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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钢筋直[快穿]+番外 作者:锲而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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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爽文 系统 快穿

 
第14章 天生媚骨戏精受vs一本正经禁欲攻
  同行一月,苏懿已经了解到越辞归为人是如何的冷肃自持,若真的对他有意,断不会答应他接下来的要求。
  于是带着三分试探,他开口,“越辞归,帮我一个忙。”
  他心里乱极,说不清到底希望对方如何回答。
  只是当听见那熟悉的嗓音,沉稳有力地说,“好。”既是松了口气,又有些怅然若失。
  这个回答并不能证明什么,苏懿自欺欺人的觉得轻松了些许,歪头笑道,“道长还不知我所求为何,就这般轻易答应我了?”
  那果断干脆的样子仿佛自己说什么他都不会意外。
  越辞归沉默不语,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道长。”他收敛了笑意,走到男人面前。
  无论如何,他想要个结果。
  两人间距离不足半臂,苏懿比越辞归略矮了几寸,这个高度正好可以平视着男人略显单薄的嘴唇。
  唇色极淡,如这个人一般冷清。
  越辞归,你是不是喜欢我。
  这句话在苏懿心里酝酿了千百遍,出了口却变成,“道长,你腰上伤势可大好了?”
  他看着男人掩映在领口下的锁骨,脖颈上鸽蛋大小的喉结,下意识伸出手,在触及到温凉的衣服布料时猛然惊醒。
  手指蜷缩,就要收回。
  如同昨天下午的一幕,越辞归抓住了那只手。
  他微张着红润的唇,似乎有些始料未及。
  而后弯着眉梢故作无事地笑,“道长莫非又要自己来?”声音轻轻的,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像夹着钩子一般。
  越辞归静静看着他,眼神幽深,直将人看得有些不自在。
  手却渐渐松开了。
  盯着自己被放开的手,苏懿不敢置信,越辞归这是什么意思?
  他很快就知道了,因为越辞归说,“不是想看看我的伤势如何?”
  越辞归让他亲自看?顿时进退两难。
  心头闪过万般思绪,眯着眼睛问,“道长当真让我看?”
  “有何不妥。”
  有何不妥?都是男人自然没有不妥。
  苏懿这人吃软不吃硬,更受不得激将法,闻言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揪着男人衣襟更往前了一步,几乎与越辞归脸贴脸,他直直逼视着对方的眼睛,欲要从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睛中看出些什么。
  手上动作不紧不慢。
  然而越辞归比苏懿想象中更沉得住气。
  腰带,外衫,里衣。
  略带凉意的指腹偶尔划过肩膀、胸膛、腰腹,那是一种与他常年练剑锻炼出来的坚硬体格完全不同的柔软。
  “咦?竟已完全好了?”原本有着一片淤青的腰腹恢复成健康的蜜色,看不出半点受过伤的痕迹。
  苏懿颇为惊讶,“道长在何处买的伤药?”效果说是立竿见影都不为过。
  “昆仑秘药。”
  他便不问了。
  越辞归低下头,俯身逼近,呼吸贴着脸划过苏懿耳畔,从背后看好似将苏懿整个拥进了怀里。
  感受到身前的人身体僵硬了一瞬,他从床上拿起药瓶退开,“不痒了?”
  这句话像是打开了某种机关,方才被忽略的痒意再次席卷而来,并且来势汹汹。
  苏懿蹙着眉头,“痒。”
  “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这句话让苏懿抬起头,却只看到男人看不出丝毫异样的脸。
  他从没有像现在这般讨厌过男人的面无表情,让他无法看出一丝端倪。
  试探道,“道长今晚似乎格外不同。”
  越辞归也垂眸看着他,“不喜欢?”
  这让苏懿如何回答?说喜欢也不对,不喜欢也不对。
  思及上学时那些玩闹的男同学,顿时定了定心。
  真的直男从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反而是gay会格外注意与同姓的肢体接触。
  越辞归如此坦荡,岂不正是直男的证明?
  当然,即便对方真的不那么直,背后的痒意他也是受不了的。这么一想,直不直反倒不重要了。
  他转过身,背对着男人脱下衣服。
  圆润的肩,平坦的背,顺着微凹的背脊,下面是饱满的双臀。
  今夜月色很美,白皙的肌肤在银白的月光下仿佛会发光,腰肢纤细,引人一握。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越辞归眸深如墨,视线始终没有移开。
  半个时辰后,两人在床上躺下。
  越辞归只着里裤,裸着上身,衣服被用来垫在了苏懿身下,原本那床带着氵朝味的被子被收了起来。
  苏懿和衣躺在越辞归身旁,面色微红。
  他道,“莫不是道长皮糙肉厚,连虫子都咬不动么?否则为什么虫子只咬我。”
  他本意是以调侃的语调打破方才的尴尬气氛,听到越辞归耳里,却是略带委屈的抱怨。
  越辞归道,“我常年练剑,剑术小有所成后便再没有虫子近过身了。”
  苏懿还是第一次听见这种说话,难道虫子也知道趋利避害,害怕越辞归那一身剑意吗?
  “真是神奇。”
  “嗯。”
  两人并排躺在床上,一时无话。
  许久之后,越辞归问,“你今后有何打算?”
  此时苏懿已经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了,不自觉往身边热源滚去,嫌不舒服,便一直动个不停。
  越辞归看他不安分地扭了半晌,似乎想往他怀里钻,便伸手将他搂住了。
  苏懿果然安静下来。
  他意识朦胧,却还记着似乎要回答一个问题,断断续续地嘟囔,“回巫山......将赤央葬了......再找个姑娘......”
