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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寄人间 作者:肚皮三层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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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HE 年上

  哑奴沉默地舔弄,垂着眼眸,一圈一圈往深处舔去。陆云亭的小腹又有一团欲火在烧,烧得他空虚而难耐,只能挺起腰让哑奴舔得更深。舌尖划过穴肉,哑奴的鼻子戳在会阴。又有一根手指迟疑不决地伸了进来,在后*里缓缓地*插,似是要将每一寸肠壁都照顾到。
  陆云亭握住哑奴的手,低声道:“够了,进来,我喜欢疼一点的。”
  哑奴红着眼角看他。
  陆云亭把亵裤踩下来,拉起哑奴,挺腰让自己的下体与哑奴的*茎相碰。他的入口还不大放松,却一张一合的,仿佛是等待被肉刃贯穿。哑奴扶起*具,头部抵着*口,深深吸了一口气。
  陆云亭忽道:“你若是能背过去做该多好。”
  哑奴缓缓低头,伤痕累累的面颊抽搐了一下。
  “从背后看,你更像我师兄。”陆云亭失笑,“还是我转过去好了。”
  陆云亭推开哑奴,自己翻了个身,翘着臀跪在马车的坐垫上,脸向着小窗。他低声道:“肏我。”话音未落,哑奴便猛地冲了进来。
  疼。
  哑奴一CAO到底,孽根又硬又烫又涨,撑得他仿如从腰以下都裂开了。陆云亭咬着小臂,从喉咙里漏出一声极轻极轻的泣音。哑奴顿了顿,伸手握住他的*茎套弄起来。
  其实用不着套弄,陆云亭的阳根早已坚硬得如铁一般,前端的小口也溢出了晶亮的津液。哑奴的动作放缓,他反而皱起了眉毛,焦灼地摆起腰向后吞吐。哑奴环着他的小腹,不紧不慢地抚着前端,不紧不慢地用肉刃在体内研磨。他动得太慢了,也太温柔了,反而成了一种折磨。陆云亭哑声喊:“快一点。”
  哑奴不应,依然缓缓地抽动,每一次进攻都巧妙地换着角度和方位。陆云亭急躁起来,待要挣扎,却被紧紧抱着。哑奴的胸膛贴着他的背,胯骨撞在臀肉上。陆云亭挣不脱甩不掉,便如一根无所寄托的浮木,哪儿也靠不着。他突然发了狠道:“肏这么轻,你还是不是男人。”
  哑奴吻了吻陆云亭的后颈,又顶了一下腰。陆云亭还觉得这样空,还是一点也不疼。哑奴再顶了一下,*茎戳过体内的一个点,陆云亭只觉一股酸胀的满足感从后方升腾,温温热热聚在腰腹,让他的穴道缩紧,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瘫软了下来。
  哑奴知他得了劲,便缓慢地、坚定地、温柔地朝着那个点碾过去。
  陆云亭的小腹在发抖,而后连手也在抖,最后是全身。哑奴肏得慢极了,又满极了。每一回进出,都让陆云亭清晰地感觉到整个过程。他的肉*是如何被撑开,如何被CAO得出了水,又如何恋恋不舍地挽留那根*具。他宁可哑奴快一些,像上次那样,急风骤雨般令他又疼又爽,无暇想其他的事。可哑奴偏不。
  “重一点,”陆云亭低吟,“你重一点,肏狠一点……啊……”
  他的声调越发的软,像是沾了蜜,像是在跟哑奴示弱。像许多年前,他对师兄说,练剑时你出手可以重一点,别老让着我。
  哑奴一言不发,又吻他的脖子。
