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天下之破阵 作者: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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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有个做娘的妇人眼尖,发现了身穿锦衣气度不凡的“梵玖霄”,也不知她是不是认出了- yín -龙的身分,不要命地往马前扑了过来.要不是唐必也赖在我的马背上靠在我怀里及时扯住了马缰,我就要连人带唐玄一起被掀翻下马去了。
“大人!求求您行行好吧!我家小三子真的没做过什么坏事啊!官差大爷们为什么要抓他?他真的是好孩子啊……求求您行行好放过他吧!”被她喊得一阵心惊肉跳,我虽然一直知道梵玖霄不是好人,但现在更深刻地体会到自己站在坏的立场上。若是放任事态这样发展下去,是不是接下来就该冒出个侠士高喊杀狗贼然后剁了我的头了?或者冒出个民间团体高喊苍天已死农民起义了?再或者冒出个过路诗人感慨万千地写出另一版本必背必考语文课本《三吏三别》来?
前两项站在摄政王的角度绝对不能让它发生,后一项站在后世学生的角度上也最好不要让它发生……
想到这,我勒住马,皱起眉,端出梵玖霄的气势来.威严十足地喝止了官差们媲美强盗的作法:“住手!放开那几个孩子,他们所犯何罪!?”
“你——”昂起脑袋就要与我叫骂,但是有几个老差人认出了我,立刻黑压压地在大街上跪了一群,官差是因为见到我跪,老百姓是因为见到官差跪就不问青红皂白跟着跪了。不知道- yín -龙是不是很享受这种万人朝拜的景致,说实话,对小老百姓的我来说,这种镜头的冲击性太大了,我有点承受不起,总觉得良心不太安:“起来回话,这几个孩子究竟做了什么?要你们栏街抓人闹得这么乱七八糟!?”
“呵,还能为什么?王爷,这几个孩子的年纪正好是十四五岁的样子,屁股有没有红痣要抓了才能查看,上面的期限逼得紧了,难怪官差们如狼似虎,宁抓错莫放过,呵呵。”
唐玄的回答我也想到了,但是看到官差们一个个被说中心思一般垂头不语,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够了!把这些孩子放了!什么痣不痣的,简直胡闹。”
估计又是个妖言惑众的国师看到自己许久没受到重视,故意编出来扰乱民心的产物。我虽然是老天爷丢回古代的,由不得不信神鬼之说,但唯物辩证法实事求是的原则也是扎根在我心里的,我绝对不相信一个屁股有红痣的十四五岁孩子能对国家有什么影响,真正会影响民心的是抓这孩子的行动才对!
不管那个该死的国师是要捧红这些孩子还是抹黑这些孩子,既然被我知道,就到此为止了。
“听到没有,还不放人!”几个官差磨磨赠赠的样子令我窝,又吼了他们一句,才有一个看来是为首的老官差膝行几步跪了出列,一句话叩首,无奈又可怜的模样完美地把坏人之上的坏人的屎盆子扣回了我头上:“王爷、王爷息怒啊!卑、卑职等人也是奉命行事……误了期限……我们家里几十口人的性命就难保了……呜呜……”
“是谁下的命令?”这回好了,变成我不近人情了。
“禀王爷,此事是国师亲下的命令……”见我横眉,老官差又叩了几个头才断断续续地暗示道:“国师乃是镇守我大梵国运的通天神人,自开国以来一直享有先使官差后禀皇上的特权,小的奉了国师的亲命,违之犹如违背圣旨,是满门抄斩的罪,不敢不从啊!”
