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天下之破阵 作者: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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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阵了,王爷受了伤,一直叫不醒。”邢大帅哥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他果然还是正直的人,和梵玖敌那种卖掉别人还哄别人说他是不忍心的狐狸有着天壤之别。
但是,我情愿他不要把心虚都写在脸上,那会让我想猜不到悲剧都做不到的。“你……你把上官怎么了玲”可恶啊啊 该死的书生你要不然就跑快一点在我昏倒前赶回来,要不然就跑慢一点等我苏醒后再把人带回来,现在倒好,黄花菜都凉了,我这几箭挨得浪费了!
“上官是谁?”略有错愕,邢勋思索了一下立刻明白了过来。只见他摇了摇头,突然起身,趁我碎不及防之时撩起雪白的衣摆,直挺挺地“刷”地跪倒在了我的床前,双膝落地的那种。
“王爷,属下无能,辜负了王爷!但凭王爷处罚 “
“哈——”
目瞪口呆地瞪着跪在床前的邢大帅哥,冷汗排着队开始在我皮肤上玩跳伞。
这回是双膝啊!双膝着地的跪法啊!想当年他被- yín -龙在野外强暴之后,拖着身躯一路杀敌杀到吐血支撑不住时,也只是傲然地倚剑单膝点地而已!
这个喜欢穿白色的男人心里有一片谁都没资格踏足的净土,究竟要怎样的过错,怎样的自责,才能让他甘愿放低了身价呢?我不相信杀死小上官能带给邢勋这么太的罪恶感,他是支持杀那个少年的,并且是以国运这般堂而皇之的理由为后盾。何况,如果我眼角的余光没看错的话,躺在床内侧的少年似乎还活得好好的,正睁大眼睛嘲弄般的偷望着我们……
如果连上官都还没死的话……
邢勋啊~!你到底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到这个地步的事啊啊啊啊啊!
脑海里开始不受控制地浮想连翩,一会儿怀疑邢大帅哥移情别恋搞大了哪个无知女性的肚子打算奉子成婚:一会儿又怀疑莫璃那只小狐狸成亲了还不老实.玩婚外恋引诱我家帅哥当第三者插足!此时此刻.什么国仇家恨、什么天下大事,什么灾星祸患的都靠边站,尽管无耻,但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宁可上官已经死了,邢勋的愧疚只是因为杀了我不允许杀的人而已。有一刹那,我真的觉得只要邢大帅哥没有辜负我对他的喜欢,整个世界毁灭掉、人类绝种也于我无关紧要!
恋爱中的人果然是愚蠢而自私的啊,我也未能免俗,可能谁也未能免俗吧?然而,邢勋没有抬头欣赏我那丰富的表情变化,他只是跪倒在那里,深深地,垂下头去,“王爷,属下无能,祭坛外的一百五十三位少年-...”已经……都被灭口了。“
“你说什么——”傻傻地反吼一声,五雷轰顶大概就是现在这种滋味吧!
“我”的思想告诉我,那是一百多条鲜活的人命,怎么可能有人会如此残忍地把他们扼杀在花季当中?而梵玖霄的回忆则在嘲弄,为了梵国的平安,为了所谓更高的利益,牺牲区区几百条人命,又算得了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明知是迂怒,可我就是忍不住拈紧邢勋的肩膀,狠狠地摇晃着他的身躯,用力地把刺入我心脏的痛苦转移到他的胸膛:“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不会是你,你干不出这种事的……那么,为什么不阻止!?你为什么不阻止他们!?你不是大侠吗?你不是武功高强吗!?他们残杀这些无辜孩子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属下,在找王爷的下落。”淡淡地回答道,邢勋的口气并不是在为自己开脱,他眼中的痛苦不比我少,那痛像荆棘一样缠绕在他的良知上。可是,他看着我,直直地,凛冽地,严苛地,却也毫无悔过之意:“王爷,我确实猜到了以三王爷的性子,大有杀了那些少年以绝后患的可能。但是我没有留在那里……所以,对不起。”
“邢勋……”我应该感动吗?比起一百五十三条年轻的生命.在邢大帅哥的眼中,我更重要许多。可是我真的有资格感动吗?用一百五十三条年轻生命流出来的鲜血染红的玫瑰,那种狰狞不该称之为美!
是的,不是邢勋的错.错的,是我的天真。
我以为他们要杀的只是一个被叶素玄挑中的上官,却不知他们一开始就不可能让知道了太多的少年们各回家中去扰乱民心:我以为我救了上官就没有无辜的人会牺牲了,却怎料也许正是我的争执我的狡辩,我在众目睽睽之下多说的那几句实话,害了更多的人……一百五十三条人命,那些年轻的、活生生的人,就这样没有了,都没有了。
我有邢勋在担心,他们怕是也有一百五十三个家庭在牵挂吧?谁都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孙悟空,谁都是有家有室,人生父母养的。都是人……为什么这里却有一群可以轻易杀死别人的人呢玲这就是权势吧?这就是力量吧?这就是命吧!
这里不是我出生的那个年代,这里有些人的罪,没有人能够去惩罚!
“哼……说的好听,这句对不起干嘛不去向那些枉死的人说呢?看看他们会不会原谅你!”上官月鸣趴在床头咚嗦着,他在畏惧,也在愤怒。
掌下扶着的肩膀闻言震颤了一下,不假思索地,我歇斯底里地发出嘶吼,像一只受伤的野兽要保护同样鲜血淋漓的爱侣:“上官!住口!别再说了——”谁都别再多说了,够了!已经足够了!我受够了!
