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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受被逼成攻的几率+番外 作者:丑时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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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年下 穿书 灵魂转换

  他们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走在前面的大汉从腰上挂着的一圈的钥匙中找出一支来,插进挂在门上的锁,锁在他引导着钥匙转了一圈后发出了一声“咔嚓”,在这寂静近似荒芜的牢房里显得极其响亮。
  沉重的栏杆后面的草堆上躺着一位少女,身上沾着大大小小交错杂乱的污迹,她的眼帘紧闭,似乎是睡得很深,根本没有意识到外头的变动。
  少年走了进去,外头的人马上就将门关了回去,一声落锁。
  他在少女面前站了许久,面上什么表情都没有。许久,他嗤笑一声,眼中夹杂嘲讽,“段暄,别来无恙,你过得还好否?”
  段暄睁开了眼,眼中清醒如斯,一点都没有睡着过的模样。
  “还好。”段暄坐了起来,“如果你没来,会更好。”
  唐豫书冷笑:“只是我觉得再好也好不过我看到你这样一幅模样了……恐怕这是你第一次这么狼狈了,看起来真是好笑。”
  段暄不说话,沉默了一会儿后,她开了口:“你把计划给破坏了。”
  “那又怎样?”
  “陆纡说会杀了你的。”段暄抬眼,目光如炬。
  唐豫书轻叹,他的眼中聚积着黑雾——那是段暄从来都没有在唐豫书眼中看到的,这让她想起了陆纡说,她一直以为对于她来说最可怕的就是这个男人了,却没想到总有一天她会在唐豫书脸上看到同样的神情。
  “你以为,”唐豫书露出了一个笑容,笑中藏着杀机,“事情到了这一步,我还有回头的路吗——倒不如把你也给拉下水,一损俱损。”
  段暄的手不经意握紧,再松开,然后又攥紧了。
  “怎么?”唐豫书面无表情,“你想杀了我?以此雪耻?难道你忘了吗?当我把它交给你的时候,你没有拒绝,反而收下了它,即使后来事发,你也没有揭发我,难道你没有相同的心愿吗?搅乱这一切,越乱越好。你难道不是这么希望的吗?”
  段暄面色苍白,这几天她一直都没有睡好,眼下有着浓重的黑眼圈,如此一来她的憔悴却是更加明显。
  唐豫书靠近了他,他脸上的神情变得温柔异常。唐豫书望进了段暄闪烁不已的眼中。
  “难道你不喜欢他吗?难道你不想和他在一起吗?难道你想眼睁睁看着他被陆纡说抓起来,然后杀死?”唐豫书道,他的语气中夹杂着惑人。“我没办法和他在一起,但你可以。你明白吗?”
  段暄将脸埋进双手之间,喃喃道:“不行的,我不行的……”
  唐豫书勾起了一个嘲讽的笑:“哼,我本以为你是多胆大的人,没想到也不过如此罢了。你没有陆纡说的恩情控制,也没有他的日夜教导与催眠,你怎么知道你不行?只不过是不敢而已。你害怕得罪他,并且怕得要死。”
  段暄却是大怒,竟是用了全力挥向唐豫书。她面前只看得见一阵虚影,接着她挥出去的内力却是砸中了地面,灰尘弥漫,巨响吓走了墙上的虫子,似乎连地面都在震动。
  散去灰尘的地面显露出一块凹坑来,段暄的手在颤抖。
  唐豫书站在牢房内的一处角落,冷眼看着坐在草堆前的段暄,“你可知,这世上,唯快不破?”
