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青衣染+番外 作者:大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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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就砍,一个脑袋而已,你以为我怕他吗?主子,主子!”女人继续喊道。
千寻越听那女声越熟悉,举箸的手停了下来。
宇文崇听着外面的争吵,有些不悦道:“怎么回事?”
侍卫道:“皇上,有个女子妄图闯入,属下马上将她赶走,以宫规处置,请皇上安心继续用膳吧。”
侍卫的话音刚落,千寻就望向宇文崇,略显急切道:“皇上,那声音似是我的丫鬟欣颖,她性子有些粗犷办事不经过大脑,多有得罪请皇上多多包涵。”
原来传说中的欣颖不过只是一个丫鬟嘛,不过她竟会让千寻如此紧张,宇文崇不禁有些吃味。
“不就是一个丫鬟嘛?你好歹也是堂堂蓝宇国的皇子怎会缺侍者?”
千寻低下头,“皇上,蓝宇国与圭祥国的战况您是知晓的,此时正值用人之际……父皇只予我欣颖这一个丫头陪……陪嫁……”说着说着,千寻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宇文崇想了想,好像也是。
“放了她也行,你要给我怎么好处?”
好处?千寻不解。
宇文崇装出一副在思考的样子,“嗯……以后我给予你任何东西都不能拒绝,如何?”
千寻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这会儿欣颖的声音又传来了,“啊——!起开!别拦我,我要找我的主子!”
千寻无奈,恐怕再这样下去欣颖把事闹大了可就不好了,“好,我答应。”
闻言,宇文崇满足地笑笑,立刻对着扬声外面道:“放那女子进来。”
“诺。”侍卫得令便不再与欣颖交缠。
欣颖解除了束缚,找准时机冲进了寝宫,一眼就看到了正与皇帝用膳的主子。
见了千寻,欣颖那粗犷样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顾不上皇帝也在场,扑在千寻跟前伤心道:“主子,你没事吧?今早我在贤洋殿找不着你,把我吓死了!主子,你去哪了?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万一被别人欺负了怎么办?”
千寻还没答话,宇文崇就先出声了,“他一直都在朕这里。”
千寻默认。
“不是吧,主子你昨夜居然和这个昏君在一起了,呜呜呜,主子你长得那么好看,昨夜肯定被昏君吃抹干净了。主子,你怎么样,腰痛不痛啊?欣颖为你按摩一下吧。”说着,还真要动手。
千寻按住欣颖的手,脸一阵青一阵白,不敢望向宇文崇,对着想要挣脱束缚的欣颖冷道:“不需要!”
欣颖见主子生气了,立马像个乖宝宝似的站在一旁一动不动。
宇文崇一直笑而不语,听着欣颖那一口一个“昏君”也没有生气,反而觉得想笑。
寂静了片刻后,千寻为了打破尴尬主动出声:“咳咳,欣颖,还不快向皇上赔罪。”
主子想找台阶下,欣颖自然不能拆台,端端正正地向着宇文崇道:“昏……额呵,皇上,奴婢乃粗人一个,多有得罪请皇上包涵,皇上心胸宽广,和一个妇人争理有失威风,请皇上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奴婢吧。”
宇文崇哭笑不得,欣颖这样说,如若他不原谅岂不成了心胸狭窄的小人?
“看你是系主心切的份上,朕姑且原谅你。”
千寻和欣颖立马面露喜色,正要谢主隆恩时。
宇文崇继续道:“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欣颖拍拍手站起身来叉腰道:“哎,绕来绕去还不是要治我的罪,何必那么麻烦。来吧,是要割舌还是要掌嘴,本姑娘奉陪!”话是这样说,欣颖其实还是有些后怕的。
宇文崇不恼,反而道:“欣姑娘果然胆色过人,我罚你以后必须认认真真照顾好你的主子怎么样?”
闻言,欣颖完全没有了后顾之忧,拍拍胸脯道:“切,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这么简单,照顾主子本就是我的职责,这还用得了你说。”
千寻在一旁一直注意着两人的对话,见欣颖越来越无理,只好提醒道:“欣颖,不得无礼!”
得到了警告,欣颖气势弱了下去。
宇文崇起了捉弄之心,嗤笑道:“好了千寻,她就是一个粗人你跟他计较什么,和一个妇人争理有失气度。”
“你……”欣颖气急,她终于知道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千寻扶额,这两人还是小孩子吗?居然这么幼稚!
宇文崇对千寻道:“欣颖这般豪爽的性格甚好,可是容易吃亏,还是大亏。”
千寻回答:“这我也知道,但没有办法,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哪有那么容易能够改变。”
欣颖吼道:“昏君,我吃不吃亏关你什么事啊,要你管啊!”
千寻连忙在一旁对宇文崇道:“欣颖年纪小口无遮拦请皇上莫放在心上。”
宇文崇向千寻摆摆手,对欣颖道:“你一直在骂我‘昏君’,你倒是说说我哪里‘昏’?”宇文崇倒是想听听欣颖得意见。
比起那种深藏不漏说一套做一套的阴险小人,宇文崇还是更喜欢心直口快的欣颖,没有心机,不用费尽心思猜疑。
见宇文崇发问,欣颖更加无顾忌:“我和主子不远千里来到司昭国,你没有召见也就罢了,还让我们住那么穷酸得偏殿!”
