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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嬴政豢养丧尸事件处理情况的通报 作者:七六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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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政闻言摇头轻笑,告诉汴阳君:“无妨,此处在师尊的的庇佑中,谷口外布设了迷阵,寻常野兽、猎户等,根本无法接近。”
    陈铬暗戳戳向李星阑比了个大拇指:“聪明。”
    聂政的视线不经意掠过两人,接着说:“此外,师尊亦在谷中布设阵法,可保此地五年内四季如春。只嘱咐我告诫尔等,切莫贪图享乐,须得勤苦躬耕,脚踏实地,寻个安身立命的事业,重建家园。”
    汴阳君连连称是,表示希望向高人当面致谢,此话一出,自然遭到聂政的回绝。
    他也不纠缠,亲自跪地,朝着谷口的方向,行了数个三跪九叩的大礼。汴阳百姓紧随其后,须臾间跪了一地,动作整齐划一,脑门磕在地上,将大地撞得沉闷发响,冰晶纷纷扬扬落下。
    老弱妇孺在谷中扎营,男人们成群结队外出狩猎,忙忙碌碌,转眼已经是傍晚时分。
    大家就地取材,生起一簇簇温暖的篝火,奔波月余的疲惫,在这火光中烟消云散。他们烤肉,高歌,甚至围着篝火跳舞。
    夜幕降临,便安静地歇下,生怕扰了山神的清梦。
    陈铬与李、袁等人围坐在一处篝火旁,自己当然是跟李星阑肩膀相互挨着。
    他抱着一个树叶做得蛋筒,其中装满野果。捏起其中最鲜红的一颗,指头微微弹动,将小果子抛出,直接用嘴巴叼住。而后出其不意,喂到李星阑嘴里。
    野果被咬破,鲜红的汁液从两人紧紧贴合的唇缝间溢出,滑落在陈铬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一道充满情色气息的红痕。
    袁加文连咳数声,成功将陈铬的动作打断,心虚似的摸摸鼻梁,说:“夜还很长,先说说正事吗?”
    陈铬擦擦嘴,说:“明天一早,跟着聂政去见他师父吗?一个念佛的,还会布阵,封神战场上的幸存者,听起来就蛮厉害。对了,还是个印度人。”
    橘一心正在吃一只不知道什么品种的瓜,边嚼边说:“印度?封神?这不科学。”
    袁加文:“自从穿越到这以后,就没有哪一件事是科学的。或者说,这就是这个世界的自然规律,将来如果能够研究成熟,也可以被称作科学。”
    李星阑:“橘一心小姐可以留在这里,毕竟,你没有必须跟我一起冒险的必要。”
    橘一心莫名其妙:“我们难道就回不去了?”
    李星阑:“谁都不能肯定,但更大的可能性是,两个平行宇宙之间,通过虫洞发生了能量交换,引起熵减。宇宙瞬间坍缩,时间反演,宇宙重复着爆炸与湮灭的循环。我们本来是停留在虫洞中,失去了时间的箭头,或者说,走入了永恒。”
    袁加文:“我的上帝!”
