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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听说你挺渣的+番外 作者:杜锦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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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前世今生 因缘邂逅 灵魂转换 快穿

  而非礼勿视的段延年用力拔下了两支插的不深的箭,分给了春桃一只。
  两人对视一眼,假装成中箭倒地的样子,春桃用胳膊夹着箭躺在稍微靠里一点的地方,面朝里;而段延年仰坐在座位上,头靠着窗子,箭则是插在腋下。
  听着这伙强盗的对话,好像是他们提前知道了一位富商回家探亲要走这条路线,便选了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位置下手,他们俩才是被牵连的无辜路人。
  车夫半天没出声,怕是凶多吉少了。其他马车里幸存者也被他们一一赶下了马车,小孩子哭闹的声音和妇人哭啼的声音离他们不远。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两人的心底也越发紧张了起来。
  帘子被人一把拉开,段延年闭上眼睛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这个负责搜查他们马车的强盗一打眼就看到了行李包,果然没有再多看别的。
  他们从临闾关回来的时候没换衣服,现在打扮的依旧像两个逃难的难民,而去的时候为了防止有人见财起意,两人除了穿了一件料子稍微好一点的衣服别的什么都没带,而那两件衣服,被叠在了在临闾买的衣服里。
  现在想想,段延年有些庆幸当时的谨慎。
  强盗将包裹打开,看到上面的碎银子后直接收进了自己的口袋,然后他又随手翻了两下,见只有几件普通的衣服和干粮后就不在意的将包裹扔在了车上。
  他转身跳出马车,跟不远处的强盗头子说道:“老大,多出来的这辆车里是两个穷逃难的,估计全部钱都用来坐马车了,身上一点油水没有。”
  强盗头子也没怀疑手下这话的真假,只让其他人快点搜查。
  “老大,这几个解不解决掉?”
  坐在地上哭哭啼啼的妇人一听这话哭的更大声了。
  强盗头子上前抬起妇人的下巴,仔细瞧了瞧:“长的还算标志,把她和那个小丫鬟带回去,这个小的解决掉。”
  妇人抱紧孩子,苦苦哀求:“各位好汉!放过奴家的孩子吧!你们对奴家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们不要杀了他!他还小啊!”
  “拿来吧你!”一名强盗从妇人手中抢过孩子,高高举起,狠狠摔下,孩子的哭声戛然而止。
  而亲眼目睹自己的骨肉被摔死在眼前的妇人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直接晕了过去。
  听到这一切的段延年恨的咬牙切齿,他紧紧握住拳头,气得浑身发抖。
  春桃将手附在他的拳上,冲他摇了摇头。
  段延年的满腔怒火一下子就泄了,两个人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又要拿什么去救别人?即使他不在乎自己,可他不能害了春桃……
  他第一次这么恨自己的体弱,恨自己当初没有学好武功。纵使他文采出众,满腹经纶,贵为丞相,可却依旧拿这些人姓灭绝的强盗没有丝毫办法。
  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他到这一刻才真正的明白了这句诗里所含的无奈与辛酸。
  外面的强盗们似乎是搜刮完毕了,强盗头子下令道:“差不多就撤吧,这是官道,小心碰到官兵。”
  接着外面又传来了稀稀拉拉远去的声音,小丫鬟的哭声也越来越小,直到再也听不清。
  两个人谨慎地没动,过了半天见没人回来才爬起来跳下马车。
  车夫身上中了一箭,已是没有了呼吸,另外两辆马车看来就是富商家里的了,他们出发前怕是也没想到,一场简单的探亲之行,却给自己带来了灭顶之灾……
  他们搜查了一圈,没有发现像他们这样的幸存者,段延年将几具尸体都搬进马车里,春桃想要帮忙,被他拒绝了,“你一个姑娘家搬什么尸体,都怕的要死了还逞什么能,去找点水处理自己脸上的伤口去,落了疤的话小七不要你了。”
  春桃确实第一次见到死人,有些害怕,听他这么说她撇嘴一哼,“他敢!”
