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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天下之破阵 作者: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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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穿越时空最让人无奈的事是什么?就是娱乐啊……古人的娱乐实在太贫乏了!连色情小说都要之乎者也,让人嗨不起来…… 
  只好找可爱的琉官来说说八卦,什么?国师在搜集姓复姓、屁股有红痣的少年? 
  而且已经到了不分青红皂白,美丑不分看到就抓的荒唐境地? 
  于是无聊至极王爷大人,兴冲冲跑到国师的地方踢馆,只是……国师不应该都是白发苍苍的老头子吗? 
  为什么这一个却居然是个美青年?是美青年也就算了,怎么才一个照面,就投怀送抱想玷污王爷的清白之身!? 
  不……不管怎么说,他可和梵玖宵这条- yín -龙不同,只喜欢邢勋一个…… 
  啊啊可恶~那家伙明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修之人,怎么技巧比唐宓还要高超啊…… 
 
  出版日期:2008年04月22日
 
  第一章 
 
  在古代,一个摄政王爷的生活,并不比现代的一个小老百姓幸福多少……这就是我被老天爷莫名其妙地丢到这边后历时一年来的血泪经验总结:夏天热了有人打扇,可是褊出来的风都是热的。就算重金挖地窖储备了冰块吧,那能和空调的知冷知热,以及冰箱的冰镇效果比吗? 
 
  冬天就更不用说了,除了烧炭外古人也没什么取暖的方法了,每当手里抱着裹着厚厚的棉衣的时候,我就开始怀念在学校时违禁偷用的电热毯。 
 
  当然,梵玖霄这条- yín -龙其实还有一种取暖的方式的,但是我向邢大帅哥示意过,他不但不酊合还赏了我白眼一记。 
 
  吃的方面虽然不太好抱怨,麦当劳、肯德基必胜客虽然是高热量、高脂肪的垃圾食品,但吃多了山珍海味,人也会想吃垃圾换换口味啊!尤其是,那东西对年轻人的吸引力就像磁石一样神秘,但不论我如何声情并茂地与王府的厨子交流,他也只能模仿着做出类似炸丸于的奇怪东西,并且以为我说要吃馊昧的薄饼是在暗示他上次做的菜不够新鲜,吓得带着一群副手跪了满地,不停地磕头大喊王爷饶命,害得人一点食欲都没有了。 
 
  出行就更别提了,我总算知道古代那么多要死要活的送别诗词是怎么来的了。难怪他们分个手就跟永生见不到面似的,在现代坐飞机只要两三个小时的距离就够他们披星戴月赶个半年了。还好梵玖霄算是个马上王爷,否则他出门要是和那些诸侯们一样为显身分求稳当采用牛拉车的方式……那我估计自己一年里大半的青春都要蹉跎在路上了。 
 
  然而,以上这些衣食住行都不算是我最不满意的地方。毕竟人嘛,吃得饱穿得暖也就算是小有所成了。关键问题在于,吃饱穿暖,满足了物质需要后,人是会追求精神需要的啊! 
 
  电视剧和电影就不必幻想了,这里会动的娱乐节目只有琉官咿咿呀呀的唱腔,不会动的娱乐只有经史子集以及一些白烂到让人吐血的文学作品。 
 
  我也算服了古人们了,就算他们文学水平高超,用不着写个色情小说也之乎者也那么隐晦吧?感觉就像在上古文阅读课一样,这种文字摆在眼前,硬的都可以给他软回去,谁会看得口贫起来啊! 
 
  开始时,我还有兴致带着琉官去逛逛集市,但集市上千篇一律卖的永远是那么几样东西,久而久之也就无聊了。 
 
  难怪人们常说高处不胜寒,真到了摄政王的位置,就跟在森林里爬到了食物链的最顶端一样吃饱了睡、睡饱了吃,唯一的天敌六弟也已经流放到十万八千里外了,整个京城,梵玖饮深居简出,我找他找得多了这家伙索性理都不理我了。那些王公大臣就更别提了,见到我就一套话“王爷英明,王爷神武,王爷千岁千千岁”搞得我都会背了! 
 
