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泪+番外 作者:歌德斯尔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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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羽嗤笑:“大白天的,莫叫这么大声,爷还未开始上你呢。”
虞楚昭顿时满脸通红,被项羽一番话羞臊的更是有点激动,哆嗦着道:“你来呗……”
项羽英俊的脸有点发红,舔咬着虞楚昭的耳垂:“莫着急,慢慢来。”
虞楚昭双腿发软,不住打颤,一手勾在项羽脖子上,又享受又痛苦的接受项羽在脖子,锁骨处细密的啃咬,一手扣着项羽坚/挺饱满的那处,发现那处竟又涨大了几分,本已经握不住的手指又被顶开了几分。
项羽漠然命令道:“手上别停,给侯爷好生伺候着。”
虞楚昭眼角噙着泪水,感觉到项羽手指增加了一根,又在内曲起来摩擦,腰上一软,差点就要站不住,头晕目眩的喘息着,手上动作不自觉就停了。
项羽使劲一顶,睥睨着满脸□□的虞楚昭:“爷刚刚说什么了?”
虞楚昭全身发软,哀求着:“莫折腾了,快些。”
项羽不为所动,虞楚昭只得继续伺候着,一面无法抑制的叫出声来。
一会儿,虞楚昭身子倏然一僵,旋即满脸潮红的想把头埋起来。
项羽却是不让,一手抵着虞楚昭的下颚,一手在自己衣裳上摸一把,抬手叫虞楚昭看:“这是什么?”说着竟是缓缓在手指上舔过去。
虞楚昭顿时羞愤欲绝,但又被这动作带起来了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项羽一把将装鸵鸟的虞楚昭抱起来,自己大马金刀的往后头的椅子上一坐,将虞楚昭放在腿上:“想要,自己上来。”
虞楚昭咬着牙,哆嗦着跨上来,两手撑着项羽精悍的胸膛,斜着眼睛往下瞧,吓得又是一哆嗦,但是心中又想要,犹豫不决的定在那处不动。
项羽邪性的勾着嘴角欣赏虞楚昭现在窘迫的模样,声音沙哑:“怎么?自己扶着,还要爷教你?”
虞楚昭对这命令一般的口气又爱又恨,最后还是服从了。
项羽将虞楚昭前倾的肩膀撑着,命令:“坐直了,腰挺起来。”
虞楚昭被刺激的胡乱大叫,不断想要往项羽身前靠,项羽却迫使他坐的笔直。
这么个姿势简直要了虞楚昭的命,还没动两下,又缴械投降了。
项羽没出来,就这么按着哇哇乱叫的虞楚昭,等他不叫唤了,猛的抬腰往上一顶,虞楚昭顿时浑身僵直,半天才叫出声来。
项羽亲亲虞楚昭眼角的泪水:“莫急,慢慢来,还未进正题呢。”
下午时候,虞楚昭被项羽抱进书房屏风后头的暖阁里安置着午睡。
半梦半醒间听见外头有人报,说是项伯来访。
虞楚昭顿时一个激灵,醒过来了。
项羽伸手捂住虞楚昭的嘴,用口型道:“你猜对了。”
虞楚昭听见自己的心脏“砰砰”的狂跳声,这一局成了!
二人默契的对视一眼,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胡乱聊天。
项羽道:“纵然未有玉玺,爷一样可以登基为帝。”
虞楚昭立刻反对道:“不妥,侯爷还是要有那传国玉玺再称帝才算是名正言顺。”
项羽不悦道:“纵然不用拿劳什子又如何?何人敢阻拦!?”
虞楚昭一时无言以对般的一噎,旋即道:“小爷知道那玩意儿在何处,侯爷不去取,小爷替你拿回来便是。”
随后,两人皆是一言不发,等着外头动静。
一会儿,敲门声响起来了。
二月末,秦淮一处吴越故地开始回暖,柳枝已然抽芽,而关中却依旧停留在雪刚消融的荒芜时节。
刘季一众兵马此时地处南方,这处冬季早逝,气温怡人,各路诸侯、将军更是加紧时日练兵、囤物,准备开战。
眼下,汉军足足千万兵马,粮草物资在江南一带更是囤积的充足,只欲抢占战略先机,一步将分散各地的楚军一举歼灭。
席上,刘季拍着桌子大笑:“项籍啊项籍,还要多谢你让出了这么个好地方!这才叫老子现在兵强马壮,粮草充足!”
