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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蘼的救赊 作者:细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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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快穿

    照路易斯阁下的话来说,但凡是生命体,身上就或多或少存在着精神力潜力。这也是为什么在没有精神力这个概念的很多文明里宗教会那么盛行,当人们向神祈求时的意愿足够强且数量足够庞大时候,真的能够通过精神的力量影响现有世界。
    只是想在这些世界中的单个个体身上发掘潜在的精神力是个很晦涩抽象并且很非常危险的事情,稍有不慎,练习者的精神就会受到重创,所以周寅在练习的时候,路易斯阁下要二十四小时陪在他身边。
    也不知道是周寅在这方面很有天赋还是因为他曾经代替诺亚生活过一段时间,切身体验过精神力是个什么东西,所以进展很快,路易斯阁下这晚就让他歇一歇,随便聊聊天放松一下。
    结果周寅问出了一个让他差点晕倒的事情——自己身边躺了个危险的大军火商!也不知这种聊天能不能算放松,叹口气,决定还是先睡觉,想要放松,睡觉才是最保险的选择。
    床头柜上的手机忽然响起来,周寅探身拿过,见到号码显示是沈嘉陵不由皱皱眉。
    手机这个东西有电磁辐射,路易斯阁下是极其反对周寅经常把它举到耳朵边上,于是周寅习惯性按了免提,“喂。”
    沈嘉陵在那边沉默一会儿才说道,“是我。”
    “我知道,有来电显示。”
    沈嘉陵好像是轻笑了下,“你竟然没有删我的号码。”
    周寅淡然说道,“我还没那么心胸狭隘,既然说和你之间的账算清了,那就是算清了。我没事删你的号码干什么,删了你的号码也删不了你的人,你想打电话不是照样能打来。”
    沈嘉陵,“也是,你这一点比很多人都强。”
    周寅,“不用你夸我,有什么事?“
    沈嘉陵好脾气地顺着他说,“那好吧,我不夸你,我只提醒你一句,大度也要看对象,跟我没事,我不会害你,但是有些人就不一定了,他能算计你一次就能算计你第二次,你还是谨慎些。”
    周寅听了这话几乎要哭笑不得,“你这是在规劝我?咱们的关系有这么好了?可以让你大晚上打电话和我说这些!”
    沈嘉陵仿佛是在电话那头笑了一下,“没有,不过我希望以后能有。”
    周寅不客气,“那应该是没可能的,你到底想说什么?”
    沈嘉陵,“我是想让你提防些方梓华,我不知道你们怎么回事,但最近总有人看见你们在一起,方梓华那人不简单,你最好别和他走得太近!”
    周寅无语,看看路易斯阁下已经变得有些危险的眼神,然后干巴巴说道,“他就在我旁边,而且我按了免提。”
    沈嘉陵沉默半天后问,“你在哪儿?”
    “在家。”
    “在家!”沈嘉陵语气变得焦躁了一点,“他晚上在你那里干什么?”
