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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皇后又穿越了 作者:da青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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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豪门世家

  在武德殿,沈文清犹如半个主子,张公公虽然初来乍到,但他谨记姚皇后的救命之恩,也不争宠,他知道李公公是从小跟在大皇子身边,情分不同。甚至看瞿睿齐对于李公公的依赖孺慕,其实张公公是欣慰的。
  他看着他们坐与书案前,瞿睿齐的文笔书画都要捧给李公公看,得李公公两句夸奖,必然开心的中午能多食一碗饭。其实张公公知道,李公公和自己一样,大抵上是看不懂的。他知道李公公识字,但识字和有学识是两回事
  瞿睿齐很勤奋,习武上也从不偷懒,有时过了,张公公如何劝说,他也不会听。此时每每看见外头回来的李公公皱了眉看他,只是眼神,便让瞿睿齐便愧疚难安,十分听话。
  便是夜里,瞿睿齐也只要李公公守夜,虽然他给李公公安排了很舒服的寝室。但他依旧时长让李公公在床头塌上守夜,李公公的寝室反倒用的不多。
  看着姚皇后亲子一日日长大,没有因为母亲逝世,父亲不亲而沉默,张公公是感谢李公公的。李公公如父如母,对于瞿睿齐来说,定是最为独一无二的吧?
  张公公笑着摇头,要知道,大皇子一日大过一日,有了自己的主张和倔强,有时明明错了,说不服他,气的威国公都只能找李公公骂他,瞿睿齐能委屈的三天不和威国公说一句话,到底孩子心姓。
  这样快活的日子,终于在瞿睿齐十岁那年终止了,南蛮突范边关,南部失守多城,威国公挂帅出征。没成想,这一战并不简单,时胜时败,夺回一城后,两方便形成了对峙。
  威国公不在,京城内势力洗牌,哪怕威国公留下了再多人手,没有一个主力,总归是震不住的。
  大皇子这两年一日耀眼过一日,皇帝也知再过两年,必会被逼立储,这个国家的皇帝绝不能留有姚家血脉。
  年仅十岁的大皇子在某日早朝被封肃亲王,皇子一旦封王便失去储君之位,历来如此,没有威国公在,谁敢反对。但群臣又哪里服气,十岁封王?闻所未闻,如今大皇子还如此年幼,已经展露惊人才能,再等个两年,何愁不能成为一代明君?这是把大皇子的路,断了!
  
 
第21章 第 21 章
  当圣旨到了武德殿时,陪着瞿睿齐作画的沈文清不小心摔落了茶盏,瞿睿齐更是一脸呆愣。直到那太监念完圣旨,也不见瞿睿齐接旨。
  “大殿下,接旨了!”
  十岁的瞿睿齐早已经不是那可以糊弄的孩子,他目眦欲裂地看着圣旨说:“本宫不服,本宫要见父皇。”
  “您要见陛下,也得先把这圣旨接了。”那公公苦着脸说。
  瞿睿齐抬头看向公公,冷声道:“本宫若接了这圣旨,焉有活路?”
  张公公惊地唤道:“殿下!!!”皇帝赐的,就是荣恩,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哪怕是实话,这传到皇帝耳中……
  瞿睿齐依旧瞪着圣旨,沈文清皱眉轻扯他的袖子。瞿睿齐回头看了沈文清一眼,眼里有无尽的委屈,但看着沈文清担忧的双眼,他知道此时自己不能闹。
  嘴里因为用力尝到血腥味,也不足哥哥此时一个担忧的眼神。瞿睿齐夺过圣旨,那公公哪里还管合不合规矩,看大皇子接过了圣旨,便一溜烟跑了。
  “人为刀殂,我为鱼肉。”沈文清走到瞿睿齐身边,搂过孩子的肩膀,轻声说:“反抗不得,也反抗不起。”
  瞿睿齐抬头看着沈文清,眼角一滴泪流下,说:“他们……”
  沈文清蹲下,看了一眼身后的那些人,才在瞿睿齐耳边轻声说:“若你能力出众,便是亲王如何?届时,你为刀殂,他们为鱼肉,你便是称帝,又如何?”
  瞿睿齐不可思议地看向沈文清,沈文清轻笑,两眼弯弯的,似有千万繁星闪闪,他声音如轻风:“定要谨记,船到桥头自然直,若是退无可退,便逆流而上。”
  你生来高人一等,起点如此之高,开国圣祖一介草民一样将前朝皇帝斩于刀下,你能力不输他,位置比他高,如何就能落于他的下风?
