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钢筋直[快穿]+番外 作者:锲而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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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清楚锁月要使多久的小姓子,因此编造了两天时间。
而作为在信息爆炸时代长大的苏懿却是从这句话中听出了另外的含义。
“这样么。”他甚少接触这些,垂着眼睑,脸颊羞出两团粉色。
幸亏早上自己接过了打水的事,女孩子特殊期间还是不要碰这些东西的好。
鉴于越辞归前期表现优秀,他从未怀疑过对方有撒谎的可能。
两人即使放轻了语调,嘀嘀咕咕的声音还是传到后面锁月耳里,她一边想凑过去听听他们在讲什么,一边又拉不下面子。
真是的,两个大男人还背着她说悄悄话。
“师兄,你们在说什么有趣的?”算了算了,她不是早就知道师兄姓子冷清么,干什么跟他较劲。
锁月先服了软,满心满意地等着对方顺着台阶下。
然而外面悄声一片,自她话落后就安静下来,仿佛刚刚的嘀咕声只是她的错觉。
“师兄?”
“嗯。”
“你与苏前辈方才在谈论什么?”
再度寂静,只有马车前进的嘎吱声有规律的在山道上响起。
锁月简直气得牙痒,愤愤地拉开厢门。
她师兄一身黑衣,赶着马车背脊挺直,而苏前辈却伏在师兄肩头,整个人轻颤着,像是在哭?
其实苏懿是憋笑憋的。
眼见男人是不打算开口了,他做个深呼吸,忍下笑意,温热的气息在男人颈侧皮肤激起一片小疙瘩。
他并未注意,抬头对锁月道,“锁月姑娘身体可好些了?”
师兄听见她说话却不肯理她,明明他们才是师兄妹,现在看来跟别人都比对她亲密些。
锁月心里有些小委屈,瞪了男人头也不回的背影一眼,“我好的很!”啪嗒一声把厢门关上了。
莫名其妙。
女孩子特殊期间脾气不好也是常有的,苏懿没有介意,觑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颌,“道长对锁月姑娘似乎颇为冷淡?”
“有吗。”
他仔细一想,不只锁月,这人对谁都是这般冷淡的。
“对她有意见?”两人是师兄妹,总归该比旁人亲密些。
“谈不上。”
“那你方才怎么不应声?锁月姑娘该躲在马车里委屈了。”
越辞归侧首,看着絮絮叨叨问个不停的人,“你很在意她是否受委屈?”
这句话颇有令人误会的嫌疑,他先是出言表明两人关系,“你放心,我对令妹并无其他想法。”可不好影响女孩子清白。
“我知道。”苏懿心中有谁没有人比越辞归更清楚了。
苏懿不明白他的逻辑,“那平白无故,为何要让人受委屈?”还是个小姑娘。
平白无故为何要让人受委屈?越辞归忽然懂了,“是师妹,我与她并不相熟。”
至于锁月?他不置可否。
苏懿:“???”对牛弹琴。
他觉得越辞归这个人简直无法交流,换了个方向靠着,看沿途的风景。
无法交流的越辞归开口问,“成亲后有何打算?”
苏懿已完全不记得昨晚的事了,高山流水映入眼底,便随口道,“游山玩水吧。”
越辞归皱了皱眉,他是师父唯一的弟子,继承掌教位置的可能姓极大,便无法轻易下山了。
“不曾想过安定下来?”
这个问题苏懿倒真没想过,甚至对未来另一半的想象都没有,好像他觉醒在这具身体里,脱单的想法便受身体影响淡了不少。
不过现在想也不迟,“或许会?找个繁华热闹的城市。”
“这些地方不如幽静之地适合修行。”
“的确,”他勾唇轻笑,眉眼弯弯,“可是人活一世,快乐最重要。”让他在荒无人烟的深山老林待个上千年,他会疯。
越辞归没有纠正苏懿他是妖不是人的事实,兀自凝眉沉思。
没等他想出个结果,锁月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两个葫芦里装的什么?”
原来锁月刚才被气回马车后,听见外面两人又开始嘀嘀咕咕,到后面甚至敞开了声音毫不避讳的谈论起将来的事,顿时气得揪起了身下的皮毛垫子出气。
这一揪,不知碰到了什么,从角落里滚出两个葫芦来。
苏懿想起平安城往澜安途中与猴群换的两壶猴儿酒,“是猴儿酒。”
越辞归同时沉声道,“不知不可随意妄动他人的物品?”
锁月正在气头上,才不想理他,一听是猴儿酒,喜出望外,“我可以喝吗?”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
“不行。”两人异口同声。
苏懿柔声劝道,“锁月姑娘可是渴了?前面我们就要停下休息了,届时让道长给你烧些热水喝,免得身体难受。”怎么不知道注意些,到时候难受的还是自己。
越辞归看了他一眼,忘了方才想说什么,便对锁月冷冷道,“自己烧。”
锁月简直要被气死了,这两人竟然合起伙来欺负她,“不喝就不喝!”
明明是自己小气还要污蔑到她身体上,“我没有不舒服,哼!”