    路易斯阁下终于忍不住开了口,“这与你无关!时间不早,宝贝——嗯,周寅该睡觉了,你有什么关于我的警示以后再和他说吧。”说完毫不犹豫地替周寅挂断了电话,然后顺手把它远远扔到了床对面的沙发上,“晚上别把它放在你床头。”
    回过脸来一边小心审视着周寅的表情一边尽量用轻描淡写的口吻说道,“这个姓沈的太讨厌了,要不然还是我替你彻底解决了他吧,保证做得干干净净,不留一点痕迹。”
    周寅现在心思不在沈嘉陵是否很烦,需要被人间蒸发这个问题上,只随口答道,“算了,还不至于。”接着十分郑重地和路易斯阁下商量,“你能不能改改口,别总叫我宝贝,好像我是个多么小的小孩子一样,被人听见多不好意思啊。”
    路易斯阁下听他还是不肯让自己做掉沈嘉陵这个头号讨厌鬼和潜在威胁,略为失望,顺手把周寅往被子里塞了塞,再给盖盖严实,“可我就是觉得你挺小的。”
    周寅郁闷,不过知道这也没办法,因为他的精神体和诺亚高度相似,所以路易斯阁下很容易把他和诺亚等同看待。而在路易斯阁下的眼里,诺亚哪怕五十岁了呢,也是个需要人疼爱的孩子。同理,他也就无形中在路易斯阁下那里成了个幼稚的小家伙,不光可爱,大概还有点笨拙——理由是总是“不懂照顾自己”。
    因为这个原因,两人最近晚上一直躺在一张床上竟然还挺和谐自然,没什么不自在的尴尬场面出现,虽然周寅内心深处更希望出现另一种场面。
    叹口气,闭上眼睛睡觉。心想,等把诺亚搞出来的那个程序纰漏解决后再深究这个问题吧,否则自己的生命安全都没有保障,说不定哪天一觉睡过去就醒不过来了,这种状态也是没资格和人谈感情的。
    
第六卷 高山流水
    第九十章 高山流水(一)
    
    周寅觉得自己前一秒还在路易斯阁下面前享受着宝贝小男孩的优越待遇,下一秒他就被人毫不留情地重重推倒在硬邦邦的书案上。
    被人恶狠狠压着,衣服被撕扯得七零八落,又冷又硬的书案硌疼了他的腰,而身上有一处被侵犯得更加难受,使得周寅暂时无暇顾及自己那疑似已经受伤的腰——这是——
    ——他这是被人强了!而且还是正在被……
    周寅瞬间睁大了眼睛,大殿内明亮的烛火映照出身上那人明黄色的服饰。看到周寅忽然睁眼,那人俯下身来亲亲他的眼皮,喘息着赞道,“爱卿的眼睛真漂亮!”
    被强的念头转瞬即逝,脑中的信息告诉周寅这具身体现在这个状况是自愿的,也就是说正把他弄得浑身疼的人并非强女干犯。
    周寅抬起来去掐身上人脖子的手硬生生转了方向,改为松松搂抱住他。
    那人大概是被周寅的这个动作和漂亮的眼睛刺激到,瞬间加大了动作和力度,周寅在撕裂般的剧痛中差点就问候了他老娘!
    这技术也太-烂了!打桩的都比他有水准!
    在这个万分刺激又极易受伤还疼得要命的特殊时刻,周寅也顾不得去梳理事情的前因后果了,为了把对自身的伤害降到最低,他出于本能般的立刻出手,从那人敞开的衣襟探了进去,手劲忽轻忽重地上下游走,抚慰撩拨之际匆忙感觉了一下,发现对方身材还行,瘦削结实,肌肤也算光滑,心里稍微平衡了一点,遂开始拿出所有的技巧来调节气氛,掌控节奏,努力要把眼前这事儿做成一场真正的欢娱。
    否则要是由着对方那杀人一样的狠劲干下去,这具身体就有得苦头吃了,既然是自愿的,这苦头便吃得毫无意义。
    也不知过了多久,大殿中令人耳红心跳的声音才渐渐散去。
    昊禹从未这般销魂过,懒洋洋靠在阔大的龙椅中休息,自觉四肢百骸中透出阵阵难言的舒爽,竟然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周寅也从那又凉又硬的御案上翻身下来,四周一看,发现这里实在不是个适合办事的地方,虽然富丽堂皇,但硬是连个可以让他休息休息的躺椅都没有,于是老实不客气地挤到了昊禹身边,反正他坐着的那张云纹龙椅够大,和个躺椅也差不多了。
    昊禹被他挤得愣了一下,不知该不该出口斥责,“爱卿这是?”
