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天下:本攻要登基 作者:皮蛋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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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从笑果断地脱掉了下半身的裤子,同样赤裸了自己的身子,对着衣裳后面的阿奴说道:
“这下我们彼此都看了对方的身子,谁也不吃亏,过来一起烤螃蟹吧!”
阿奴见从笑脱裤子的时候,还一阵惊吓,以为从笑要对自己非礼,直到听到从笑说的话,才情不自禁地呵呵笑了一声,他还是头一次听到如此傻气的话,心想,这男女之间的事哪有这样的道理。
罢了,特殊环境特殊对待。阿奴见从笑如此豪气大方,也就不再扭捏,跟着一起烤起了螃蟹。
螃蟹烤着吃过之后,两人靠着火堆旁静静地躺着。他们并不知道,这海中的螃蟹不比河里的。这海中的螃蟹含有大量的高蛋白,吃多了不仅可以补足精气神,还会增强人的*欲。而他们各自吃了不下十只螃蟹,此时哪里能安然入睡。
火堆渐渐熄灭了,从笑和阿奴两人内心的火却悄然点燃了。
第二天一早,天气晴朗。阿奴醒来,见自己赤身躺在从笑的怀抱中,如此细微地看着从笑俊朗的脸孔,内心虽说欢喜,但难免矫情地逃脱,穿起了衣裳。
从笑也恰时醒来,见阿奴从自己的身旁起开,也就知道了所昨晚发生的事情。见阿奴一言不发,自己也只能默默地穿起衣服来。
此时天空大亮,从笑终于可以看清自己的周围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第32章:假传圣令
根绝从笑的判断,他们正身处临河务所在的甘棠闸周围的一个小岛上。从笑在小岛的海滩边发现了一艘破旧的木舟。两人借用这只木舟,终于顺利抵达了临河务,找到了临河务的刘山甫大人。
当从笑说自己是琅琊王,即节度使大人的十三公子身边的侍卫时,那刘大人可以说是满心的迎接,就更别说那区区一些冰蚕丝了。在刘大人的带领下,阿奴和从笑一起参观了甘棠港,那可是东方第一巨港呀!
拿到了冰蚕丝,从笑便带着阿奴离开了甘棠港,火速回到了福州城。两人别离之时,从笑塞了一张纸条到了阿奴的手心,然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阿奴打开纸条一看,上面写着五个字:等我来娶你。阿奴看着脸上泛起了腮红,迅速把纸条折叠,好好收了起来。
阿奴拿着冰蚕丝回到章宅所在的遵义坊,见到了在章宅门口来回走动的范凡。范凡远远第一眼望见阿奴,便焦急地问道:
“阿奴弟弟,你可终于回来,你去四门学找王公子,怎么会一夜未归呢?都快把我给急死了!”
“说来话长,芳哥哥,等我回到房间,再给你细细说来。”阿奴答道。
“也好。”
说着,阿奴和范凡一起回到房间,范凡便迫不及待地问起阿奴,这两天发生了什么事情。而阿奴则一五一十地向范凡叙述了自己跟随从笑到甘棠港拿冰蚕丝的整个过程。说到微妙之处,阿奴便故意跳过,生怕说得自己面红耳赤,惹得范凡笑话。
范凡倒也没有太在意阿奴和从笑之间的微妙,只是太过于担心阿奴的安危罢了。如见见阿奴安然无恙,听阿奴的述说算是有惊无险,也就放心了。
阿奴说过自己这两天的经历之后,便轮到范凡谈谈家里的事情。原来,这两天阿奴没有在家的时候,红花和蓝花趁机越过阿奴,开始贴身服侍彦琛。因为那件冰蚕丝衣裳的事情,彦琛也没有多说什么,算是默认了红花和蓝花重新恢复为贴身随从的身份。
“对了,冰蚕丝你不是拿到了吗?”范凡问道。
“看,都在这,挺多的,应该够缝制那个口子了。”阿奴说。
“如今之计,只有把这件衣裳弄好,才能重新获得二少爷的欢心,制服那两个小贱人。“范凡愤愤说道。
说着就办,阿奴去取来了彦琛的那件裂口的衣裳,和范凡俩人开始你一针我一线,小心翼翼地缝补着。
“必须要弄得天衣无缝,还好我是学过几年阵线活的。”范凡毫不谦虚地说道。
“哥哥这么说,阿奴也就不得不说,弟弟我的针线活可也不赖哦!”阿奴丝毫不甘示弱,姐妹俩人竟这样互相吹捧起自个来了。
一个时辰的功夫,衣裳总算是缝制好了,而那冰蚕丝还剩下不少。阿奴思索一番说道:
“芳哥哥,我想用这些剩下的冰蚕丝,绣制一个香囊,不知可否?”