  “我从未胆怯过。”段暄没有回他的话,她红着眼说了这句话,然后站了起来,轻轻挥动袖子,那已经有了裂缝的袖子在她的动作下轻轻飘动,却带来一股强劲的气,扬向唐豫书所处的地方。
  那风吹向了已然消失了唐豫书的角落,似轻柔地拂向墙面上与铁杆上,却可以看见墙面在风的吹拂下微微凹进去,铁杆也一同慢慢弯曲。
  “别挣扎了,你从来都是这样儒弱。”
  段暄回头,看见站立在草堆上的唐豫书,草上的霉致使他洁白的靴子微微脏污。他俯视着段暄,高高在上。
  “我从没儒弱胆怯过!!!”段暄大吼道,一掌扫向唐豫书,地上堆积的草在段暄使出这一掌后四散开,砸向四周的墙上。
  唐豫书闪身躲开,段暄却像是知道他要躲去哪里一样,使了一道气射向唐豫书。
  那道气并没有伤到唐豫书的要害,只是撕裂了他腰间的一块布料,露出里面包裹了一层一层的纱布,纱布上有血丝渗出。
  唐豫书的面色瞬然苍白,他抬起右脚要踩上墙壁以防免自己掉下,却是徒然,他在墙上轻轻碰了一下,然后掉了下来。
  段暄找准了时机冲了上前,半空中掐住唐豫书的颈脖,将他摔向地上,肉体摔地发出沉闷的响声,腹上的血染红了那一块布料。
  段暄使劲掐着唐豫书的脖颈,面容扭曲,一字一句地说着:“我!从!不!胆!怯!”
  唐豫书面上血色尽失,太阳穴上青筋突突地跳动着。
  段暄的神色有些恍惚,她突然记起几年前有人站在自己面前,背后是血色,是盛开的火花,天一方艳红,似乎也被血染红了一般。那人笑容邪肆:“俱说段家人不怕天不怕地,原来临死前还是会胆怯的。”
  然后,她杀了他。
  “你说这世上唯快不破,只是……”段暄有些恍惚,“此快一但被迫,也只能落得受制于人的下场罢了。”
  被她按倒在地上的唐豫书即使呼吸不畅,却还是露出了一个嘲弄的笑容:“段暄,你以为你赢了吗?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来这里?”
  段暄心中大惊,却已经晚了,有脚步声在这一片寂静中急促而响亮地响动,然后有人焦急叫道:“段暄,你做什么?!快松开手!!”
  段暄急急松开手,倒在一旁,唐豫书脖上有着鲜明的指印,他抚着自己的喉咙咳着嗽,脸上从苍白迅速变成了通红。
  赶来的人迅速开了锁,扶起了地上的唐豫书,左手抚在唐豫书的背上帮他顺着气,然后用痛心的眼神看着段暄。
  来人身着黑红皇袍,眼中清澈,他看见了牢房内的混乱模样,不由得皱了皱眉。
  陆尚温在离开后处理了一下事情,然后倚着书桌小憩了一下,醒来了时候想到了唐豫书,于是就走到了唐豫书的宫殿中,却没能见到唐豫书,于是就拉住了一旁服侍的宫女询问唐豫书去了哪里,宫女只是疑惑地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道,陆尚温便有些焦急,然后他从桌子上的杯子底看见一张小纸条,那上面写着“去见段暄”这四个字。看到纸条的陆尚温顿了一会儿,就立马拔腿走向牢狱。
  也不知道是想要见唐豫书,还是心里害怕唐豫书和段暄起矛盾,毕竟唐豫书与段暄应是不熟悉的,不如他理解段暄,恐怕会有误解。
  只是一旦陆尚温走入牢狱,心中却有着不安的预感,似乎是觉得等会儿会遇见不好的事一样,他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迅速走了进去,到最后甚至开始跑了起来,以至于他身边的人也不得不跟着他跑了起来。
  当段暄的牢房进入视线之中时,陆尚温其实是稍微有些放心了的,但是当他看清楚了牢房内发生了的一切时,他的内心马上就被焦急恐慌给充满了,以致于他不由得大声叫了出来:“段暄,你做什么?!快松开手!!”
  然后他看见段暄一顿,还是松开了手,倒在了一旁。
  陆尚温让牢头迅速打开了门,然后冲了进去,扶起躺在地上蜷缩着咳嗽的唐豫书。他不明白两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也不明白为什么平时看到的会露出温暖笑容的段暄会对唐豫书下杀手。陆尚温皱着眉头看向段暄,随后他却又注意到周围的情况,角落的微凹的墙壁与铁杆,地上的凹陷,以及杂乱散在地上的杂草。
  陆尚温手一顿,终究还是闭上了眼。
  对于犯了重大错误的妃子,所等待着她们的刑罚会是死刑。
  陆尚温也曾想要救段暄,只是她却对自己的罪供认不讳。当陆尚温问她为何要害唐豫书的时候,段暄只一笑,道:“他几番在臣妾的面前与陛下亲热,臣妾心中嫉愤,故此下此凶手。”
  陆尚温有些怅然,“只是……朕不相信你是那样的人。”
  段暄却是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她微笑着轻拭眼泪,道:“陛下果然非比常人……有句话,叫做知人知面不知心,陛下可懂了?”
