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质子皇后 作者:方外懒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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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前来拜访,打扰祭司了。”容妃上前笑笑道,“别怪她,是我自己要做的。”
她用的是‘我’,这称呼有些微妙,楼子裳一愣,权枭揽住他的肩膀懒洋洋道,“母亲喜欢,你让她做便是。”
这样在容妃面前,是不是太亲密了些?楼子裳想要挣扎却挣扎不开,回头瞪他一眼,权枭却将他牢牢抱住,从身后抱着他的腰没骨头一样,楼子裳有些尴尬的对容妃道,“他,他就这样,娘娘您……”
楼子裳有些说不下去,容妃却是看着权枭这样忍不住笑了出来,上前一步颇为不好意思道,“他这孩子就是这样,苦了你了,这么大人了,在我面前还是个孩子一样,没事就往腿上躺,就这个样子……”
楼子裳闻言抽抽嘴角,权枭还真是如此,懒得很,但有时候又勤快的很,他像所有维护自己爱人之人那般,听容妃这么说又吭哧吭哧紧张道,“不,不是,他,他有时候勤快的很……”
容妃看他这紧张的模样颇有些不解,但却忍不住笑了出来,权枭在他耳边低语,“那是,枭虽然有时候懒了些,但最喜欢伺候子裳,吃饭,睡觉,沐浴,出精,这些舍不得别人来伺候!”
楼子裳面红耳赤,当着容妃的面……大感羞耻,掌心的汗都要出来了,狠狠给了他一肘子,容妃看他们这亲密的模样顿时觉得怪异,但却更放心了些,看着楼子裳好笑道,“祭司不必紧张,今夜是我唐突了些。”
这媳妇见公婆的心理,还是第一次,容妃自己不知道,但楼子裳却是第一次这般正经与她碰面,能不紧张才怪,他努力调整自己呼吸,“娘娘光临青衣殿,子裳欢迎之至。”
“莫紧张,没事。”权枭在他颈间蹭蹭,“有我呢。”
就是因为有你!楼子裳深吸口气,不想理他。
容妃笑看了他们一眼,他听枭儿说了楼子裳许多事,却是没想到,那般心思缜密之人,此时却孩子一般,不知为何那般紧张?但确实如枭儿所说,是个好相处的人。
但容妃可不觉得自己那么大的面子,只怕也是枭儿的关系,若不是自己是枭儿母亲,她欣慰的叹气。看来他们关系是极好。
看得出来三人有话要说,觅芙和元德退了下去,只留下这三人,权枭笑着拉楼子裳坐下,“还没用饭?”
虽说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楼子裳撇过脸,“早就用过了。”
“莫要骗我。”权枭捏捏他的脸,“觅芙都说了,一点都没吃,先把汤喝了。”
他盛了一盅汤放在楼子裳面前瞪着他,楼子裳无奈的看看他,又看看含笑的容妃,红着脸将汤尽数喝了下去,权枭本想如往日那般用拇指帮他擦擦嘴角,却在楼子裳警告的眼神下讪讪的放了下去。
枭儿似是对青衣殿极其熟悉,两人熟稔极了,关系好的过分,容妃笑着看楼子裳道,“今日我来……一是感谢祭司对枭儿救命之恩,二是……给祭司赔个不是。”
楼子裳缓缓冷静下来,容妃近几日总是发现不了他们关系的,所以他也没那么紧张了,闻言一愣道,“娘娘若是不介意,叫我子裳便好。”
“而且,我与权枭是至交好友,娘娘不必生分,道歉,您既是他的母亲,也是子裳长辈,过去的事……就过去了。”楼子裳转念一想就知道她说什么,只怕是这两日之事,而且权枭肯定已经说了,她看了权枭一眼,权枭轻声一笑。
楼子裳失笑,果然如此。
容妃笑笑,“那我就不客气了,子裳,不管怎么说,这几天我给你赔个不是,你那么帮枭儿,我这几日……”
容妃颇有些愧疚,她再宫里这么些年,时时谨慎,而且对楼子裳也不了解,但其实也怪不得她,她谨慎多年,他们从未解释,那般想也不奇怪,楼子裳轻笑一声,拿起玉壶起身为三人满上,轻笑一声,“若是娘娘不介意,一杯泯恩仇,之前的事就过去了!”
“好!”权枭挑眉笑道,“子裳,听你的,母亲意下如何?”
容妃哪有不应,除却先前,她对楼子裳印象不错,这下更是放心,不说她对楼子裳感觉如何,单单楼子裳对权枭的助力,她就不会与他交恶。
有了大祭司的支持……容妃起身,气氛一派融洽。
权枭在容妃面前也没遮掩,不管楼子裳怎么瞪眼都无济于事,容妃忽然明白,权枭只怕是经常到青衣殿,那动作实在是太熟悉,她觉得颇为奇怪,但却说不上来,实在是这两人太亲密了些。
但楼子裳谈吐极佳,彬彬有礼,让人如沐春风,对着权枭倒是更加肆意一些,但这不妨碍容妃对他的好印象,只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多了,不管如何,他们好总是好的,百利无一害,想那么多作甚?!
第49章 他定要他们血债血偿
走的时候楼子裳将准备了好久的牡丹盛放图拿了出来,容妃顿时眼睛一亮,牡丹雍容仿若真真就在眼前,顿时对楼子裳那是真真喜欢到了心里,拉着他的手道,“子裳啊,以后枭儿若是不规矩你只来找我就好,我收拾他!”
说着瞪了权枭一眼,“别看人家好说话就尽想着欺负!”
权枭一笑,挑眉道,“我不‘欺负’他‘欺负’谁!”
