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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天下之破阵 作者: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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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从一开始,勋,你就应该做我爱的人呢,呵……” 
 
  第十六章 
 
  这不是梵玖霄的意思,这是我屠林的回答。 
 
  “听说,你把那个国师预言的凶星送到宫里去了?”梵玖饮的疑问句用的是肯定的口气,甚至还夹杂着一丝愤怒。 
 
  气定神闲地坐在他的琴台边,这个男人的态度是我之前就料想到的,毕竟宫里那个人的孩子是他的死穴和逆鳞,我既然有胆量去碰触,自然有勇气承担接踵而来的下场,“没错,因为我接下去会很忙,恐怕没时间分神保护他。” 
 
  “哼,你以为把他送到宫里就是万全的了?我想要杀他的话,他藏在天涯海角都没用。”冷嗤了一声,梵玖饮玩弄着琴弦,表情像是把玩着耗子的猫。 
 
  而我已经不想和他在一个话题上纠缠下去了:“他现在是皇上的朋友了,如果你要杀他.那个人的孩子可是会伤心的喔。你不会让那个人的子嗣伤心的不是吗?” 
 
  “……你凭什么那么肯定?”挣扎了片刻,梵玖饮死板的脸上破冰现出一丝浅笑。就像是一个被执行了死刑的人终于走到刑场上似的,解脱的自嘲的笑。 
 
  笑。就像是一个被执行了死刑的人终于走到刑场上似的,解脱的自嘲的笑。 
 
  “我就是知道。”抓住他那被琴弦越勒越紧的手指,为上面勒出的红痕不悦地蹙届,我叹了口气,这些人一个两个的,为什么都不能思想健康一点,心境乐观一点呢?这样的他们……叫我怎么能放手去做之后的事? 
 
  “够了.你就放过上官月呜吧。什么凶星不凶星的,梵国我会守护的,不管有多少颗凶星我也叫他颠覆不了.你就放过那孩子吧……”也放过你自己吧。 
 
  “哦?你哪来的自信居然敢口出狂言?”好像是第一天认识我般打量着,梵玖饮那种看绵羊发飘的嘲讽眼神令我很不爽,但是我没时问和他计较来计较去了.难道要等到斩族打到城门下我才来振作吗?我也有想要守护的人啊……为此,我不惜付出任何代价。 
 
  “是不是口出狂言等到结局才能确定吧。我来你府里是要和你商量抵抗斩族入侵的大事,不是来和你为一个虚无缥缈的凶星斗嘴皮子的。”把话题引到我的来意上,我一边下意识地呵护着那双瘦骨磷绚的手,一边阖述着自己熬夜熬出来的计策:“你上次不是说过,朝廷的二十万大军交给汪恒业一个外姓将军你不放心吗?我倒有一个好主意,任命骁勇善战的汪将军为副将出谋划策,再安排一个信得过的人做主将出领大军不就两全其美了?” 
 
  “哼,说得容易。首先,我信得过的人未必与汪恒业交好.万一因为抢功造成上下离心是军中的大忌。更何况,汪恒业和他的铁骑在朝中是出了名的不合群,政敌多如牛毛,若非他护国确有战功,早不知削官贬爵多少次了。要在朝中找出一个善于打仗又与他无问隙的武将,恐怕很难。你总不是想派文官上阵吧?”抽出被我揉着的手.梵玖敌冷漠地反驳道,带动我脑海里- yín -龙的那部分记忆不断地应和他。 
 
  看来古往今来,清正廉洁的文官武将会做事不会做人都是从政的败笔啊!不过他的顾虑我也并不是没有想到,只是不知道他信不信得过我。 
 
  “那个,如果这样的话,就由我来带兵吧,你看怎么样?摄政王亲征不但能鼓舞士气,而且也好给斩族一个警告吧?” 
 
  “你?”好笑地甩了我一眼,梵玖敌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你会行军布阵吗?你懂运筹帷喔吗?如果是真正的四弟也就罢了,若是你的话,恐怕还不如一个文官来得有用吧?” 
 