    李星阑瞥了他一眼,开玩笑似的说:“我们曾经进入了天堂,但后来发生了一些变化。时间箭头重现,我们顺着虫洞飞了出来,进入重组后的宇宙,成为历史的一部分。”
    橘一心:“我赞同你的看法。那么好吧,虽然我是个医生,但同样也是一名军人,我会跟你们并肩战斗,直至彻底消灭丧尸。”
    陈铬:“谢谢,你是个勇敢的女性。”
    橘一心:“不,我更愿意你说,我是一个勇敢的人。”
    李星阑将话头拉了回来,说:“据我和陈铬在前一段时间的了解,这个世界发生了一些变化,有时间再详细说吧。历史上存在许多谜团,跟丧尸都有一定的联系。同时,秦国出现了通过巫蛊术,CAO控丧尸作战的情况,这并不是由于我们的到来所导致的。”
    橘一心:“你的意思是说,丧尸病毒一直存在?而且,这个世界的人或者人妖……
    陈铬:“抱歉我纠正一下,是人和妖,没有人妖。”
    橘一心:“你明白是那个意思,我中文不是太好。所以说,这个世界的人或者妖,对丧尸病毒有着很深的研究,否则绝对无法CAO控它们。”
    李星阑:“这说明病毒由来已久,我们有必要找个知情人了解情况。否则,目前所做的推测,基本上都无法被证实,我们太被动了,根本理不清下一步行动的方向。”
    
    第103章 泰山·贰
    
    李星阑追求逻辑,橘一心分析生物,袁家文向上帝祈祷,北辰和丹朱靠在一起相互咬头发,聂政则在听韩樘用古琴弹奏刚刚跟陈铬学会的《小星星》。陈铬则是听谁说话都捧场,打心底里觉得大家真是太聪明了!所有人说得都非常有道理。
    众人闹哄哄商量一番,到最后只觉得鸡同鸭讲,不如钻进帐篷里好好做梦,兴许一觉醒来,“蹭”地一下就能回到二十一世纪。
    跋涉一路,营帐早已破烂不堪。
    李星阑和陈铬睡在一起,脑袋挤在一处,两人的视线正好能穿过顶棚上,一道狭长的破口,露出的一小片灿烂星汉。
    陈铬兴奋得睡不着觉,怕李星阑总盯着那个破口,导致强迫症发作。干脆爬起来,被冷得瞎叫唤,缩手缩脚跑去将那道口子扯开,笑说:“正好让你明天有个东西缝。”
    星月辉光,从那道狭长的破口落下,正正打在李星阑眉间。
    原本只是一线莹白色的印子,陈铬用力撕扯,整个帐篷都被他弄得摇摇晃晃。那道光线便如一尾游鱼,在李星阑脸上到处乱窜。
    布帛裂开,缝隙扩大,光芒像是落上宣纸的一滴墨汁,彻底在李星阑的脸上晕染开来,将他眉间忧愁的阴影,瞬间驱散。
    冬日里百兽蛰伏,山谷中一片静谧,山高近天,越显得长空如墨,漫天星河倒卷。
    陈铬缩回被窝,那被子薄薄一层,被霜气浸得湿润冰冷。他一手环过李星阑的脖子,反手抓着他的头发,五指都插进去,有一下没一下地揪他的头发玩。
    李星阑笑了笑,闭上双眼,从灵台上缓缓释放出莹蓝微粒,粒子如一道溪流蜿蜒游移,至于帐篷的顶部。忽然纷纷扬扬散开,如星辰温柔洒落。
    陈铬被笼罩在这微光中,不过一会儿便睡意昏沉,浑身暖洋洋地酣然入梦。
    第二日清晨,山涧沁凉,流水如佩环叮当。
    “昨晚上做了个好梦。”陈铬双眼半开半闭地,蹲在河边擦脸,扭头朝李星阑说:“你猜猜?”
    李星阑笑着,不说话,盛了一盆带着冰渣的冷水,直接从头顶淋下去,狗似的抖动脑袋,掸出一圈圈水珠,随口说:“梦见姜大哥了?”