宇文崇想想那偏殿的样子,无辜道:“这确实是一回事,你们会被安排在冷宫我也不知情,这一切都是他人着手的。”
欣颖一脸不信,嗤之以鼻。
“启禀皇上,柯王求见。”这时,高公公地声音在门外传来。
柯王?宇文柯?弟弟?宇文崇联想到一大堆信息,也想到,上一世,宇文柯是被他一步步害死的。
“让他至御书房等候,我等会就去。”
“诺。”
宇文崇匆忙地整理了一下衣装,忽而望向千寻。
千寻道:“皇上有事便去吧,碍了正事可就不好了。”
宇文崇道:“我让婢女带你去游览一下皇宫吧,熟悉一下环境也好。”
千寻还没回答,欣颖立马抢先道:“好好好,非常好,你快去吧,最好别回来了。”
宇文崇轻笑,懒得再和欣颖争执,吩咐了一下婢女就走了。
……
御书房。
宇文崇疾步跨入殿中,宇文柯早已等候多时。
“参见皇上。”
“免礼。”
“谢皇上。”
多么老套生疏的礼节啊!宇文崇叹了口气,道:“没有人的时候就叫我皇兄吧。”其实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宇文柯叫他皇兄了,心里有些怀念。
“皇上曾对臣说过君臣有别,臣一直谨记,不敢逾矩。”宇文柯恭敬道。
宇文崇想起年少轻狂干的糊涂事。
少时,因为两人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所以感情比一般皇子好得多,宇文柯经常围着宇文崇“皇兄,皇兄”地叫,宇文崇也欣然接受。可是自从宇文崇当时皇帝后,宇文柯每次每次叫“皇兄”时都会遭到责骂,“我是皇帝,君臣有别,不准再叫我皇兄,要叫我皇上!”,他以为只是皇兄的玩笑话,没有理会,直到被皇兄以长记性为由,下令面壁了三天后就再也没有宇文崇一声皇兄。
宇文崇轻轻拍着宇文柯的肩膀,一脸惭愧:“当时是皇兄年少轻狂,做得的确有些过了,不知皇弟是否能原谅皇兄?”宇文崇把语气尽量委婉。
宇文柯却还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疏离道:“皇上乃九五之尊,要错也是我们这些做臣子的,何来原谅之说?”
宇文崇叹了口气,有些无奈,想到来日方长,总有一天他们能够和好如初,便换了个话题,“你来所谓何事?”
宇文柯道:“臣已过了束发之年,臣想到封地去。”
王爷到封地本是极为正常的事,不过宇文崇清清楚楚记得上一世宇文柯就是死在去封地的路上的,不过却比现在早了几年。
宇文崇害怕悲剧再上演,道:“为何突然想要去封地了呢?在帝都做个逍遥王爷有何不好?如果朕没记错的话你的封地在南疆,那里资源稀少,穷困潦倒有什么好的?”宇文崇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
不料却遭到了宇文柯的反驳,“皇上,此言差矣,富饶的地方都是人来建设的,南疆虽然穷困,但也属我国领土,建设它我们应当是我们应做的事。”
能当面反驳自己的,恐怕只有这个性格直爽的弟弟了,宇文崇突然怀念起幼时与弟弟在母后的宫殿里翻滚打闹,相互追逐的日子,叹息道:“再留些时日吧。如今母后与父皇已仙逝,这偌大的皇宫里,只有你和我最亲了。”
这话似乎触及了两兄弟内心深处的情感,一时间谁也没说话。
当宇文崇回过神时,宇文柯已经走了,宇文崇静静地望着坐在主位上批改着奏折,看着千篇一律劝自己不要出手援助蓝宇国的文章,宇文崇心里一阵烦闷,宣高新要来一杯安神茶。
宇文崇喝下安神茶,靠在龙椅上揉着太阳穴,俊秀的脸庞,一双清明的眸子满是倦意。
良久,宇文崇才开口道:“高新,你最了解父皇,你说,如果是父皇遇到蓝宇国这般事,他会怎样抉择?”
高新道:“皇上言重了,自古帝王心深不可测,岂能是咱家所能参透的。不过,先皇在世时曾对我说过,他一生子女甚多,最像他的,还是皇上您。”
父皇为人清明,在位二十多年从没曝出过丑闻,司昭国在他的统治下蒸蒸日上,曾经还出现过太平盛世时期。而宇文崇呢?迷美色,近小人,杀忠臣,赋重税,他哪一样没干过?
想想上一世,宇文崇自己都觉得嘲讽与可笑。
宇文崇嗤笑道:“父皇一向精明,可这次,他说错了。我离父皇那般,还差得远呢。”
高新道:“皇上可能错解咱家的意思了,此像非比像。”
“哦?怎么说?”
“若皇上按照先皇的路走,那便是重铺旧路,就算皇上真的有所作为,那也不见得是皇上的功劳。”高新点到为止。
听及此,宇文崇混沌的头脑突然清明了许多,爽朗地笑了几声,赞许道:“高公公不愧是父皇身边的红人,果真深藏不漏。”
“皇上过奖,不过是皇上聪慧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看了风弄大大的不能动,虐死宝宝啦,但是说实话还是很好看的!可能大歌一辈子都写不出这么好看的文吧……
☆、太后娘娘
宇文崇继续批阅着奏折,忽然看到一本标明后宫支出银两的折子,心血来潮,便认真瞧了起来。
在看到最后总结的数目时,宇文崇心里一凛,五十万两!一个月竟足足花了五十万两!
转而问道:“高新,现在后宫收了多少人,怎会开销如此之大?”
高新恭敬地道:“回禀皇上,后宫□□有四千余人,其中有一千人是太妃,一千人为男侍,剩余两千人则为女妃。”
宇文崇大惊,他可不记得他以前后宫如此庞大,男男女女还不少,可现在却连一儿半女都未出现。
高新继续道:“后宫人虽多,但都是各位大臣谄媚上供的,皇上大都没宠幸过。而且如今先皇只剩下皇上和柯王爷两位子嗣,太妃们都无所依靠,只好留在宫中无所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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