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怀净 作者:糕米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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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抑无言地凝视他,喉头似乎哽着什么,又如同烧着一把火。
好在周怀净想起来那堆药,松开陆抑的手去扒拉带过来的袋子,把里面的药一份份都取出来摆在桌上,再次数了一遍,确定数目对了就开始对着说明拨瓶子倒出药片,最后手掌心小小一捧。
陆抑捏了下鼻梁,疲惫地试图做挣扎:“怀净,我能控制好自己的行为,其实不吃药也没有影响……”
周怀净不解地歪着脑袋看他:“可是生病了就应该吃药啊。”
陆抑黑沉沉的目光凝望着他,低声问:“那么,你有没有想过这些药有可能有问题?”
周怀净无辜地眨眨眼:“二叔,我不会下毒的。”
陆抑因为他斩钉截铁的保证愉悦到,阴霾的心情破开一线阳光,但仍没有接过药片,而是放低了声音轻轻地靠在周怀净耳旁说:“我相信你。”他的唇贴在冰凉的耳朵上,耳语道,“但太多人想要我的命。秦医生说不定和他们是一伙的。”
周怀净握紧手中的药片,侧过脸,陆抑的唇瓣就这样擦着他的脸颊而过。他涩涩地问:“他们是谁?”
陆抑俊美的脸颊苍白而瘦削,周怀净这时才发现,陆抑最近似乎瘦了很多,可是他因为忙碌竟然一直没发现。书房柔和的灯光落在他身上时变得涂抹上阴郁森然,轮廓深邃的五官英俊却灰败。
他的眉间笼着阴云,嘴角没有了平日的笑意,优雅如大提琴的嗓音此时沉沉地、喑哑地说:“我父亲的人。”
周怀净浓黑的眼睫毛在半空中颤了颤,接着他无声地抬起眼眸和陆抑对视。
陆抑直直地盯着他的爱人,试图在他眼中寻到任何一丝闪躲和质疑。但是——没有,没有,完全没有。周怀净总是给他带来全然不同的惊喜,他的男孩以一种信任的姿态仰着头望着自己。这是看着最依赖的人的目光,而非看着一个疯子。
周怀净的手心都快渗出汗,他走到垃圾桶旁,展开手心将药片扔进去,有几颗黏在手上,被他拨了下去。“二叔说的对,秦医生说不定不是好人。”
陆抑心如擂鼓,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周怀净揉着眼睛:“好困啊,我想睡觉了。”
陆抑嘴角克制不住地扯开笑容,一把将他抱在怀中:“二叔陪你睡觉。”尾音上挑着说不尽的缠绵,刻意加重了最后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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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抑将周怀净的衣物剥除,露出白皙柔韧的肌肤。不知是不是因为常喝牛奶的关系,他的身上带着一股稚拙的奶香味,倒是和性格十分相符。
不喜欢牛奶腥腻的陆二爷,因为一个人,从此爱上了腥腻的牛奶味。
周怀净被陆抑打开身体,晒着咸鱼似的任由陆抑火热的视线灼晒在他身上,目光澄澈地望着陆抑,手自动自发地贴上来脱陆抑的衣服。
陆抑忘情地亲吻着他的嘴唇,一边褪去衣物,很快光着身体和周怀净相贴在一起。他的血压在迅速飙升,手指抚摸在温润的裸体上,一只手掌控着周怀净的后脑勺迫使对方迎向自己,另一只手肆无忌惮地狎昵着身下的肌肤。
这一吻,恨不能就这样抵达到深处,将周怀净整个人都吞进肚中。
当两人分开时,- yín -靡的银丝连接着两人的口唇,不堪承受地断裂在半空。
陆抑再次俯身,含着他的唇,温柔地细细啃咬,旋即舔到下颌,停留在弯成美妙弧度的脖颈上,折磨着猎物般咬着他不明显的喉结,情色的啃咬方式竟将周怀净咬得下方慢慢挺立起来。
他放开喉咙,轻声哼笑一声,一只手握住了微微硬起的弱点:“怎么?想要了?”