  难怪- yín -龙会到处强x人打发时间。平心而论就这种天一黑除了床没什么地方好去的时代,不是在家里的床就是在外面的床上,一年四季昼夜参半,晚上不想看白烂话本的人能做的也就剩下床上运动了。 
 
  问题是……我又不是一年四季不定时发情的他!唉~!人就是贱,过得不好了想尽办法挤破头也要改善生活,过得太平了、无忧无虑了,又会长吁短叹无病呻吟找不到心灵的寄托。不过我真的好怀念电视机、自行车、PS2、计算机游戏、网络、甚至于抽水马桶啊啊—— 
 
  百无聊赖地将翻到一半的账本丢到旁边慢悠悠为我打扇乘凉的琉官怀里,反正那些古人的斤两算法我也没有概念,看了也是白看!而且,我到现在还没有弄清楚这边的通货膨胀程度,毕竟有时候看古装片一个铜板就可以买三个烧饼,有时候连喝碗茶都要用一锭银子结帐,搞得我实在不明白到底古人的货币概念是怎么计算的。好在我只要明白- yín -龙很有钱.并且有钱得不需要我算清楚也一辈子花之不尽就好了! 
 
  “王爷,您听说了吗?张总管最近闪到了腰说是老了不中用了,这些天就准备和王爷告老还乡了呢。”乖巧地把账本整理好,琉官最近被无聊至极的我耳濡目染成了八卦男,替我到处打听府内外的奇闻怪事供我昕来解闷!! 
 
  说实话,比小说话本的内容精彩多了。艺术,果然是源于生活的啊!就好像府里的翠柔与珠袖同时喜欢上了侍卫董某某,两人争风吃醋的戏码绝对不亚于现代爱情伦理小电影…… 
 
  不过,琉官这回的话题可不仅仅是嚼舌根那么简单了。王府的总管是个不小的职位,虽然没有官衔,但能在王爷面前说上一句话,比几品的官位都有用处! 
 
  说到张总管这老头,也是个挺坎坷的老女干细。 
 
  按照梵玖霄的记忆,这家伙原来是六弟安插在我府里的内应,但是很快就被- yín -龙抓住了把柄,逼他暗中成了双面间谍:一方面泄露些无关紧要的假消息给六弟,一方面把六弟的动向指示报告给梵玖霄。 
 
  到后来翎王倒了台,他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了摄政王府的人了。工作能力没得挑剔,偌大的王府被他规整得井井有条,就是年龄实在是不小了,也可能是前半生缺德事干多了,膝下无儿无女,据说是要回乡投奔子侄辈养老了。 
 
  “知道了,到时候一议他去账房多支些银子作遣散费,好好颐养天年吧。”打了个呵欠,学着电视剧里王孙公于们的慷慨口吻淡淡地吩咐道,反正花的不是我的钱,我不心疼,大方一点。见这个消息我不感兴趣,贴心的琉官又蹙着蛾眉努力地育拉着小脑袋思考了起来。 
 
  半晌,他怯生生地开口,小心翼翼地盯着我的脸色,似乎是在传递一个不知道是否应该告诉我的小道消息:“那……王爷您有听说吗?最近全国上下州府都收到了通知,要查找年龄在十四、五岁之间复姓的男孩,凡是发现其屁股位置有颗红痣的,都要即刻严加看守送往京城国师那里去。也不知道是凶是吉,现在多复姓人家有适龄男孩的都惶惶不安呢!” 
 
  “干嘛?收集那些孩子是要出海寻访仙岛吗?”皱起眉头,我的想象力并不丰富,听到国师啊童男啊什么的,首先想到的就是徐福出海的典故。不过,不用童女也可以吗? 
 
