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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归途+番外 作者:明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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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都市情缘 强强 古穿今

  五人纷纷停下脚步借着头顶的光芒试图从石壁上发现点蛛丝马迹。
  乔巍四人正两眼一抹黑地看着石壁上的不知名的文字,就见他们身边的严钧露出一种惊骇欲绝地表情。
  他们看不懂石壁上上的字和图画,可是严钧能看懂,这上面记录得清清楚楚的一切的一切都将所有已解未解的谜团引向了一个他万万没想到的一个方向。
  一路走来的各种细节在他眼前浮现,他终于意识到他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怪不得他总觉得地宫外面和他印象里有出入。
  怪不得他总觉得基于他对他父亲的了解这一路过于顺利。
  还有被他忽略的最严重的疑点。
  他父母去世的时候,那十八个铜人被他留下做了纪念放在他的院子里。
  那么,它们怎么可能又诡异地出现在他父母的墓穴里?!
  他的表情古怪起来,就像是知道了一个让他一时半会无法接受的大秘密。
  薛子涵看了一圈,脑袋都看疼了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只好放弃了,他刚想扭头问严钧看出什么来了,却见他正一脸吃了屎的表情直眉楞眼地盯着石壁。
  薛子涵:“……怎么了?看出什么了?”
  “没,”严钧一激灵飞快地说,然后又觉得自己这样太刻意,勉强挤出一个笑来,“没什么有用的,只是介绍这位墓主人的生平。”
  其他几个人当然看出来他有所隐瞒,但是见严钧说完之后扭头就走只能互相对视一眼,也没刨根问底——反正看他那样子也不会说的。
  五人之间的气氛沉默下来,这条记录墓主生平的墓道并不长,很快他们就走到了尽头。墓道的尽头是一道三丈高的白玉大门,一扇上面隐有腾云龙影,另一上面是百鸟朝凤,华贵非常。不过比较诡异的是,在门上一人高的位置有一个凹陷的手印突兀地嵌在门里。
  严钧突然说:“两侧的小门里应该是放置陪葬品的得藏宝室,你们去拿吧,我在这等你们。”
  乔巍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愣了一下才说:“……你不要吗?”
  严钧自从从墓道里出来就很消沉,此时说起藏宝室也不能让他提起兴趣,“我对那不感兴趣。”
  常五怀疑地看他一眼,警惕说:“里面不会有什么机关吧?”
  严钧淡淡地瞥他,“别太贪心就没事。”
  常五才不信有人会过宝山而不入,这里面肯定有问题,不过财宝近在眼前让他就这么放弃他又不甘愿,只好瞪了瞪严钧,一咬牙转头推开巨大的白玉门两侧的小门,走了进去。其他三人也看了严钧一眼,确定他的确不想进去,才纷纷动身。赵菲菲跟着常五进了左边的小门,薛子涵进了右边的门,只有乔巍没动。
  严钧侧头看他一眼:“你不去?”
  乔巍:“子涵会把我那份替我拿出来的。”
  严钧意味不明地看着他挑起一边的嘴角——也不挑明他留下是为了监视他。
  他一点顾忌乔巍的意思都没有,把左手随意缠上的纱布解下来,露出血迹未干的左手。前踏几步,把左手严丝合缝地贴进大门上的掌印里。
  严钧脸色一白,面上痛苦的神色一闪而逝。
  没人看到,在他的手贴上去的一瞬间,门上掌印的位置像是活了一样,突起扭曲着露出锋利的尖牙,一口将严钧的掌心的伤口再次咬破。严钧能感受自己身体里的血液正从掌心处源源不断地往外流,就在他觉得快要忍无可忍的时候,他的手猛地从门上弹开。
  他抬手看看已经被吸得发白的伤口,有些漫不经心地又拿刚刚拆下来的纱布把左手缠好。
  这时大门已经出现神奇的变化,原本白得一点杂色都找不见的大门里布满了粉红色的花纹,像是逐渐盛开的牡丹花。
  乔巍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扭头去看严钧,却见他神情淡定,仿佛对这一切早有预料。他忍不住第无数次问自己——他到底是什么人?!