  “至少……我会老老实实地听从汪将军的调遣。比起一知半解就要指手画脚的家伙们,肯虚心接受权威人士指导的人更方便行事不是吗?”不卑不亢地回答道,这是我能找出的最大优势了。梵国有一个汪恒业就可以了,再来是搭配一个不如他又能不妨碍他的人……我实在想不出更好的人选,所以,只能自己硬着头皮上了。 
 
  “可笑,你难道以为自己比姓汪的外姓更值得信赖吗?”斜了我一眼,梵玖敌若有所思地凝视着我,虽然在讽刺,可却显然相信我有让他信任的办法。也许他已经想到了……只是他要我亲自说出来罢了。 
 
  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自己现在已经不是那个可以每天口不择言怨天尤人的学生了,我代表若梵玖霄和自己,在这个世界,我要对自己说的每一个字负责:“……我明白,所以,我会留一个人质在京里在你的眼皮底下,你满意了吗?” 
 
  “哦?那么……你要留谁呢?”眯起眼睛梵玖饮就像只老谋深算的狐狸一样明知故问。 
 
  闻言,我微微苦笑了一下,还能是谁呢?被留下的.一定就是对自己来说最重要的人了。虽然这个答案对被选上的人和没被选上的人以及做出选择的人.都是同等的残酷 
 
  放心吧。我……会把邢勋留在京中的……” 
 
  “我反对——”回府的时候又到了傍晚,不是古代的时间过得比较快,实在是不发达的交通和皇家过度占用的地猴使得从一个王府回到另一个王府产生了坐公共汽车也要好几站的距离。唉,想想看卧室再太也只能睡一个人的地方,菜肴再丰盛也只能吃一个人的饭量,这么奢华虽然是种享受,但妨碍了方便就有点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 
 
  “王爷!你有在听我的话吗?这个计划我不同意,别开玩笑了,率军亲征?你是送上门去给斩族抓去当俘虏的吧玲”一拳砸在桌上,本来就生气的邢大帅哥发现我居然还敢听一半听到走神,怒火立刻以倍数往上飘升,迷人的眸中闪着锐利的火焰,高挑的眉梢勾画出凛然的弧度,唇因贝齿的哨咬,徒起欲滴的红润,双靥更是飞起了一抹腓艳……难怪行家评美人,喜怒哀乐悲笑怨嗔都是一道风景呢。不好……又走神了…… 
 
  “王爷!你——你到底知不知道这不是儿戏!领军亲自迎敌?用不着等斩族抓了你成了梵国的奇耻大辱,那么想死的话,我现在就成全你!”一声龙吟.宝剑出鞘。望着白衣帅哥那张怎么看怎么认真的俊颜,我有一种冷汗在背后排队跳伞的错觉。呃,还以为蹲天牢那次见到的就是邢勋最愤怒的样子了,原来还有更愤怒的升级版本在等着我去探索。 
 
  “等、等等!把、把剑收起来,动!你听我解释……”刀锋砍在我面前的桌子,直接把厚重的八仙桌一分为二。我从来没有怀疑过邢大帅哥的武艺,也不希望亲身去尝试。“那个,这确实是我能想出来的最好的办法了啊!” 
 
  “再仔细去想,肯定还能有两全其美的措施”果然平时不任性的人,任性起源来就不是人啊! 
 
  明明二十几年都是最忍辱负重的角色,没料到邢大帅哥暴走起来起来,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不道理,如果说是刚才琉宫到消息后的反应是暴风骤雨.邢勋这边绝对是雷霆霹雳了。 
 
  我已经不想去思考等明天消息传到祭坛那边或者几天后消息密报到莫侯那里时,会是什么样样的气候在等待自己。 
 
  忘了在哪部影视作品里学到的:一议愤怒的情人冷静下来的最好方法是一记深吻。 
 
  猛力出手捏住邢勋的双肩,在对方来得及反应过来之前狠狠地衔住他的嘴唇,我用要把他肺里全部的氧气夺走一般的大力吮吸着那两瓣甘甜,直到听到宝剑坠地的脆响与怀中人近乎悲鸣的呜咽。 
 
  “勋……”小心翼翼地移开双唇扶住那窄削柔韧的腰身,邢勋并不会给人娇弱的错觉吗?”只是我想更珍惜他、更呵护他一点而已,哪怕是多余的,“能站稳吗?” 
 
