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锄头一双人 作者:秦大官人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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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息又从两人口中传出,周醇良的声音比他要粗沉些,听在他耳中比任何时候都要性感,到欲望最深处,周醇良的微微用力他承受不住般挺起了腰仰起了如天鹅纤细的绯红脖子“啊”的一声射了出来,继而是用力抵住他的股间的物件微微的颤动和液体的勃发……
像,叉叉又偶偶是件很累的事,这秦桑很知道。不过,那时的他,非处男,累的厉害的也不是他。到了现在,身处下面那一方,动手动脚的不是属于他的那些活儿也足够让他辛苦。
衣衫被汗打湿,他里面的衣服褪了,但到底两个人只是浅尝辄止。个中原因,两人都懂。秦桑累的气喘喘的,躺在竹榻上,离开了周醇良一些,往凉快的地方移了移。
他今天着了紫色的衣衫,身上就披了那么一件,修长白皙的两双长腿露在外面,双目微闭睫毛如蝉翼般轻轻颤起,如玉肌肤染了绯色,周醇良静静看着他半会儿,然后看过去侧躺在他身边,手放在他腰间歇息。
“累么。你先睡着,等休息好了,我们在下山去。”他在他耳边轻声道。
秦桑闭着眼:“好。”他理不了那么多,今日比以往都要放肆的亲昵让他想睡上一觉。周醇良看着他睡着,随意披了件衣服就出去了。小筑里,靠山石的地方有股清泉,他从那里装了水在木盆中端回竹屋里,布巾弄湿了再揪干,让清泉的冰凉冷了冷布巾,然后敷在秦桑的额头上。
回来百兴村已经六七日了,一切安然无恙。如无意外,他们的婚事也将如期举行,秦桑和秦辇共同的客舍也会建好。
周醇良在昨夜收到一封从邺都带来的信,信上是贺文博告知他们一行人即将去天子呆的地方,一路荣华,见了皇帝得了官爵,更会荣耀不断。
他们那些人,向往的东西早已是他期许过的,但那只是曾经,往后的,也是他心中所中意的,平淡无恙,安安无事。
只是,在贺文博的信来过不久,第二封信也递到他手上。那信纸上,字体娟狂的字迹只短短几字:后会有期。
他只瞥过信上的名字便让蜡烛烧成了灰烬。
他七岁,比别的孩子知道的要多。他父亲不是一般人,为皇帝做事,有权有势,也比别人多许多危险。这七七八八的地方,有七七八八的钱庄和商户,都是他家的,说是富商并不为过。
国家军部要用的兵器,哪样不是周家的精湛制作,没有周家的效力,国家有兵又奈何,新皇掌控不了周家,敌国来袭,照样兵败如山倒。
他周醇良傲气,是与身俱来的矜贵,不输给他人。
向诸受新皇之命来拉拢他,他不去,把贺文博给他们也算是给了面子。毕竟缓解了他们之间紧紧逼迫的局势,等大局已定,消了新皇那颗对他们家忌讳的念头,什么都好说,在此之前,都是各方观望。
下午黄昏,连工人都放了家伙,准备回家吃饭去。秦辇一个人坐在阁楼里清账,修筑客舍各方面要的银两都是秦桑和他比对好的,超过就容易乱帐。
周醇良骑着马拥着秦桑从山下跑来,灰尘滚滚。秦桑推开门进来,看见他还在看账,想到自己偷了半天的懒,留他一个人忙着,顿时有些心虚。“二哥,回去了。”他说。
秦辇看他整整齐齐的淡定模样,在发现他衣服没挡好脖子的一处有深浅不一的吻痕,怔了一下:“你……”
周醇良跨过门槛进来,默默挡在秦桑前面对他说:“走吧,天晚了。”他看着秦辇,稳重默然。
秦桑松了口气,替发呆的秦辇收拾好账簿:“这些我带回去看了。”他说完就走出去,没等秦辇反应,周醇良也上了马,二人骑马离开。
秦辇清醒过来,后悔的拍桌愤愤道:“要告诉阿爹,还没成亲就乱来,这该死的周醇良!”他看着马上二人远远的身影,望尘莫及也没想自己没跟李莲儿成亲的时候,也喜欢乱来。
作者有话要说:一点小肉。
55
55、浓花瘦 ...
