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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天下外传之万倾风月 作者: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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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接下来的书生是世上第二个对我好的人的话,他的温暖,令我感激和惶恐。
 
  但是,当我满足过也感恩过之后,第三次遇见对我好的人时,我不再觉得谢天谢地,不再一心知恩求报,我不再满足,不再感激,我只是因得到而变得饥渴,想要索取更多,想要狠狠地抓牢,绝不放过!
 
  梵玖宵在众人传言中是何人品与我无关!
 
  我并不想谢谢他在祭坛前拼死救了我一命,也不想感激他丢下玉玺让了江山于我,斗转星移,岁月沉淀了太多小善大恶,爱恨之间那个人令我念念不忘的只有三个瞬间,便是这三个瞬间,已足以我托付一次又一次的痴狂——
 
  我曾经被老乞丐抢按下头去给阔少舔鞋,我不怪他,因为他说那是为我好,让我认个错服个软可以少一点罪受,免得讨打。
 
  我也曾经被书生喝斥着给无礼的邻居赔礼道歉,虽然是他们的孩子先侮辱我是狗娘养的野种,虽然是他们的孩子联合起来欺负我在先,可是只因为我不哭,我嘴硬,就是我的不是。
 
  前两者都是为了我好,教我的是处世的无奈,为人的屈从和隐忍,他们所教的令我在之后的生活中游刃有余,能屈能伸,熬过了不少风高浪急的逆境。
 
  而最后一个人却给我做了个最差的榜样,教了我最不明智的傻事,他竟公然不自量力地对成群的壮汉们大声的指责:「错的就是错的,对的就是对的!」他竟敢选择站在我这一边力挺于我,倔强顽固得一点都不像个圆滑的大人!
 
  那一刻,我听到自己的心在猛烈的跳动着,仿佛在他的肯定中,身体内原已濒死的野兽缓缓昂起了头,发出贪婪的嘶吼!
 
  我明明做的对,为什么总要说我是错的!?
 
  我明明是在做正确的事情,为什么挨骂挨打的还是我!?
 
  我明明在维护学到的是非,为什么教我是非的人却颠倒黑白的虚与委蛇!?
 
  那些积压在心底的疑问终于呐喊着得到了满意的答复——我已经等得太久了,等得都快要失去反抗的勇气了,等得几乎要学会漠视与回避了,等得快要成熟,快要长大,快要变成和周遭的大家一模一样的旁观之人了!
 
  可是那一天,朗朗乾坤,青天白日之下,有个人顶天立地的挡在我前方,直视着强大的敌人,斩钉截铁的对天下人肯定——原来,我是对的,对的,原本就应该是对的!
 
  圣贤总赞扬隐忍是一种品德,可坚持原则的愚勇何尝不是一种气魄!?
 
  我纵能借忍耐得享天寿,可那忍气吞声换来的百十来年未必不是一种折磨……
 
  所以,每当我怯懦之时,我会想到他那一天挺身而出相维护的坚定;每当我想要退缩逃避之时,我会想到在多宝阁前,他对我曾说,若此时抽身,我到头来终老此生也不过只是个依仗施舍的弱者;每当我迷惘困惑,烦恼于自己是替身,江山是替梵家坐之时,我会想到他告诉过我,我就是我,不是上官月鸣做了皇帝的替身,而是皇帝成为了我上官月鸣的又一个身分!
 
  名号仅仅是乘载我的长河一舟,千秋里真正留给后世子孙的,无非功过——
 
  如果说梵玖歆为了把我培养成皇帝的替身,教会了我所有的为君之道的话……那么真正教会我一个君临天下者的野心的,是梵玖宵才对。
 
  我原本以为皇帝是高高在上拥有一切的人,做了皇帝就等于将那个人也收归了己有。
 
  我并不打算伤害他,我只是这辈子头一次执着地希望能够完完全全地占有一个人而已!
 
  我不愿意看他勉为其难的和那些俊美男子燕好,云雨之后那种无可奈何的表情,我会建一座金子打造嵌满珠宝的宫殿给他,把他深深地藏在里面,除了我谁也接近不了。
 
  我不愿意和其他人分享那个人的优势与缺点,我要他的眼里除了我再没有别的身影,我要他只对我一个人笑,只为我一个人哭,只能看着我想着我念着我一个!
 
  我甚至不在乎谁上谁下的区别,若他愿意,我这个九五之尊屈身他胯下雌伏承欢又何妨!?
 
  身体渐热,想起某次故意中了嫔妃们为了向我求欢而下的*情密药,那时他先是呛出一口茶懊恼地埋怨着:「为什么又是药!?为什么总是药!?难道没有别的娱乐了大家每天晚上熄灯后睁眼闭眼思考的就只剩下*欲了不成!?我受够了啊啊啊——」
 
  接着,便一脸认命般地将我直接抱到了怀里,叫我背对着他分开双腿跨坐在他的膝上,一只手桎梏住我因药力不断扭动的腰,另一只手伸进龙袍内飞快地褪下我的褥裤,攥住我滚烫坚硬的下体律动揉搓起来!
 
