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锄头一双人 作者:秦大官人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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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昨晚走的时候跟你说什么了?你别瞒我,瞒了,偷偷收梅子的事大哥就会晓得了,知道不。”有点点闷有点点埋怨的声音传出来。
四喜吃惊的瞪着他,想着这好友越来越没名堂了,连他这点孕夫的小秘密都要拿出来出来。咬着嘴唇,四喜瞪的累了,看着有点不知好歹的秦桑慢慢的说:“你就记恨着他不让你吃好东西是呗,可你不能也把我恨着了。”
秦桑这下连哼都不哼了,骨节修长白皙的手直接挥了几下算是让他别废话。哎哟,这人可不得了了,出去一趟脾性子都变了,四喜心里哼哼的,面上又委屈的要死:“他问你,你十四岁时绣的东西都绣好了没,要是没有,为了避免你被阿爹揪耳朵,自己就去外面的刺绣庄子里找最好的师傅绣好去。”
“啊。”秦桑张了嘴,怕是没想到是这个事了。
四喜说道后面,还是气不过他拿梅子威胁他的事,因怀孕而水肿的腿踹了踹他:“我都跟他说了你早就准备好了,被阿爹揪着耳朵给绣好的。你等不及要嫁给他了。”
知道他后面句话是说的气话,秦桑也闭着嘴不说话。
四喜见他默默无语的样子,怕他是有不开心的心思了就推手拱了拱他:“起来呗,今天过了就好了,反正到时候成亲离现在还有半个月的时候呢。”
日子提前了,烦心的事是有那么一点的。秦桑知道四喜是在哄他,也不怎么赖床了,干干脆脆的推开被褥从床上起来。出了屋子端了盆子打了凉水洗脸,接过四喜递给他的占了盐的柳枝洗漱。
“我去外边看会去了,你等一下自己出来哦。”
含糊不清的“嗯”了声,秦桑看着他扶着腰慢慢的走出去。
这日子过得真家常,闲淡清幽,偶尔哪户人家的老人串串门讲讲以前的老话、老事看,算是解了闷了。而屋外面,周乾朗林若怀也同媒官一起进门,鞭子在屋檐外的空地上噼里啪啦的响起。带着挑聘礼的下人一起进来的就是周醇良,作为兄长们,接待的自然就是秦耿秦辇了。
“来了?”南珉出去接他们,四个家长坐在堂屋里听着媒官说话。
两张写着生辰八字的红纸条拿起来念起来,说了八字相配,人也相配的话,媒官又让人把聘礼抬进来,一样一样点着说这样东西那样东西,样样齐全。
点清数后,秦耿上了杯茶给他,媒官润了嗓子又继续说秦桑周醇良二人的姻缘,屋里的人都含笑听着,说对了就符合的点头,直到时辰过后才结束。
最后,秦桑换了新衣裳与周醇良一起走进来,端了茶给各方家长,说说礼节该说的话,媒官便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红纸,上面写的都是秦家与周家结亲的约定。
“来,你们写上你们的名字,待我明日拿给观月堂存起就行了。你们两家啊,就是远远久久的亲家了。”媒官擦了擦额上累出来的汗,喜气洋洋的道。
他话音落下,来秦家做客的客人都像占了喜气般乐和起来,趁此,秦申向媒官道谢,把早已准备好的红包塞给他,周乾朗也是一样举动,媒官接了两家的礼更是喜不胜收,他拍着胸脯保证:“您们两家放宽心了,有我办事,婚事一定圆圆满满的呢。”
秦申笑道:“那就麻烦你了。饭菜都准备好了,要是不急留下来一起吃饭吧。”
媒官摆手:“哪里哪里,是您们两家客气了。”
客套话说尽了,桌子都已经摆好了,前来帮忙的工人都端上饭菜,一桌一桌的坐满了人,鞭炮声吃饭间隔一会儿就会想起。
菜式都是老菜式,每有喜事要办饭菜都是这些,因为每道菜都是以前的祖宗定好的,含义福气都相同,更改不了。
照顾好客人吃饭,四喜也跟着吃了些,他是孕夫大家都会照顾他多些。
“不饿吗?”忙里偷闲的两人去了秦桑的院子坐着,周醇良拨了拨他额前微乱的发,凑过去亲了下。
脸颊上的柔软触感让他觉得温暖,坐在石凳上手撑着下颚的秦桑稍稍扫去了些烦闷,“不怎么想动,你今天一整天都空着的吗?”