  瞿睿齐一直记得哥哥的这些话,他确实是小了,若是那时能再大些,这些话他定能一一反驳。想成为人上人如何容易?从古至今,夺龙的皇子,多是能力出众者,又哪个不是身份高贵者?哪场夺龙之争不是九死一生?
  确实还是一个孩子,还小。瞿睿齐一直这么想,十岁的自己其实懂地的何其多,多少朝政他已能处理,但是他至始至终是相信哥哥的,便是对外如何能干,对于哥哥来说他还是一个孩子。这哄孩子的话,他日日夜夜记在心里,一日不敢忘,哪怕日后长大了,便更觉如此。
  这世上,也仅有哥哥能如此忽悠我吧!
  瞿睿齐明白,但此时的他听到这话,只觉那些翻江倒海都在一息之间风平浪静。
  人为刀殂我为鱼肉,那若是我为刀殂,又如何?
  福无双临,祸不单行。
  瞿睿齐能记得那样深,何尝不是被一步步逼出来的呢?
  你退一步,人就进一步,直到你退无可退。瞿睿齐最为佩服他亲爱哥哥的一点便是乐观,即使再艰难的时候,无路可退的时候,沈文清也能笑着说:“不破不立。”
  “陛下,郯城失守。威国公重伤,如今南蛮打入,若是不能止损,只怕北蛮毁约。”朝上为此战商谈,北蛮重兵把守,乃是国之重地,一旦北疆失守,便是直攻京城。此时北蛮毁约,国度将如何乱?
  朝上激烈辩论,对于南疆此时的境况该如何处理,自然,一个早朝没有商量出对策。
  文皇后做了7年的皇后,自有她的消息渠道,她除去是一个妇人,有对元后的怨恨,对大皇子的忌惮,以及时有不理智。但她却不是一个笨人,二皇子不过一个普通人的才智,自是多亏文皇后在后面支持。
  听说了近来为了南疆战事,百官争辩,文皇后便这般和皇帝说:“臣妾乃一介妇人,自是不懂朝政事宜,今见陛下烦忧,臣妾说上两句,陛下听听便罢!北疆南疆自古便是重要边防,北疆自是比起南疆来重,断不能从北疆这边消减。只从南疆附近各省调兵自是一法,但南疆如今连连失利,怕是人心涣散。此时,皇族亲征才是提高士气的唯一法子,只陛下乃一国之主。断没有前去亲征的道理,国不可一日无君,但如今皇子们都还小,只一亲王,乃国之嫡长子,除了陛下,最最尊贵。”
  “南蛮不如北蛮强悍,此战他们胜在突袭。南疆又安逸多年,一时不抵,但朕大瞿南疆断没有断送在朕手里的道理,这南疆早晚朕要夺回。无论谁亲征,这都是军功。”何况十岁亲征,文武百官如何同意?但非常时期非常做法,只这军功便可让大皇子在储君的道路上走上一大步。
  “陛下,十岁不能亲征,就藩如何?”文皇后轻笑。
  翌日早朝,还未因为南疆问题谈出个所以然,皇帝的这个消息直接炸晕了一众老臣。
  “陛下,十岁就藩,闻所未闻。”
  “十岁能出宫立府,如何就不能就藩?”
  “这如何能一样?再说,就藩也没得就南疆战场,且如今失去十之七八的土地拿去做藩地的,这于理不合。”
  “此事,朕主意已定,无需再议。”
  短短一句话,便定下了瞿睿齐的将来,藩王更是不能立储,且十岁便被逐出京都的权贵之地,没有经营,更是登基无望。
  瞿睿齐闻听此事时,气的双目通红,甩开沈文清的手便冲了出去。沈文清怕他顶撞了皇帝,讨不了好,还要被一顿□□,紧紧跟着追出去。
  此时早已经下朝,乾清宫的宫人说平辰帝去了凤鸾殿,瞿睿齐转身就走。被迎面而来的沈文清抱住:“作什么去?你去了又能如何?”
  “我不服,我不要就藩,哥哥也觉得我要去吗?”