  陆尚温从没见过段暄这样一幅模样,他伸出了手,指端有些颤抖。
  就在他的手要碰到段暄的时候,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他所接近的,所喜爱的女子,没有一个不是最后都离开他的,徐雯雯离开了他,女友离开了他,陆知然离开了他,现在连段暄……也许,他生来就不该接近女子。
  陆尚温放下了自己的手,然后转身离开了这里,再不回头,而他背后的少女,脸上带着释然的神色。
  死刑定在二月初十,那日的桃花盛开得正好,而陆尚温却是有些抑郁。
  他有些漫不经心,时常会盯着外头洒落在地上的微弱的阳光发呆,下午唐豫书来他这看书,喝了口茶,瓷器的细微的碰撞声在静穆的空气中流动。陆尚温像是被这一声碰撞声给惊醒了一样,他揉了揉太阳穴,像是不经意问起一般:“暄这字,似乎是太阳的温暖的意思。”
  唐豫书一顿,有暗芒在他眼中流动,最终他还是垂下眼,敛去所有情绪,道:“对。”
  “那段暄这名字还真是取对了。”陆尚温喃喃道,看向外头的阳光明媚,却不知道坐在一旁的唐豫书翻开了一页纸,页角被捻得发皱。                        
作者有话要说:  好不容易码出了一章,好开森
 
  ☆、第 二十九 章
 
  段暄从来不觉得自己会输。
  即使是之前灭杀了她一家独留她一人的仇人,也没让她输过,仅仅只是两年的时间,她的功力就已经强盛到令人咂舌的程度了,然后她找到了那个人,将他杀了。死前那人迷恋地看着她,说她真是块玉,将来必定会轰鸣一界。
  段暄从来都是这么以为的,于是当陆纡说要与她合作时,她并没有拒绝,她以为她能够胜任。然后她就输了,而且输得心服口服,不是输在武上,而是情。
  每个人都会遇到自己注定的人,唯一的区别就在于这个注定的人究竟属于不属于自己。
  段暄并不认为陆尚温属于自己,于是她就输了,心服口服的原因在于对方是唐豫书而不是其他人——她这世上唯一服过的就是这唐豫书。
  当有人端着托盘向她走来的时候,段暄知道自己应该离开了。
  反正她现在身上的罪状已经是重重了,她不介意再多加一项刺杀宫中人的罪状。
  段暄将内力聚集在右手上,衣摆像是被这一股气催动,有些飘飘然地在空中摆动。
  那人托着放着酒的托盘,旁边有人打开手中的圣诏,段暄跪了下来,他就开始了宣读。
  可笑的是,不久前她才刚听过这么一通圣旨,说的她是温柔娴淑大方的美人,现在就变成了罪大恶极的恶人。
  一声“钦此”,拖长的尾音后是长久的静谧,他们将酒递到段暄面前,段暄淡然一笑,右手上的内力已然蓄势待发,准备在接过酒杯的那一瞬间就穿过他们的心脏逃命。
  只是没等她有所动作,拿着圣旨的人就这么软软地倒了下去,端着托盘的人有所察觉,转头就要尖叫时,他身后的人动作却比他快,拿着食盒往他的太阳穴砸去,里面所装着的饭都洒开了,随着那人一起倒在地上,混着浓厚的血。酒杯倒在地上,酒洒了一地,还有些沾在段暄的指尖。
  段暄有些怔愣,她抬头看了过去,看见了宫女,看见了她因方才的那些举动而有些凌乱的发旋,看见了她脸上的心有余悸。
  段暄抿了抿唇。
  那宫女对她露出了一个笑容,这个笑容太过灿烂,使得她平凡无奇的面庞有些发亮。然后她朝着段暄伸出了手,小声问道:“主子,我们现在走了可以吗?”
  段暄沉默了许久,她没有出声,也没有回答宫女的话,她看着宫女伸出在她面前的手掌,感觉似乎某艘在海里飘飘荡荡找不到港口的船只终于找到了停靠的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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