坐在他身边的人搂着他的腰,粘的紧紧的,阳光下的影子成了双。周醇良蹭了蹭他的发,想这几天的事着实会让人心烦上一段时间,不过他都会解决好,用不着里的人担心。“今天得空,明*你想要什么东西,我们去城里一趟买齐。”
秦桑“哦”了声,又推了推他:“你去吃点饭,吃完了再过来。”
“没事。我陪一陪你。”周醇良柔柔道,狭长的眼眸一直不曾离开过他爱的人身上。
秦桑也不再说什么,整个人放松了躺他身上,把他当成了床一样靠着。天空那么蓝,云朵那么白,恍如很久很久以前的夏天,知鸟蝉鸣,微风吹拂树叶簌簌的景象,记忆在深处碾作了骨肉里的细细长长的绵绵情意。
记得,他十岁,风如现在轻柔,人如现在真心。
山上溪水流淌,清澈见底。他一脚淌下去,溪里小鱼四处奔游躲藏,石子光滑。“你小心哦,里面还有螃蟹,别让它咬到你的脚趾,会痛。”小少年清容俊貌,孤傲如他,却蹲在溪边脱了干净的衣裳给他。
“你换上我的,把自己的脱下来,这样捉螃蟹就可以不用弄脏了。”
而他呢,留了单薄的白衣衫静静的看着在溪里已经换上不属于自己衣服的他。山涧的风再柔不停的吹,不停的动,还是会吹冷人的身体。
秦桑却看见他动也不动的一直盯着自己,好像只要他没站稳,踩到光滑的石子摔倒的下一刻,他就会准确无比的接住,没有疼没有痛,没有水花没有泥巴。
天地人间,人心真切,少年又如何,我记你对我的好,情意做伴,陪你一生何妨。
54
54、是偷欢 ...
“把那堆木头搬出来,对,拉到那边去。哎,那边,慢些挂牌子,把砖堆砌好。”
在修建客舍的地方,满身是汗的秦辇指挥工人,忙的他没时间吃饭。李莲儿提着两篮子的饭过来找他,他站在远处喊他,灰尘多不能让脏东西进了篮子里去。
“过来吃饭了,秦辇。”
秦辇转过身,见他家的人站在太阳底下朝他招手,“你先坐着去,别晒着。”他喊着,然后又对周围做工的人说:“歇歇吧大家,吃些东西,肚子饱了再有力气干活。”
这些人多数都是有点吧点交情的,给他们家做工都是认认真真的干活,秦辇不是不通情义的人,也找了家里帮工的厨夫煮了大锅饭,每到时间就过来分给他们吃。
客舍的进程算是快,粗粗算去,还能提前半个月完工,刚好还有时间够他们打理。走过堆着木头和石砖的地方,他走近李莲儿拉着他进了旁边的简易的小阁楼里。
看他拿的两个篮子:“哪份是我的?”
李莲儿取出帕子给他擦汗,倒了杯茶水给他:“边上的。没打开的是给秦桑带的。他人呢?”
秦辇嘿笑,抓住他的手亲了口,又把他拉着坐在他腿上:“管他呢,他要饿了会领着周醇良来取。你别烦,来,喂我吃。”
李莲儿瞪他不正经的模样,可是脸上红晕浮现,逗的秦辇又香了几口。“你别胡闹。”他小声嗔怪,外面的都是熟的人,被看见了还不得说闲话。
秦辇哼哼几声,自己端起饭碗吃起来,不是夹几个菜给坐他身边的李莲儿吃几口。
要说同秦辇一起来视察的秦桑在哪儿,怕是没人知道。除了半途来找他,把他拐了去的周醇良。两人去了百兴村里另一头山里,绿林山野中,有一间刚被人搭筑好的小竹屋。
山间无人迹,只有小小无害的动物在灌木里跑动。青鸟飞出巢觅食,留下幼崽在枯枝堆积的窝里鸣叫,清清脆脆,惹人怜惜。
像周醇良说的话,趁这些空日子,带你游山玩水,不出百兴村,有竹林欣赏,山水流淌,比仙逍遥还偷欢。
说偷欢,也不为过。不知周醇良为何一时兴起,从客舍那儿拉过他就把他丢上了马,一路奔跑,马上山处留下草丛痕迹。风吹进衣服,在客舍打点检查又在太阳下晒了会儿,热得不行的秦桑便颇觉舒服,不再异议他带他去哪儿了。
山间小筑,清水为伴,愉悦了秦桑那颗隐藏诗意的心。