“……”梵玖霄的记忆告诉我,老官差并没有说谎,梵国确实自开国以来就设置了以国师为中心这么个超越朝廷编制外的封建迷信集团,据说是因为梵国的天下就是靠第一代国师的神机妙算取得的,太祖皇帝感恩之外亦畏惧国师的力量,所以才有了这条规定。
但天无二日,国无二主,宗教和政府不能两个说了都算数,否则下面的人听谁的是好?这个弊端改天得与梵玖饮那只狐狸好好商讨一下对策。不过法令出口了,连我都知道不能轻易更改,既然官差有理.我也只得任他们抓了孩子们交差。
不过对于哭哭涕涕的家属们,我也许下了承诺:“放心,这些孩子我保他们一根头发都不少地给你们送回来。”言罢,不理会官差的阿谀奉承与唐玄的白眼,我催马顺着- yín -龙记忆里的方向一路东奔.直冲主路尽头庙宇楼阁香烟环绕的祭坛而去。
大概是料想不到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人敢到梵国国师这边踢馆吧,一路上打扮得非僧非道的童于们面面相觎不知所措地瑟缩着让到了两边,没有一个有胆于阻拦锦衣玉冠、气宇轩昂、大步流星的梵玖霄。于是,我就这样畅通无阻地领着唐玄进了祭坛南侧的悬厅,里面果然黑压压地关着不知道多少从全国各地搜罗来的少年。美的丑的胖的瘦的,横七竖八地或坐或躺满满一个礼堂的份量,每一个见我们进来都噤若寒蝉,生怕一句话说错就给自己乃至全家惹来杀身之祸。
见状,我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抽播了一下,想到了某个若是他们不肯配合恐怕就要变得很严重的问题:“唐必……南宫家的孩子长哈样你认得吗?”
“……没见过……”不知是不是和我想到一起去了.唐必的气焰顿时弱了起来。
“那你觉得这些孩子不敢承认自己姓南宫的可能性和他们争着抢着说自己姓南宫的可能性哪个大?”
“……”没有回答.唐玄的脸色终于白了。
“……你努力吧,我就不奉陪了。”死道友不死贫地道拍了拍无言以对的唐少主的肩膀,我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深深地扫了一眼人山人海的厅堂,转身抱臂环胸靠在门旁,准备打发逐渐反应过来开始抓着扫帚水盆往这边围拢过来的童子闪口。然而,这回我猜错了。那些清洁用具并不是打算招呼在我身上的,只见他们有默契地分列两旁,扫地的扫地,洒水的洒水,短短眨眼的工夫,就在我正前方清出了一条笔直洁净的长道,而青石路的那端,则缓缓飘来一道月白色的身影……
说是飘也许不太妥当,但抬眼的那刹那,我真的有种错觉,眼前黑发披散如,长衫翻飞如蝶的男子真的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赤着雪白的足,正一步一莲花地向我款款飘至。他的脚是踩在地面上的,而尘埃却仿佛没有半丝沾染上他的裸足。
两旁的童于朝圣一般地垂着头,而他却像膜拜般带着一丝忏悔的朦胧和一丝姗姗来迟的愧疚,微微地笑着,走到我面前.向我伸出了手。
“不属于这里,却终归属于这里的人啊……我在姻缘簿上还欠了你的这一世,如今,便还了你就是了……”缥缈的声音像是从云端降下来的眼前的人脱俗得更宛如天宫谪贬的仙眷。
直觉告诉我应该后退,我不该任他白哲如皓玉的双臂缠上我的腰,我不能辜负自己对邢勋的专情,更不应亵一价面前天人般圣洁的存在。可是他轻飘飘的叹息就好像是定身的咒语,冥冥中我与他之间纠缠了千丝万缕的心结,当他说破了,我便无力闪躲……
第二章
身后的红门是什么时候关闭的我已经不知道了,唐玄是不是同样被关在里面似乎也不重要了,我就如同沉入了一个香雾缭绕的绮梦里.除了梦中的有缘人之外.酊角都没有童义了。