  此时的我并没有意识到这条消息的严重性,随口打断了琉官的话,拍了拍他的脑袋告诉他:“葡萄。”这个机灵的孩子就笑逐颜开地跑到厨房替我找水果去了。 
 
  然而,这一次,比葡萄先回来的是不请自来的翻墙蓝衣人 “唷.王爷的日子还真是逍遥啊,呵呵——”未语先笑,我连眼都不用睁,那与梵玖霄不相上下的- yín -荡口气不用猜也知道谁来了;“唐玄,你又来做什么?听说上次你在江湖上撇的弥天大谎现在有点难以自圆其说了.你不在唐门焦头烂额地收拾自己的烂摊子,跑到我这里想要干什么?避暑吗?哼 !”经验告诉我遇见唐必准没好事,这家伙就像我的扫把星一样,首次相见就毁了“我”的尸,再见面不是夺了我的处男之“心”就是给我周围乱下*药,还三句话不离限制级,属于我在这里最不想见到又躲不掉的头号麻烦人物。 
 
  果然,唐必对我的白眼和臭脸已经完全免疫了,也不生气,走过来自顾自地往我的大腿上一坐,两只藕臂伸过来,章鱼般牢牢地搂死了我的脖子:“你个死没良心的,也不想想我是为了谁的大事才撒那种不好收拾的谎?呵呵,也罢,那件事我自己会解决,我来找你是有别的事情的。” 
 
  “什么事情?”推了两下,发现看似轻盈的他就跟长在我身上一般纹丝不动,放弃地从肺部深处吐出一口气来,我翻了个白眼:“有天大的事你下去再说.听到没有!”“是急事啦,呵呵,我们先享受一番云雨就告诉你……” 
 
  “……那还能叫急事吗?”别以为我不记得这小子一日一上床不榨到彼此精尽人亡是绝对不肯罢休的。狠狠地又推了他一把,我生,怕一会儿邢大帅哥不小心看见院子里这暖昧的一幕,我和他之间心灵的距离又要再倒退几万光年了…… 
 
  见我拒绝的那么坚定,唐玄悴了一声,无可奈何地坐直了身体,表情一本正经起来,不过还是没打算离开我的腿,“还能是什么事呢?别告诉我举国上下捉拿十四五岁复姓屁股有红痣的少年不是你指使的!我也真不明白,你就算近来喜好嫩童子鸡这一口,也该挑些漂亮的吧?那是什么笼统的条件啊,只要胸口有痣,丑八怪你也要啊?别得不说,南宫家那个小侄子长得比那个什么姓屠的还凄惨,居然也被官府的人捉进京了 “ 
 
  “南宫家?”如果我没记错,凡是武侠小说一定会有一个叫南宫的世家吧?“是啊,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南宫世家啊!人丁稀薄,这代就那么一个宝贝传人还被官府给抓了,现在南宫门主发了疯似的.听说我和官府有交情,病急乱投医,求我卖这么大一个人情给他。呵呵,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王爷不会不给面子吧?”媚笑着玩弄我的裤带,唐必的笑没有延伸到眼睛里因而我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的。只是…… 
 
  “什么抓人的事情啊,我也是刚刚才听人提起还有,我对未成年的小孩不感兴趣,尤其是男孩一”别把我和- yín -龙那个变态相提并论。 
 
  “切,你抓那些人要杀要剐我不管,把姓南宫的那小鬼交给我带走就行了。王爷,大家一直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您不会不帮我的吧?”起身跳下我的腿,唐必冬天都敢在袍子内不穿衣服,夏天就更别提了。 
 
  他和全裸的唯一区别就是还罩了一件薄薄的绣纹蓝衫,只是若隐若现的风情却比袒里相见要勾魂数倍…… 
 
  半捂着眼睛哀叹了一声,我再怎么自制也是个品尝过男色滋味的成年人,不敢多看春光一眼,我连忙起身,嘱咐人备马便扯着唐玄出了门去。 
 
  真是的,邢勋这几天已经对我爱搭不理了,一个琉官再加上一个唐必,我估计再等到他对我笑就是到我葬礼那一天他看到我尸体为止了……然而,到了街上,我才发现事态的严重性。 
 
  光听他们讲还不觉得是多大的事,但出了门就不同了。路边有官差追着几个惊慌失措的孩子,追上了就粗鲁地把那些半大的孩子按在地上五花大绑,一时间,堂堂天于脚下弄得怨声载道,孩子的哭喊声、爹娘的哀求声、旁观者敢怒不敢言的瞪视,搞得骑着马的我犹如芒刺在背,几乎抬不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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