    陈铬拿起自己擦脸用的抹布,走到李星阑身边,直接摁在他脑袋上,粗手粗脚给他擦水,答:“不对,我总是梦见大哥做什么?他又不是我老婆。”
    李星阑看见那块抹布,面色一变。然而内心一番挣扎,最终还是忍住,一动不动任由陈铬服务,带着些无奈的快乐,说:“猜不到。”
    陈铬随手一甩,不小心将抹布扔进了河里,铲出一道高高的水线,大喊:“梦见我们结婚啦!”他动作夸张地比划半天,大意是李星阑穿个蓬蓬裙,把绣球抛给了同样穿着白裙子的袁加文,“他给你当伴娘啊。”
    李星阑被口水呛住,伸出拳头捂嘴,边咳边说:“是捧花,不是绣球。抛给他?我不如直接去上吊。”
    陈铬哈哈大笑,跑到下游把抹布捡起来,搓洗拧干,在拿过来给李星阑擦脸,说:“骗你的,还真是梦见我大哥了。大概就是我们去咸阳找到他了,大家都好好的。”
    李星阑一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闻言目光一闪,说了句:“那是好事,或许就是你和姜大哥之间的感应。”
    陈铬摇头挥手:“我跟大哥从来就没什么感应,除了我在街边店吃麻辣小龙虾,每回都被他抓住。他哪有那么多时间?有时候明明是去出开会了,回来就喷我一脸口水。现在想想,是不是你……”
    李星阑起身走回去,顺手在他脸上捏了把,立马就把陈铬的注意力捏爆了,边走边说:“清醒清醒,吃饱了得爬山去。”
    陈铬摇着尾巴,快步跟上。
    草草吃过早饭,众人沿着山间小道,向泰山山顶进发。
    聂政仍旧是牵着韩樘,一大一小各自背着把玄铁琴,走在最前面,介绍道:“师尊乃准提佛母,‘准’为不空,‘胝’为绢索,故而其名意为‘不空绢索菩萨’。千年前,他携准提法自西方来中原传道,其法清净明觉,百无禁忌。”
    陈铬、李星阑、袁家文与橘一心,两两并排紧随其后,全是眼神放空,一脸懵逼。北辰与丹朱走在最后边,探头探脑,窃窃私语,山中无人,两个妖干脆把尾巴和耳朵都放了出来。
    山路崎岖,林木茂盛,荆棘将一条小道完全遮住,四周烟云缭绕,能见度极低。
    袁家文略先于橘一心,拿着把柴刀,将蒿草和荆棘劈开,问:“你师父是女的?”
    聂政微哂:“佛国无女子,但师尊所传教,不以他人饮酒、食肉,抑或娶妻而拒诸门外。其法慈祥宽宏,顾谓之母。”
    袁、橘两个外国人相视一眼,识相地闭嘴。
    “别再往前走了,白费力气,这地方我们刚才就走过。”李星阑牵着陈铬,忽然停了下来,问:“聂先生,走了数十年的路,你会记错?”
    聂政擦汗,道:“通往山顶的路,聂某绝不会记错。只是今日,似有一团迷障,走不出去。”
    袁家文兴奋:“这就是鬼打墙?”
    橘一心大叫:“我谢谢你!世界上没有鬼!”
    陈铬一本正经地反驳道:“别闹了,聂叔叔都几百岁了,年纪到了,记忆力肯定会出偏差。别着急,好好想想。”
    聂政擦汗:“……”
    李星阑:“别吵,并不是聂先生记错,而是有人做了手脚。你看远处的山岚,自东向西飘动。而这片林子里风的方向,却是自西北向东南。我记得昨晚上是刮得西北风,到早上出发时才转为东南。”
    陈铬大脑放空,自从遇到李星阑以后,他已经快要完全放弃独立思考的能力了,闻言舔着脸问:“能不能说得……你懂得。”
    李星阑失笑:“抱歉,是我没说清楚。这片森林的时空,在昨天晚上就被与外界割裂了。伏羲琴CAO控时空的东西,聂先生师徒这一脉,或许都是个中高手。大概是有人告诉我们,想上山提问,先要做个入门考试?”
    聂政摇头:“师尊没这种闲心,且他只有我一个弟子。”
    李星阑放出精神力查探四周,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故意笑说:“或许你走后,他又给你收了个师弟?算了,我们直接用伏羲琴,传送上去。”
    “等等——!”
    “小心!”陈铬闻言,下意识伸手将李星阑往后一推,迅速抽出背后的蚩尤刀,目光机敏对准前方,喝问:“什么人?”
    路边的草丛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一名身穿白袍的男人从里面钻了出来。
    似乎由于蚊虫叮咬而苦不堪言,他胡乱地拍打着自己的衣服,脑袋上原本盖着一块头巾,随着他的动作掉落在地,露出一脑袋卷发,忙不迭喊着:“你们怎么能不按套路出牌?应该想办法破阵才是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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