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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寄人间 作者:肚皮三层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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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HE 年上

  如此一想,之前那点的带刺的心思便淡了下去。说不出的苦涩的滋味又漫了上来,陆云亭移开目光道:“再过几日,我自然有事让你去做。”
  疤面人问:“什么事?”
  “杀一个人。”陆云亭道,“他害死我师兄,我要为师兄复仇。”
  
 
第5章
  两碗清粥,一碟金钱肚,一小盘豆腐,上头撒着细碎的葱花。疤面人提箸布菜,陆云亭看了一眼,心道:“他倒是会叫菜。”
  这恰好都是往日里他爱吃的东西。
  虽是如此,疤面人将筷子给他,他懒洋洋吃了两口,便停了嘴。疤面人看向他,不知所以。陆云亭道:“你吃。”
  疤面人摇头。
  “不吃?”陆云亭道,“那便收了吧。”
  疤面人静静地立着,肩膀塌了下去,似是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陆云亭和衣上了床,对墙躺好。他的胸腹有一团火在烧,烧得胃里的食物翻涌,几欲吐出来。
  疤面人问:“你可还好?”
  他的嗓音嘶哑而破碎,陆云亭不想听,也不想应。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头,疤面人犹疑不决地按了按,随后向下摸索陆云亭的腕脉。
  陆云亭转过来问:“你还懂医?”
  疤面人道:“略知而已。”
  陆云亭握住他的手腕,从自己的小臂上离开,放到小腹。
  他的衣服仍然半干不干,贴在身上。瘦削的腹肉再往下,便是方才那抖抖索索射出阳精的孽根。疤面人的耳根红了,稍稍施力缩了一缩。陆云亭嗤地笑了一声,加大手劲儿,没让他撤手。
  “方才肏得那么狠,现在又羞什么?”陆云亭懒洋洋道,“我的肚子里有一只蛊,它吃了你的精元,心满意足,所以就不让我吃别的东西了。”
  疤面人讷讷问:“它在这儿?”
  他贴着陆云亭的小腹,从肋骨下缘一寸寸按到腹股沟。他掌心温热,粗糙的掌纹不轻不重地贴在皮肤上,熨过去。陆云亭心道,蛊虫这么小,怎么可能摸得着。但疤面人的手法太好,他终究还是忍不住闭上了眼,全身都放松了,如一只被顺着梳毛的惫懒的猫,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一梦,便回到了九叹峰。
  
 
第6章
  当年的九叹不是现在这般光景。山高而峭,岩间生着青松。风吹雨打不动,唯有在下雪的时候,才被染成白头。山腰常年笼着云,从下向上望去,只有一条细细的石梯通向天上。他的师门便在云端。师父观潮老人唐苍木抱着刚学会走路的他,教他认景:“那是云。”
  陆云亭咿咿呀呀地叫。
  唐苍木又道:“那是亭子。”
  陆云亭扁着嘴看了一眼,挣扎着要自己下来走。
  唐苍木耐着性子教他:“你的名字便是云亭。来跟我念一遍,云,亭。”
  陆云亭噫了一声,摇着头,怎么也不肯开口。唐苍木也黑了脸,把他的头扭过来对着亭子道:“你念不念。”
  陆云亭吸了吸鼻子,哇地哭了出来,低下头带着哭腔黏黏糊糊口齿不清地喊:“师兄,我要师兄!”
  当年的师兄也是一个小团子,圆扑扑粉嫩嫩,裹着厚衣服站在唐苍木的背后,脸颊冻得通红,神情举止却偏偏跟个小大人似的。陆云亭从唐苍木身上下来,跌跌撞撞扑进他怀里。他接了接,却没接住,于是两只团子便一同往后倒,滚到了雪地里。
  唐苍木拂袖而去:“胡闹。”
  师兄蒋子骞道:“师父!”
  蒋子骞待追上去,却被陆云亭一把扯住了袖子。小陆云亭坐在地上哭得一塌糊涂,双眼红红地望着师兄。师兄叹了口气,撸起袖子给他擦了擦脸。
  陆云亭哭着哭着打了个嗝儿,然后又破涕笑了出来。
  蒋子骞戳戳他的脑门道:“你真是胡闹。”
  他一向胡闹,从小到大,都是九叹峰上的混世魔王。太阳起了又落,山花谢了再开;唯有这天地和岩间的松是不变的。他也以为自己的一生也大抵如是,却不想如今竟能流离至此。
  下了山,才明白逢纷离世,怨思远逝的种种忧苦。
  悲歌当泣,遥望不能归。
  他满头大汗地醒来。
  东方微微发白,远远的传来零星的鸡鸣和狗叫。桌上蜡烛扑地灭了,屋里昏惨惨几乎什么也看不见。陆云亭扑腾着下了床,抹黑收拾自己的行囊和什物。他一瘸一拐地走,又被椅子绊了一下,正要倒地的时候,疤面人扶住了他。
  疤面人问:“何事?”
  陆云亭眨了眨眼睛,转头见着了疤面人那双过于清亮的眼眸。“
  有那么一瞬,他觉得自己还像是在梦里。他没有来地想,这回倒是扶住了。
  想完之后,陆云亭便愣住了。他自嘲地笑笑,用力捏了捏自己的大腿。在这间屋子里的是疤面人,不是他的师兄。”
  “往东去。”陆云亭道,“小鬼与我传来消息,我要杀的那人在东方。”
  