  陆云亭在高热似的情潮里瑟瑟发抖,缩成小小的一团。哑奴用双臂将他架起来,身体撑开,没完没了地肏他,没完没了地吻他。马车摇摇晃晃,天地摇摇晃晃。陆云亭失了神也失了态,只能喃喃地迷迷糊糊地求饶:“我会泄的,我会泄出来的……”
  最后的师兄两字梗在喉头。哑奴用肉刃挤过那一点,入髓的酸畅令陆云亭在哑奴的手心高潮。
  他泄了许多,断断续续的。哑奴戳一下,*茎顶端的小孔便溢出一股白浊。陆云亭眼前发白,恍恍惚惚地沉浸于余韵里,几乎忘了自己身在何时何处。哑奴这才开始冲刺,用力撞了许多下,终于在陆云亭紧致的肉*里射了出来。
  待哑奴拔出*具之后,一股浊精便顺着陆云亭的大腿流下来。哑奴为他清理干净,再翻过来时,他竟已经累得睡熟了。
  哑奴望着他,用手背碰了碰他的脸颊,半晌,用嘶哑的嗓音叹道:“你啊……”
  无人应答。
  
 
第9章
  到了蒙湖,恰是日落日分。
  湖水如明镜一般,映着天映着彤云。仿佛有一团火,红艳艳从天际烧到了湖中。陆云亭醒来之后,半句话也没说,倦倦地望着窗外。哑奴打马自湖边走,粼粼的车轮碾过碧油油的草,马蹄声也显得悠长。
  复行数十里,陆云亭道:“住前面的客栈。”
  哑奴应道:“是。”
  陆云亭道:“要借宿,你去说,好了喊我。
  哑奴道:“好。”
  又是无言。哑奴在客栈边停了车,拴好马,走进大门。陆云亭靠着车壁,倾听外头的动静。有脚步声,有切切的私语,却听不明朗。想来应是哑奴太丑,引来人议论。他昏昏沉沉地等了好一会儿,哑奴才回来。
  哑奴道:“只有一间房。”
  陆云亭道:“正巧,我们也不用两间。扶我下去。”
  他瘸着腿借力落了地,却不愿再被搀着,自顾自一拐一拐地走在前头。及到门前,哑奴快两步帮他推开门。陆云亭走进去,先停住脚步,望了一圈屋里的人。
  靠门边的一桌坐着两人,应是过路的寻常商人。再中间一点,坐着霓霞楼的女弟子,蒙着面纱自斟自饮。陆云亭慢腾腾地继续往里,朝最靠近柜台的一桌走去。
  店小二扬声问:“敢问客官可是要住店?”
  陆云亭笑吟吟道:“不错,住店,但不必急。我在这儿碰到两位故友,想先叙叙旧。”
  桌前的两人一个身着青衣,一个穿着白袍,闻言纷纷抬起头。
  陆云亭拉开椅子坐下去,招手要来一壶酒,又点着两人道:“将账记在他们身上。哑奴,你也坐,一起来喝。”
  青衣人一字一顿地道:“你是陆云亭。”
  “是我。”陆云亭微微一笑,“我还活着。”
  哑奴放在桌上的手握成了拳头。
  白袍人已经握住了手边的剑,却被青衣人按住了。青衣人道:“我便知你不会这么容易就死。九叹灭门三年,你果然又活着出来了。”
  陆云亭笑道:“若是不出来,岂不是让你们失望了?你们在九叹的悬崖峭壁下搜寻了这么久,不就是想着我没死干净嘛。”
  白袍人一拍桌子,怒道:“哪来这么多废话,既然敢出来,我们再杀一遍就是。”
  他弹剑出鞘,抄起剑柄,便抖着剑尖摇摇晃晃地朝陆云亭双目刺去。这一招名叫镜花水月,看着好躲,却是虚虚实实,藏着数不尽的后手。陆云亭笑嘻嘻坐着一动不动,哑奴霍地站起来,赤手探入剑势的中央,任上臂小臂被锋刃切出一道道深及白骨的伤,拧住白袍人的腕关节一折一扭,再将长剑也卸了下来。
  哑奴道:“你再说一遍。”
  白袍人脸色如金纸一般,冷汗涔涔而下。门边的两位商人也吓得躲了出去,店小二锁在柜台边瑟瑟发抖。青衣人缓缓站起来,拔剑平举于胸前,道:“放开他。”
  哑奴森然道:“把当年的事再说一遍。”
  他本就长得可怖,现在沉了脸,目光凶狠,更显得像恶鬼罗刹一般。青衣人望了他一眼,便将目光投向陆云亭,道:“你倒是养了一条好狗。”
  陆云亭不理,径直问道:“告诉我,卫森身在何处?”
