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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怀净 作者:糕米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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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重生 豪门世家 主受

    陆、陆抑想和他一起学习?
    陆抑的眼神落到周怀净的嘴唇上,柔软粉嫩,等待着他去撷取。
    咕咚一声,陆抑的喉头动了动,干涩感从舌头开始蔓延到喉咙再到全身。他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快突破天际了,但动作还保持着一贯的淡然,甚至压低磁性优雅的嗓音在周怀净耳畔低喃撩拨:“宝贝,你的唇犹如冬雪里的玫瑰,清冽香甜。”
    温暖的气息喷洒在耳廓,周怀净身体颤了一下,启开唇清凌凌邀请:“你要吃吗?”
    你要吃吗?
    要吃吗?
    吃吗?
    吃。
    一只主动跳进狼嘴的白兔子,大灰狼当然不会放过香喷喷的午餐,毫不犹豫地就下嘴了。
    陆抑一把将唇贴上去,两张唇毫无间隙地贴在一起,惊起的电流令两人都战栗地停在那儿。
    陆抑心驰神荡,半晌回不过神。他过去厌恶一切亲密的肢体接触,但直到遇到周怀净,所有的坚持都能被打破。
    周怀净感觉陆抑的嘴唇软软的,一点也不像他的头发那样硬茬茬扎手,他想伸手好好摸摸,但他的手被绑起来了,于是只能用唇来描摹。周怀净动了动脑袋,两唇厮磨般交触,似拒还迎地碰在一起又分开,然后再次贴在一处。
    陆抑被他的动作折腾得连心底也在发痒,按住调皮的脑袋,对着唇吻住,伸出舌头模仿着生理教育书里教授的知识,舔了舔软唇。周怀净懵懂,学着他的动作,也想舔陆抑的嘴唇,结果两人的唇就这样毫无防备地碰撞在一起,两道闪电撞开细碎火花一样,异样的麻痒和骚动传遍全身。
    周怀净低哼一声,敏感地蜷起脚趾。
    “我、我想上厕所……”
    周怀净的话顿时将陆抑的理智拉回,他的腰腹处,那儿是想要站起来的小怀净。对比自己毫无动静的家伙,陆抑脸色蓦然阴沉。
    陆抑用力地吻住周怀净的嘴唇,舌头闯进他的口内,勾住柔软的舌纠缠辗转,沸腾的情欲烧心烧肺地燃起,而他果然还是没动静。
    周怀净被吻得晕头转向,脚趾蜷了又蜷,手指无意识抠着床杆,燥热驱使他抬起两条修长的腿,缠住了陆抑的腰,脚背在陆抑的臀上蹭了蹭。
    陆抑动作一僵,近乎麻木地放开可口的白兔子,两手将周怀净的双腿从自己身上撤下去,慢慢地从床上站起来。
    周怀净意犹未尽,舔着嘴唇的动作天真无邪,落在陆抑眼中是说不尽的诱惑。“为什么停下来了?”
    陆抑的目光从他双腿间飘过,眼神里带着几分自我怀疑的茫然,手无意识地摸着自己的臀,嗓音藏着不自知的颤抖,说:“我送你回学校。”
    ***
    周怀净至少确定了陆抑不是讨厌他的。回到家里,他把手帕盒子取出来,每日任务地数了一遍又一遍,然后回忆起今天的事情。
    陆抑的唇软软的,他很喜欢。喜欢到他手脚发软,想要缠着陆抑,紧一点,再紧一点。
    这是不是就是哥哥说的,每个男生的必经历程?
    周怀净想到程思古的辅导书,心里落下了个主意。
    “什么?男生和男生?”程思古惊异地重复,当周围各种奇异的目光转过来,他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等没人注意了,程思古不可思议地看着“天真懵懂纯洁无暇”的周怀净,压低嗓音颤声问:“你你你要这个做什么?”
