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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僵尸书僮 作者:天堂的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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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灵异神怪

  山间,野猫正在□□儿,夜越深叫的越凄惨。地府,埋在卷宗里的阎王突然抬起了头,莫名说了一句:“开始了”,闻言,侍立在一旁的鬼差,慢慢隐去了身形,再出现时,已是在枫华山山中的一处天坑内。随着他的现身,隔绝在外的月光似被带了进来,撒了一地。就见坑底散落着许多尸骨,以头骨来看,都是失足跌落的山间野物,尸骨中间,横躺着两具新鲜人尸,四肢扭曲,脸色青紫,早已死透了。
  诡异的是,其中一具却在小幅度抽动,随着细微的咔咔声,那尸体扭曲的四肢正在一点点的掰正,鬼差飘在半空中冷眼瞧着,直至那尸体恢复原状,才携着那光隐去。
  坑底复又暗了下来,死寂一片,却在下一刻,那尸体突的睁开了眼,那眼,如两簇金色的火焰,在黑夜里跳动着。
  白嘉一个挺身从地上跳起,鼻尖萦绕着死尸的腥臭味,身体内部有股奇异的力量左突右撞,似要往外冲,他焦灼的在黄猴儿的身体前来回了两次,喉结上下翻滚,眼里的火焰忽大忽小。
  “吼!”,一记野兽般的吼声从他口中溢出,接着,便见他掉转头,一个跳跃攀上了光滑的洞壁,长长的指甲深深的嵌在石壁间,他如履平地般在光滑的崖壁上攀爬游走,眨眼的功夫就上到了洞顶,最后一个高弹跳,越上了洞口处的那块石头。
  于此同时,上头一对正在*欢的野猫,只来得及发出最后一声惨叫,声音便戛然而止,黑色的指甲戳在它们的颈间,串了个对过,温热的鲜血滴滴答答的掉落下来,悉数进了下头那张大张着的嘴里。
  月光下,白嘉仰着的脸部扭曲恐怖,尖利的牙齿外龇着,此时的他,犹如狞狰的野兽,无半分人气。
  最后一滴血被挤尽,野猫随手扔在一边,白嘉舔干净嘴角的血渍,感觉体内躁动的力量渐渐平缓下来,指甲牙齿也都缩了回去。
  他盘膝坐下,手捂到胸口,过了半响,才听得那熟悉的跳动声从胸腔内出来,只那么一下,却叫他弯起了嘴角。
  不过转念一想,却又有疑惑:“我这算个啥?”,吸血鬼,僵尸?嘉歪着脑袋想了许久,却未有答案。
  他也不是个爱钻牛角的,想不明白便也不想,倒是现下,他眼里的事物更叫人好奇,却见这满山的草石树木,都只有一个色儿,是灰的,除此之外,这天地间只有两种颜色,一种便是树叶草茎上绿色的脉络,另一种便是藏在地底洞穴内,活物身上红色的血管,抬眼望去,一览无遗。
  最近的,就在他站着的石头底下,便有一窝刚出生还未开眼的老鼠正不安的蠕动着,再远些,地底盘着两条蛇,树梢上停着只夜猫子,在他瞧去的一瞬间,身子抖了抖,离了这片荒头再过去,满目便是红绿两色,白嘉视线定在一处,那儿正宿着只袍子,跳动的心脏正一下下的勾着他,初食鲜血,那甘甜的滋味还在唇齿间回转,他未忍住,一个闪身便飞扑而去。
  夜已过半,整个书院寂静无声,一个黑影轻松的跃过外墙往西院而去,那身形极快,如风般只卷起了几片落叶。
  一踏进院门,就见廊下蜷着一坨人,白嘉脚步一顿,之后又卷了过去。庞祝裹着被子睡得并不踏实,胖脸皱出了十八个褶子,鼻子红红的,也不知是不是冻着了。
  白嘉一把把人抱起,手里把着力道,很轻,是以,人并未醒。临进屋前,他扭头看向东院,乌安,姓乌么?那个乌阙温身边的书僮,以及那日林子里听到的对话,他想起来了。
  以他现在的本事,叫人偿命那是分分钟的事,可他并不愿如此,他倒想瞧瞧,那两人打的是何主意。
  这些日子,因着温课,主仆两人都是睡在一处的,白嘉把庞祝连人带被往塌上一放,自己便也脱了外衣钻了进去。
  那原本该是粘了血污的外衣,不知何时,除了刮蹭坏的几处,竟只留了些板结的泥土疙瘩在上头。而这院落里里外外,在常人瞧不到的角落,小到蚂蚁大到蛇鼠,梁上挂的地里藏的,在白嘉歇下的一刻,竟都弃窝而去,那个利落劲像是逃命一般,几息之间,便都走的一干二净。
  三月底的天,夜里还是挺凉的,庞祝在外头蹲了半夜,天蒙亮的时候便开始发起了热。白嘉是被烫醒的,摸了摸他的额头,知晓热度不低,便起身去请大夫。
  斋舍内三个也正在起,见到人,不免问道:“白嘉,昨儿啥时回的?”