眼前的谪仙人向我伸出了手,我内心里有个声音在高喊着拒绝他,但是当我意识到那个声音时,我的手已悄然交给了他。一切就像是电影的蒙太奇效果,我好像跟随他走入了一个故事,或者一个属于彼此的遥远的传说当中。当我跟他走进轻烟盘桓的内室中时,当我追随着他轻盈的脚步绕进那幕帏飘摇的美人榻前时,前世与今生的界线模糊了……好像
就算我一口咬定今生的自己,做了梵玖霄的自己,是属于邢勋的……而今生之前的我,成为梵玖霄之前的我,却是前世便许给了眼前人的……
没有谁说话,好像出了声音梦就如镜花水月要破灭了一般。使劲地晃了晃头,我触电一般缩回了扯开对方一半衣服的手。远处隐隐约约传来的似乎是邢大帅哥质问童子们的声音,那么嘹亮,宛如金刚一喝震醒了我的灵台。
×的,不是用*药就是用催眠,古代就那么流行迷女干吗!?就算是骗人上自己也算犯罪吧?推开送进怀抱的清幽男子,也不怜香惜玉去探问他摔跌在榻会不会痛了。
我转身撩开一层层恼人的雪白幔帐往外就走,这里香炉燃的香太暖昧,待久了我怕酿成大错。况且,我还要去找那个该死的国师算帐呢,自己缩头乌龟般不敢见我,派个俊美的男弟子来色诱以为就能万事搞定了吗?
“王爷……您为什么拒绝在下呢?”半伏在美人榻上的谪仙人淡淡地叹息着,漠然的眼神仿佛穿透了几世的轮回,那么清澈凛冽,反而叫我不忍心责怪他卖身求好。“咳,告诉你家师父,本王早已大彻大悟,想要靠男色迷惑我是不可能的!叫他自己赶一陕出来见我——”
“家师羽化仙去多年,不知哪里惹得王爷不快了?”整理了一下薄衫,榻上的男子静静地回望着我,有种如诗如画的宁谧。
也对,那个国师再笨,也不会直接派自己的弟子来落人口实,“没什么,你就直接叫国师出来见本王吧,这里没你的事了!”事实证明,国师比我想得还要笨,因为谪仙人的下一句话就使我呆在了当场:“王爷,在下就是梵国的国师……”
“……”这年头,他们以为只要和- yín -龙上次床就好办事了吗!?皱紧眉头,我正准备就乱抓青少年的问题和他争执,却见他优美而缓慢地揽衣起身,不卑不冗地迎着我逼近过来,接着在我来得及转身开溜前双膝盈盈跪拜在我的面前,虔诚地伸出手,摸向了一一我的裤带!
不、不是吧!?可能是太震惊了,我被他的手探进了裤内才反应过来要阻止。
可是男人的下半身太诚实了,- yín -龙的下半身更是比其它男人还要诚实一万倍!适当的气氛,脱俗的美人.眼睁睁看着高贵如净池白莲的男子为我做着下作- yín -猥的举动,我张嘴欲拒绝,拒绝的声音却变成了舒服的呻吟……
无力地背靠着红柱,胯间分明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修之人.技巧却怎么比唐太少还要高超!?就好像……呃…………
后者只掌握了这一世的- yín -巧工夫,前者却熟悉千百年来的床上本领。和他们相比,与邢大帅哥上床就好像吃了一碟索然无味的清粥小菜……
但不管怎么说,我就是好那淡淡的一口味道!
“住手……你在玩火知道吗?你、呃,国师不是修行之人吗?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这算是逼良为娼了吧!?无奈命根子掌握在对方手里,我又不打算替- yín -龙下半生做太监叫人哭笑不得。
“在下确是修真之人,奈何历十世而养童生,临飞升谄指算有尘缘未了,天有命,我欠你此劫,,须还却方可得道。”含着我的分身,说的又是有听没有懂的文言文,景象要多尴尬有多尴尬,尤其是随着他的吐息和发音,我的分身亦在他口中震颤着.若不是根部还被他伤着,估计早就弃械投降了。呃……再不抵死不从我就认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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