  不过这么说着,她还是转身回他们的马车上拿着清水清洗了下伤口。
  将所有尸体都搬运完毕,段延年最后抱起小孩的襁褓,将他轻轻的放在了最中间。
  他带着春桃将马车都推到路边,然后两人向着三辆马车鞠了一躬,这是对死者的尊敬,也是对无法救他们的道歉。
  “再走出去一段距离应该就有城市了,咱们先去报官,让这些人不至于抛尸荒野,然后再做其他打算。”
  经历了这么一件事,两人心中都有些沉重,丝毫没有死里逃生的轻松与庆幸,他们也没怎么对话,只埋头赶路,终于在下午的时候走到了这座云景城。
  云景城比临闾富足多了,来往进出的一般都是挑着担子的小贩或者商队的马车。
  两人进城后先是直奔客栈,梳洗一番,换上从京城带来的衣物,这才转头去了衙门。
  毕竟若是像之前那样灰头土脸的,怕是根本就见不到知县。
  向衙役出示了鱼符后,两人很快就被恭恭敬敬的请进了衙门里。
  云景知县官服都没有穿好就急匆匆地赶了过来,他最开始听衙役说丞相来了还以为是在骗他,谁曾想丞相真的来他们这个小地方了,也不知道这是福还是祸啊……
  知县点头哈腰的请段延年坐在主位上,一把年纪还想要给他行个跪礼,段延年连忙阻止了他。
  “丞相人的光临真是令这小小的云景城蓬荜生辉!只是不知大人来此所为何事呢?”知县问道。
  “胡知县不必如此小心翼翼,本官奉皇上之命赴边调查岑远将军死因,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一伙强盗,这群强盗抢夺财物不说,还草菅人命,本官侥幸逃脱,却因手无缚鸡之力无法救下其余的人……本官其实是来报官的!”
  胡知县面露难色:“这……丞相大人,实不相瞒,您说的那伙强盗怕是属于云景山上的清风寨,清风寨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流寇众多,根本就不将云景城这少数的军队放在眼里。卑职也曾想派兵将其拿下,可却伤亡惨重……”
  这伙强盗已经成为有组织有纪律的队伍,又占据了天险,军队确实很难与之抗衡。
  段延年并未强求,他命春桃拿出几张面额较大的银票,递给胡知县:“本官已将不幸遇难的几位的尸体收殓在马车中,还望胡知县能派人将他们带回,查明户籍、通知家属。这些钱,就当做是抚恤金罢。”
  胡知县自是不肯收这些钱的:“段大人万万不可,抚恤金当由衙门来出。”
  “不,胡大人,这也是本官的一点心意……你还是莫要再拒绝了,否则本官定当寝食难安。”
  这笔钱最后胡知县还是收下了,并且立刻派人去他们遇难的地方带回尸体。
  段延年表示不希望被打扰,还请胡知县不要来客栈见他们,胡知县自是满口答应。
  稍作休整,第二天一早两人立刻踏上了回京的路途,而这一次,长安,已就在眼前………
 
第9章 他山之石9
  回到长安后,他没着急进宫,而是先将岑远的遗骨埋在了丞相府院中的桂花树下。
  盛夏时节,桂树的叶子特别茂盛,细小的桂花夹杂在叶子之中,一簇连着一簇,远远望去,仿佛绿叶丛中点缀着碎金,在阳光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耀眼极了。
  岑远的遗物,除了一块岑远经常随身携带的玉佩,也都被他埋在了树下。
  阳光透过树叶,在地上打出斑驳的光影,正午的热风穿堂而过,满树的叶子哗哗作响。
  他闭上眼睛在桃树下静坐了一会儿,用手指一遍一遍地磨允玉佩上的纹路,随后收拾好心情,进宫面圣去了。
  皇帝早就收到了段延年回京了的消息,在御书房已是等候多时。
  段延年先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随后说道:“启奏皇上,微臣无能,并未找到能为岑远正名的证据,不过此次前往边塞,也并非全无收获——微臣查到,奔雷营根本就没有罗平此人!”
