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质子皇后 作者:方外懒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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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枭一直在听她说,片刻之后忽然笑了,起身泡了杯茶递过去,“母亲您说完了?来,喝口茶润润口。”
“你!你!你!”容妃气不打一处来,权枭听她一席话无奈心中亦有些暖,终是化作一声叹息,只要她没将主意打到子裳身上,自己终是不会与她生气的,毕竟……这是他的母亲,是为了他在宫中苦苦支撑的女人。
容妃看他这模样,心中又有些愧疚又有心疼,蓦然眼眶就红了,握着他的手道,“枭儿……我,我不是故意设计于你。”
容妃也心疼的很,设计自己的儿子……她也不忍心,这是她唯一的骨肉,更是她再宫中多年的寄托,没有这个儿子,她可能早就支撑不下去了,年少无知之时被设计,宫中多年岁月蹉跎,她已经什么都不在乎,她在乎的……只有自己这个儿子,她只想他平安,只想他能活下去,为了权枭活下去,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在所不惜!
“母亲。”权枭心中一疼,扶着她坐下,帮她抹抹眼泪,温声道,“惹儿子心疼吗?”
“你这孩子!”这么大年纪了在儿子面前红了眼眶,容妃颇觉丢人,拿起帕子拭拭眼角瞪他一眼,“尽会说些好听的。”
权枭失笑,片刻之后不紧不慢道,“母亲,您在宫中劳累多年……以后有我,什么事儿我来就好,您该歇歇了,放心,儿子长大了,护得住您。”
容妃登时心中一酸,扭过脸去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她想起当日刚生下这孩子时,小小的一团丑的小猴子一样,但是……这事与她血脉相连的孩子,她二八年华有了他,在宫中……日子也不那么难熬了,总有个盼头。
权枭鼻头亦有些酸,轻笑一声,声音有些沙哑搂着容妃的肩膀,“您看今日,我若真是与覃姗姗成婚,到将来总是要削藩的,定会有人说忘恩负义之类的闲言碎语,但这都不重要,您也知道权靖一向不喜欢我,我若是娶覃姗姗,只能成为风头浪尖,您也说了,覃姗姗不过一颗棋子,西南王府也不一定会相助于我,世事多变,您最是清楚。”
容妃如何不知道,吸吸鼻子,“即使如此,也得一搏。”
“但是母亲,您可知……今日子裳为何打断覃姗姗的话?”这事儿是容妃心中一根刺,容妃不提,权枭主动提起,闻言容妃淡淡看他一眼等着他解释。
权枭笑笑,轻声道,“说来您可能不信,但儿子还是想您知道……子裳是一直站在我这边的,您今日瞧见楼家父子俩的神色了吗?”
容妃点点头,那样子,似乎覃姗姗嫁给了权钰他们受的打击更大,难得有什么隐情?
权枭在她耳边耳语几句,神色莫名,容妃闻言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你!你们!”
权枭不置可否夫人点头,笑看着她。
容妃心砰砰砰直跳,一巴掌拍在他背上恨声道,“你们好大的胆子,一招出错,满盘皆输……”
这两人竟是早就设计好了,算计好她会今日使计,楼子裳前几日回家攒动楼芮请旨赐婚,故意出言让他拖延,却让林夫人暗自进宫与贤妃商量,贤妃应下,楼子泽与权钰说到此事,看今日楼子泽那神色,想必权钰早就答应了下来,那日枭儿故意暴露自己计谋,引得今日权钰暗中跟随,然后顺着自己的意,将计就计,将权钰引到太液池……只是他更狠,让人在水底将覃姗姗的衣服……
容妃深吸口气,这样一来,谁也不会怀疑到枭儿身上,覃姗姗心仪权枭,权枭犯不着设计,而在宴上覃姗姗话说了半截,就算是有着急上火的人那也该是权钰,权钰按耐不住设计这理所应当,没有任何人会怀疑,毕竟……连皇上都不知道楼芮想为儿子请旨赐婚一事,皇上眼中看到的就是权枭和权钰都想拉拢西南王,而权钰此时狗急跳墙……再正常不过。
这样坐实权钰之名,皇上会对他不满,那程度……只看圣旨就知晓,权钰不说失帝心,只是想要恢复以往怕是难了,且权钰被停了所有职务……阮家一脉不急才怪!而西南更是会对他不满,就算以后会合作,那覃姗姗会觉得权钰设计于她,根据那姑娘的性子……只怕权钰不好过,而此次最重要的都不是这两点,而是……离间楼家与权钰一脉!
这目的显然达到了,楼芮做梦都想封侯拜相,贤妃与权钰一口应下的事,今晚却这般……楼家人心里没疙瘩那是怎么也不可能,只怕今后楼家与阮家一脉必有分裂,文臣之前拧成一股气,没有下手的余地,但今日之后……只怕就要分成两股了,而楼芮恐怕也要再衡量衡量,毕竟今日权钰还没登上帝位,只是一个藩王郡主就不乐意,应下之后设计反悔,那来日做了皇帝……文臣有阮家当头,岂会还有他楼家立足之地?!
容妃震惊的看着他,这个儿子……当真是长大了,一箭三雕,但她现在想起来还是后怕,狠狠掐了一把权枭,“你这孩子,此计只要一步出错,你将……你,你真是大胆,竟然丝毫都不给我透露,若是我,我稍微狠心一点,我不是会害得你……”
容妃几乎不敢想,对着权枭又狠狠的捶了几下,“你和祭司……你们可真是……”
她颇有些哭笑不得,“跟我说一声会怎样?”容妃想起楼子裳有些尴尬,她之前对楼子裳那时诸多怀疑,但今日听枭儿这么一说,这是把整个楼家往这边搬啊……容妃闭闭眼,她若在怀疑,岂不是太过狼心狗肺。
权枭看她这模样懒洋洋的靠在她肩上,“这不都笃定您不会害我吗?再说……之前不想说也是,您对子裳有误会,毕竟子裳设计的是楼家……”
这也是权枭最大的顾虑,他就怕母亲对子裳有意见,以子裳的性子定是不会对母亲如何,委屈了可如何是好?
