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与一剑否 作者:许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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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江亦然今日才灵力耗尽,别说接聂青枫一掌了,聂青枫就是灵力一运转都能把他震开来去。而且他做起来肯定全凭感觉,没什么技术可言……聂青枫把逐风从剑鞘中一抽而出按在床头,“我怕我不小心伤了你,我……要是忍不住乱动,不小心运功提气了,你就拿剑扎下来,别朝心口扎就行。”
江亦然还是迷茫地在他腿间不停地无助蹭动,不知如何是好。聂青枫被他三蹭两蹭的也起了火,索性拉过他的手指放到自己口中湿润,再拉着他的手,朝自己身下引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班列车已经启动,没有到达目的地的乘客请等待下一班车……
☆、剑灵未散
日上三竿。名震天下的聂大侠还躺在床上有些迷茫。
往日里江亦然端的是一副仙风道骨风轻云淡,行的是生人勿近止乎于礼,聂青枫从未想过江亦然会如昨夜那般主动,于是只得了江亦然一亲一吻,就任他在自己身上予取予求。当然,江亦然昨夜在金丝垂药性驱使下,也不与他客气,反反复复把他从四更天折腾到天光大亮。
聂青枫怕伤到江亦然,自封了灵力内功,现下浑身伤痕累累,却也甘之如饴。
这都没什么。他现在唯独迷茫的是,等江亦然清醒过来,他们这一段儿还算不算?江亦然对他做的事情,他是不是也可以对江亦然做?
前夜里才表白了心迹,昨晚就睡在了一张床上,不但翻云覆雨木已成舟,而且简直如狼似虎把他吃干抹净了……江亦然要是清醒的,肯定无法接受,会不会当场拔剑自刎以谢山规师训?这还得了?那他现在要不要趁江亦然还没睡醒,先安静地打扫战场,再把他送回房间,等他问起来了,就说昨晚是一场梦?
好不容易亲密到这一步,偏偏要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实在太让聂大侠百爪挠心了。不过为了江亦然着想,他就暂且忍下好了。
聂青枫轻手轻脚下了床,想着先去打点水来清洗一下,刚穿上裤子,外面就响起震天的拍门声。
“聂青枫!聂青枫!你在不在!我师兄呢?!”
接着一道橙色灵光闪过,拍门声挨个房门响了一遍,“聂青枫,你在不在!”
幸好他昨晚从外面把门锁上了,又敛了灵力,苏明空一时拿不准他在哪个房间,总不能挨个房门都踹开,只当他不在小院中,很快便走了。
聂青枫放下心来,长舒了一口气,转身去拿衣服,又被吓了一大跳。
江亦然醒了,正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
“亦然……”
江亦然看了看屋内情景,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不着寸缕,霎时面色通红,连眼眶也红了,一把拉过被子,“你……我……我的衣服呢?”
他昨日来时穿的那身单薄里衣此时早不知揉成一团被丢到哪个墙角还是床底下了。
聂青枫唯恐他又受什么礼义廉耻天道人伦的心灵鞭笞,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举动,赶忙说,“都是我的错,亦然,都是我的错,你听我说,昨夜是……”
“你……把我……”江亦然难以启齿。
聂青枫呆了呆。凭良心讲,昨天他几乎没对江亦然做什么。光是迎合江亦然的索取就已经让他精疲力尽了,再加上江亦然又有伤在身,他怎么可能对他做什么。
他很快反应过来,“……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把金……”
“你走吧,我不怪你。”
“啊?”聂青枫又愣了。虽然确实是他病急乱投医,把金丝垂加到药里喂他喝下的,但江亦然一醒来就让他走人,聂青枫心里也有些委屈,“你还伤着,我不能走。”
“我的伤已经好了。”江亦然动了动,觉得有些奇怪。他虽然不清楚男子之间具体如何为之,却也知道个大概,身下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不适。便问,“昨天,我的药性是怎么解的?”
聂青枫这才明白,江亦然昨天金丝垂药性发作,断片儿了。这下就好解释多了!
“昨天你喝了加了金丝垂的药,浑身发热,我就替你纾解了一下。”
“纾解……?”
“嗯,大概就是在沈王府时那样。”聂青枫苦水都咽到了自己肚子里,竭力站得直直的,好像腰没被他折断过几遍一样。
“就这样?”
“就这样。”
“可我怎么记得,我坐在床上,你趴在我身上……”江亦然最后一丝理智就是在聂青枫含住他时崩塌的,那一幕他怎么也忘不了。说出这话,脸色更红了。
“嗯?……”聂青枫心道,我又不是第一次给你做这个了,你在玉亦香被人下药的时候还不是我帮你的,但是现下要分散点他的注意力才好,“你说哪个?”
“就是你趴在我……”江亦然不知如何开口。
聂青枫心痒不已,一阵坏笑,“亦然,你想问什么就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你说的不明不白,唔,我猜你说的,是不是这样?”说罢,欺身而上,整个人覆压住江亦然,含住了呀的双唇吮吸起来,一只手也不安分地在江亦然腰腹一带流连辗转。
“不行……”江亦然理智上想推他起来,谁知经昨夜之后身体食髓知味,反而在聂青枫的抚摸亲吻之下热了起来。
“是不是这样,嗯?亦然……”聂青枫吻得气息也乱了节奏,一边在江亦然脸颊啃咬,一边在他腰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还是这样?”