周怀净睁着水汪汪的眼眸,渴望地望着他,无声地催促着。
陆抑满怀疼溺地抚摸他的身体,但落在下身上的手指怎么都不肯动,漆黑幽深地盯着周怀净的眼睛说:“想要就自己来取。”
周怀净像是脑子生锈了一样停顿在那儿思考半晌,接着已经本就布满绯色的脸颊,红得如同刚蒸过的虾仁。他双手揽住陆抑的脖颈,整个人贴上去,难耐地一边让皮肤相互摩擦,一边挺着腰在陆抑的手里寻求快感。
陆抑被点了一把火,又一把火,果断地将周怀净完全压在床上,撸动已经完全硬挺并吐露出浊液的小东西。
周怀净浑身舒畅,脑袋在陆抑的耳畔厮磨地蹭蹭蹭。陆抑舒服地半眯起眼眸,侧过头舔着周怀净布着汗水的脸颊。
铃口被恶意地暴露出来,其后的动作几乎可以想象的色情,陆抑的大拇指刮蹭着吐着浊白液体的小孔,带出更多的情动的*液。
周怀净难以承受地呻吟出声,用力地挺腰,直直地戳在陆抑的手指上,蹭了两下,饱涨到极点的分身颤抖着喷泄出来。
……
折腾了半天,陆抑亲口服侍了小家伙,几乎要将它吞进肚中。
周怀净再次射了出来,这一回陆抑退开了一些,结果大多数射在了他的脸上。
周怀净眨着眸子看着陆抑被“污染”的样子,当对方色气满满地舔着唇畔的浊液时,刚平息的欲望隐隐有沸腾燃烧的趋势。
陆抑架着周怀净的双腿,目光倏然往下落,那儿正在无辜翕张的小*被流淌下去的*液染得说不出的暧昧诱惑,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他的进入。
他对那儿觊觎已久,可是顾忌着周怀净年纪还小,一直不舍得摧残稚嫩的一朵高冷秋菊。
神奇的是,过年可真是有意思的日子。
仿佛只是过了一个夜晚,一个抱在怀里哄的孩子,刹那间就长成了长身玉立的青年。
当然,这对于某些别有用心的人来说,不过是个作孽的借口。
他轻声笑了下,无耻地赞美着自己高尚的品质,而后俯下了头,亲吻着因为惊惶而可怜兮兮骤缩成一团的小*。
周怀净瞪圆了眼睛,像只被逼上绝路的兔子,惶惑不安地望着陆抑。
陆抑探出舌尖,轻轻舔去上面的浊液,随后往前一刺,因为主人的紧张而紧紧关闭的洞门阻挡了他的进入。
他抬起脸,舌尖舔了下周怀净的分身,笑着说:“宝贝,你已经长大了。”
周怀净的分身颤颤巍巍,似乎要应证他的话语,挣扎着要“长大”。
“大人,就该做大人的事。”陆抑的嗓音温醇,蛊惑着周怀净不安的心情,投给他一把令人着迷上瘾的罂粟。
陆抑一边安抚着小家伙,一边舔着*口让它适应他的侵入,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后来渐渐失神而无力抵抗,最后打了开来,迎入了陆抑的舌头。
周怀净几乎魂飞魄散,火热缠绵的吻使他理智全无,当柔软濡湿的舌换成了手指,硬生生戳进来,勾着探索着按压在热烘烘的*壁上,他情不自禁收缩小*,咬紧了那人的手指。
那里面远比陆抑想象得要美好柔软,几近要将他的手指熔化。陆抑暗叹可惜,如果换一样作案工具,那销魂的愉悦感只怕瞬间能让他上天。但聊胜于无,看着爱人露出迷乱的表情,抛弃了理智全然信任地、依靠着他,那种充盈在心底的愉快同样无可替代,令他爱不释手。
陆抑探入了两根手指,旋转着*插两下,目光紧紧盯着周怀净水润迷离的眼眸,问:“舒服吗?”
