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页
分类
首页 > 穿越重生

荼蘼的救赊 作者:细品(下)


亲爱的书友,您现在访问的是转码页面,可能导致更新不及时,访问最新更新请点击




Tags:快穿

    这一闭门就是月余,最后昊禹实在急了,命宫中的栾总管亲自带了太医院一个医术高明,最擅长治外伤的老太医到范榕的侯府中来验看,吩咐那二人若是慰思侯的伤已经不要紧,就立马把人带回宫去!
    自上次那最为销魂蚀骨的一晚后范榕就再没露过面,陛下都快想死他了!
    周寅的那点外伤自然是早就已经好了,手脚都已恢复如初,光洁白皙,美如玉雕,可老太医却惊讶地发现慰思侯的身体出了其它问题,脉象轻弱混乱,时断时续。
    老太医从未遇到过如此诡异的脉象,实在诊不出慰思侯这是患上了什么疑难杂症。
    慰思侯范榕如今可要算是皇上的心头肉,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谁也担待不起,因此栾总管和老太医不敢怠慢,急火火的立刻回宫禀报。
    昊禹听了大惊,原本以为范榕是在和自己闹小性,借故不肯进宫来伴君,谁知他竟是真的病了。
    昊禹当初是一眼就看上了范榕的,真的就只是一眼而已,当初在固王府中的惊鸿一瞥几乎没把他的魂儿勾走,只一眼他就对那个美得超凡脱俗的男子动了心,留了意,势在必得!
    美人美到了范榕这个境界,不论男女,都已经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存在,便算他是九五之尊,也不是想要就会有,有生之年能碰到一个便是天大的幸运!
    软硬兼施地把人弄到手后,昊禹便把范榕当成宝贝一样宠了起来,给建府封爵,只要乖乖听话,要什么给什么。现在得知范榕忽然无缘无故得了重病如何不急,当晚就带着太医院魁首卢太医御驾亲临。
    周寅自从搞清楚了“自己”和昊禹之间的两厢情愿其实别有隐情,是万不得已的两厢情愿之后,就很不待见昊禹,昊禹亲自去探望他,他也靠在床头神情淡然,不大爱理睬。
    昊禹见范榕脸色苍白(一月没晒太阳),神情恹恹(心里正烦他),姿势慵懒(在床上盘膝练了一天功,有点累了),不由更加信了范榕是得了什么疑难之症,又是焦急又是痛惜,几步抢到床头,“爱卿身子不好怎不早点告诉朕?”
    周寅抬抬眼皮淡淡瞥了他一眼,“陛下这两次宣召,臣不是都让人回话说身体不适不能进宫了吗,您怎么还说我没有告诉您?”
    昊禹侧身坐到床头,牵起周寅的手,觉得微微沁凉,便握在掌中轻轻揉搓,温声道,“你每次都说伤势未愈,不便行走,朕还以为就只是你手脚上那两处伤,谁知还有其他病症,你早说了,朕还能早些让人来给你诊治,你又何必和自己过不去!这样不声不响悄悄扛着,除了伤到自己身体,徒惹朕心疼之外还能有什么用处?”
    说罢一摆手,有人拿过一个精巧的丝绒腕枕,给周寅垫在手下,昊禹侧身让了让,命卢太医赶紧来给诊脉。
    卢太医将三根手指在周寅腕上搭了许久,久到昊禹的心都悬将起来,这才抬头说道,“陛下,慰思侯的脉象确实有些异常,不过臣观之不似是病,而像是伤。”
    昊禹皱眉,“伤?什么伤?”
    卢太医沉吟道,“内伤,似是范侯练武出了岔子,也有可能是被人所伤。”转向周寅,“请问慰思侯可是如此?”
    这话一出口,周寅不由得要对他刮目相看几分。
    不愧是太医院魁首,自己故意调乱内息,扰得脉象时轻时重,时缓时快,他竟然也能摸出此非病而是内伤——此脉象是因内息紊乱而来,要归于内伤一类也说得过去。
    遂坐坐直,正面对了卢太医以示对高明医者的尊重,点头道,“不错,是练功出了点岔子。”
    昊禹不明所以,问周寅道,“练功出了岔子?爱卿在练武功,你练这玩意儿做什么?”随即想起,“怪不得上次在宫中能和韩子期动手呢。”
    周寅因实在太不待见昊禹,因此一转头和他说话就立刻又变回了刚才那副神情恹恹的样子,倚回床头,淡然道,“陛下这是什么话!什么叫我练这玩意儿做什么!有道是习得文武艺,报效帝王家。有志向之人都当勤习文武,报效家国才对。我练武自然也是想借此为朝廷效力的,难道在陛下心中我连习个文练个武的资格都没有了?”