  等常五他们出来的时候,正赶上被粉红色花纹蔓延的白玉大门正缓缓打开。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转头去看乔巍,却见乔巍脸色难看地冲他们摇了摇头示意——别问。
  严钧见他们出来了也没问他们拿了多少,只是自顾自往里走。剩下不明所以的三人虽然觉得这气氛怪怪的,但是还是跟了上去。
  他们又走了不长时间,就走到了洞口,站在洞口往外一望,所有人都惊呆了。
  他们现在站的位置只是面前巨大的球形空间的中部,他们面前是一条暗红色的铁桥直达这个巨大洞穴的中心,而和他们面前一模一样的铁桥还有七座,凌空以八卦分布在这个洞穴的八个方位拱卫中心的平台。
  而在最中心的位置,一条石柱从悬崖底部笔直延伸上来撑起一块巨大的平台,台子上却是一座朴素清新的竹楼。
  这时,只见从他们站的洞口开始,石顶出现一道淡淡的紫光,这道紫光一出现就以席卷山河的气势惊涛骇浪一般蔓延至整个石顶,几个呼吸间旷大无垠的空间顶部就变成了紫光浮动的穹顶。渐渐地这些紫光从四面八方朝中心汇聚,像是一道紫色飓风将整片风云搅动不休。飓风在中心的竹屋上方不停旋转,直到所有紫光一丝不剩地汇聚成一道上接穹顶下触屋檐的通天彻地般的巨大风柱,一个紫色龙头从风柱里钻了出来。
  常五等人齐齐倒吸了一口冷气。
  一阵嗡嗡声从他们身后传来,还未等他们反应过来,原先在墓道里为他们指路照亮的各色飞虫从洞口飞了出去,汇成一道五彩洪流直冲龙头而去。绿的成了龙眼,红的成了龙须,其余颜色的冲到飓风里化成了缓缓从风眼里挣脱而出的龙身的鳞片。飓风旋转的速度越来越慢,越来越稀薄,直到整条紫色神龙全部形成,最后一点化成了龙尾。
  至此,整条神龙成型,活灵活现巨大的龙首一摆,足有十几丈长的深紫龙身在朴素的竹屋周围游移不定,像一只守护神圣地的神兽。
  五人遥遥地看着那壮观又神奇的一幕,齐齐无言。
  紫色神龙转了三圈才恋恋不舍地重新盘旋在屋顶上方,它庞大的身躯一停,睁着一双绿眼的龙首慢慢扭到洞口的方向,那双翻滚不休的巨大龙眼幽幽地盯着五人不动了。
  常五四人让这传说中的神物看了一个激灵,下一秒紫色神龙突然仰首张大嘴发出一声沉闷地低鸣。这低鸣声不像吼叫,大约是频率太低的缘故,尽管不刺耳,却震得他们耳膜生疼。紧随龙吟而来的是由远及近的铃铛脆响,沉沉龙吟和泠泠脆响交错共鸣——那是源自灵魂深处的天籁之声。
  神龙仰头一声绵长的龙吟,声音散尽,它突然垂下龙首,直冲着洞口俯冲而来。常五等人被这架势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却见不知何时,一直默默无言的严钧仰头神色莫名地向着半空伸出了那只松垮垮缠着纱布的左手。
  紧接着,四人看到了终其一生也无法忘怀的震撼一幕。
  严钧站在悬崖边仰着头神色温柔得就像在看着自己的孩子,而紫色神龙从远处携雷霆之势奔腾而来,却在到了切近缓下速度,乖顺地垂下龙首轻轻亲吻他莹白的指尖。
  那一幕太过虚幻美好,仿佛时间都忍不住为他停驻。在这一人一龙之后,空旷壮美的悬空墓室都成了陪衬,给这神龙俯首的旷世奇景平添三分诡秘。
  严钧轻轻笑了笑,本就温柔的眼再蒙上了一层神秘的紫光以后越发让人移不开眼,他反手用缠着纱布的掌心摸了摸它的头,似慨似叹地低声说:“原来如此。”
  瑰丽雄健的龙身还在半空盘旋,威严的龙首却亲昵地在他掌下撒娇。
  四人看着这一幕,不知道要怎么形容,相比而来明明那人那么纤细瘦弱,却能让比他庞大几百倍的神龙甘心俯首,这种巨大的反差让人真是无法言说。
  严钧把龙头搂过来轻轻在它头顶亲了一口,低声说:“去吧。”
  龙首在他怀里蹭了蹭,撒娇似地拱了拱一声低吟就挣脱他的怀抱,冲回半空。它不舍地在空中盘旋了几周,突然一个神龙摆尾,以一种一往无前的气势朝着穹顶撞去——那场景与神龙怒撞不周山也没什么分别了。
  整个墓室震动了一下,撞在穹顶紫色神龙停顿了一瞬,下一秒分崩离析化成了彩色的光雨纷纷落下,将整个墓室映得如梦似幻。
  在这璀璨的光雨之中,从八个方向通往最中间的竹屋的红色铁桥在咯吱吱的声音中齐齐翻了过来,变成了黑色在上。
  严钧伸手接住一个坠落的紫色飞虫,飞虫在他手心抖抖小翅膀就又飞走了。他忍不住笑了笑,回头向已经看呆了的四人说:“走吧。”
  他回过头抬脚迈上了带着繁复花纹的铁桥。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是要吐血了,电脑三个浏览器都登不上晋江,逼得我没办法,只能用手机发……
顺便哀悼一下我持续减少的收藏……我已经麻木了
 
☆、再会
 
  常五在他身后追上来,探头探脑地问他:“哎,如果刚刚这桥没翻过来,会怎么样?”