那话弦外之音容妃不察,楼子裳却是恨不得将他的嘴捂住,容妃无语的拍了权枭一下,“你这孩子!”
好不容易将容妃送走,楼子裳大大松口气,靠在权枭怀里捏捏他的下巴,“容妃娘娘过来,都不提前说一下!”
让他慌乱成那个模样。
权枭在他唇上亲亲,揽着他往屋里走,“表现很好,未来婆婆很喜欢。”
楼子裳轻啧一声,捏着他的脸笑道,“若是容妃知道我把你拐走了,只怕得撕了我。”
想想那画面楼子裳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权枭将他放在榻上压上去将他的发抚到一边,认真看着他笑吟吟的样子,心里软的不像话,出口声音有些哑,“不会的……”
有他在,这人,谁也不能动。
“既然刚刚沐浴了,刚刚那暖玉用了吗?”权枭手缓缓向下,楼子裳脸一红道,“没,没有。”
让他自己……楼子裳轻咳一声,他着实是不好意思,想想就羞耻的很。
“羞什么?这是等着相公给你插吗?”权枭将人抱在怀里,奖励一般的在他额上吻吻,挑眉一笑从暗格中拿出一个稍大一些的,楼子裳看到搂着他的脖子吭哧半晌道,“这,这比昨日大了好多。”
“没事。”权枭在他唇上轻吻,笑着点点他的鼻尖,“子裳那儿弹性……好得很,刚开始都不算粗,换的快些,到后面就不行了。”
楼子裳闻言蹬了他一下,权枭顺势将他的腿绊在自己腿间,咬住他的耳垂道,“别着急,这就来了。”
等权枭彻底将那物放进去的时候,楼子裳早已在他怀中睡去,脸红扑扑的,不自觉的在他怀里依恋的蹭蹭,权枭手指在他脸上摩挲,满眼深情,在他额上亲亲,吻顺着而下,落了满脸,楼子裳似乎觉得痒,手去推他却被权枭含入口中,早已习惯的动作,楼子裳朦朦胧胧睁开眼哑声道,“做什么呢?快睡。”
“没事,你睡。”权枭将拢拢将人抱的更紧。
今日突发这么多事,明日肯定事多,楼子裳刚刚被折腾的眼睛都有些睁不开,迷蒙的瞪了权枭一眼,使劲往他怀里蹭,搂着他的脖子道,“不许胡闹,身子重要。”
他困极了却极力睁大双眼,权枭心里似装了个小火炉,暖洋洋的,声音似浸水一般,“好好好,别撑着了,都听你的。”
楼子裳这才满意,轻轻笑笑呢喃道,“你要听话,不许闹。”
说完他就睡了过去,权枭却是低声在他耳边低语,也不管他听不听得见,“都听你的,我不闹。”
他这辈子,也就听这么一个人的话。
元德轻手轻脚的自外间进来,悄声道,“主子。”
权枭摆摆手,将楼子裳盖的更严实了些,看他睡的香且紧紧趴在自己怀里,笑笑对元德道,“有什么话写下来,别吵到他。”
元德心里微动,轻叹口气,速度极快,“这是覃垣生前留下的一些画……当初都被毁的差不多了,剩余的都在这儿了。”
权枭眉眼一动,将元德递上来的画卷打开,那风骨……太熟悉,权枭看了怀中楼子裳良久传音道,“若本王没记错,质子死于惠帝二十四年腊月初七。”
元德点点头,“确实如此,您亲自送他上路的呢。”
“下去吧。”权枭摆摆手,蓦然警告道,“今日之事,谁也不准提,尤其是子裳。”
元德虽不明就里,却后背一凉,紧声道,“是。”
元德出去,权枭静静的看了楼子裳良久,若没出错,楼家嫡子楼子裳……于惠帝二十四年腊月初七落水,正是由于被楼子泽一群纨绔逼迫所致,楼家嫡子懦弱不堪,怎的一夜之间性情大变,万物皆通……
他不是没问过,但每次看到子裳那神色就不愿意逼他,一个人一夜之间幡然醒悟可能,但一夜之间之前不懂的学识都懂了,风骨大变,绝对可疑,楼子裳对楼芮的那些解释,如若子裳对自己这么说了,他自是相信……但,子裳对自己却是闭口不言,眉间带愁,说明那绝对是假的,权枭挑眉笑笑,子裳第一次见面叫自己‘恩人’。
“恩人啊……”权枭点点他的额头,挑眉一笑,在他耳边喃喃低语,“如果没猜错,我倒是真的救过你……”
权枭闭闭眼,心中说不震惊是假的,却似乎又是意料之中,如果他没猜错的话,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权枭呵呵低笑,轻轻在他唇上印上一吻,何其有幸,上天再次把你送到我身边……
子裳在他面前从不掩饰,蛛丝马迹比比皆是,权枭定定的看着他,忽然笑着慢声道,“救命之恩以身相许,我不要你结草衔环,你本就是属于我的……覃垣……”
一切都对得上了,为什么子裳见到覃沐会恨,为什么见到权钰……权枭双目猩红,想起他死时之状,当时没甚感觉,现在却是戳心,似有人拿刀子在他心上慢慢划拉,权枭倏然点了楼子裳睡穴,将他紧紧抱在怀里,用尽全身力气,在他身上胡乱的亲吻。
权钰!覃沐!他定要他们血债血偿!
翌日楼子裳是被人用胡子扎醒的,这样的方式也只有一个人,楼子裳眼还未睁开就轻笑揉着他的脑袋道,“权枭……别闹,痒,哈哈,痒……”
“来宝贝,上朝了。”权枭重重的在他脸上又扎了一下,猛的就亲了下去,楼子裳几乎踹不过气来,片刻之后红着脸抱怨,“还没洗漱呢,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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