    周寅把昊禹当软垫靠,有气没力地说道,“让我歇歇,腰快断了。”
    昊禹微微垂眼就能看到他线条流畅的侧脸,长睫微阖,白玉般的肌肤下还隐隐有层未消褪的红晕。心中一荡,顿时将要责备他没规矩的话忘在脑后,伸手揽住周寅,轻声调笑,“爱卿今日倒难得乖顺,可是终于尝到此中甜头了?早这样多好,你自己舒服,也省得总是在朕身下掉长一张脸跟木头一样,没的扫了朕的兴。”
    周寅小小白他一眼,心想就你这破技术还好意思抱怨别人扫兴?能坚持住别半路一脚把你踹开就是好样的。
    昊禹察觉到他的不敬眼神,没觉得被冒犯,反而觉得别有一番摄魂风情,见周寅靠在自己身上,姿势颇别扭,一手还背过去不住揉腰,忍不住接着调笑,“腰疼?真没用,朕刚还忍着没使太大力呢。”
    周寅都懒得理他了,心想站着说话不腰疼!换你被人压在那么硬的桌子边没轻没重地做一次试试?
    昊禹再歇一会儿就站起身来,命内侍准备热水沐浴。
    周寅见他没有一点要扶自己一把的意思,只得揪着昊禹的胳膊跟着一起起来。
    昊禹行了两步,发现胳膊上还挂了个人,奇怪问他,“你怎么不走?拽着朕干什么?”
    周寅被他问得气够呛,“我不走,我也得先沐浴更衣!”你该死的又不戴套(也应该是昊禹无套可戴),做完了就打发我走?我这样子怎么走?
    印象里自己家离皇宫的距离着实不近,而且这里到宫门外能坐马车的地方也还有很遥远的一段距离,要是这样硬坚持回去还不得搞得身上一塌里糊涂,难过死。
    昊禹压根没注意他语气里的不满,只是有些奇怪,“今天怎么忽然想沐浴,以前不都是直接就回去了。”自认为态度很好的又叫过刚才那个内侍,吩咐他另找个地方给周寅沐浴更衣。
    周寅一愣,“你不和我一起?你不帮我清理,我自己可不方便洗。”
    昊禹也是一愣,“你要朕和你一起?朕怎么能干这种事?况且朕也不会啊。”
    周寅一辈子没遇到过这么没风度的家伙,以前就算是和沈嘉陵那么没情意的人在一起,事后也总要体谅照顾三分,毕竟你刚刚才在人家身上彻底乐了一场,过后这点温存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只是他还没搞清楚状况,不好随便和人翻脸,瞪了昊禹半天,硬把骂人的话忍了回去。
    昊禹被他瞪得几乎心虚,“那朕派个小太监去帮你洗。”
    周寅立刻拒绝,他们两个一起洗是情趣,让别人来帮忙可就是难受了,“算了,算了,我自己洗吧。”
    虽然硬忍着没发火,但语气难免有些不耐。
    昊禹很奇妙地竟然在一盏茶功夫后忽然领悟到了一点男人被媳妇嫌弃没用时的沮丧心情,等到周寅洗漱好了来告退时就想要补救一下,“爱卿今日辛苦,晚上别回去了,朕让人把外间那张榻收拾一下给你睡。”
    周寅对他已经彻底没了脾气,同时觉得浑身酸痛,也确实不想大晚上赶夜路回去,于是便不多说,自行去外殿那张一看就是守夜内侍们用的梆硬床榻睡了,他需要赶紧梳理一下脑中的信息,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脑子里冒出的两厢情愿貌似是别有隐情,他绝不相信昊禹表现这么差这身体的主人也还会自觉自愿地去“以身事君”。
    躺在床上静静地想了一会儿后,周寅终于搞清楚了眼下的状况。
    他是揾鼎侯的庶子,名叫范榕,老侯爷去世后长子继承了爵位,范榕便倚长兄而居。本来也没事,侯府里锦衣玉食,他再不受重视兄长也不至于把他饿着,只要老老实实的,生活肯定不成问题。
    可是光他老实还不行,他还有个娘呢,他娘亲的身份很低,只是老侯爷的一个侍妾,因为生得美貌一直招老夫人嫉恨,现在老侯爷死了,再没人给她撑腰,大夫人就开始变着法儿地整治她,范榕的亲娘过得苦不堪言,人到中年忽然变得可怜起来,缺衣少食,生病没药,还动不动就被老夫人骂一顿,当众给个没脸。侯爷向着自己的母亲,对此从来不闻不问,由着老夫人收拾父亲以前的宠妾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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