  哑奴手一抖,白袍人顿时杀猪般地叫了起来。
  陆云亭讶然看了一眼,只见白袍人的腕骨竟然被捏得粉碎,只剩一层皮连在中央,晃悠悠地垂下来。哑奴力大如斯,这只手是断无半分复原的机会了。
  青衣人不为所动,冷然道:“你果然要先找卫森。”
  “我亲眼见他举剑杀我师兄……”陆云亭猝然闭了闭眼,呼吸也急了半分,“只要我还有半口气,就是找到天涯海角,也要复仇。”
  青衣人放声大笑:“就凭你,一个跛子?卫森是何等人物?他当日上山拜师,你们不疑有他。今日九叹门人被他搅得死的死残的残,你竟还想找他复仇?”
  陆云亭站起身。
  他的脸庞白得像雪,偏偏双颊染了两抹不自然的潮红。他定定看着青衣人好一会儿,才移开眼,伸手指着一旁的白袍人,对哑奴令道:“杀了他。”
  
 
第10章
  哑奴闻言,便出了手。他捏着方才从白袍人手上夺来的剑,歪歪斜斜地一砍,朝白袍人当头劈去。他这一下毫无章法,白袍人矮身将头一缩,就躲了过去。青衣人笑了出声:“堂堂九叹弟子竟沦落到这种地步。就连杀个人,也要找一个身手笨拙如斯的农夫。”
  陆云亭道:“你切莫忘形太快。”
  青衣人道:“忘形?”
  陆云亭低头玩把着桌上的酒杯,道:“你可知我为何要叫这瓶酒?”
  三言两语之间,白袍人的局势便不利起来。哑奴剑虽用得不堪入目,但胜在力大无穷,又不怕受伤。白袍人毕竟废了一只手,又痛了这样久,几个来回边躲边退,便被逼到墙角。哑奴歪歪扭扭地一刺,他避无可避,只得闭上眼准备受死。
  青衣人抄起酒壶扔了出去,恰好将剑势格开。瓷壶从剑锋上撞过,便碎了,酒水乒乒乓乓地撒了一地。剑尖堪堪从白袍人肩头歪了过去,刺出一条长长地血痕。哑奴被浇湿了半身,酒水混着血水,浸透了粗布衣衫。
  青衣人救完白袍人,方转过来问:“为什么?”
  陆云亭道:“你可知,有种蛊虫最是嗜酒。”
  青衣人挑眉道:“嗜酒又如何?”
  陆云亭道:“它嗜酒,又好吸人功力。若是不小心运了劲,那便遭了。它会顺着经脉一路游走,直到丹田;然后在丹田里横冲直撞,痛得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青衣人脸色微变,半晌说不出话来。
  陆云亭忽的又笑了:“你向来自诩聪明,此时定是怎么也想不通是如何着了我的道儿:你一没碰我,二来滴酒未沾,却还是被下了蛊。我说中了,对不对?”
  白袍人突然嗬嗬地哑声叫了出来。
  他满面血污,四肢如断线的偶人一般软软垂下,喉头被捅穿了个洞,汩汩地涌出血来。哑奴横剑于他颈间,转头望着陆云亭,等待最终的命令。陆云亭皱着眉道:“直接杀了。”
  哑奴举剑劈下,白袍人头一歪,便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青衣人按着小腹,强行忍痛道:“你待如何?”
  陆云亭道:“告诉我,卫森在何处?”
  青衣人哼笑了一声,闭上了双眼,摆出了等死的姿态。
  陆云亭站起身,将酒壶拎起,倾出冷酒浇在他头上。蛊虫闻到酒味,更是霸道了起来。青衣人咬住牙,面色惨白地忍耐,身体抖得如糠筛一般。陆云亭提着他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再逼问了一次:“卫森现在何处?”
  青衣人不语。
  陆云亭道:“你倒是不怕死。”
  青衣人哑声道:“比起死,我更怕卫森。”
  陆云亭沉了脸,吹了声哨。青衣人闷声痛呼,一只白而小的蛊虫自他的眉心跃出,伴着血和脑浆,落到了陆云亭的掌心。他死了,犹自瞪着眼,却再也说不出话。陆云亭将蛊虫拢入袖内,再取来绢布仔仔细细地擦干净手。
  哑奴提剑走来,陆云亭扫了他一眼,道:“去搜搜这两人身上有没有银钱。”
  哑奴应了一声,却半晌也没有动作。
  陆云亭道:“怎么不动?”
  哑奴看了看青衣人眉心的血洞,又看了看陆云亭的手。又静默了许久,方道:“这是催命蛊。”
  陆云亭道:“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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