  「啊啊……」
 
  虽非初精,但极少经历房事的我年轻气盛,加之药力作祟,为自己舒解的又是心仪之人,来不及担心会被太监宫人们发现了。
 
  我半瘫在后者怀里被操弄的双腿大开四肢痉挛,仰头高叫着泄在了他的掌中,哪里还有皇帝的气势。舒服地像只猫般蜷缩着呜呜呻吟不断,刚刚软下来的分身在后者的揉捏爱抚下很快又恢复了精神,叫嚣着欲望,羞耻地贴上他的手心,恨不能自己动起腰来摩擦。
 
  「嗯……梵大哥……救、救我……嗯嗯……还要……再来啊啊……还不够嗯……」
 
  「小笨蛋,皇宫自古是最污秽的地方,你坐了这个位置不但要小心抢你龙座的男人,更要提防那些抢夺你龙种的女人。唉唉……别、别在我腿上乱动了!我警告你,我可不是什么君子……喂!叫你不要动了你还变本加厉是不是——」
 
  耳边飘过他温柔的训斥,我故意挺腰蹭着他逐渐硬起来的下体,后者把这当作药力迷神下无意识的求欢。
 
  我暗自偷笑,任由他糊涂下去,这一刻,我只想和他融为一体,我中有你,你中有我,再不用分离!
 
  呵……谁在乎子孙后代?若是孩子姓梵姓上官都一样,那么是不是己出又有多大区别?
 
  我派人去寻找六王梵玖崇的下落了,将来把帝位传给那个梵家人的直系,也算是把江山还给梵家了吧?
 
  我要的本就不是千秋万代,我只希望能有个皇帝明白百姓的苦,有个皇帝懂得有多少人流离失所饥寒交迫,有个皇帝能够铁面无私的严惩贪官污吏,有个皇帝可以不骄奢- yín -逸听信谗言……
 
  所以,我想要的皇帝我自己来做,我的希望便由我自己来实现就是了!
 
  「啊……」
 
  猛得眼前一花,明明对宫廷内的药早可抵御的我,不知为什么在后者进入体内频繁接触中,产生了身不由己的眩晕?好似最初中了极品媚药的感觉,巨浪般的兴奋吞噬了意识。
 
  我被刺激得半翻起眼,仰头张口发出暧昧的喘息,涎液顺着下颔的曲线淌下来,浑身抽搐得薄汗氤氲,*液与肠液同时涌出,后*难以容纳对方的痛苦早被不断顶上敏感点的酥麻覆盖了,乳珠和铃口在后者指间颤栗着,我被操弄得四肢瘫软大张,腰腹紧绷,欲仙欲死的在高潮边缘徘徊不已——
 
  「小笨蛋,玩火自焚了吧?呃……可恶!警告过你不许自己乱动了!我不想伤你……喂!别挑战男人的自制力好不好……这条- yín -龙根本就没那东西——」
 
  含糊不清地抱怨道,后者惩罚般地啃了啃我的颈侧,一阵鞭挞似的快感窜上来,我犹如垂死地引颈高叫了一声在排山倒海的高潮里再度宣泄,随后爽到无力,闭上双眼嗯嗯啊啊轻哼着摆动身体顺着后者的推顶腰肢起伏,任由他将我操弄得一次次痉挛抽搐,直至射到后继无能,近乎失禁的昏厥过去……
 
  「在想什么呢?那么专心?」
 
  七月初七,雨散云收,一轮钩月洒落无边银色,有个人踏着月色姗姗来迟,此刻,正含笑着打断我无法为外人道之的回忆。
 
  没有尴尬,也没有埋怨,我已经习惯了等待,等过三百个孤独的晨昏。
 
  唉……谁叫我舍不得拘禁他,也放不下到手的天下呢?
 
  没办法——就像这个人最初警告我的那般,我已经得到了太多,所以注定要失去什么……
 
  只是,人生不满百,我们的这一辈子,年来暑往,又能有多少个今天可以等到!?
 
  「梵大哥……我们做吧。」
 
  微微苦笑,有太多的话想跟这个人说。
 
  我想告诉他梵国吞并周边最后的小国指日可待了。
 
  我想告诉他莫少侯与汪将军已经成为大梵的文武重臣了。
 
  我想告诉他,我派出的密探已经查到六王梵玖崇隐姓埋名的藏身之所了。
 
  我想告诉他这又一轮三百日里,有多少凶险被我九死一生的熬过,亦有多少荣耀加诸在我的治国安民大计当中!
 
  可我舍不得说……今夜太短暂了,我舍不得让世俗来打搅——
 
  「喂!不是吧,这句话就是你每年见到我时的固定开场白吗!?真是的!到底相比之下谁才是- yín -龙啊……唉唉……打个商量好不好,你能不能不要一边和我翻云覆雨的,一边还在召告天下的缉拿我?现在古远飞掌了刑部,明显派去追捕我的官兵多了一倍啊啊……现在乱世将定搬家也没那么方便了,我携家带眷的很麻烦呐……」
 
  哭笑不得地皱了皱眉头,后者拍了拍我的肩,似乎是发现我长高了,欣慰地摇头叹笑。
 
  「不行,你和三王的罪名是谋逆未果叛国出逃,如果不追缉你们无法向朝野交代。」
 
  斩钉截铁地拒绝了这个人的要求,我寒下脸拿出庙堂上君临天下问鼎四海的气魄。
 
  被我突如其来的一本正经震慑了一下,后者嘴角抽了抽,无奈地翻了个白眼:「那请问陛下立秋之夜和一个带罪之人,在宫里随便找个角落就忍不住野合起来,就不怕无法和朝野自圆其说了吗?」
 
  「无所谓的,需要对天下负责的是作为皇帝的我……」释然一笑,豁然开朗。
 
  我走近这个已教我等待了太久的人,放纵自己把重量依靠在他的肩上。
 
  「而今夜和梵大哥相约的不是皇帝,只是那个叫做上官月鸣的我而已……」
 
  明天天亮,我又会变回皇帝,你又会变回钦犯……
 
  也许琛儿落下来的那一刻起,一切都已经注定。
 
  梵玖歆说得没错,这样显赫的一生是我从琛儿手中偷来的命,终究是要还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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