下手坐着的韩信淡淡一笑,虽然没像刘季这般喜形于色,却也面露喜色。
无论是哪个将领带兵,这样去打,也是赢面颇多的,毕竟汉军的准备要比楚军来得充分。
眼下师姐,正是适合汉军发兵的时候——等到关中的冬季结束了,兵强马壮的汉军都已经杀到城外了。
张良站在垂花门后,望着开始发枝抽条的柳枝,等着里头的莺歌燕舞消停,没半点打算进去一同赏乐的样子,负手站着,颇有冷眼旁观之意。
一会儿之后,吕雉从里头快步出来,脸上颜色有几分憔悴,再不复昔年容颜。
长期担惊受怕和阴谋算计的生活清楚的写在了这张曾经花容月貌的脸上,让吕雉看起来多了分刻毒。
“军师不用等了,你主公又喝醉了。”吕雉对张良道,面上带着点怨愤。
刘季毕竟是他吕雉的相公,却在席间不住和那低贱的舞姬调情,还喝得大醉,丝毫没有一点将自己这个正妻放在眼里,但是碍于面子,她还不能发作,免得被人称作善妒。
张良沉着脸问:“主公眼下……晚间睡得可好?”
吕雉别有深意的看张良:“不好,一直咳嗽,看他现在的脸色……”说着挑起垂花门叫张良看。
只见刘季面色苍白,两颊带着病态的红晕,须发尽白,身材臃肿,不知道是胖的还是浮肿。
“酒色二字,迟早要了他的命。”吕雉冷冷的说,便将门帘子悄无声息的放下来,内里吃酒听歌舞的将领没一个觉察出来的。
张良沉吟一声,问吕雉:“听闻昨日项伯来找了主公?”
吕雉冷笑:“就知道你是来问这事儿的。”
张良耐着性子对吕雉道:“现在在下和吕家是一根线上的蚂蚱,而咱们现在都和汉军绑在一起,哪里还有你我之分?”
吕雉打量张良片刻,蹙眉道:“刘盈现在年幼,那个刘肥现在却已经大了,若是你主公他……”
张良立刻道:“嫡长子是刘盈。”
吕雉却露出忧愁的神色,道:“幼主可欺,我娘家那头在乎的也不会是这区区一个帝位,只要是姓刘的,对他们来说可是没差……看看主家连本给我的摄魂都收回去了……”
张良眯起眼睛望吕雉,半晌保证道:“只要我张良在一天,必定会保你儿子的位置。”
吕雉深深的看了张良一眼:“我听见项伯说,项羽可是有称帝的打算。”
张良“嗯”了一声,接着道:“传国玉玺也在他手上。”
吕雉缓缓道:“我听主家那边说,那传国玉玺眼下被藏在了颍川郡。”
张良当机立断道:“我去和主公请命,带回传国玉玺。”
吕雉复杂的看张良:“此事……他准备交给萧何做。”
张良表情瞬间僵硬了。
☆、春雨夜寒
是夜,寒星寥寥,雨声淅沥。
“轰”的一声,城门打开,一列骑军自城门内冲进来,踏过水洼的马蹄声顿时敲碎了寂静的春夜。
沿街上灯火三三两两亮起来,里头人扒着窗户往外瞧上一眼,旋即又灭了灯去睡觉,最多嘀咕一声:“是军营里头回来的。”便再度进入梦中。
为首的骑士冷峻的面容一抽,微微侧脸看那飞速掠过的门户,一时间不知道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来。
“怎么就感觉怪怪的……”英布咋咋嘴,挑着英挺的眉看两侧街道上的人家。
虞楚昭安抚民众的措施执行起来效果显然不错,现在,咸阳乃至关中的百姓,再无仇视、害怕楚军的了,纵使是在街上遇见了英布、章邯等人,也不过就是擦肩而过。
再加上那些被摄魂控制了心神的关中望族的示好,以项羽为首的楚军在关中这处的声望一时高涨,项羽的名头更是一时无两。
和英布并驾的王离听得英布的自言自语,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这是习惯被百姓看成土匪了。”
英布嗤笑一声:“爷就是土匪出身!怎么的吧?难不成将军你这个名门出生的就有老子打的仗多?”