把秦桑送回去秦家,两人在家门口告别。周醇良回来这些天很少在秦家吃饭,只是找秦桑时偶尔会陪吃一点,剩余的其他时间里,一日三餐均与父亲们一起解决。
周家在几张薄田和不多户人家的后面,大院子如主人一样内敛,周醇良家也有树。不过树多,不如秦家大院里的那颗极受秦家人喜爱的树,遮荫乘凉都是在那儿,周家的树每颗样子都差不多,平日里也没怎么待在树下。
说起来,秦桑也是很少来周家的,他没过门多呆在那儿还是不好。周家的痕迹斑驳的绿漆门和白墙青瓦深受他的喜爱,不休说也是那些古典情结作祟。
恰巧,他回去的时候秦申正在院子里摆着什么,他轻掩上门:“爹爹,你在做什么?”
秦申是老了,老人有老福,现在也算是儿孙齐全闲来无事平日里就和周乾朗啊,村里其他的几位老归老的人下下棋喝喝茶,甚至有时还把南珉带了去邻村去看新来的戏班子,这对他来说也是淡中有味。
“回来了,回来了去看看你阿爹饭弄好了没。”他在树下面继续忙着他的,秦桑走过去,那块小时候他圈的苗圃已经有小青菜在生长的地方,竟然被他多开辟了一些土壤出来,手中拿着种子一点一点撒下掩埋。
秦桑好奇:“那是什么种子?菜么?”
秦申擦擦汗呵呵笑接着扫视一眼院子的环境:“这除了菜就是树,尽绿的东西。你八叔家都开除牵牛花了,我也种种……说这个是、是晚香玉,瞧个这名儿意雅,呵呵。”
他头发白了,黑白相混,笑容比以前都要舒坦。秦桑看着他把最后几颗种子种下去,倒了些水给泥土跟着笑笑,他爹养花也不错,修生养性健健康康,才能活得长长久久。
晚香玉他知道,这东西就是夜来香,还有个别名儿叫月来香,花与花枝像麦穗一样,绿叶相依好看得紧,白天香气淡晚上香气浓,花期挺长的差不多半年吧,能从夏天开到秋冬时节。
“种子哪里来的啊,还有不?”秦桑抱着账簿,见秦申拿把小锄头翻着土,手也有些痒了想帮忙。
秦申朝他摆手:“你安分着,待会儿就要吃饭别弄脏了。”锄头从土里翻出几条小蚯蚓时,他放到一边用手捉了放进种着晚香玉的土里,他说:“我在外边买的,今天看戏回来村子新搬来一户人家,是个花农。说是以前住在远外,不是在这陆里,那里有渔村常出海,村民经常从外面带来些新奇的东西,呐,这花种子就是。”
徵国在地域辽阔,资源丰富也会有它没有的东西。秦桑挺好奇的,村子里基本没外面的人住进来,搬来的花农他怎地不知道?