  白嘉回道:“半夜那会儿”,早起最是肚饿,这斋舍内又是一股子血肉的香甜味儿,体内便起了躁动,压得他有些烦躁。
  “你日后若是有事,定要知会一声,莫让元宝那般焦急了”,房石头一边往脚上套靴一边扫过来,见塌上还鼓着一团,不由奇怪道:“元宝怎还不起?”
  白嘉匆匆开了门,散了些味儿,好受了些才说道:“起热了,得找大夫去”
  三人一听,都凑过去摸了摸:“哎呀,好烫!”,然后齐齐冲他挥了挥手:“赶紧请秦大娘去”
  上次起藓那会儿,白嘉便认了路了,这次过去并不用分神去找。秦大娘和山长俩老夫妻住在中院,那是个小院儿,僻静的很,院里晒着几个匾,里头铺着半干的草药。过去的时候,那秦大娘,正在往最后一个竹匾中倒药草。
  那院本就不大,药篓子竹匾一架就没了下脚的地,白嘉就在门口站着,并不进去:“大娘,我家少爷病了,劳您走一趟”
  那秦大娘年岁虽大,但脑子却很清楚,瞧见了白嘉立马就把人认出来了,问道:“你家少爷又起藓了?”
  白嘉摇头:“这回是起热,烫手的很”
  一听这话,秦大娘立马扔了药篓,往右手一间厢房里走:“我去取药箱,小哥儿稍等片刻”
  那屋门半掩着,能瞧到大半个木架子,架子上堆着些瓶瓶罐罐,不消说,应该是个药房。白嘉端着手正偷瞧着,就听正房吱呀一声,从里头出来个老头,那老头不是别个,正是山长,那山长眼皮子都不掀一下,出得屋门又转了身进了旁边的侧屋,只是,待秦大娘背着药箱走到院门口时,他后脚也跟出来了,脸拉的老长,劈头就来了一句:“我书案上的举荐信怎得没了,是不是你动的?”
 
  16
 
  “昨儿起,你那书房我便未进过”,老夫妻俩个似是正闹别扭,秦大娘脸色也不是太好。
  山长吹胡子瞪眼道:“不是你拿的还会是哪个?”,信是他昨儿晚上写的,就在书案上用镇纸压着,今儿一早却是没了,这还让他怎么想。
  “我不跟你多说,还有病人等着哩”,秦大娘迈开腿大步往外走,三寸小脚颠颠儿的,白嘉连忙跟上,就怕老太太跑急了摔倒。
  “愚妇,愚妇”,山长在身后一连嚷了两声,最后一甩袖子返身进了屋 ,重新坐回书案前,铺纸捏笔蘸墨,另书了一封举荐信,他却未瞧到,书架后头,夹缝里的一处墙根上,正糊着他那张遍寻不到的信纸。
  秦大娘其实是个挺面善的老太太,即便生气,瞧着也比那山长的老脸和善许多,待得坐到庞祝榻前号脉时,又是往日里的温润样,连说话都是慢悠悠的:“这春日的天最是无常,你得多个心眼好生照料着,衣物和棉被再多留个几天,待更暖和点收也不迟”
  白嘉站在一旁连连点头,秦大娘又从药箱里取出配好的药包,挨个加加减减了一番,才递了过去:“喝完药捂捂,出了汗就好了”
  白嘉道了谢,把人送出了院门,目送人走远了,便去了厨房,费了些劲点了炉子煎药,厨娘下山采办还未回,这事便没人帮衬了,他蹲在地上扇着火,外头洒扫的书僮们趁斋长不在,扎堆儿聚到了一处,说起了闲事儿。
  “听说了么,大学那边有个书僮不见了”,声音压得很低,但白嘉却听的清楚。
  “我说斋长怎得不在,原是出事了么?”,说话这人,言语间显得有些兴奋:“快说说,到底是怎么个事?”