 
第7章
  汝水一路向东,最终并入蒙湖。蒙湖一带多习武人士,有万刃谷,有霓霞楼,以及五湖四海无处不在的逍遥游门人。出了沽酒乡,陆云亭便租了一辆马车,让疤面人驾车前行。
  他不爱乔装打扮。但九叹毁了多年,他若被仙门中人看见,必少不了麻烦。
  如今正是初夏,天热,马车里又没有风。一路颠簸下来,陆云亭有些昏昏沉沉。于是到了人迹罕至的小路,他便揭了帘子,探头看看外面。
  疤面人回头望他。
  陆云亭一直没有说话,他也一路无言,大抵是自知声音实在难听。但哒哒的马蹄声又显得太单调,陆云亭忽道:“早晨走得太急,忘了帮你买套好点的衣服。”
  疤面人道:“不必,费钱。”
  陆云亭轻笑:“我出去寻仇,随从反而穿得这样不讲究,岂不是堕了我的威名。”
  疤面人抿了抿嘴,切当是笑。
  但这笑也实在是难看,让斑斑驳驳的刀疤全都扭曲了起来。陆云亭以手支颐看了一会儿,又悠悠道:“我忘了问,你又怎会流落到这种境地。”
  疤面人沉声道:“被卖来沽酒乡。”
  陆云亭道:“之前呢?”
  疤面人又答:“还是被卖。”
  “再之前呢?”陆云亭问,“你是不死活偶,怎么可能一做出来便被卖?哪有这般做亏本买卖的道理?”
  他问得刻薄,无异于直戳疤面人的旧创。疤面人闭了闭眼,神情惨淡,反问:“你的师兄又是如何死的?”
  陆云亭沉下脸道:“与你何干?”
  疤面人低声说:“我是怎样到今天的,也与你无关。你买了我,我便为你所用,如此而已。”
  陆云亭道:“我要你忠心无贰。”
  疤面人道:“我怎会生贰心。”
  陆云亭哼了一声。疤面人的叹息隐没在风里和马蹄声里。他喊了驾,提鞭抽马,驱车驶过一丛丛翠竹一簇簇草。过了半刻,他道:“我方才不该那样说你师兄。”
  疤面人将语气放得又轻又柔。只有真正歉疚的人才会这样说话。陆云亭靠着车厢坐着,仰头盯着受潮的木顶,心中思绪万千,都觉得不是滋味。
  他终究没有理会疤面人的道歉。
  陆云亭问:“离蒙湖还有多久?”
  疤面人回首看了看他的脸色,才道:“小半天的路。”
  陆云亭问:“日落前能到吗?”
  疤面人道:“能。”
  陆云亭道:“那你停车。”
  疤面人不解,却还是勒了马,停在竹木边。他跳下车,将马绳拴在主根。陆云亭唤他:“上来。”
  他便又爬上车,弓腰坐到了陆云亭的身边。
  陆云亭道:“我以后都唤你作哑奴?还是你喜欢别的称呼?”
  疤面人沉默了片刻,方道:“哑奴便好。”
  陆云亭失笑:“好。不过别人若是先听我这样叫你,又听你开口说话,定要大吃一惊。”
  哑奴又抿了抿嘴。
  陆云亭想,师兄可比他会笑多了。
  他懒洋洋地招了招手,让哑奴靠得更近一些。竹帘筛出一道道纸一般薄的光,映在哑奴的脸上。哑奴眼睛睁大了,睫毛微微发颤,脸上的旧伤泛白,皮肉里尽是深一道浅一道的痕。
  陆云亭用食指描着哑奴脸侧的疤,从耳垂,沿着颔骨的线条一点点向下,到颈侧,描过锁骨,再慢慢伸入粗布衣裳里,捏住胸膛上的乳尖。
  哑奴吃痛,霎时乳尖便颤巍巍地硬起来。
  陆云亭道:“我饿了。”
  他单手去解哑奴的腰带。哑奴侧身闪了一下,哑着嗓子道:“你昨晚便没吃东西。”
  陆云亭笑了出来:“你是听不懂吗,哑奴?我不想吃东西。我要你肏我,同昨天一样。”
  