  皇帝只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着他,半天没有出声。
  段延年不懂他的意思,坐立不安地接受皇帝如针般尖锐的目光。
  半晌后,皇帝轻笑一声,缓缓开口:“朕还当段卿家能查到些什么,原来你这一趟就只发现了这些皮毛的东西。”
  段延年不解:“陛下这是何意?”
  皇帝从书案后走下来,宽大的龙袍袖子与下摆在走动之间相互摩擦,发出了上好丝绸特有的声音。
  皇帝走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道:“即使根本就不存在罗平此人,你又怎么能证明他送来的信是假的?”
  “可是微臣走访边塞的军官与士兵,他们均可以证明岑远没有叛国!”段延年咬牙道。
  “朕只问你有没有证据证明信是假的!”
  “难道送信之人的身份可疑这一点还不够吗?!”
  “哼!可笑!”皇帝冷哼一声,背过手走到段延年身后,“段卿家没办法证明信是假的,可朕却能证明信是真的!”
  段延年转过身盯紧皇帝的眼睛,满脸都写着不可置信。
  “你几次上奏所述,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几句话,不过是怀疑朕要对付将军府,所以才伪装出一封写着岑远叛国罪证的信件,草草将他定罪。你又怎么知道朕没有证明这信的真伪?你所谓的疑点,在朕的眼中,不过是无话可说的强词夺理罢了!”皇帝继续说道,语气咄咄逼人,边说边向前走。
  段延年被他的逼得节节后退,震惊极了:“这……这不可能!”
  “段卿家与岑远不够熟悉,不知道也属正常,岑远所用的信纸,一开始都会用特殊墨水在左上角写上一个岩字,这种墨水平日无色,遇火则明,段卿家若是不信,自可去刑部试上一试!”
  皇帝的话如同又一支支利箭,一遍又一遍的穿透他的胸腔,他踉跄着后退两步,颓然地坐在了地上,从心底泛起的凉意让他忍不住发抖起来。
  “怎么会……这样………”
  “朕还当你还能查出别的线索,可惜你根本就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即便送信的人是假的,但是这信,就是岑远亲笔所写!”
  段延年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脸,他的信念好像在这一瞬间崩塌了,这封信居然真的是岑远写的……那他这一个月来的忙上忙下是为了什么?他满腔的信任和强行辩解所带来的就这种结果吗?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他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另一只手捂住自己阵阵作痛的胸口。
  “你先入为主,将朕想成一个不顾国家安危的小人,一直怀疑这封信是朕写的,还不允许朕小人一把隔岸观火?看你上蹿下跳的调查一件根本就不会有结果的事,难道不是一场有趣的消遣?”
  段延年喷出一口鲜血,缓缓倒下了。
  他知道,在这场两人的暗中较量里,他输得一败涂地。
  “来人!传朕口谕,段延年屡次阻拦公务,无事生非,现罢免其丞相一职,即刻生效!”
  “岑远叛国一事确认属实,株连九族!将军府其余众人收压地牢,秋后问斩!岑远声名显望,为避免军队百姓人心惶惶,封锁此案消息,禁止官员私下谈论,违令者斩!”
  两道圣旨接连立下,这件事就此成为定局。
  ……
  再一次被皇帝派人扔回丞相府,这次的心情却与上回大不相同。
  不对,现在应该叫段府了。
  上一次他一心为岑远申冤,却被皇帝一番羞辱,心中除了不平还有为岑远正名的执着信念;而这一次,他的心里很茫然。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也想不明白岑远为什么要写出这样的一封信,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当初夸下海口说一定会救他们出去的老太君。
  如今他陷入这种孤立无援的境地,成了一个众所周知的笑话,都是拜岑远所赐,更可笑的是——他到这个时候都在想岑远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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