    周怀净自带浑然天成不做作的无辜,眨两下眼睛,没回答他。
    陆抑是秘密,不能告诉他。
    周怀净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他就像是一只热衷于藏匿珠宝的龙,而陆抑是他最珍爱的宝贝,时不时就要掏出来看一看摸一摸舔一舔,除了自己,不想让任何人看见。企图夺走宝贝的人,管他是意图不轨的夺宝者还是正义之师的骑士,在他眼里都是入侵者。
    明明是要一起研究开车,但现在周怀净已经要飙车超车了,进步太显著,他良心不安啊。程思古解释说:“男生和男生之间,一般是要受歧视的。”
    程思古刚说完,就觉得自己的说法没什么说服力。周怀净真的明白什么是被歧视吗?如果他懂,那么作为一名自闭症,见过的歧视哪里会少?程思古就好几次逮到一些在背后说周怀净是傻子的人,他不知道周怀净是不是曾经亲耳听过。这些冷暖人情,如果能有冠冕堂皇理由不懂,他也不想懂。
    他叹了口气:“总之,我不会给你书的。男生在一起,有一方会非常痛,还是别尝试了,乖~”
    程思古不肯帮他,周怀净只能另想办法。
    程思古说有一方会痛,周怀净怕疼,但他更不想陆抑疼。
    陆抑开心了,他疼一疼,也没有关系的。
    晚上从琴房回房间的路程中经过书房,里面飘来说话的声音,隐约听见了“陆抑”两个字。
    天底下最能引起的兴趣的是陆抑,第二则是钢琴。
    周怀净的脚步钉在了地上,不肯挪动了。
    “父亲,最近陆抑的动作太大,家里的几家企业受损,之前谈妥的那几公司合同迟迟不送过来,再这样下去,恐怕……”周怀修忧虑地说。
    里面陷入了一片沉默,半晌,周先生沉声道:“陆抑这人脾性古怪,心思叵测,就算破产,也绝不能让怀净去陆家。”
    “嗯。只是公司的事……”
    “你再想办法先顶着,我会出面和陆抑交涉。”
    周怀净听不懂,伯父和哥哥已经开始谈别的事情了。他专程站在那儿,仿佛只为了听听“陆抑”两个字,没了兴趣就继续回房了。
    只是他没注意到,抱着的琴谱飘了一页纸在地上。
    周怀修同父亲谈完话,打开门正要回屋,不料门边掉了一张琴谱。
    怀净画谱子的方法和平常人不同,一张纸面上凌乱复杂,除了他没人看得懂。
    周怀修拾起来,联想到方才的谈话,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之前陆抑派了张启明同周家协商转移监护权,没得到周家人的同意。最近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陆抑和周先生打了电话表示,要么让,要么周家就等着破产吧。周先生当然是挺着脊梁骨说宁可破产也不会让给他,于是陆抑挂了电话,动作间还真是要将周家整破产了。
    周怀修早料陆抑包藏祸心,只是看不清他的意图。莫非真是想要个儿子?他陆二爷难道不行,非得要别人家的孩子?
    无论如何,周家在不清楚他的目的之前,绝不会将周怀净置于危险的境地。
    陆夫人也没料到陆抑疯起来还真是谁也拦不住了。周家人求救无门,只能来问问她的意思。
    正在冷天里吃冰棍的陆夫人接到电话,停了动作说:“唔?陆抑为什么要收养怀净?他不是却儿子又缺媳妇吗?怀净条件这么好,陆抑是看上了。”
    周夫人:……心好累,每次和好友说话都能要她半条命。
    陆夫人咬着棍子无所谓说:“他想要,你们就送过去啊。”
    周夫人:……
    见好朋友要发脾气了,陆夫人赶紧顺毛:“你先别生气,我这么喜欢怀净,难道会害他?”她笑眯眯八卦地说,“我跟你说,陆抑大概是不行。”
    周夫人:……
    “你看陆抑成年这么多年了,又有钱又有权的,身边别说男人女人,连条狗都没有啊。我估计他是不行啊。”
    周夫人:……
    一通电话吃了一肚子气,周夫人有气无力地和好友扯完蛋,虚脱地坐到沙发上,感觉身体都被掏空了。
    往常看陆夫人不靠谱,她还挺开心的,现在不靠谱的对象发展到自己身上,周夫人有点心塞。
    看着正在等她消息的丈夫,周夫人扯了扯嘴角,勉强保持优雅地微笑:“她说,陆抑阳痿,想要个儿子。”自动忽略了“缺媳妇”三个字。
    周先生:……知道得太多,会不会被灭口?
