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质子皇后 作者:方外懒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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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便是。”什么都没有直面的冲击来的重要,与其以后子裳从外人口中知晓还可能被嘲笑,不如他来,况且……有些事必须他自己说出来才能彻底除了那心结,权枭在他唇上亲亲挑眉道,“你只记得有我便好。”
楼子裳失笑看着他,想不明白到底什么事,权枭彻底将人揽在怀里,紧紧的,那是一个占有且保护的动作。
他轻轻的掀起一块砖瓦,楼子裳低头彻底怔愣当场。
“啊……啊……快点,快点。”
“就是那里,嗯……不行了,受不住了……你走开!”
“别,别,使劲……快操~我……”
“妖精!爽吗?!”
“爽!我最,最喜欢爹爹~操~我了。”
入目景象极其- yín -~糜,少年跪~趴在那里,高大健壮的男伏在他身上进进出出,两人赤身裸体身无一物,*合之时啪啪啪的水声响起,- yín -~声浪语不断传出,那少年直白又风骚,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不是别人……正是覃沐。
楼子裳看着交~媾的的两人面色刷白,身体颤抖几乎不能言语,下方话语直冲他的耳膜,“宝贝儿,来,再给爹爹~干一次。”
“不要了好不好,好累。”覃沐撒娇嘟囔带着媚意,说完就发出一声急促的尖叫,拍打身上的男人呻吟道,“都,都说了不要了。”
楼子裳紧咬着唇,死死的盯着那律动的男人,覃武!西南王,他的生父!
他的父亲竟然与他疼爱了多年的弟弟上了床,楼子裳掩眸差点笑出声,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怪不得,怪不得……
覃沐自小就得宠,而他以为是姨娘的缘故,毕竟母亲早逝,父亲看起来是很宠姨娘的,对她几乎是百依百顺,然而姨娘天生心淡,要的不多,覃沐三岁之时就被父亲抱到身边教养,覃沐从小嘴甜,府里上下都喜欢他,父亲更是将他宠的没边。
但他从来未曾嫉妒,毕竟……在他心里这个弟弟也是要宠着的,舍不得他受一丝委屈,当初要一子入京为质,本应是覃沐,但就看着覃沐那可怜巴巴的模样和父亲的不舍与怜惜,他还记得父亲当时说,“垣儿啊,沐儿还小,京城那是吃人的地方,他,他身子弱,怎能受得住。”
整个西南王府似乎都不舍的覃沐,而他是哥哥,他当时多疼爱这个弟弟啊,毫不犹豫的替他入京,而他记得……楼子裳无声的笑,父亲未有一丝不舍,满面的欣慰,覃沐被他抱在怀里来为让送别,眼泪巴巴的看着自己,楼子裳当时只觉得,这样的弟弟若是进了京,只怕活不过一年得被生吞活剥。
他在京斡旋,但在西南的耳目从来都不少,什么西南王为沐少爷建了马场,沐少爷生病了,王爷震怒夜夜陪在床榻,沐少爷想要今日穿的里衣脱线了,丫鬟婆子全被罚了一通,有人带着沐少爷偷偷逛青楼,第二日就忽然暴毙了……
第52章 别给老子恃宠而骄
楼子裳看着*欢的两人勾唇一笑,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来他们是上了床的父子,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滚上床的呢。
“子裳……”权枭看着他的神色心中大疼,在他面上不断轻吻,“一些苍蝇狗屎罢了,有我。”
“没事。”楼子裳失笑,在他唇上亲亲,从一开始的冲击到现在,其实也没什么,毕竟……父子乱*,兄弟逆伦,甚至母子*欢这种事,从来就不在少数,只是他没想到覃沐和覃武……
他倏然醒悟,怪不得,怪不得他看着覃沐身边那侍卫眼熟,那正是覃武,楼子裳轻叹道,“还真是父子情深,西南王竟愿意偷偷摸摸伪装成一个侍卫,跟着自己‘爱子’身边。”
权枭垂首看着正干的浑然忘我的两人面上带着嗜血的冷笑,“既然来了……就别再走了。”
楼子裳深深的看了权枭一眼,想起权枭之前那话心头有些忐忑,权枭定是……他几乎不敢往下想,只是在他耳边轻声道,“权枭,我们走吧。”
话音刚落就听下方覃沐靠在覃武怀里笑道,“爹爹,跟你说个事儿。”
覃武一脸餍足,他虽已有四五十岁,但看起来年轻的很,岁月沉淀看起来极有魅力,手在覃沐嘴里来回移动,“沐儿直说便是。”
覃沐嗔他一眼,将那手指拿出来,“我,我不喜欢那个大祭司。”
权枭眉眼一厉,楼子裳冷笑一声,两人也不走了,对视一眼,既然送上门来,岂有不要之理?
覃武闻言让覃沐翻身坐在自己腰上,手在他身上游移,“怎么了?他怎么惹着我的沐儿了?嗯?”