 
第8章
  少时陆云亭最爱做的事,便是漫山遍野地找师兄。
  一同练剑,一同习琴,或者下一局棋,吃一餐饭,然后击碗而歌。陆云亭的嗓子清亮,师兄的声音略低沉一些。然后他们对饮,喝多了,陆云亭也就忘了尊卑长幼,拖长了音调喊:“子骞,子骞子骞。”
  师兄在他额上弹了一下,道:“没大没小。”
  陆云亭醉眼迷蒙地嬉笑,抱住师兄不肯撒手。
  师兄腰背绷紧了一瞬,复又放松下来。他叹道:“你啊”
  陆云亭解着哑奴的衣服,又茫茫地想起了许多旧事。哑奴胸膛微微起伏,呼吸间带了些情欲与急促的温热。陆云亭将他剥光,握住他的*具,指尖在顶部轻柔地打转。
  那根肉刃粗长勃发,一抽一抽地抬着头。陆云亭觉得有趣,便低头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用舌根按着龟*的下缘,舌尖一点点拍在柱身的*茎上。哑奴滞了一滞,右掌贴在陆云亭的后脑,哑声道:“你不必如此。”
  陆云亭抬眸问:“不必如何?是这样……还是这样?”
  他含着阳根,说起话来显得含糊,又夹着啧啧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他埋着头,将哑奴的孽根含到喉咙,再吞吐着用喉管挤压。哑奴极低地呻吟出来,指尖抓着陆云亭的头发,也不知是想拒绝,还是想被咽得更深一点。陆云亭却慢慢地向后退,唇舌一齐用力,从根部向着柱头又吸又吮。
  哑奴破碎地道:“不必……舔我……”
  陆云亭坐回去,抚弄了下哑奴被舔得水光莹莹的*茎,笑道:“弄湿一点,才能进来。”
  哑奴闭了闭眼,又睁开,极深邃地望着陆云亭。陆云亭移开眼,掀起长袍,解开裤带。他身材纤瘦,这般一拉开,丝绸亵裤便滑落下来,堆在脚踝。
  哑奴单膝跪下去,吻住陆云亭的*具。
  陆云亭猝不及防,“啊”地叫出声,喘息着道:“你含住我的做什么?直接进来便是。”
  说是这样说,他眼眸却阖上了,满面潮红地享受起来。哑奴依他刚才做的那样,如法炮制了回去,用又软又暖的唇舌伺候得他浑身发软,仿佛要飘到了天上。陆云亭伸手抓了两把,终于抓住了哑奴的肩膀,将自己的指头用力掐了进去。
  哑奴抬了抬头,舌尖沿着*茎背面的经络向下,舔过阴囊之间的细缝,又轻柔地戳弄肉*又紧又热的入口。
  陆云亭呼吸乱了一瞬,自语道:“你学的倒是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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