“出去……你立刻给我出去!不过,不想死的话,就别离屋子太远。”没有考虑到自己在驱赶的是一个还受着伤发着烧,对周围惶恐不安的少年。现在,我已经不想考虑还有谁是更可怜的了。我的身体和灵魂都在被自责的火焰炙烤.我快要崩溃了.所以,我要驱赶邢勋之外的任何人,只留下跪在眼前的这个,我的共犯。上官月呜逃走了,门被狠狠地关上,门外是男孩压抑的哭吼声。
邢勋还跪在我的面前,背脊挺得笔直,只有空洞的目光里透出了一丝暗淡。
其实,我们谁都不是下手残害无辜的恶人。动手的是梵玖饮,那个早已不在乎去地狱任何一层的男人。我和邢勋的手都是干净的,但是我们一个是造成这一切的导火线,一个是明知会发生却没有阻止的旁观人。
“疯了……为了这个梵国,已经有人疯了!”猛力跪倒,我咆哮着扑住邢勋,牙齿啃噬着他光滑的颈侧.血的腥气和肉的味道瞬问弥散在口腔里。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可是我知道不做点什么疯狂的事情,我就要被无形的压力挤碎了砸扁了!
微微颤了一下,邢勋没有避开,仿佛我施予的痛是他为自己制定的惩罚,默默承受着。
门外,隐隐约约传来上官指天骂地的声音.那声音像诅咒一般,提醒着我这里是封建的社会,这里是皇权高于人权的古代,这里是力量凌驾于法律的旧时代。如果我能像梵玖霄该多好,我要是能有他那样的气魄,他那样的狠绝,他那样的高傲,他那样的唯我独尊的话,把这一切不合理看得理所当然,付之就可以享受这高高在上的摄政之位,就不会痛苦了吧?如果我是他的话,就可以一笑了吧?权倾天下,如果我是他的话,大概死的只会是了吧。自我放弃般地失声狂笑着,如果我是他,我能是他的话……蔑视四方了吧。
我甩开白衣的英俊青年,背倚着民居简陋的床板,屈膝冷凝地注视着沉默不语的邢勋。
一股寒意从小腹升起,一路冻结了肝肠,从我的口中吐了出来:“还愣着干什么,本王命你把衣服脱了!立刻!”
“……”随着我的冷斥,一抹锐利擦过邢勋黑曜石般瑰丽的眸子,只是那光芒消逝得太快了,让我无法不怀疑只是自己错觉。回神后,他还默默地跪在我面前.没有震惊,也没有服从。“听到了没有!?放聪明点就自己脱,否则,被本王撕坏了的话,这里可找不出第二件衣服给你换!”快要被这窒息的气氛压垮了,烦躁地扯起他的长发,我的心扭曲地疼着,只想逃离这现实的残酷,哪怕代价是跳下万丈深渊。
“满意了吧?一百五十三条人命!满意了吧!你说,本王是该惩罚你呢?还是奖励你……”
“……王爷有伤在身。”轻描淡写地提醒道,邢勋自恃地一笑,像是吃准了我做不出什么。而这回他错了,他们都错了!我不是做不出梵玖霄做过的那些禽兽之事,我只是不屑像- yín -龙那样去做罢了。
梵玖霄一手遮天的权势,压倒群“雄”的身躯,可都还在这里!
“邢勋……你以为我不敢吗?呵……哈哈
哈哈——”干麻要忍得那么辛苦呢?你不是冰清玉洁的处子,我也不是道貌岸然的君子,干嘛要忍这么的久呢?食髓知昧,我想念眼前这具修长矫健的身体很久了,久到已经不想再继续了。一把扯过邢勋的腰带,扯散了它。白色的衣袂轻轻分开,手探入层层掩映之下,触摸到的是暖暖的体温,暖得人如此地悲哀。
“行了,别跟我装了,邢勋。我记得的,以前他命令时,你都是遵从的。怎么?换了我就不行吗……你以为我就什么都做不出来吗?告诉你,你错了,我已经害死一百五十三条人命了,不,也许更多,和六弟周旋时死的人也少不了。呵……我已经害死了人,已经什么都不会再怕了,什么都敢了!你信吗?”
“王爷……”歪开头,邢勋巧妙地避开我贴上来的唇,眉头深锁,想要劝说什么,却被我突如其来的折磨分散了注意,“王爷!住手!这是在别人家里——”
“野外都做过……你还怕生吗?呵 !”狠狠地啃咬着邢勋藏在衣折内的突粒,用力地咬着那在唇间渐渐硬起的敏感之处,我扳过后者的腰背,用脑海里浮现起的- yín -龙曾经的作法取悦着呼吸紊乱的俊美青年,饥渴般地吮吸着他的分身,听着他为我喘息.也许,我真的疯了。
“混、混帐!你——”睫羽抖动,邢勋痛得倒抽一口气,手肘打了过来,被我接住按在了一边。
身体最脆弱的部位被我掌握住,他也不敢大力挣扎,我不想怜惜他,立刻趁虚而入,在他因为痛和兴奋的双重刺激而放松警惕的时候,连续三根手指争先恐后地探入了他紧闭的后*中。刹时,一阵血气渗了出来,勾引着男人的兽性……这是真正意义上的强暴,没有一丝爱抚的痕迹。
邢勋死死地咬着下唇,放松身体配合着我破坏性的节奏,呻吟和痛楚被压抑成了喉咙中断断续续的呜咽。我没有脱衣服,也没有扒光了他,剪裁得体、做工精美的华服挂在彼此的身上,像是一张嘲讽的人皮,岌岌可危地随着最原始的起伏舞动着。
上官月鸣在门外,那个少年可能会偷看的,让一个正在成长过程中的孩子看到这种场景是不应该的,但是,管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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