    周家近来生意惨淡、门庭冷落,一家人焦头烂额,却反常地闲了下来。
    陆抑的阴招没使完,居然拿着协议前来登门拜访。
    周怀修差点放出球球咬他。
    十来个黑衣保镖从屋外闯进来,惊得厨娘女佣都捂着嘴躲到一边,大汉们分成两派,站在门边,齐齐低头半弓着背,恭敬地双手搭在身前。
    陆抑上身穿着黑色的衬衫,西裤挺括,头发剃得更短了,远远看过去,阳光一照就像一颗会发光的电灯泡,亮锃锃的看得周怀修嘴角一抽。他身后跟着常年燕尾服的张启明和西装革履黑墨镜的阿力,乌拉拉一片就像一伙入室抢劫的土匪。
    陆抑主人似的巡视两圈,径直坐到客厅的沙发上,张启明奉上烟,帮他点上火。他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支烟,抽了一口,慢慢吐出袅袅的雾气,放松地靠坐在椅背上。
    周怀修透过白茫茫的烟雾看到他绰约的俊脸,冷淡道:“二爷稀客,今天登门有何贵干?”
    陆抑夹着烟的手示意对面的沙发:“你坐。”
    周怀修面色冷硬,坐到沙发上。
    不必陆抑示意,张启明已经挑着眼角笑眯眯送上来一份合同:“周少爷请看,这是二爷口述命人撰写的监护权转移协议。”早料到周怀修要将他的手挥开,张启明一躲,皮笑肉不笑说,“您还是看看吧。”
    周怀修粗暴地接过,随手翻了翻,协议上写的一堆对周家的好处,他匆匆略过,信手就将几页纸给撕了,扔到了垃圾桶。
    “二爷日理万机,还能抽空插手周家的家事,我也是佩服。”
    陆抑神色索然,不愿和他搭话。他近来见了谁都是这态度,眼神里总带着点“在座各位都是辣鸡”的睥睨感,一副天下无敌的欠扁样。
    张启明从公文包里又取出一份协议,笑嘻嘻说:“周少爷不必担心,我们这次来,准备了不少备份,您尽管撕,撕够了签上一份就好。不过,外头刚叫人运了一卡车过来,您撕多了手也酸,不如趁早签了,咱也好早点散了。”
    周怀修怒容满面:“陆抑,怀净不是物品,周家不会将他用来换取利益。”
    陆抑勉强抬起眼皮子瞅他一眼,阴冷的如同看死人的神色叫人胆寒。
    周先生和周夫人得了管家的通知,匆匆忙忙从楼上下来,就看见儿子脸色难看地和陆二爷对峙着,心里一惊,走了过来。
    “二爷……怀修不懂事,请您别计较。”周先生先伏低,姜还是老的辣,周怀修年轻冲动,周先生却打起太极来,“怀净的事情,容我们再考虑考虑。怀净毕竟是我弟弟的孩子,现在在我们家也是有感情的。您知道他有自闭症,换个环境肯定会不适应。如果您真为他着想,不如过问一下他的意见。”
    “周先生是讲道理也疼爱侄子的人。”张启明最喜欢和人犟嘴,道理讲起来没意思,能把歪理讲得别人无力反驳才是他的追求,“您也知道怀净丧服丧母,现在寄住在您家,毕竟还是客人。先生喜欢怀净少爷,当然会将他当成亲生儿子一样疼爱。以后到了陆家,那就是回了‘自己家’,而不是‘伯父家’。您看,是不是这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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