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太息+番外 作者:夜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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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刻着钟离然名字的竹笛,还静静的躺在红尘渡二楼雅间的杯盘狼藉间,而木吾也趴在桌案上,睡得正香,小二也不去打扰,窗外仍是车水马龙,不知不觉,随着夜幕的降临,一轮弯钩月已悄然挂在树梢边。
☆、第十七章 迁怒
晨光熹微。钟离然的脑袋还因为宿醉留下些微的疼痛,恍恍惚惚的从床上坐将起来,顿了半天,才想起昨日的事情,自己与木吾在红尘渡偶遇,话语投机,两个人就喝了起来,他好像记得木吾也喝醉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去的呢?嗯,能遇到这么个有共同语言的人,想来也不是那么容易呢。“啊…哈……”倦意未消,钟离然忍不住打了个哈欠,顺便伸个懒腰,随手理了理松垮的衣襟,捋了捋散乱的发丝。要是有谁此刻看见他这幅慵懒随性的样子,也许连眼珠都不知道怎么转了。
仆人很快便过来敲门,端了水盆来给钟离然梳洗。主仆磨磨唧唧了半天,收拾到天已大亮,才算弄得差不多了,这懿王府,钟离然住得还真是惬意呢!“小菁,今天的早餐吃啥呢?”“公子,今天王爷叫您去前厅用膳。”钟离然听了,也只是挑挑眉,难怪这些丫鬟今天为他梳洗得更加仔细周到呢,原来是公西珏回来了。不一会,便有人来领着钟离然去前厅。
主位上的公西珏尚未到来,刚刚坐定不久,就看见公西珏一身常服大步流星踏进厅堂来,手里竟然拿着钟离然昨天遗落在红尘渡的竹笛。钟离然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这木吾和公西珏……不等他理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公西珏只是一坐,接着将笛子往红木桌上一拍,“啪!”一声惊响,一众奴仆将脸埋得更低了,钟离然也是一怔,这家伙没事发什么火啊!
“成宇泽,你昨天去见什么人了?”公西珏的声音有些低沉,令人捉摸不定。钟离然心想,这家伙,竹笛都拿来了,这不是明知故问吗?“王爷,我昨天在酒楼偶遇一知己,喝了两盅,于是将这竹笛遗落,既然王爷将这笛子拿来,想必也清楚昨天我去见的是谁。”钟离然还来不及看清公西珏眼中变得更加深厉的寒光,又是“啪”的一声,便觉得脸颊上一片火辣辣的疼痛。公西珏抄起桌子上的竹笛,朝着钟离然的面颊就是一挥,随即用笛子指着他的眉心:“你知道他是谁吗?就凭你也配自称是他的知己,真是天大的笑话。”钟离然挠是兔子也该火了,抬起头来直直看进公西珏眼睛里:“王爷,这普天下难道有什么规定说谁不能见谁吗?人是自由的,更何况我并不知道他是谁,只知道此人姓木名吾!”公西珏本来心恼怎的就轻易发了火,让别人看破了去,然而看见这个样子的钟离然,不知为何只觉得怒火更盛,或许是因为他的话语触及逆鳞,又掌了他一掴,将他踹翻在地。“呵呵,成宇泽,南安的亡国之君,居然说什么自由,好啊,既然你那么渴望自由,那本王就成全你,让你这辈子到死都渴望自由,从今天起,南安侯成宇泽,不得踏出这王府一步,若发现暗中帮助者,杀无赦!”“公西珏,凭什么因为我去见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你就要这样做?”地上的钟离然站起来,脸颊红肿,狠狠地瞪着公西珏。公西珏冷笑一声:“呵,就凭你什么也不是,谁也比不了,猪狗不如罢了。”“你不能这样做!”钟离然吼了出来。将钟离然的自由彻底剥夺,无异于打中了他的七寸,让他恨红了双眼。“本王怎么不能这样做,你现在在我的手里,你还是省省力气吧,杂碎!”这样的人公西珏从来没遇到过,双翼都折断了还妄想着飞翔,如此的不自量力以往公西珏都是一笑了之,交给下属去收拾,今天却鬼使神差的激起他内心深处少有的嗜血征服欲,他又狠狠地踹了一脚钟离然,随即扯拽着他的头发,将他一路拖出厅堂。“呃!”钟离然被拽着头发在地上拖行,疼的厉害,但也只是痛呼了一声,就死死地封住自己的声音,不让疼痛的叫喊逸出,想要挣扎,却仍旧挣扎不出公西珏的掌心,一路上仆人见此情景,都赶忙地下了头噤了声,连大气都不敢出。