周怀净顾不上回答,那儿从尾椎骨升起一丝麻麻痒痒的快感,又因为手指的入侵而隐隐作痛,不知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陆抑规律地*插了一阵,又加入第三根手指,将*口撑得更大,但初次的进入,里面还是太小太紧了,瞬间就把三根手指箍在里头,抽送起来都颇为困难,周怀净也忍不住疼痛颤抖了两下。陆抑只能退而求其次,粗的不行,够长就好。陆某人对自己的手指长度很有信心。更何况这种事不是越粗越长越好,还得靠技术。
他不断在抽送的过程中变化着位置,寻找着能够刺激到周怀净的那一点,终于在一次推送时找到了叫对方神魂颠倒的位置。
“陆抑……”周怀净无意识叫出他的名字,秀气的分身猛然硬挺挺翘起。
这一声呼唤刺激到陆抑,心口像一团火烧着,更是无情地摧残着周怀净的理智,不停地将手指插中致命的位置。
“啊嗯……”
陆抑扯出一抹食肉动物的笑:“宝贝,我CAO得你爽吗?”
周怀净毫无保留地将想法表露出来:“好、好爽……”
陆抑满意地俯下脑袋舔弄他的分身,一只手撸到根部,另一只手仍在不停顿高频率地*插。
周怀净身前身后都受到无情的侵占,当湿热的舌头和修长的手指共同刺激到敏感点时,腰部一挺,射了出来。
陆抑在那瞬间一个深喉,给周怀净快感的刺激推到了顶端。
周怀净气喘吁吁地躺在那儿,迷蒙的目光中,陆抑跪在床上,俯视着他。暧昧的灯光之下,陆抑的唇边滑下一行色意的*液。
他撕扯出诡异的笑,鲜红的舌头蛇信子般撩过白浊的液体,轻声道:“这只是开始。”
周怀净心脏剧烈地跳动,恐惧地发现他已经乏力到全身没有力气抵抗,更没有力气迎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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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陆抑睡得毫不节制。
周怀净像只虾子蜷缩着绯红的身体,被他强制地打开,一点点侵占着舔咬啃噬,温柔而残暴,野兽品尝着美味般,又舍不得一口吞下,于是每一次舔吻都带着贪婪的吞噬欲望。
周怀净双眸迷离,气喘吁吁,意识模糊的时候想起了秦医生的交代。
——怀净啊,二爷的病最糟糕的地方不是没吃药,而是毫无切入点。没人知道他发病的原因,他幻觉的对象是谁,潜意识里敌对乃至恐惧的又是什么人,如果不知道这些,无法进行心理干预。
——秦医生,我能做什么吗?
——你唯一要做的,就是什么也不用做。
周怀净不明白秦医生的深意。
但是他知道,陆抑生活在一个孤独的角落,那里充满了猜忌、背叛、恐吓、争执的声音,将他的精神逼迫到濒临崩溃的顶点。
周怀净不想成为那些声音其中之一,他只想挤进陆抑的世界里,陪着他一起待在那个角落,而不是像上一世那样,被陆抑甩开。
他情不自禁溢出一声呻吟——陆抑伺候着小怀净,得到了无数子子孙孙。周怀净脱力地躺在床上,酸软的双腿还被陆抑抬着。
陆抑舔掉唇边的暧昧痕迹,猛兽似的目光悠悠地向下转,盯梢上了因为强烈的刺激翕张的某处,瞳眸瞬间幽深起来。
床上的小羊羔还在心底无声地赞美他和陆抑“孤单的角落”,全然不知危险即将来临。
但这注定是不同寻常的一夜,吃了那么多回瘪的陆某人终于憋了个大招,在横跨17岁和18岁大关的新年之夜,凭借着灵活的舌头和手指,让周怀净啪嗒啪嗒地直掉眼泪。
陆抑好整以暇教训小孩:“好孩子,猜猜看现在是哪一根手指在你身体里?猜对了,今晚就不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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