“这冰蚕丝是你不辞辛劳拿来的,有何不可的。就不知是弟弟要绣的这个香囊是自己用呢,还是送给心上人呢?”范凡打趣地问道。
“哪有什么心上人,哥哥就知道笑话阿奴。”阿奴羞涩起来,然后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继续问道:“倒是哥哥,已经年方十八,估计那心上人就快要成为夫君了吧!”
俩人这样有说有笑,好不春意盎然。
话说阿奴用冰蚕丝把那衣裳缝制好了,彦琛非常欣喜,不仅重新让阿奴贴身服侍,更是答应阿奴,帮他完成一个愿望。阿奴想到那天到四门学被守卫阻止在门外,便请求彦琛可以带他到四门学一逛。彦琛本来就是反对“女子无才便是德”这种鬼话的人,见阿奴对四门学如此感兴趣,感到十分欣慰。于是择日,彦琛便带着阿奴去了四门学所在的文庙,好好了转了几圈。
而蓝花和红花这两个随从见阿奴重新得宠,生气得一天吃不下饭。或许,他们是在争分夺秒地绞尽脑汁,再想出一个陷害阿奴的法子吧。
这第二日,下人们都聚在一起,正准备吃早饭,那红花气急败坏地跑进了食堂,把一个新来的小厨子,训斥了一番。原来这个小厨子叫阿夏,是新来的一个帮厨,刚刚学会一些煮面和鱼丸的功夫。
那天,红花因为怄阿奴的气,一天没有吃饭。这第二日一早,阿奴的肚子便饿的不行,一个人偷偷跑进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这一件厨房,才发现,不要吃的了,那些个大厨们一个影儿都没有,只有几个小帮厨们在瞎弄着洗菜切菜生火烧水之类的活儿。其中,就有阿夏。
这红花因为饿得实在忍不住,于是假传“圣令”,说是二少爷彦琛肚子饿了,叫阿夏煮一碗福州鱼丸来。这阿夏也是挺机灵的一个小伙子,他心里清楚的知道,这红花明明就是自己饿了,还敢拿二少爷来说事,这宅子里上上下下谁不知道,二少爷早晨只喝蜂蜜水。
阿夏没有撕破红花的谎言,他知道红花这个随从,可是最善于收买人心、诬陷他人莫须有的罪名,因此章宅里的下人们,没有谁敢惹他不高兴。于是阿夏老老实实给红花煮了一碗福州鱼丸。红花趁着其他下人们还没有来,悄悄把鱼丸端回了房间吃。
阿夏以为自己算是躲过了这一劫,哪知,过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红花便端着装有福州鱼丸的碗,气急败坏地跑进了食堂,这个时间,下人们正都陆续赶来,准备吃早饭。
“你这个死厨子,你给哥哥我煮的什么臭鱼丸,这肉都是腐的。”只见红花指着碗里的三个半鱼丸,对着阿夏气急败坏地训斥道。
整个食堂顿时喧闹起来,议论纷纷。阿夏小声囔囔说道:
“这不可能啊,这是一起进的食材,这会儿大家都在吃呢。”
红花不予理会,说道:
“放屁!我现在就去管家那儿告发你,把过期的食材煮给大伙吃。”
“不要啊,红花哥哥,我下次不敢了啊。”阿夏求情道。
红花没听,转身就要去告发。
“大家倒是说说啊,你们都吃了这福州鱼丸,可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呀!”阿夏祈求大家帮忙说话。
众人们皆是低头吃饭,不敢言说。就当红花即将走出食堂,阿奴站出来,拦下了他,说道:
“红花你等等,我们先把事情弄明白了,再告诉管家也不迟。”
“已经再明白不过了,何况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多管闲事的贱人。”红花嘴不饶人,对凶言恶语。
阿奴也不计较红花的人身攻击,慢声慢气地说道:
“我可是听说了,这碗福州鱼丸可是煮给二少爷吃的,是这样的吗?”