  严钧:“死的很惨或者活着还不如死了?”
  常五张大嘴:“……这么凶残?”
  “你都要掀人家棺材了,你还指望人家对你温柔点?”严钧轻哼一声。
  他们这边往中心的竹楼走,空中落下的小飞虫们一部分附在墙壁上,一部分飞到竹楼内,抱成一个一个光团把竹楼照亮。等他们全部通过铁桥,竹楼内已经完全亮起来了。薛子涵还细心地发现竹楼的屋檐上挂满了一圈金色的摄魂铃,想来刚刚伴着龙吟的铃铛声就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其他四个人还有点顾忌,在门口犹豫了一会,严钧直接伸手推开竹门,抬腿就迈了进去。薛子涵在后面看他,总觉得这一路走来都游刃有余的严钧在那一瞬间很着急。
  屋子里很干净,不像墓室更像平常的住所。一进门是两排竹椅,看起来应该是会客室,再往里走是一排竹帘,按常理来说帘子后面就是卧室了。严钧直直地走过去,掀开帘子。
  卧室的格局很奇怪,右手边有书柜有桌台还有笔墨,正对着门还放着一高一低两个画架,高的上面放着一幅画,低的那个上面空空荡荡的。
  而在左手边靠窗的位置,放着一副水晶棺,被屋内飞虫们组成的五颜六色的光芒晃得异彩连连。说是水晶棺,不过看起来透明度并不高,起码他们看不清里面的尸体。
  严钧脚步顿了一下,走到水晶棺前,脸上的表情既复杂又茫然。解开一切谜题的答案就在水晶棺里,他却在这个紧要关头,迟疑了。
  这时候站在他身后的常五发现不对劲了,他摸着下巴说:“你不是说这是个合葬墓吗?我怎么觉得那水晶棺是个单人间呢,你确定两个人能躺下吗?”
  严钧身体一震,垂着眼盯着棺材唇抿得更紧了。
  常五自从在洞口见了神龙俯首那一幕之后,对严钧莫名多了几分敬畏,见他不理自己也不敢追问,只好把疑问咽回肚子里去。他四下看看,目光被画架上的那副画吸引了目光,他看了看暂时还没有动作的严钧,走过去从画架上拿起画解开上面的束带,就要把它展开。
  “我劝你别打开那副画。”一直盯着水晶棺默默无言的严钧,突然转头看着他突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这个笑容在这个环境里别有一种惊悚的效果,不过接下来,更惊悚的就来了。
  那副画从半空中抖落开来,除了严钧以外的四个人不约而同地瞪大眼,一副见了鬼的模样。这是一幅肖像画,画上的男人长发披肩站在屋檐下,屋檐挂着一排刻满符文的金色摄魂铃铛,吊楼之后隐约是云蒸霞蔚的仙山福地,瑞彩千条,恍若仙境。作画者的画技不可谓不登峰造极,再如何仙气缥缈的背景都一分不剩地衬托了画上的人。那个眉目含笑的男人一身让现代人审美接受不来的五颜六色的少数民族服饰却将他清俊的五官衬出几分鲜活的昳丽来,龙章凤姿,不似凡人。
  然而,这样一副拿出去足以震惊绘画界的肖像画,却让在场所有人脚底阴气陡升,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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