    这话语气直率,说得颇为无礼,不过昊禹也知道自己把范榕好好一个世家子弟硬霸在身边,他心中一直很有些怨气,此时病着难免脾气不好,因此私下里闹闹小性儿就由着他,能够不去一般见识,反而顺手揽住周寅肩膀,往怀中带带,低头哄道,“朕不是担心你的身体吗,就那么顺口一问,你还挑起朕的毛病来了,真是不知好歹。”
    周寅给了他一个极美极有风情的白眼,顺便发现昊禹长得容长脸,丹凤眼,鼻端口正,周身一股雍容矜贵之气,不端架子不摆谱,只温柔微笑的时候还算符合自己的审美,于是在白了他一眼之后就放松身体往后一靠,把昊禹当成了人肉垫子。人肉垫子软硬适中,温度适宜,到底是比硬邦邦的床头靠起来舒服。
    昊禹被他那顾盼生辉,美得难描难画的美目看得半边身子一阵酥麻,强忍住没有当着太医的面去亲他的眼睛,自然而然地一侧身,心甘情愿地做了靠垫。手上紧紧,在周寅肩头揉一揉,耐心道,“朕也听说真正的练武之人要内外兼修,但内功是门极为高深的功夫,若无高人指点想练好极不容易,爱卿还是小心些。”
    转头去问卢太医该当如何给慰思侯治疗调养。
    卢太医对陛下与范侯爷的亲热劲儿只做不见,低头努力思索治疗调养之法。他虽然能诊出缘由,但也被周寅这亦真亦假的内伤给难住了,思索良久之后才斟酌着给开出了一副性情十分温和的药方,说是先吃两天试试。
    昊禹不悦,“还要先吃两天试试?就没有个稳妥点,能尽快治好的方子?”
    卢太医这个可不敢乱应承只得躬身禀道,“陛下明鉴,慰思侯此种情况较为少见,又算不得病,臣也是头次遇到,因此不敢冒然用药,需慢慢摸索出一个稳妥凑效之方。”
    周寅不想为难不相干的人,于是婉转提醒道,“我这几日总觉得经脉气血不畅,胸口闷得很,请问卢太医,不知是否有药物或是针灸之术能助人理气通瘀?”
    卢太医沉吟,“通气血的药自然有,不过侯爷这并非是气滞血瘀的病症,而是因练功所起,大概是行功时不慎伤到了经脉,若是能用药物筑本固元,强健拓展周身脉络,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倒也不失是个良方,说不定会有奇效……”
    说到这里眼睛忽然一亮,躬身对昊禹道,“臣想到了一个方子,应该对症,只是需要取用大量珍稀药材,其中几味在宫中也属珍藏,都是数十年难得一见的稀罕之物,各地作为贡品贡上,需陛下恩准才能取用。”
    昊禹听闻此言,当即大手一挥,统统恩准。不但恩准,还以便于取药治疗为名,一阵风般把周寅裹挟回宫,暂时赐住在畅思阁。
    初练御息功时,需要辅以各种珍稀药物以拓展强壮筋脉,当年曜菡和他师兄练此功法时,二人的师傅都是用归藏宫中珍藏的御息丹给二人调理的,现在没地方去找现成的御息丹,周寅便打算让太医用宫中的好药给他配几副能替代的药出来。
    没想到药有眉目了,自己却也被昊禹以此为借口弄进了宫中。
    之前陛下曾数次打算让范榕住进宫去,但都被他咬紧牙关,硬是拒绝了。只因跟了昊禹后,范榕就一直处于一种羞愤欲死的状态,虽然知道自己伺候了陛下这档子事必然已经尽人皆知,再遮掩也是掩耳盗铃,但仍然垂死挣扎般要给自己保留最后一丝颜面,总觉得只要住在自己的府邸里,没涉足陛下的后宫,那他对外就还是范榕范侯爷。
    因此每次被宣召入宫,哪怕被昊禹折腾得再厉害,他晚上也绝不会留下过夜,这种被直接赐给一处宫苑居住的事情自然是抵死不从。
    昊禹怕真把人逼急了,再闹出个三长两短来,这般美人若是没有了绝难再找到替补,所以虽然提过几次,但都不是明着下旨,见范榕实在不愿意便算了。
    这回又提起,一来是情势使然,二来是陛下出趟宫实在不方便,范榕已经“病”了许多日,看这样子,起码还得再调养上十天半月,又要有好长一段时间见不着。