“我,我觉得他像大哥!”覃沐咬咬牙,眼中带着狠戾,“覃垣,我觉得覃垣回来找我了。”
楼子裳一惊,扭头却看权枭笑吟吟的看着他,登时赶紧扭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覃武面色一肃,“怎么可能?覃垣早就死了,我们亲手弄死的,沐儿别担心。”
权枭周身寒气四溢,看着覃武如同看着死人,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楼子裳已经顾不上覃武父子俩说什么了,暗叫这权枭肯定是知道了什么,只是他什么时候知道的?楼子裳偷偷看了权枭一眼,又赶紧扭头,他要怎么办?怎么和权枭解释?一时间手足无措。
权枭看他这样子将人抱的更紧,只是两人越听那父子俩的谈话脸色越冷。
楼子裳心头直犯恶心,覃沐!覃武!你们怎么着与我何干,但你们偏偏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我楼子裳的性命之上,我楼子裳何德何能……呵呵,竟让你们忌惮若此,非取我性命不可,楼子裳自问他对这对父子不薄,但这对父子……前世将他推入万劫不复之地,这次……竟又想置他于死地。
覃武向来对覃沐有求必应,此次亦是如此,覃沐喜笑颜开,在他脸上重重亲了一口,“沐儿最爱爹爹了。”
“尽会说些好听的。”覃武靠在床头懒懒的看着他,“来,自己动。”
覃沐似是有些害羞,片刻后纠结道,“爹爹,这次回去……你,母亲怎么办?她已经发现了……”
“怕什么?”西南王嗤笑一声,“解决了便是,还是沐儿……舍不得。”
覃沐轻笑,“一个半老徐娘罢了,还想与我争,不就是生了我么,有血缘关系又怎样?”
“我就是喜欢爹爹干我,血缘让我觉得更亲近。”覃沐嘿嘿一笑,趴在覃武怀里道,“爹爹我爱你。”
楼子裳看着两人蓦然飞身而起,权枭快速跟上,楼子裳恨不得将两人千刀万剐,这两人将姨娘置于何地,姨娘对这父子俩尽心尽力,到头来就得到这么一句话么,覃沐与自己娘亲抢男人还这般……
楼子裳干呕起来,权枭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子裳……子裳……”
“权枭,他们,他们怎么敢?!”楼子裳双眼紧闭靠在权枭怀里,“姨娘对他们掏心掏肺,之前大起大落落得一身病,现在……他们竟然……”
楼子裳有些说不下去,想想前世之死,蓦然低笑,“我楼子裳,定要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本该如此!”权枭冷笑一声,带着他飞身而走,不一会儿两人就回了青衣殿,权枭轻抚着他的脊背道,“以命偿命,难道你还想饶过他们不成?”
楼子裳闻言身子一僵,对覃沐父子俩的恨意不知所踪,权枭这话的意思……他猛地低头,不敢看权枭。
“躲什么?看着我。”权枭捏住他的下巴挑眉一笑,“子裳……为什么大相国寺见面要叫我‘恩人’,嗯?”
“为什么叫覃沐母亲为姨娘,嗯?”
“你与楼芮的那套说辞,为什么不与我说道说道?”
“你的画……为什么与覃垣的一模一样?”
“子裳,你说啊。”权枭呵呵低笑,“你与相公说说。”
楼子裳看他那模样,知他知晓了一切且丝毫不介意放下心来,瞪他一眼,“你说呢?知道了还问。”
权枭轻笑,“我知道了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子裳不与我解释么。”
楼子裳看着好整以暇看着他的男人,轻轻靠在他的怀里在他下巴上亲亲,“我是……覃垣,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不……害怕吗?”
他期期艾艾的看着权枭,权枭顿时心中一疼,敲敲他的脑袋,“傻东西,你在我面前隐瞒过吗?”
楼子裳轻轻一笑,心里有些甜蜜,他没想到权枭竟是能认得出来,真真是意外之喜。
“我怕甚?”权枭拖着他的腋窝抱的高了些,抵着他的额头道,“难道你能吃了我不成?”
楼子裳乐呵呵的摇头,抱着权枭更紧了些,借尸还魂如此异事到了他口中却是如此的轻描淡写,片刻之后声音沙哑道,“权枭,是你……救了我。”
他未说谢谢,权枭极其满意,想起那日情形权枭双目通红,“我只恨……遇见你太晚了些。”
楼子裳摇摇头,戳戳他的胸膛抬头笑道,“不晚,刚刚好。”
权枭勾唇一笑,未说什么,只是眼眸微眯,“子裳与我说说,在西南王府之前过得如何?”
楼子裳尴尬一笑,捏捏他的脸,“都是过去的事了,别问了,嗯?”
权枭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手在他腰间轻抚,声音极其温柔,却让楼子裳一抖,随手从暗格里拿出一沓纸放在他眼前轻晃,似是极力压制怒火不紧不慢道,“你五岁那年,覃沐三岁,夏日覃沐想要荷叶,日头当空覃沐哇哇大哭,你带着他去荷花池却不慎落水……你与我说说,那当真是不慎吗?”
楼子裳脸红的看着他,好么,当时其实是覃沐不小心从后面撞了过来,但那时候……覃沐才三岁,他哪能想到一个孩童会有这样的心思。
“阳春三月到郊外放风筝,覃沐哭着喊着要飞的高些,你却不慎差点被风筝线勒死……”
“腊月,唯独那一年西南大雪纷飞,你被罚跪在殿外一整夜晕厥,浑身冰冷差点没救过来,只因覃沐不慎误食巴豆……”
“覃沐吵着吃红豆枣糕,你却不慎中毒……”
“谁为了弟弟一句想要蜻蜓却不慎从房顶坠落,在屋子里足足躺了三个月。”
“是谁半夜高热不退,却无半个医侍,独独幼弟陪在身边美名其曰为兄长着想,却不请大夫,高烧加重,差点烧成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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