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天下外传之万倾风月 作者: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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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无奈地耸肩,他收紧手臂反客为主地揽紧我的腰时,我才觉察到自己颤抖到快要瘫软的丑态。
狠狠地抽了一口气,我闭上眼把自己全部交给这个比我强大,比我豁达的男人,脑子一片空白,此时此刻,身心都只想要在极乐里抛开所谓的荣辱——
「啊……王爷,我恨你!我恨你啊啊……」就像是回应我的愿望一般,梵玖宵温柔又不失霸道地一次次将我推到了高潮,却又报复性地掐按住我的分身,让我得不到宣泄,不得已在欲海里载浮载沉,快要被吞没。
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真话还是假话了,我紧紧抓住这纵容自己的剎刹那,就算明天我又要回到了莫少侯的身分,回到了一个良臣,一个未来的族长,一个丈夫和一个父亲的人生里……可此刻,我除了自己,谁都不是!
「弄死我吧王爷——啊啊——弄死我好了……呜……」狂乱地摇摆着头,我被欲望冲刷得神智恍惚,发泄不了的痛苦和勾魂销骨的快乐混杂着。
大口的喘息突然一窒,梵玖宵竟然坏笑着严严实实捂住了我呼吸的口鼻,身子惊恐地扭动起来,我无力地挣扎踢打着他,像在反抗一座根本不会被撼动的山峦!
「听说窒息而死之前人是会有快感的,切,既然你那么想死一死,我就帮你吧。」后*还在规律地抽送着,敏感之处被顶得花*也跟着乱颤起来,偏偏顶端被指腹扼死,眼前一黑,胸膛的起伏越来越虚弱。
大概就如他所说的那样,在嗡鸣里,我在最后一丝气用尽的瞬间,头皮发麻地激起浑身绝望般极限的痉挛——
啊、啊、啊——
紧捂的掌下呜咽着自己无声的呻吟,魂魄摆脱了肉身般飞离而起,天地好似重归混沌了,除了快乐,除了兴奋,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没有借助宣泄竟然亦从后*达到了高潮,终于,我在羞耻中解脱地昏死了过去——
「嗯……嗯……」
意识重回的时候,感觉自己濒临爆裂又遏制过久无法顺利行精的分身,正被一个温暖湿润的口腔爱怜地包裹着轻柔吮吸。缓缓睁眼,发现自己被梵玖宵放倒在八仙桌上,双腿被分开,会阴处埋着对方的头颅:「啊……」
险些教映入眼帘的yinmi画面刺激地再度厥倒,小腹一紧喷发了出来。我粗喘着脱力地沉下挺高的腰身,头一歪晕眩地四肢抽搐起来。
见状,梵玖宵连忙吐出我绵软下来的分身,用力扒开我的口腔,焦急地向我口中渡气。
「惨了,这回玩过头了……莫璃?莫璃你别吓我啊!我忘了你是文弱书生,和傅采枫那个练过龟息的笨蛋高手比不了的……」
「王爷……我……还活着吗……」被捧在那个人的坏怀里,舒服过了头,我半翻着眼吞咽着他吹过来的气息,许久,才在他的爱抚下悠悠醒转。
「吓坏你了吧?放心,你还活着啦,乖乖深呼吸。唉,都是我不好,莫璃?你缓过来没有?刚刚你在昏迷中我帮你射过了,现在有没有舒服些?嗯?」
「……原来还活着呵……」没有理会这个前王爷的关怀,我只是有点想笑,于是笑出了声来:「原来……我竟还是活着的啊……」
原来,梦就是梦,再长不过是一夜光景。
活着就是活着,睁开眼睛了,就得要继续维持下去。
唉,梵玖宵啊,你永远不知道在可恨之余,你是多么值得人倾慕。
不论是曾经什么都不在乎却什么都想要得到的你,还是如今这个什么都在乎却什么都可以放下的你……全部都教从始至终无法不去在乎无法不去争夺的我……嫉恨终生!
下阙
〈新欢*桃花劫〉
其之八:叶素玄篇
就算是错也无所谓,我已然爱上了你啊!还记得那年的上元灯会吗?
我错把你的背影认成了书院同窗的,挤过人群冲上前狠狠自后面拍上了你的肩!你呆了一下才皱着眉回过头来沉默不语,我尴尬地手足无措,正要道歉时,你却突然轻轻地笑开了颜……
那个瞬间我就知道自己完蛋了!
周围乱糟糟的声嚣我什么都听不见了,满眼满心满脑就全是你那回眸一笑的模样,就好像我活在世上,便只是为了在红尘中寻觅到这抹微笑似的,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为了你这一笑,我纵使死上千万次也无怨无悔!
是谁的倾诉,穿过千百年的时光,缓缓在耳边垂重复?
睁开眼睛,我愕然发现自己竟不知何时晕倒在了闭关的莲花石座上,内息横冲直撞,俨然要走火入魔的征兆!勉强守住灵台的一线清明,我张口呛出鲜血,颤抖着摸到颈上师父飞升前留下的古玉,催动元神,恍惚间只看到白光乍现——
「师父救我……」哀哀悲鸣着再度昏迷过去,隐隐约约中,仿佛有谁的叹息……
我爱你!纵使剥了我的皮,抽了我的骨,我也还是要这么说!
呵,什么叫惊世骇俗!?什么叫违背天伦!?好啊,那让上天来罚我好了,让那些道貌岸然的君子来给我降罪好了,我不怕!