是从哪里吻起的,早已记不得太清了,模糊的神志像散落天边的星星,摇摇欲坠。小筑里,竹子做的竹榻上,垂下一地的青丝黑发,白皙的脖子露在外面被人吮吸出密密麻麻的的痕迹,酥麻的感觉通过皮肤传入血液,更加深了它热烫的翻滚。
衣衫半解,青丝散落,暴露在圆润精巧的酥肩和白皙的胸膛上,被激情印刻的皮肤感受着身上人的用力,整个身子都在微微的颤抖细细的呻吟。
“啊……”
褪去的鞋袜,怎么看都怎么可爱的脚绯红了一片,与竹子的青色陪衬,分外的惹人心痒。修长有力的大手似千军横扫般,抚摸上他白嫩的脚趾直到大腿间,不前不后缓缓用力揉捏着。
“……嗯……周醇良……小……小力点……”被深深吻住的嘴唇稍稍透着一丝缝隙,断断续续的软着不能再软的声调道。才短短一小句,发出声音的舌头就被重新卷回继而覆上的是更缠绵更孟浪的吻,不放过他的一点一滴,舔吮的秦桑的舌头都要发麻了,可在神志朦胧间,又分明被快感给淹没。
抚摸他在衣衫半解里的身体,滑嫩细腻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周醇良像要把他吃进肚子里一样,爱欲凶猛,比浪潮更澎湃人心,揉捏着他臀部的手都把腿上的肌肤弄的红红的一片。“桑桑。”饱含情欲暗哑的声音性感至极,唤出他的名都让皮肤似遇上冰凉的水一样麻麻的。
两人呼出的热气更像热水沸腾的热气般,蒸的彼此都受不了,秦桑搂着周醇良的脖子的手都软的无力,只能勉强的插进他的发中,拉着青丝不让自己的手掉下来。
周醇良对身下人的身体简直是爱不释手,只是那碍手的衣服让他咬了一口秦桑圆润的肩头,“啊……”被微微的痛感侵袭,他忍不住唤出一声。周醇良低声柔柔笑,幽邃的眼眸更加深暗,他的眼睛一直都映下了他一个人的身影,衣衫不整,比桃花艳丽,细眉鼻唇间处处透着风情。
白皙的额头上,布满了薄薄的细汗,他红肿的嘴唇吞吐着呼吸,周醇良紧紧盯着他风情的模样,他知道那张唇有多柔软,吮吸间的淡淡香甜让他的血液奔腾。想吃了他,吃进肚子里,没人能分享他,将他藏于这山村中,无人能偷窥他的美,他的心是魔焰,在无法自拔的燃烧。
周醇良的手溜进他的衣内,裤子早已被脱下,他将依靠着他的秦桑缓缓放在竹榻上躺着,一只手扯开了他的衣襟,下身早露在外面,两手齐下,一手握住秦桑的脆弱由缓到快的抚弄他,深深的快感像浪潮般覆盖他,“嗯……周醇良……周醇良……啊……”他无法自拔的被快感影响,全身轻颤着说明他的敏感。
周醇良轻咬深吸着他胸脯上的红粒,比朱砂要红艳,轻揉快捻的蹂躏他的两边,秦桑的呼吸加快,不能得到发泄的情绪让他快要崩溃了,“快,放开……放开啊周醇良……唔……”他推不开身上的,露出难得的脆弱的一面,向周醇良示弱。
“别哭,很快的……桑桑。”他深沉的低头望着他,手依然毫不留情的行动着。秦桑受到强烈快感的袭击,摇摆着头,青丝扫地,他微启唇绰然欲泣的咬住了手指,滴滴眼泪从他的眼眶中涌出……那一刹,柔软了周醇良爱欲勃发的心。
“别哭,你可知我有多爱你……”他抱住他紧紧的不留一丝缝隙,只此一生,一世,契阔偕老。
秦桑不是哭,是被激情给激发的泪水。这山间无人,他与他在此耳鬓厮磨就算是神仙,也会面红耳赤。他红着脸,傻了眼,感觉到周醇良虽然抱着他,但两人肌肤相亲的密密切切,密不透风一样,下体与下体都摩擦在了一起,硬挺的地方都相互对着,顺着他的背抚摸下的手将两人的地方一起握住揉捏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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