公西珏都不太明白自己是怎么了,行为不太听使唤。监视成宇泽的暗卫回报说成宇泽见了桐,自己派人从他那里借口认识成宇泽领回了竹笛后,竟然不分三七二十一将心中的种种不快发泄到了成宇泽身上,弄得自己都有些无法理解,是啊,事关风桐,无论是什么事,自己的理智似乎都不翼而飞。身后被拖着走的钟离然挣扎的更凶了,公西珏看见那张与桐相似的脸又红又肿,刚刚稍微压下去的火气不知怎的又冲了上来,彻底将冷静冲垮。
作者有话要说: 要加快文章的进度了~
☆、第十七章 迁怒 part 2
公西珏都不太明白自己是怎么了,行为不太听使唤。监视成宇泽的暗卫回报说成宇泽见了桐,自己派人从他那里借口认识成宇泽领回了竹笛后,竟然不分三七二十一将心中的种种不快发泄到了成宇泽身上,弄得自己都有些无法理解,是啊,事关风桐,无论是什么事,自己的理智似乎都不翼而飞。身后被拖着走的钟离然挣扎的更凶了,公西珏看见那张与桐相似的脸又红又肿,刚刚稍微压下去的火气不知怎的又冲了上来,彻底将冷静冲垮。
他不觉自己将钟离然拖进了自己的卧房,将桌子上的杯盏扫落在地,一下将钟离然压了上去,扯落钟离然的衣物,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从床头拿了一盒久未使用的膏药,回到桌前。公西珏逆光而站,钟离然见此情景,觉得有些毛骨悚然,但是绝不能屈服,随即强压下心中的恐惧,打算与之对抗到底。公西珏勾起一抹冷笑,随手用方才拿来的竹笛往膏药里一挖,将钟离然死/死按住,随即将竹笛毫不留情地捅/进钟离然的身/体里。钟离然脸色霎时苍白,喉头狠狠一颤,但是立即又咬紧牙关,呜/咽声几不可闻,但还是又几缕飘进了公西珏的耳里。公西珏此时此刻面无表情,将竹笛用上力往深处旋转,退一进二。笛子上的膏药被抹掉后,刀削加工没有磨圆润的边缘便彻底暴露出来,随着公西珏的力道钻入身体深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头皮的疼痛尚未缓解,尖锐的痛楚就在他的体/内炸裂开来,让钟离然全身都抽/搐痉挛起来,青筋暴起。然而钟离然就是死咬着牙关,不肯发出一丁点声音。“杂碎,装什么贞/洁烈/女,稍等片刻有你享受的,相信你会吹得一曲好笛。”钟离然一片空白的大脑无法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却觉得一股麻痒渐渐从身/体的角落升起,愈加清晰强烈起来。公西珏间到钟离然的脸色再一次大变,就知道药膏起了作用,于是松开握着竹笛的手,就这样看着钟离然表情的变化。钟离然也知道公西珏耍了花样,亦直视着公西珏,想要将身/体窜起的难耐之感强压下去,绷紧了肌肉。奈何放松难以抵挡,紧绷了更好不到哪里去,带着花纹的竹笛开始轻颤。公西珏笑得讽刺无比,无声再一次拽住钟离然的鬓发,将他的头拉到含住竹笛的地方,钟离然冷不丁地将肌/肉收缩,竹笛轻耸的一幕尽收眼底,不知所措,干脆倏地闭起眼睛。“你不是倔强的盯着我看吗?现在怎么不看了呢?睁开你的眼睛!”说着,公西珏将他的脑袋凑得更近,就连发丝也盖住了竹笛上的部分花纹,硬生生将钟离然团成了煮熟的虾。
竹笛颤耸的更加厉害了,笛身上蜿蜒着化开成汁的药膏,混着猩/红而下,渐渐浸湿了笛子尾端悬挂的流苏,将其染得变了色。钟离然渐渐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肌肤也开始泛起微红,但还是竭尽全力紧紧锁住自己的口齿,尽力压抑着粗重的喘息。汗水大滴大滴的从钟离然身上滚落,不一会便打湿了桌面。毫无征兆地,公西珏眼色一暗,瞬间猛地拔/出了竹笛,钟离然浑身巨震,再一次猝不及防发出点滴/呻//吟。将污/秽不堪的竹笛丢在一边,公西珏倾/身而上……懿王府里十分安静,盛夏的炎炎中午,才刚刚来临。
作者有话要说: 要加快文章的进度了~
☆、第十八章 囚禁