容妃笑笑,拍拍他的脑袋,“你不说我才有误会……他毕竟是祭司,能走到那一步定是有过人之处的,不管如何,他不会害了你,这我便放心了,在这所……”
容妃神情带着些骄傲和得意,“我儿这般出息,祭司看好你,为楼家谋好前途也是正常的事!”
这母子俩骄傲的神情当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权枭挠挠下巴忽然觉得,这要是子裳听到,不得又对自己一顿瞪。
“枭儿真的长大了。”容妃手指穿过他散开的头发,神色温柔,“祭司这般……将来也别亏待人家,有个人这般对你,不容易。”
容妃放下芥蒂,不是她心大,而是这件事看出来……至少枭儿登基之前,祭司绝不会害了他们。
大齐祭司一直是神秘的,楼子裳若是没什么过人之处,凤嘉也不会让他登上那个位子,凤嘉对这个国家的看重,没人比她更清楚。
“您这话说了两遍了。”权枭放下一桩心事,心情大好,“母妃放心,枭定会将祭司伺候的……好好的!”
他摸摸下巴,看起来有些邪肆,容妃不由得拍了他一巴掌。
第48章 容妃深夜前来
折腾一天,楼子裳倒是不累,权枭去了容妃那里,想想楼子裳还有些担心,他本来等着权枭用膳,然而登了大半个时辰权枭也没影子,觅芙有些看不下去,“主子,您就自己先吃吧,说不得王爷在娘娘那儿吃了呢,别等了,伤胃。”
也是,权枭好久没在容妃那儿用饭了,楼子裳有些失落的摇摇头,片刻之后笑道,“罢了,先温着吧,我去沐浴。”
难得的只有他一个人,少了权枭闹腾楼子裳心里有些空荡荡的,他有些好笑的拍拍自己脑袋,总不能拉着权枭哪儿也不去吧,那可是权枭母亲,想起容妃楼子裳有些头疼,但是……对这个女人他总是不忍心的,尤其是知晓她的经历,她的勇敢和担当,很了不起,况且…她都是为了权枭好,出发点总是好的。
至于覃姗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如果她知晓了权枭在昭阳殿而没有歪心思,这件事就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真要让她到了昭阳殿,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呢。
覃姗姗的性子,只怕会不择手段的嫁给权枭。
楼子裳轻笑一声,不到万不得已,楼子裳做不到与容妃为难,而且权枭对母亲极好,他不能让权枭夹在中间为难。
楼子裳磨蹭半天方从青衣池出来,随意的披了件宽大白袍,头发也没擦干,还滴着水,快到前厅就听觅芙道,“王爷,娘娘,主子沐浴去了。”
“无事,我们等等便是。”容妃的声音很是温和。
楼子裳看看自己这形象,忽然有种丑媳妇见公婆的感觉,实在是太随便了些,正准备转身就听权枭声音带笑,“子裳,躲在那儿作甚!”
说着人就走了过来,楼子裳嘴角一抽,正要躲闪,权枭就已饶过珠帘走了进来,看见他这身打扮一愣,眼神有些火热,那水滴将前胸都弄得有些湿,权枭心中一紧微微扬声道,“母亲,子裳还未收拾好,您稍等片刻。”
说着不由份的就将楼子裳大横抱起,在他臀部拍了一巴掌,狠狠亲了口哑声道,“相公一会儿没在就勾人,嗯?”
“胡说什么呢?”楼子裳搂着他的脖子颇为无语,就喜欢瞎说。
“胡说?”权枭眼神一眯,“没事儿你穿成这个样子,我若是不回来,觅芙、元德和喜乐岂不是将你看光了。”
这种事上,楼子裳已经放弃和他争辩,权枭不由分的将他整个人扒光,楼子裳赤条条的被他抱在怀里,看着权枭那几乎红了的眼神不由哑声道,“别闹,我自己来。”
“相公帮你。”权枭说完,几乎是在折磨自己,一件件将他衣服穿上,怀中人那模样……他恨不得生吞活剥,穿好后他整个人呼吸都急促起来,趴在楼子裳颈间粗喘,楼子裳在他后背轻抚,无奈的笑带着些窘意,“都说了自己穿,你每次……何必呢。”
权枭挑眉在他唇上轻轻吻,“你不能剥削身为相公的乐趣”,说完就抱着楼子裳深深地吻了起来,两人好像极其喜欢这种相濡以沫的感觉,楼子裳的身子权枭舍不得,做的最多的就是亲吻,而两人都享受的很,似乎这样……就满足了。
楼子裳在这事上虽然害羞,从来都是大胆的回应,每每两人都是弄得一身火又心甘情愿,许久之后楼子裳推推他哑声道,“出去吧,娘娘……还在外面。”
想想外面容妃还在等着,自己却抱着权枭这般。
他脸更红。
权枭在他臀上揉了两把,又在唇上亲了两下,用内力将他头发烘干道,“以后莫要头发湿着就出去,那模样,被别人看到不说,着凉了怎么办?”
他一般怎会着凉,楼子裳失笑在他鼻尖轻咬了一下,“真小气。”
“知道我小气就好。”权枭眯眯眼威胁道,“小心我下次罚你!”
楼子裳红着脸明智的没问他怎么罚,两人出去的时候楼子裳又是一惊,容妃正在亲自摆放饭菜,他赶紧上前道,“觅芙,怎的让容妃娘娘做这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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