  沈文清红了眼眶:“我自是不舍,南疆如今已经失守,大半土地被南蛮占领。去了那里,本就是贫瘠之地,还是战场。脱离皇城,便是脱离权力中心,陛下这招,是完全斩断了你争储的可能。但,他乃一国之君,便是再无理,便是让你去了又如何?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尚且如此,你待如何?朝中除了威国公,你再没有人手,如今威国公出战,且已重伤,你便是想从前朝出手反抗,也不得要领。”
  瞿睿齐挣开手,虽然才十岁,但此时他的力气已经不小,便是沈文清也抓不住。
  “但若是不问,我不甘心。”瞿睿齐疾步而去。
  “殿下,大殿下!”沈文清叹出一口气,追了上去。
  中午阳光正烈,瞿睿齐已经长高了,炽热的阳光下,瞿睿齐的背影有点模糊,沈文清只在身后,其实,这样的身影时时能见。
  瞿睿齐却没想过,这样的日子那般短暂,他无一日不在想,若是那日不去,是否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
  哥哥,你可知那日我丢的不仅仅是你,也有我,那日之后,我便不是大瞿的大皇子了。你该知道的!
  
 
第22章 第 22 章
  瞿睿齐也知事情不可逆转,皇帝金口玉言,他只是不甘,不愿,哪怕是去了,他也要是那父亲亲口说的。他知道讨不得公平,但他没想到那男人忌惮至此,多少个闻所未闻,却全都用在了自己身上。
  瞿睿齐跟着威国公习武多年,学了不少兵法和武艺,威国公走后,给他留下了不少人手,其中便有一个武艺高强的师傅,此人武艺之高,能够在皇宫中来去自如,便没有过明路,瞿睿齐一直都是偷偷跟着他学习。
  如今别看瞿睿齐十岁,不但力气上大于沈文清,便是一般男子也不一定能打赢他。
  他走的急,沈文清便只能在后面急急地追。到了凤鸾殿,守门的宫人见了,待要阻止,都被瞿睿齐推开。
  进了门内,里面平辰帝、文皇后和二皇子一家三口坐与桌边吃饭,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
  看的瞿睿齐更是火冒三丈,当然,看见瞿睿齐的平辰帝也并不高兴,冷声质问:“好大的胆子,朕在此也敢闯?”
  “儿臣就藩一事,有失公平!”
  “朕给你藩地不够大吗?”平辰帝眯眼,对于这个越来越像姚后的人,他看的恶心。
  “它除了大还有什么?再说,向来都是成年就藩,便是立儿臣做了肃亲王,儿臣还小,哪懂什么藩地政事?将儿臣就藩,和让儿臣做傀儡有什么区别?就藩到南疆,和流放有什么区别?哪怕儿臣不是父皇的嫡子,哪怕只是庶出的皇子,也不是这样的!”瞿睿齐实在无法忍受,他只想这个给了自己生命的男人能够给自己一个理由。
  “你现今便伶牙俐齿,还怕震不住藩地的臣子?”皇帝重重放下碗筷。
  已经追来的沈文清正好赶到,赶紧给三人行礼,嘴里喊着陛下消气,就怕他再一个巴掌把瞿睿齐打出去。他还不知道如今瞿睿齐到底有多厉害,自然也不知道,如今皇帝要再打他,还真没办法把他甩出数丈远。
  “儿臣不是伶牙俐齿,只是气愤难平。”
  “大殿下忘不可这般误会皇上。”文皇后装模作样地说,这世上没有比她更讨厌姚后母子的了,若不是姚后贱人,她的孩子也不会被太后逼着打落,他自然对于瞿睿齐也是有着这种痛恨的。所以,哪怕文皇后实在不是一个蠢人,在瞿睿齐面前时,也犹如普通的妇人一般,很难掩盖自己的厌恶,手段上也向来不会有所收敛。
  “如今南疆战事胶着,威国公连连败退,将士们士气大跌,急需一位皇族亲征,给士兵提升士气。说是就藩,其实主要是坐镇南疆,这是何等荣耀的事情?”文皇后笑眯眯地说。
  瞿睿齐冷笑:“前朝战事哪有后宫插手的道理。”
  “放肆,怎么和你母后说话的?”平辰帝喝到。
  “她可不是儿臣的母后。”瞿睿齐看着平辰帝,说了一句皇帝人生中最为厌恶听到的话:“儿臣身体里另一半血脉乃是姚家的,不是文家的。”
  平辰帝气的吐血,只冷声说:“皇后的意思也是朕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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