  “笑话……这算得了什么。”倔强地皱眉,白衣的美男子自嘲地反驳道,却没有推开我的手,反而轻轻地将重量分担到我的臂弯。我猜这大概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宁愿雌伏的暗示了吧?梵玖霄是多么幸运,他用最差劲的手段占据了这个人的全部心思邢勋所怨恨着的吧…… 
 
  “对不起。”我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可面对邢勋时,我总有种要道歉的冲动,就好像自己无意问侵犯了他最重要的什么,而且还可耻地打算继续侵犯下去,“但是……勋,我心意已决,亲征是一定的,更改不了。” 
 
  “那至少让我跟随在侧,我虽然不会带兵,做到的。”将头抵在我的肩窝附近,邢勋的乌发在夜风里荡漾着律动的涟漪,那抹黑就跟有生命似的,在我的灵魂里丝丝缕缕地擦过,“至少,一议我陪着你。” 
 
  “勋……”他没有再张口闭口地叫王爷,我发现了这个细节,并悄悄窃喜着。 
 
  忙碌了起来。 
 
  说服汪恒业倒是不难,那位将军对- yín -龙的印象还停留在之前那个玩世不恭却确有雄才的正主身上,不但没质疑我的能力,甚至对再度看到“我”出战露出了一丝期待。于公于私,我都不希望破坏他不切实际的遐想,而兵马起行之前粮草补给的杂务也令我挤不出时问去给他看透我无能的机会,虽说是一起统兵,但实际上等我真正见到汪恒业时已经是出征的前夕了。 
 
  “斩族为什么要攻打西北的那十二城,王爷可曾分析过?”提着一坛酒,汪恒业走进驻扎在京郊明日就要拨营的帅帐,淡淡的酒香飘了过来他似乎已喝了不少,但虎目依旧清明。见状,我,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起身坐到他上位,接过他递上来的坛子猛灌了一口。 
 
  很意外.好色的- yín -龙并不喜欢喝酒,那辛辣的味道滑过咽喉,让人有种猛烈咳嗽的冲动:但这是汪恒业敬的酒,这是要为我浴血奋战杀身成仁的兵将递给我的酒,我有义务和着他提的难题一起痛快地咽下去。 
 
  “管他呢!”潇洒地抹了一把唇边的酒渍,我把酒坛递还给状似满意的儒将,清了清口,镇定自若地回答道:“其实我有想过,斩族要攻打西北十二城的理由是什么并不重要。因为不管他们是出于什么目的,我们只要让他们打不下来就可以了!” 
 
  “呵,说得好,不愧是王爷的气魄。”完全没有发现我是在用豪情壮志掩饰自己实在想破头也想不出理由的窘迫,汪恒业畅快地喝辨了一声,仰头帅气地灌了一口酒,继而用力点了点头:“没错,在无法查知敌人的目标时,明确己方的目标是第一要务。王爷既然已经想到了,末将也就安心了。只是战场上刀剑无眼,死伤皆有可能。末将临行前想再问一句,王爷,您真的打算亲上战场吗?” 
 
  “我已经决定了,不但要亲自上阵,我还要在阵前领马,绝不躲到兵将们后方苟且偷安。”抹了抹辛辣的唇,心底不是不害怕的,可是既然都豁出去了.那还何必畏首畏尾呢?因为太清楚如果有后路自己到时候一定会退缩,所以在出征前,我就郑重地向汪恒业切断了自己回头的退路。闻言,后者意味深长地沉默了良久,似乎想要问什么,眉都已经皱起来了,最终却还是收了口:“……也罢,王爷想清楚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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