好好看一眼,可一男一女的*合图看了
有什么意思?
难道殷旭还喜欢女人不成?
想到这儿,滕誉眉头皱了起来,殷旭似乎从来没说过自己只喜欢男人啊。
滕誉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屮,没有注意到殷旭在听到他问话后一闪而过的尴尬神情。
等他回过神来,对方己经又恢复了之前那种“生人勿近,熟人也勿近”的表情。
“我得罪你了?”滕誉往前挪了两步,与他面对面靠的很近,“就算要判刑,你也得给我个理出
啊,如果我有错,改还不行吗?”
殷旭推开他的脸,面对着这张脸,他发现自己心跳会不稳,呼吸会急促,手脚会发热,虽然
以前也会,但好像没这么严重啊。
都怪滕誉那天的那句话,彻底地将他心扉揭露开了,两辈子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竟然会离不
开一个人,还是个男人。
这种感觉是很微妙的,以前他知道自己喜欢滕誉,但喜欢与离不开是两回事,他殷旭向来不
觉得自己离了谁就活不了的,结果却是如此惦记一个人。
而且这种感觉太过矫情,以至于殷旭这些天看到滕誉就觉得整个人不太状态,如果要用一个
词来形容他的心情,就是──恼羞成怒!
当然,他是死都不会承认的。
滕誉被推开也不恼,他有些好奇殷旭这状态,他仔仔细细回想过自己做过的事说过的话,绝
对没有值得对方生气生这么久的。
而且在他印象中,殷旭的生气都不会是这种状态,反倒像是……闹别扭似的撒娇?
滕誉被自己这种猜测寒了一下,他双手撑在殷旭的两侧,盯着他问:“真的不告诉我?那我
就自己猜咯。”
殷旭嘴角撇了下,终于出声说:“我没事,你别管我,过几天就好。”
他只是需要点时间来消化这个过于震惊的消息,也需要点时间来适应这种灵魂与肉体双重刺
激的感觉。
滕誉听他说的肯定,也就放心了,钻出马车跳上马背,不再试图撬开殷旭的嘴。
马车前进的不快,路上时有大雪封路的情况,好在他们带的人多,清理障碍也很方便,终于
在二十天后抵达了京都。
临近年关,城门口更热闹了,来往的百姓和商人络绎不绝,滕誉一行人正打算低调地进城,
就听到后面传来一阵吼叫:“让开!快让开!……”
滕誉坐在马车里,掀开帘子往后看了看,皱眉问:“发生了什么事?”
“属下去看看!”韩青调转马头,小步地驱使着马儿往事发的地方去。
没过多久,韩青策马回来,弯下腰靠近车窗说:“殿下,是容家的人,来了不少人。”
“容家?”滕誉听到这个姓氏脸色冷了三分,“他们来京都做什么?”早在柳家倒下的时候,容
家就对他避而远之了,加上容妃在宫里,滕誉对这家子可是一点好感也没有。
“属下不知,要去查查吗?”
滕誉心下一动,想到了一件事,“宫里那位……多大了,収名了吗?”
韩育知道他问的是刚出生不久的四皇子,关于这对母子的消息,只要滕誉不主动问,韩青就
不会主动说。
反正一个只是襁褓里的婴孩,一个只是后宫默默无闻的女人,动摇不了大局。
韩青低下头,小声回答:“应该三四个月了吧,名字取了,叫滕翀。”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