就算明天老爷要以家法仗毙了我也无妨,我在初见你的那刻就认命了。你那时还仅是少年,倚靠在后花园的梨树下漫不经心地卷着诗书朗声背诵着。
我至今一闭眼都能分毫不差地回忆起你那时清雅的嗓音,在淡淡地念着古老的经纶……什么戒律,什么礼法,什么教条我全想不起来了。
你知道吗?我痴痴地看了你好久,恨不得就那样望尽余生呵!
掐指算了不知道多少遍,问卜也好,参机也好,答案全和师父点拨的一模一样。
我之所以冲不破飞升的修真大关,跳不出三界五行,都是因为在尘世里尚有一笔情债在等我偿付!若不能割除这羁绊,纵使我再怎么努力也骇还是散仙的水准,永远得不到正果。
无可奈何地离开洞府,我早已避世多年,俗世红尘的欲念几乎令我不适到作呕。
强耐住心性,我依照师父的指引来到了乌烟瘴气的梵国,不费吹灰之力就教那个不过是入门水准的前国师恭恭敬敬奉我为上师地禅让出高位,随便耍了几个平日不屑一顾的伎俩,那些凡夫就惊为天人,为我大兴土木修建楼阁庙宇,把国运兴衰寄托在了我这个新国师的身上。
好在他们畏惧我的法力敬而远之,我也对他们庸人自扰的宫廷纷争毫无兴趣。
我只是在这冥冥中约定了要重逢的地方耐心地等待着……等那个不属于这里却终将属于了这里的人,等他带着我欠的债,归来了却那累世的情缘……
说我疯了是吗?呵,也许真的是疯了呢。
自五岁的那一年,娘把你抱给我,告诉我襁褓中那个连哭声都细弱得像猫咪的婴儿,是我指腹为婚的媳妇,我好奇地伸手去戳你嫩嫩的小脸,你却握住了我的手指咯咯笑了起来时,我就已经疯了。
呵,我疯了般地等待着你长大,等待着为你掀开红盖头的那有朝一日来临,等待着和你拥有子孙儿女……
可惜,现在那些都成了泡影,但至少我还能陪在你的身边用余下的今生爱着你守着你,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你莫要因此再伤心了!
是了,便是这个人了,他终于来了。
可笑世人居然以为那躯体里,还是从前荒- yín -无度该遭天谴的摄政王,即便不用法力我也能看得出来那副皮囊早已易了主,毕竟他们是如此的不同啊!
我见过从前那个「梵玖宵」。
那年,他带着浑身的桀傲和戾气站在祭坛的周边,对我这个声名远播的国师和我代表的天意不感兴趣,嘴角带着一抹讽刺的笑冷冷摇头扬鞭而去,只丢给自认躲藏在角落里的我一记了然的轻瞥,那炽热如火吞噬无数的眼神的最深处,却是积年不化的冰霜。
而那个牵绊着我阻碍了我归真的人,初见他时我恰好兀立在御花园的繁花深处。我默默地远离着被达官贵人们包围着阿谀的他,有此好笑地发现他背着所有人打哈欠的小动作。
眼神的交会只是一个偶然,他大概是被我身处之地的美景所吸引,轻风掠过,花枝摇舞。
他本已结束了应酬,匆匆忙忙唤着身边寸步不离的白衣侍卫打道回府,因这突如其来的清爽顿了顿脚步。
然后,我怔怔地望着他不经意地回转头来,眯起明亮的眸子目光追随着风过的痕迹勾了勾唇角,也许是秉承了- yín -龙固有的英俊吧,那笑竟淡到了耀眼的地步!
我本来是要借此机会与他「邂逅」的,可我却被那笑容击中,浑身僵硬动弹不得!我想要开口叫住他却只张嘴发不出声响,我想要把那抹笑看得更清楚一些,泪水却瞬间模糊了眼前!
那些断断续续的梦境、昭然若揭的前世我尚且记不起来,可那时那刻我却清晰地意识到,这些泪水,这刻心恸,这刹那间排山倒海涌上来的眷恋,都是我欠了这个人的。
并且,这一次,已欠过了三生三世……
颠鸾倒凤中忘记了尘世的条条框框,没有对与错是与非的界限,我们赤裸如归蛮荒混沌般相拥着,所有计画内的,意料中的,参破了的,都在看见这个人的第一眼时灰飞烟灭。
我想是被已经遗忘的记忆所驱策着,拼命地只想付出,拼命地只想讨好,拼命地只想不断地给,给他我所有的一切,我的名望,我的法力,我的身心!
犹如补偿般,我急不可耐地使用了媚感惑人心的咒语,但他应该不会介意的……
如果他是我一直在等待着的那个人的话,如果他是那个一直在追随着我的人的话……
两情相悦已累世经年,他不会怪我的,不是吗?
「嗯啊……嗯嗯……啊、哈啊啊……」
绷直身子后仰起头,我像坏掉一般脱力地喘息着,双眼轻翻,合不拢的唇边滑下晶莹的香涎。
未曾经历过的人事比我猜想的要刺激了太多,嗯嗯啊啊地发出本能的愉悦,乳首被吸到肿胀,疼痛之余敏感到能够描绘出他舌尖擦过的痕迹;大腿内侧被后者的手掌用力摩擦着,因为清心寡欲而从未自渎过的分身高昂起了头;后面的谷道早已分泌出了肠液,滋润着穿插其中的手指,那离要害点总相距了一段的按揉让人心痒又酥麻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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