  “这事也没个准,只说昨儿晚上未归,今儿也未瞧见,就给上报了,书院里正着人找哩”
  失了血的狍子被扔在案板上,就跟坑底那个黄猴儿一般,梆梆硬,白嘉瞧了一眼,完全没有食欲,药罐里的水已经滚开,他取了条湿巾子在盖口捂了一圈,又撤了根木炭把火归小后,便起身往外走。看在庞祝昨儿等了他半夜的份上,他决定去打两只野鸡炖汤,清爽又新鲜,正适合给小胖子喝。
  瞥到白嘉的身影,有个书僮努努嘴道:“哎,说到这个,昨儿玖号房内不是也有个未回的,早上倒是瞧见人了,也不知和大学那边的有无牵扯”
  “这事可不能瞎说”
  身后的闲言碎语白嘉一概未理,出了院门,见四下无人,便撒开了脚丫子,风一样的刮到了墙外,这种速度比开跑车还要来的刺激,一时未刹住,他又绕着山顶跑了几圈,过足了瘾后才随手抓了只野兔。
  鲜血顺着喉管进到胃里,体内的躁动便渐渐消散开去,白嘉舒了口气,山里的空气很是清新,不过其中也夹杂了泥腥和腐臭味,闻多了就没那么美妙,这得归功于他现在灵敏的嗅觉,不仅如此,他的视力也是极好,一眼过去能望的很远,当然,他白日里瞧见的事物都是正常的,没夜晚那般稀奇。
  书院总共有三十来个护院,刚抓了野鸡,他们便一窝蜂的散到了林子里,开始搜山。手里的野鸡扑腾的厉害,白嘉用草束了嘴捆了翅膀,兔子也没浪费,一并拎好回了书院。
  在他走后不久,来了俩人,一高一矮,见草丛里遗漏着几滴鲜血,矮个的当即紧张起来:“那书僮不会是被山里的猛兽吃了吧?”,这人瞧着年岁不大,又说的是这般话,显然是个新来的。
  高个的护院嗤笑道:“这枫华山哪来的猛兽?”,他从地上捡起根鸡毛,对着光照了照:“也就是些黄皮子狐狸之类,撵个鸡抓个老鼠的,有啥好怕”,那是根翎羽,巴掌长,颜色鲜亮,一闪闪的,他随手塞进了衣襟里,准备给家里的闺女留着玩儿。
  矮个的还是不放心,左瞧右看,寻了棵树掰了根树枝握在手里挥了挥:“猛兽虽无,蛇总归是有的,咬上一口也能要人命”
  这回,那高个的倒是没说话,摸着下巴想了想说:“也有这可能,这过了冬的蛇最是凶狠,咱们往那石堆草窝子里找找看”
  于是,这两人便支着树枝,一个往左一个往右,隔着些距离渐行渐远,不知过了多久,只听的一声大喊:“快过来瞧瞧,这有个坑,好大”
  庞祝这一觉睡得挺沉,到了半下午肚子扛不住才醒的,
  白嘉听的那阵咕噜声,觉得好笑:“饿了?”,鸡汤一直在锅里炖着,这会儿估计都烂透了。
  庞祝还有些迷糊,楞头楞脑的点了点头,白嘉便给他端了吃食过来,一来一回间,小胖子已经醒神了,一边喝汤一边瞥着眼瞧他,小样儿怪逗得,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那有些汗湿的脑袋,说道:“昨儿被些琐事耽搁了,以后我若是回来晚了,你自顾自的,该吃吃该睡睡”,都说发软心软,这小胖子的头发跟他的皮肤一样,又软又滑,好摸的很。
  庞祝眼瞪的溜圆,小声咕哝:“不是不要我?”
  “不是”,两人处了这么长时间,白嘉看的出,这小胖子缺爱的很,但凡有人愿意跟他玩对他好,他就掏心掏肺,偏又是个嘴笨的,便乐不颠的任人搓摩,之前,那同镇的几个便是这么惯出来的。
  听得这话,庞祝安心了,弯着眉眼一口气把鸡汤都给灌了,然后把空碗往前一递,大着嗓门道:“还要!”
  白嘉失笑,其实小胖子还是有几分聪明劲的,晓得哪个是真对他好,这不,在他跟前就会顺杆子往上爬么,不过他也顺着便是,毕竟能遇到这么个心思干净的也是难得。
  三月的天孩儿的脸,早上还半晴半阴的,到了傍晚便淅淅沥沥的飘起了雨,十来个护院都探着头围在天坑边,有人捡了石头往里扔,半晌都听不到动静,不禁咋舌:“这坑可够深的,万一摔里边没死,怕是求救都无门”
  “要下去瞧瞧么?”,那发现天坑的小个子护院问道。
  其余几人齐刷刷看向他,异口同声道:“怎么下?”,莫说他们手上连根草绳都未有,就算是有,哪个有本事往里头去,嫌命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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