  “找个姑娘做什么?”
  “找个姑娘......成亲......”
  无人再说话,房间再度恢复宁静。
  越辞归睁眼望着房梁上四处罩着蛛网的横木,苏懿那句话像是一把重锤砸在他心底。
  苏懿言他今晚与往日不同,确实如此,因为他也想知道自己对苏懿到底是哪种心思。
  今晚月色很美。
  月色下的苏懿也很美。
  肌肤相亲,他心生欢喜。
  食指上仿佛还残留着肌肤嫩滑柔软的触感,直愣愣地僵着不敢动,窝在怀里的人已然睡熟了,食指与拇指迟疑地靠近,轻捻。
  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分开,像触碰到某种禁忌。
  这个夜晚,有的人一夜无梦,有的人一夜无眠。
  阳春三月,空气犹带寒意,屋外清脆的鸟啼将苏懿唤醒。
  他睡得很满足,昨晚抹了药膏后烦人的痒意就再也没有影响到他,身体也暖烘烘的。
  蹭了蹭脸下的热源,睫毛轻颤,漂亮的眼睛睁开。
  面对那一片平整的蜜色,苏懿有些愣神,这是什么?
  “师兄,苏前辈,你们醒了吗?该起了。”门外锁月小声唤道。
  苏懿撑起身体,视野拔高,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枕着越辞归的胸膛睡了一夜!
  不是胳膊,是胸口!这人不会鬼压床做了一夜噩梦吧?
  他略有愧疚的顺着胸膛往男人脸上看去,对上一双清明的眼睛。
  “醒了?”男人的嗓音比平时更低沉些,有些沙哑。
  他愣愣点头。
  “醒了便起吧。”
  这时门外的锁月也听见了屋内传来的窸窣动静,“厨房有热水,姜婆婆已经帮我们准备好早饭了。”
  苏懿从床上下来,看着越辞归开始穿衣服,上面还有他睡出的压痕,心中说不出什么感觉,“夜里可冷?”
  他昨夜和衣而睡,越辞归却是裸着的。
  男人背影顿了顿,“不冷。”
  苏懿抿了抿唇,这人似乎又变成先前那般寡言少语的样子了。
  “那我先出去了,昨晚的事,谢谢。”
  “好。”
  待脚步声走远,越辞归才拧眉看了看自己胸前。
  苏懿睡着后并不闹腾,只是却喜欢往暖和的地方钻,压在他胸口上,便再不肯下去。
  这倒也无妨,然他睡的位置实在巧妙,呼吸正正好落在那一点,一呼一吸,一热一冷。
  像是有一根羽毛在上面轻挠一般,那感觉让越辞归面色颇为怪异。
  突然想到什么,他收敛了神色。
  穿好衣服,将床单被褥叠好,用来铺床的换洗衣物尽数收进包袱里。
  屋外已经传来苏懿与锁月的说话声了。
  他推门出去,便看见苏懿拿着水囊匆匆走开的身影。
  “苏前辈!”被抢了活的锁月喊了一声。
  “怎么了。”
  “师兄,”看见越辞归,锁月欣喜地走了过来,然后有些苦恼地问,“师兄,你说苏前辈是不是不喜欢我?”
  “嗯?”
  锁月嘟着嘴委屈道,“我刚才准备去将水囊的水装满,苏前辈见了便说他去,然后不小心碰到我的手,像是碰到什么脏东西般躲开了。”
  一个劲的道歉。
  想到这里锁月就生气,长这么大还没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嫌弃过她。
  “师兄,你说苏前辈是不是讨厌我?”
  越辞归:原来他昨晚是骗我的,他分明,不喜欢女人。
  “师兄,你说是不是呀~”不依地跺了跺脚,师兄竟然走神。
  回过神的越辞归:“嗯,我去帮苏懿打水。”
  锁月:“???”
 
第15章 天生媚骨戏精受vs一本正经禁欲攻
  因着越辞归那句话,锁月连着小半天都没有理人。
  苏懿以为是自己早上不小心误碰了对方的手,以至于对方心怀芥蒂,因此心里惴惴不安。
  他对女孩子向来持谨慎尊重的态度,尤其是与他没有亲密关系的,更是格外注意言行。
  交往后才会牵手拥抱,更出格的事都是结婚后再做。
  这么一想,似乎从越辞归帮他打水装水囊到后来吃完早饭出发,锁月就不曾对他们说过话了。
  秀气的眉笼上几缕轻愁,如碧波潭上烟锁寒柳。
  “越辞归。”
  “嗯?”
  他瞥了眼身后,确定马车厢门紧闭,趴在男人肩头,颇为踌躇的轻声问,“锁月姑娘一早上未曾说话,你可知是何原因?”
  细碎的发丝搔得越辞归耳尖发痒。
  让他不由想起昨天夜里,墨黑的长发尽数铺散在他胸口肩膀,分明还是顺滑冰凉的。
  便如面前这人一样了,有时逗得他心痒,有时又一副乖巧委屈的模样。
  “说过。”
  “说过?”苏懿眨眨眼,何时说过?
  这一早上两人几乎形影不离,若锁月跟越辞归说过话,他怎不记得?
  “她,她说了什么?”莫不是跟家长告状,有猥琐男非礼她?
  越辞归低头看着他澄澈的双眸,将其眼底的紧张一览无余。
  师兄,苏前辈是不是不喜欢我?师兄,苏前辈是不是讨厌我?
  这些话还是不要与他说了。
  薄唇轻启,毫不犹豫道,“她说这两天身体不舒服,不太想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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