墙里暮夏沉闷,墙外车马喧闹,府内府外只是一墙之隔,然而这墙却从此成为了钟离然的牢笼。偶尔有野猫溜进来,在墙头屋顶悠闲踱步,或是外面的麻雀飞进府中,停驻在树枝头啾啾而鸣,钟离然也只能是静静看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公西珏限制他的活动,将他匡禁在懿王府南侧院落,也就只允许他看看书什么的了,想要出去逛逛,简直就是奢望。好歹院子旁有一个池塘,塘边有怪石,不至于让钟离然成天只望着一方天空发呆。钟离然看着暮夏池中疏败的荷,抬起眼看见小麻雀飞出了院墙,自嘲不已,这人,竟是连小动物都比不过了。
日子就这样过着,虽沉闷的令人窒息,却也不至于成为一滩死水。钟离然叫小菁在院里搭了个架子,清晨,钟离然便用这架子做引体向上,顺带围着院子小跑数圈;稍后便是阅读书籍,偶尔做点笔记读后感啥的;下午再学习一会,便是制作些实用小玩意,让小菁觉得新奇不已,或是偶尔摆弄一下乐器。只不过钟离然看见那竹笛心里就觉得膈应,于是把它装进了匣子里,放在柜子顶上,眼不见为净;晚间搬个躺椅出来,在院子里乘凉,晴时,思绪便时常沉浸在夜幕繁星里,除却公西珏偶尔来找他泄欲,日子倒也平静,只是钟离然的内心,不免落寞,时常想念故人,思念常朔。
夏去秋又来,几个月的时间里钟离然通过书籍和与小菁的交谈,已经对这个世界有了不少的了解,渐渐的,钟离然也初步品出了‘书中自有黄金屋’这句古话的含义,习惯于高科技阅读的他,也渐渐喜欢上了线状书籍的那一份质感。对于公西珏的做法,钟离然感到十分痛恨,面对公西珏的种种做法,心中恨意滔天,却又不能以暴制暴,那天之后,公西珏甩袖离去,看着镜子里自己满身的伤痕,默默地穿起自己破损的衣衫,钟离然明白,他暴不过那个冷漠狠厉的男人,这样只能让他陷入更被动的境地,只好漠然处之,默默等待一个逃离的机会。他也清楚自己的身体,那腰际的蔷薇妖冶无比,时时提醒着他这荒诞的事实,事后,他总会让小菁用从南安带来的东西买通府里的人,想办法弄来保险的药物。起初小菁十分困惑,钟离然将自己的体质告诉了她,一开始小菁十分惊讶,但是却没有像钟离然担心的那样心怀鄙夷或是恐惧,而是同情与更为贴心的照顾。“主子,不管您变成什么样子,小菁都会尽心尽力服侍您的,请您不要担心,有什么事,还有小菁呢!”少女信誓旦旦的样子,唤醒钟离然心中久违的温暖,家人的感觉,大概就是如此吧……
一开始,府中人不知道钟离然是什么来头,只道是王爷的贵客,一日三餐不曾怠慢;然而现在看着王爷对待钟离然的态度,也是墙倒众人推,渐渐怠慢起来,甚至有时还处处刁难,虽说彭管家嘱咐他们好好服侍钟离然,但是背地里,也有些东西还是没有办法处处顾及。小菁被气得不轻,总想着去找这些下人理论,但是每次钟离然都劝止住她,让她把心放宽些,从小到大,身为孤儿的他,有些东西已经习惯了,凡事都得靠自己,能屈能伸方丈夫。
天气转凉,转眼间,又是一年中秋佳节。几千年后,在钟离然的时代,对节日的观念日渐淡薄,但是钟离然也了解,钟离然代表着亲朋好友欢聚一堂,共享佳宴话团圆,可是自己从小就没有亲人,连常朔也下落不明,如今落到这般境地,身边也只有小菁陪着。懿王府的人都在庆祝,隐隐可以听见远处传来的宴席欢声,尽管中秋按照惯例,王爷进宫陪同皇上…“主子,今儿中秋呢,诺,吃月饼吧……”“嗯……”小菁炒了几个拿手小菜,与钟离然一起吃今天的晚餐。他望着天边的一轮皓皓圆月出神,都没有注意到小菁在说什么,只是轻轻嗅着甜腻的桂子香气,觉出从未感受到的淡淡的轻愁。罢了,自己还有小菁陪伴呢,珍惜眼前的美好时光,才是重要的事情吧……主仆二人吃酒谈天,月饼再平常不过,却口齿留香,久久回味。
☆、第十九章 出征
秋夜凉如水,钟离然却半夜兴起跑出卧室观赏夜色,在院子里的躺椅上睡着了,本来他就衣衫单薄,等小菁把他唤起来,已经着了凉。第二天钟离然就发起了烧,躺卧在床。不知道是大夫医术不到家还是他在几千年后所用药物效力太强,这退烧的药物居然作用不大,只好给他盖上厚厚的棉被睡觉发汗。时至傍晚,原本烧得酡红的脸色终于是要褪去一些了,晚饭勉强在小菁的服侍下灌下几口稀粥,又沉沉睡去。
恍恍惚惚间,钟离然听到对话的声音,想要仔细听,却又不真切。觉得床边站着一个人,是小菁吗?微微张口,可是嗓子喑哑不堪,整个人又昏昏沉沉,无力挤出声音来。眼前所见一片朦胧,似乎那个人的目光冷冷的,钟离然一时又想不出来哪里有些奇怪,无力支撑,眼皮太重,便又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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