两人胸膛腹部肌肤相贴摩擦,这一掐,把江亦然脑子里的“岂可白日宣- yín -”“岂可违背伦常”全都掐死了,在聂青枫手中呜咽一声软了下去。
聂青枫手仍不停止动作,沿着江亦然小腹一路向下,一把握住半硬的东西,俯身舔了一口,问“抑或是……这样?”
说罢,拿了个枕头把江亦然的头垫高了些,让他一低眼就能看到发生了什么。接着又俯身舔了几下。
江亦然在画面和触觉的双重刺激下,双手死死抓着床被,脊背不受控制地颤栗,声音抖得不像话,“你……你何苦……如此……”
“何苦?亦然哪里苦了,你甜得很,我恨不得把你全都吃下去才好。”聂青枫一碰到江亦然就觉得停不下来了,顾不得昨夜才疯狂了一宿。
江亦然神色痛苦挣扎,一把按住他的肩膀说出了心里的话,“我配不上你,你别这样……”
聂青枫停下了手中动作,双手撑在江亦然两侧,俯身直视他水汽氤氲的眼睛,轻声问,“什么配得上配不上的,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没有一点能和你相提并论的,无论是武功,修为,天赋……如今,连剑都断了……”江亦然心里一酸,泪水自眼角滑落,微微别过脸,不去看聂青枫。
聂青枫心疼地低头用唇轻轻啄了啄他的眼泪,将逐风按在他身边的床上,“你的剑断了也是为救我断的,以后这把就是你的剑。”
江亦然苦笑着摇了摇头,“不必。”
在聂青枫看不到的那一侧,他的眼泪流的更汹涌了。
“亦然,好亦然,别哭了,”聂青枫看了更揪心,情急之下忽然想到,“你别哭,我给你看样好东西,保证你喜欢!”
江亦然转过头,咬了咬唇推推他,“什么东西要这样看,你先起来。”
聂青枫才不肯起来,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指为剑,一运心法,指尖就冒出一团银色的光芒。
“是邀月吗?”江亦然看得不甚真切,那团光就灭了。
“你猜?”聂青枫见江亦然破涕为笑,便也开心了起来,又低头吻了他一阵,“你不哭了我就告诉你,还把它召出来给你看。”
“唔——嗯——,可是,邀月……”江亦然得了喘息的机会,迫不及待地问,“怎么会在你那儿?邀月是剑灵,怎么会和你融为一体?”
“这种时候你只想着邀月?我要生气了。”
“那……那你告诉我,我就不问了。”
“好,你帮我摸摸,我就说。”聂青枫昨夜光顾着伺候江亦然,自己草草了事,如今肌肤相亲早已胀得火热,下身挺动着腰,隔着被子蹭江亦然。
江亦然抬手隔着亵裤摸了一下,“好了,说吧。”
聂青枫哭笑不得,一下趴在他身上了,“好亦然,我的小祖宗,你这不是折磨我吗,有你这么摸的吗?我是怎么给你摸的,用不用我给你温故一下?”
江亦然这才依言伸手进去一把握住,慢慢抚动起来。聂青枫舒了口气,再次覆住他的唇舌,痴缠吮吸。
江亦然这么做倒不是为了知道邀月的消息,反正邀月就在聂青枫手上,什么时候问都行,只是看聂青枫急得这副样子,想着昨天晚上那一幕……凭什么聂青枫都能给他做,他就这么矜贵,推三阻四不能给聂青枫纾解呢?
等到江亦然手都有些发酸的时候,聂青枫一把握住他的手,腰狠狠挺送了十几下,便放过了他。反倒是江亦然已被他这一会儿吻得面红耳赤气喘连连。
聂青枫翻身从他身上下来,钻到了他的被子里,目光如水,一只手臂轻轻搂着他,“昨日我在山洞中把你拉出来的时候,看到它在空中将散未散,便捡了回来。”
“它是剑灵,有邀月在才能得以衍生,怎么会能凝在你手上呢?”
“我得了玄都山传承,于剑道上突破形态桎梏,心中有剑,自然能容得下剑灵居住。不过它现在太虚弱了,放在我这里我给你养养,等它好了,我便想个法子给你再弄到一把剑上去,可好?”
“好!”江亦然眼中又恢复了奕奕神采。
聂青枫心道,我才不会随便把邀月还给你呐。
他其实随时可以把邀月剑灵找把好剑传输进去,但是邀月剑灵在他手里,岂不是可以和江亦然多很多话说,说不定还像刚才那场一样,有些特殊功效?
想到这儿,聂青枫发出一声喟叹,“幸好被我捡到了,被其他人捡到这还得了?”
江亦然见他那副神情,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翻身背对着聂青枫脸红道,“就算别人捡到了,我也不会因为它就……”
江亦然越说越小声,聂青枫等了半天也不见下文,便支起身转到他身前,不停缠着他问,作势要挠痒。
江亦然赶忙叫停,一本正经道,“我该回去了,不然我师父要担心了。”
“放心,你师父绝对不会担心。只有苏明空那个愣头小子才会到处找你。”
“你怎么知道我师父就不会担心我?”
“我师父早就知道我喜欢你了,不然你以为我那一下天雷是白挨的?知道是和我在一起,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天雷?”
“嗯,我违反了山训。”
“哪一条?”
“当然是凡心未了了啊。送你回了无量山,我就回去领了罚,几个月没下得来床。”
“所以你才没来找我?”
“哦?这么说亦然那时候在等我来找你?”
“……并无此意。”
“我若早知道你那时心里有我,便是拼着命也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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