还想再问几句时,他阿爹拉下袖子边走出来喊:“吃饭了,桑儿……叫你爹吃饭来,你二哥回来没有?”南珉站在高了一层石阶的地面上,他也越来越平淡了,以前还有气势,现在变成了有人生“内涵”的人了。岁月总无情,在他脸上添了一笔又一笔,这些人都即将老去死去,秦桑猛然抬头看见黄昏霞光下的他,内心感情太多混合的复杂。
是恩情还是亲情,分都分不清,秦桑走出大树的阴影下跟他面对面的站着,目光柔静:“阿爹,你累不?”南珉一愣,先钱还奇怪他不回应,现下看他那份和柔又感恩的神情不禁笑了,又是欣慰的拍了拍他的头:“吃饭,我做了你喜欢吃的,改明儿你炒几个菜,阿爹好久没吃你做的了。”
”阿爹,我回来了……饭好了不,饿死我了。”衣衫沾湿汗的秦辇提着草鞋推门而入,他俊朗黝黑的面容上闪烁着汗珠,五官在黄昏下显得格外的立体。
”好了好了的。“南珉笑眯眯的道。
说起村里新来的一户人家,倒也是饭后茶语的小小消遣。听说,那户人家来了村里也做起了生意,日子有模有样也不比别人穷,家里的主人也颇好相处。因刚来这处,还给周边的邻居送了自家晒干了制的花茶,搏了不少人的好感。
还听说,那户人家的夫男已有了八个月的身孕,再过不久就要生了。秦桑初始听到这些,也只是去山上菜圃和去客舍的时候有人跟他闲聊的。
这天,秦桑刚同送菜去城里的伙计一起回来,路上一片地,绿棚红花占据了他的视野,“哪家的地,种了这么多花草。”他问出声。
身边的伙计敬他虽然是男子却是个会做生意的老板,接过他的话为他解惑:“是新来的人家。把别人家的地给买下来了,还空出许多地种菜。”
小伙计就住在附近对着这些事也挺熟的,秦桑默默听着,突然瞧见那片农园里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他身后跟着似君郎模样的青年二人站在蔬菜架子下,绿叶微掩,像在商谈事情。
“咦,那不是周少爷吗?”小伙计似乎也看到了那边的人,禁不住好奇上前走了几步,要看真切是不是。
“好像是周少爷,他认识刚来的人家啊。”小伙计疑惑道,转过身看着秦桑,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这又不关他的事自己多嘴什么。
秦桑笑了一下:“没事。你先回去吧,今日的事都忙完了,等明天把要送到城里的菜清点好就行了。”
小伙计嘿嘿笑几声,看自家老板的笑越发觉得自己没分寸,也就顺着他的话说:“那我先回去了。”秦桑点头,看着他小跑着离开,再微眯着眼看向远处的两人。
他沿着石子路走向新来的人家的农园,绿叶花枝碧绿池塘,小户人家宛如诗中充满画意的小屋,秦桑越看越喜欢直到停在人家的院门前。恰巧此刻,院内有人推门出来,看见他便微微惊讶的“啊”了声。面容清丽可人的小男子有着比四喜还要大的肚子,脸色红润白皙,被家里养的很好。
“你找谁?”他慢慢的稳稳的扶着腰小心至极的走过来。
秦桑朝他微笑:“打扰了,我只是来看看花。”他一身柔和明亮的气质,笑容恬淡容易获得别人的好感,小男子也信他不是什么坏人。他家本就做的买花生意,来到百兴村常有感兴趣的人过来看看。
“进里面来看吧,还有很多含苞待放的小花苗呢。”小男子腼腆的笑笑。
秦桑“恩”了声,看见一旁摆在花圃旁的躺椅便对他说:“你坐在椅子上去吧,我自己随意瞧瞧。”
小男子似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对他添多几分好感,看着他笨重的身子,秦桑走了进去扶着他来到躺椅边。
“桑桑,你怎么在这里?”熟悉的声音忽然在他背后响起。周醇良颇为惊讶的在这里看见他,原本在绿叶满枝的架子下还以为看错了人,他同叶凉秋谈完事便一同走过来,才发现没看错人。
秦桑转过身去,淡淡道:“为何我不能在这里?”他虽是轻淡的看他一眼,周醇良却觉得像被冷箭划过一样,早熟悉他脾性的他不可能不发觉他话里别扭的意思。
周醇良忙走近他抓住他的手揽过他的腰解释道:“不是。我只是惊讶而已,你来找我吗?”他语气柔和,让身后同他一起进来的人诧异的挑眉。
秦桑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小小别扭,可是这人不是说今日整日都在家里忙嘛,怎么现在在这里了?他疑惑问:“你在这里买花吗?”
周醇良摇头,他刚毅英俊的五官有着不自觉的凝重,浅浅的似被阴影遮挡一样,眉眼肃穆。秦桑好奇他怎么会这般样子,而周醇良却没告诉他:“有点事而已。”
他不说,秦桑现在也不好问的,他朝他身后人看去:“这位是?”
周醇良同他介绍:“是这院的主人,叶凉秋,与我从小是旧识,那位是他的夫男,花侑。”秦桑听着他的话,朝叶凉秋和花侑礼貌的微笑。等周醇良再告诉他们二人,自己揽着的就是自己快要过门的小男子后,叶凉秋爽朗的笑着道:“小时候他常传信到边外给我说起你,果然是秀外中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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