原来,阿夏这个机灵鬼知道阿奴才是彦琛的替身随从,刚才便把这事悄悄告诉了阿奴。阿奴知道红花的谎言,但也没有拆穿,还嘱咐阿夏小心谨慎些,别乱说话。
红花听了阿奴这么一说,气势一下子弱了下来,说道:
“是二少爷跟我说,这鱼丸是臭的。你们要是还不明白,那我们好好弄明白就是了。”说着,红花做贼心虚般,丧丧地走回了头。
阿奴认真看了看那碗中的三个半鱼丸之后,又端起碗来,闻了闻,果然有几分腐臭的气味。红花见状,似乎看出阿奴也闻到了腐臭的气味,便说:
“我说的没错吧,这鱼丸是不是已经过期了。”
“这批进的鱼丸,我们大家刚才都吃了,为何恰好唯独这一碗是过期的呢?”阿奴问。
“那我怎么知道,你问我,我问谁去?说不定是那臭厨子故意调了包,煮了一碗上一批的鱼丸。”红花故意刁难道。
阿奴没有回应,只是拿起筷子,夹起了碗中那三个完整的鱼丸中的一个,再放进清水中洗了洗,然后放进了嘴里。
红花见这一情景,大为恼怒,这贱人为何要把鱼丸放在清水里洗一洗,难道是因为我吃过的东西感到嫌弃不成。红花本想训斥阿奴做作,但却有气撒不出,这鱼丸不是说是给二少爷吃的吗?说了,不就是自己拆自己的台。于是,只能听由阿奴说道:
“红花哥哥,并非这一碗的鱼丸都是过期的,我敢保证这碗中剩余的两个完整的鱼丸也没有过期。兴许只有这一个过期而已。”
“哼,你说的不算,我吃了那么多,我说过期就是过期的。”红花依然不饶人。
“这么说来,红花哥哥吃下肚子里的都是过期的了?看来红花哥哥吃的满享受的呀,吃了那么多个过期的鱼丸。”阿奴随口一说,惹得哄堂大笑。
“你个小贱人,进章宅才几天,竟然在哥哥面前这样放肆。懒得跟你说下去,我找管家去。”红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气焰又嚣张起来,说着便要走。
阿奴再次提醒道:“也好,你去找管家,我去找二少爷,也好让这个事情水落石出。”
红花停下脚步,思考了半会儿,转身说道:
“罢了,就别劳烦二少爷了,这事就这么算了吧,哼!”
事情终于得到平息,那一天,下人们都纷纷没完没了地讨论着这件事,有夸赞阿奴有勇有谋,有数落阿奴不识时务。说着说着,这事竟然传到了章太傅的耳中,章太傅咪咪一笑,心想,看来让他来这里是对的,节度使大人登基闽王在即,阿奴终究是要送给闽王的,这里正好可以锻炼锻炼他。
第33章:谁下了泻药
自从上次和红花因为福州鱼丸的事情大闹一场之后,阿奴便对红花和蓝花这两个随从处处格外小心。尤其是彦琛的日常生活,不论吃穿住行,可以不经别人之手的,就一概亲力亲为。
红花当然也一直记恨在心,想着找机会报复阿奴。他哪知,阿奴早已经长了心眼,不给他任何下手的机会。红花于是计划着如何利用蓝花,毕竟阿奴对蓝花的防范会松弛些。这个蓝花也是个猪脑筋,对红花的话是百依百顺,从不迟疑半分。
这天夜里,彦琛吩咐阿奴备一份宵夜,他今晚准备通宵达旦研读魏晋时期七贤之首嵇康的一本奇书。阿奴知道厨房的下人们都已经收了工,便询问彦琛简单地煮一碗肉燕可好?彦琛也不为难阿奴和厨房的下人,便说只要可以填饱肚子的,都好。
阿奴于是独自前往厨房,准备期彦琛的夜宵来。他一路走过夜深人静的花园,头顶的白月光倾洒下来,照亮整个花园,花园里的草木和假山在月光下交错着参差的光影。偶尔吹过一阵微风,便感觉浑身凉爽,这初夏即将到来,这福州城的夏天就像是一鼎火炉。
走过花园,阿奴听见身后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他转身看了看,却又不见一个踪影。兴许是一直猫,或者是风吹草木的声音吧,阿奴这样猜测,便没去多加理会。
阿奴一路来到厨房门口,还没进门,便听见里面一阵急促的嘈杂声,好像还有一点瞬间熄灭的微光。等阿奴进门,却又不见任何动静了。兴许是几只偷吃的老鼠吧,阿奴这样想着,便点亮了烛台上的几只蜡烛,开始忙弄起肉燕来。
一会儿,肉燕下了锅。这时,阿奴听见门外有人在叫喊他的名字。于是他撇下锅里的肉燕,跑了出去,却不见人影。正想回去,又听见叫喊声是从转角后面传来的,便循着声音走了过去。过了转角之后,那声音却又没有了。阿奴感到疑惑不解,直到突然想起肉燕还在锅里,慌忙朝厨房走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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