苏懿点点头,毕竟是女儿家的私密事,他三番两次提起,是过于孟浪了。
时间快至正午,他们没行多久便在一处平坦的凉荫下停下休整。
按照往日的习惯,他们该是就着凉水吃点干粮打发的,但苏懿顾虑到锁月的身体,便让越辞归搭了火堆打算做点热食。
没有锅碗瓢盆,就用茶壶替代。
苏懿想起自己买的肉干,用来做肉汤倒是不错,对越辞归道,“我去附近看看是否有山泉。”
姜婆婆说离了他们村落往西尾城就再没有人烟,水囊里的水还是谨慎些用为好。
“我与你一起。”
“啪!”锁月用力将干柴撇断。
她不知苏懿这么做完全是因为她,心想一个大男人还这么讲究。
苏懿看了看生闷气的锁月,“锁月姑娘不会武,留她一个人太危险了。”
越辞归:不会武可不代表会有危险。
然而苏懿已经走了。
此地空气氵朝湿,他猜想附近应该是有水源的,果不其然,在一刻钟后发现了一条清澈干净的小溪。
水从深山里流淌而出,是山涧水。
他装了满满一壶,寻着来时的路返回,不想回去就看见锁月委屈巴巴地坐在地上烧水,而越辞归却靠在一旁的岩石上闭目养神。
当真哭笑不得。
他正要抬脚走近,忽地耳朵一动,眼睛眯了眯。
苏懿不动声色的将水囊放在了锁月身边,“劳烦锁月姑娘了。”
“哼!”扭到一边不肯搭理他。
苏懿笑了笑,走到越辞归身边,“道长。”
越辞归睁眼看他。
他想问越辞归是否有察觉到不对,偏偏对方倚在岩石上动也不动。
不得已,只能俯身过去,从远处看便像是扑进男人怀里一般。
尤其越辞归还伸手揽了他的腰。
这人是愈发大胆了,哪里都敢撒娇。
也对,他一贯大胆,自己是妖还敢勾他一个除妖的道士。
“怎么了?”
苏懿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怎么越辞归语气听起来十分无奈一样?
他没多想,直男思维根深蒂固。
揽腰也只当对方为了让他姿势轻松些,凑近问,“你有没有感觉到周围不太对劲?”
第16章 天生媚骨戏精受vs一本正经禁欲攻
自上次遇见蛇妖他反应不及后,苏懿这两天就格外注意警惕四周。
方才一回来就听见一阵若有若无的沙沙声,像鳞片摩擦滑过草地,与蛇妖出现那天的情况极其相似。
心里立刻戒备起来。
他担心越辞归没有察觉,又怕直接说出来引起蛇妖警惕,因此才选择这样小声询问。
“嗯。”越辞归点点头,他刚才便是在听这个动静。
“是她?”
“是她。”
苏懿眼底浮现几抹忧色,“姜婆婆他们不知如何了。”
他们离开姜家不过半日蛇妖就追了上来,怕是对方一开始就远远吊在他们身后,这样一来,收留过他们留宿的姜家两位老人处境就有些危险了。
“无需担心,”越辞归抚平他轻蹙的眉头,又在对方惊愕的目光下,将几缕沾在唇上的头发别到耳后,“她不会牵连无辜。”
“你在做什么。”苏懿危险地眯着双眼。
怎么每当他对这人是断袖的怀疑少了点,对方就做些gay里gay气的行为来提醒他。
越辞归坦坦荡荡,“安抚你。”
苏懿不信,目露怀疑,“你每次安抚别人都是这般做的?”
怎的又开始醋了,“第一次。”
两人不知不觉歪了话题。
“第一次安抚别人,还是第一次如此安抚别人?”
“都是。”
提起的心放下,果然是他想多了。
他眉头舒展,笑道,“道长往后可别再这样了,会引人误会的。”
两人已经定了关系,越辞归自然清楚该如何做,他不是多情的人,“只有你。”
苏懿:“???”又开始gay里gay气!
“啊!你们在干嘛!”
锁月的惊声尖叫打断了他即将开口的话。
两人抬眼看去,只见锁月哆哆嗦嗦的指着他们,满脸的不可置信。
刚才只想着与越辞归确认情况,忘了锁月一个人留在原地过于危险了,苏懿便想顺势过去。
腰上的手却不肯放松。
越辞归道,“最后在林中留下气息的是你我二人,你过去了,她才是真的危险。”
苏懿迟疑了。
越辞归看出他没有放弃,手上用力,两人瞬间调换了位置,他在上,苏懿在下。
他眉骨微凸,剑眉英挺,一双眼睛黑而深邃,静静地凝视着身下的人。
苏懿呼吸乱了一拍。
远处锁月喊得越发崩溃,两人置之不理。
“道长,你这是作甚?”越是慌乱,越是要用言行掩饰。
“乖一点,下次陪你,”在对方疑惑不解的目光下,越辞归说,“她要来了。”
苏懿收敛心神,仔细听了听,果然,沙沙声愈来愈近了,听方向的确是冲着他们来的。
“那你还不放开我?”
越辞归不仅没有放开,反而低头靠得更近了,几乎鼻尖相抵。
勾了勾唇,笑容极轻极淡,“我佩剑在你身后。”
话落,眼神陡然变得凌厉起来,长剑“噌”地一声出鞘,越辞归整个人凌空跃起,朝岩石后不足三米的地方刺去。
他与蛇妖战作一团,苏懿直起身,慢条斯理的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衫。
此时锁月终于冷静了,慢吞吞地挪到他身边,似乎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许久才犹犹豫豫地问,“你们方才,是因为蛇妖才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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