王离反唇相讥:“打仗多?怕是靠着章少府才上的了战场吧?不然,你还不知道是不是成了那兵马俑!”
英布呲出一口白牙:“你想抱大腿还抱不上呢!少荣瞧不上你!你个小白脸!”
王离顿时被带偏题:“都得和你一样长一张糙老爷们的脸不成!?你那章邯不是一样一张白净脸!?”
英布洋洋得意:“那情况不同!少荣在爷这儿可是和小军师在侯爷那儿一个位置!”说着还对王离挤眉弄眼。
项羽颇为同意的从眼角看一眼英布。
章邯听着那话越来越不入耳,面色铁青,狠狠催马,一路从这两人身边越过去,到了项羽身边,道:“属下先走一步,到侯府候着侯爷。”
项羽淡淡一颔首,算是同意了。
“莫吵了。”李信在项羽身后回头,冲两个快要吵起来的武将道,刚毅的面上带着些无奈。
两人见李信发话,只好闭嘴了。
王离和英布这两人向来相互看不顺眼,一个出生名门世家,一个出生草莽,从面子到里子都不合。
此时,距离城门三十多里路的长安候府沉在雨夜之中,黑灯瞎火,唯有雨声潇潇,无半点人声。
虞楚昭从那个熟悉的梦中醒来,骨缝中还残留着疼痛的余感,梦中的结局一直不曾改变,还是被项羽一刀穿透了身体。
寒夜的凉气从门缝窗底透进来,虞楚昭喘着粗气打了个寒颤,从梦中缓过神来。
光着脚下床,虞楚昭大口灌下杯子里残留的凉水,将那反复出现、似乎别有用意的梦甩出脑袋,但是这一闹,也没了睡意,索性就不睡了。
虞楚昭回到榻上,盘着腿坐着,心里头盘算着这汉军怎么还不见动静,心里头不由的有点着急起来。
但是一会儿,虞楚昭又觉得是自己心急了,谷雨还未到,播种都尚早了些,汉军就是尽早准备,也不会有这么快开战。
“看样子……还要加点猛料……”虞楚昭嘴角勾起一缕坏笑,就像是在算计邻居家里鸡的狐狸。
项羽打军营里头冒着冻雨从军营回到咸阳侯府,身后跟着李信等一众将领。
虞楚昭听见外头动静,停下手中的军务,眼睛眯起来,知道大概是要开战了,心道自己刚才是白着急了。
“怎么样了?”虞楚昭鞋子也不穿,一路踩着廊间积水往外奔,见到项羽便开口问。
项羽蹙眉道:“怎么这么晚还不睡……汉军那头动了,韩信领军,走彭城西,不知道是准备来关中,还是打算走齐地。”
虞楚昭点头:“那便选个黄道吉日,你便登基为帝,站着天下大义发檄文讨汉军。”
项羽一愣,瞬间的表情扭曲了一下,就像是想笑又强忍着没笑出来一样。
但是,项羽背后一众将领却是忍不住了,皆是哗然大笑,瞬间那严肃的气氛就被冲了个一干二净。
唯独李信未笑,在一般东倒西歪的将领中间像一尊沉默的雕像,他知道虞楚昭是认真的,他心中其实也觉得这样是最好的。
虞楚昭开始时候也跟着笑两声,但是一会儿众将还是不停,虞楚昭就被笑得炸毛了:“小爷说真的呢,你们笑毛啊!?”
虞楚昭伸手就去掐笑得最凶的英布的脖子,抬手勾着他作势要将人往后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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