    陛下从来没有想见谁见不着的时候,对此很不习惯,便决意把人弄到身边,就算暂时还不能亲近,那空暇时去看看也方便,能用范榕那张赏心悦目的脸养养眼也是好的。
    因此这一次较为强势,不打算再问范榕意见,直接就下了旨意。本已做好范榕要和他大闹一场的准备,谁知对方只是把那好看无比的眉头蹙了蹙,便没再多言语,竟然是默许了。
    畅思阁是昊禹早就替范榕预备好的地方,精奢富丽,美轮美奂,离陛下的寝殿极近,没事时走上一盏茶功夫就能到,只要放个绝色佳人进去,立刻就能成为一处名副其实的温柔之乡。
    现在佳人果然是放进去了,不过此佳人非彼佳人,乃是个男子,周寅对此有些哭笑不得。
    据他所知,昊禹充其量只能算是个双性恋,后宫嫔妃众多,这么抢眼的地方不摆个宠妃充门面却摆自己,也不知他是真爱范榕啊还是想害范榕,一个漂亮男人住在畅思阁里还不得成了众矢之的!后宫诸女会把他当成眼中钉不说,前朝那些刚铮的元老谏臣们也饶不了他。
    果不其然,在畅思阁住了没几天,就有如今后宫中圣眷最隆,最受宠爱的陶贵妃当先找上门来。
    陶贵妃是忠义定边王陶冉的亲妹妹,陶冉乃是本朝唯一一个受封的异姓王,当初昊禹登基时就立有拥立大功,随后领兵常驻北疆边关十余载,将屡犯边境的外敌打得远遁漠北,接连数年都没敢再回来骚扰生事,而陶冉也因此成为朝中最炙手可热的重臣,受封为忠义定边王,麾下雄兵数十万,驻守北疆边关,权势滔天,几乎和北地的藩王无异。
    且不论陶贵妃的相貌如何,只凭她是陶冉唯一的亲妹妹这一身份,进了后宫昊禹就必然得宠着她。
    事实也果然如此,陶贵妃一进宫就备受宠爱,风光无限,只用一年就升到了贵妃。昊禹对她宽容优待之极,便算任性冲撞了皇后,陛下也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因此养成了陶贵妃骄横跋扈的做派,昊禹明目张胆地把个男人弄进宫,皇后还没言语,她先坐不住了。因素来看不起皇后的隐忍懦弱,所以也没打算等着对方先表态,自己当仁不让,率先气势汹汹地来了畅思阁。
    陶贵妃到的时候,周寅正盘膝坐在床上练功,不许人打扰,小内侍战战兢兢进来禀报时,他也闭眼坐着不动,只用力一挥手,沉声道,“出去!”
    小内侍缩脖退出,没过一会儿,外面便嘈杂起来,其中一个娇蛮的女子声音最为清晰,“范公子好大架子啊,本宫来了也闭门不见!难道想乱了这宫中上下尊卑的规矩!”
    周寅皱眉,他这个慰思侯虽然是昊禹为着安抚他封的,其中含有狎玩的意味,但也正儿八经是个侯爵,旁人不论心中怎么想,当面总要称他一声慰思侯或是范候爷。陶贵妃竟然直呼他为范公子,可见是一点没把他放在眼里。
    只得急忙调息收功,刚喘匀了气,房门就被哐当一声无礼撞开,一个珠环翠绕的艳丽女子在一众宫人内侍的簇拥下当先走进来。
    陶贵妃本是一脸的盛气凌人,抬眼看清看刚从床上披衣下来的周寅后顿时没了声音。
    周寅早上睡醒后就没下床,直接从躺着改为盘膝坐着,开始练功。自然也就衣衫不整,加之他不喜欢穿太多睡觉,所以此时身上除了条亵裤就是松松垮垮披在肩上的一件长袍,袍襟敞着,清瘦挺拔的好身材一览无遗。
    陶贵妃虽然跋扈,但终究是个女子,没见过这个阵仗,顿时呆在当场。
    按理说这个时候就应该贵妃身后的侍从上前提醒。只是不巧得很,几月前陶贵妃一个大意,处罚一位品级低的嫔妃时下手重了些,把人打脱了相,弄得有些不好看,皇上避重就轻,重罚了她身边的几个侍从,余下的侍从们现在还心有戚戚焉,遇事不敢乱出头。
上一篇:[穿书]黑化圣骑士 作者:雾矢翊(上)
下一篇:捕龙印 作者:黑糖煮酸梅(下)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