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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来梦去 作者:琰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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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用手指挑起那高个的下巴,逼他的眼睛直视着我,“您不是说我皮光肉滑……做起来定是别有一番风味!今天要不要小爷施展功夫满足满足你们?”说完,有人把拳头捏得咯吱响的声音传了过来。
  手指一甩,松开那人的下巴,转而看向那个矮个子的,“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西溪码头乱转?”那人摇头。“想不想知道我是哪位盐商养的禁脔?”那人继续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
  啪!啪!甩袖一人一个耳刮子。托傅鸿煊的福,我现在打起来特顺手。
  “小爷我今天就要让你们知道,下次绑人前先学会问清楚身份!”说完甩手“啪!啪!”又是一人一记。起身,漫不经心地整理着衣袖。
  “爷,打他们那是脏了您的手,不如交给我们吧。”蒙着脸的程熵握过鞭子扯了一下,皮带互击发出一声惊雷咤电般的脆响,让坐在地上的两个人猛地一颤。我看到傅鸿煊背过身去偷笑。
  收了做戏的表情,清了清嗓子,而后严肃的告诉他们,我只想知道那批私盐是何人所运,运往何处,如果他们如实回答,我就饶他们一命。
  结果没想到这两人骨子还挺硬,怎么问都说不知道,或者索性装傻。
  见我有快要暴走的倾向,傅鸿煊不紧不慢冷冷开口道,“爷,他们嘴紧,是不是该用点什么方法才好?”被他一提醒,我恍然大悟,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我们早就计划好了,招有招了的做法,如果不招当然也有不招的方法。
  我对程熵做了个手势,程熵心领神会的点头,然后将两人分开,拎着那高个的出去。不一刻,从外面传来一阵惨似一阵的喊叫声。我看到被留下的那人脸色唰的又白了一层。我好整以暇的笑对着他,“别急,下一个就是你了。”
  “你,你,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那人冲我喊道,“我们是怡亲王府的侍卫,你私囚我们,还擅自用刑,等着怡亲王来收拾你们吧,哈哈哈!”我点了点头,这人真TMD的大愚弱智!
  “我既然做都做了,你说我会怕么?当真让怡亲王府发觉了,不过就两个侍卫,丢了也就丢了,犯不着大动干戈或者昭告天下。”我冷冷一笑,甩下这句话,见他如一盆凉水泼在头上顿时焉了,我转而面向傅鸿煊,“你也去,要是敢手下留情,我就把你留情的那部分双倍于你身上。”
  “是!”傅鸿煊恭恭敬敬的行礼,随即走了出去。几秒钟后,那惨叫声仿佛杀猪一样的叫开,我用右手食指抵着一边耳朵,摆出满意的表情,而后看向那人。只见他脸色由白转红,由红转青,变换过十七八种神色后,在外面越发凄厉的惨叫声中,抬头望着我嘴唇哆嗦了几下。
  “我,我说,我……您,您要问什么,我,都说。”
  我勾起嘴角一笑。搞定!
  ******
  走出囚室,伸了伸胳膊舒展了下肩背,绕进隔壁房间。
  “少爷,喝茶!”
  一见我进去,雁泽先端了茶水上来。我接过便一气全灌了下去,只觉得一股清凉滑过干燥的快冒火的喉咙,清心润肺,一场戏演下来确实劳命伤财。将空杯递给雁泽,我走过去踹了一脚那个半卧在地上一边看着我一边微微挣扎的家伙。
  “看什么呢?再看我让他上你!”边说边伸手指向傅鸿煊。
  噗!程熵很没形象地一口水喷了出来,低笑着用袖子抹嘴。
  傅鸿煊瞪了我一眼,放下手里的茶杯挥手示意侍从们都退下,顺便把地上那人也带了出去。
  主意是傅鸿煊出的,不过对于我来说交换条件比较可耻。囚室是拿傅鸿煊家里存放冰块的大地窖临时改的,然后程熵负责抓人,傅鸿煊负责布置囚室,我负责发号施令,雁泽功劳最最大,他负责音响效果。
  我找了椅子坐下,雁泽凑过来替我揉着肩膀,“少爷,雁泽演得像不像?”
  “像!雁泽你是真天才!”还很敬业,瞧这嗓子都哑了。
  “他都说了?”傅鸿煊开口道。
  “他说那批私盐是怡亲王嗣子派他们去运的,借李老板这个幌子又有鸿煊的船本想着万无一失,却没想到我和吕夷简半路冒了出来。”
  “少主,这会不会过于蹊跷?”程熵听完我的叙述,提出了他的疑惑,“怡亲王嗣子会为了一船私盐的利润而甘冒被杀头的风险?这于情于理都不合。”
  “嗣子性赌,欠了一屁股债又不敢让他老子拿钱还债。那时候正逢蚕盐配,不知从哪里听说了私盐的暴利,所以才想到这办法。毕竟是怡亲王府,抬出这个名号,哪个地方的盐官敢不接?”我低头思忖了下,而后轻声道,“不过这批盐还好尚未脱手……”
  “子晞,你还有疑虑?”傅鸿煊一眼便看穿了我的不解。其实我也说不出来那里有不对劲的地方,只是觉得事情不应该这么简单……就好比写小说,如果仅仅这样的话,岂不是故事就此断了?
  虽然我不好拿瞎编的故事和现实相比,但是我有莫名的预感,其实我们才是落进陷阱里的猎物……
  “少主,那这两人怎么处置?送交官府?”
  “不!”我断然否定了这个提议,想了想而后做了决定,“把这件事如实记下,然后派人送去怡亲王府并且告知让他们来领人。”
  说完起身,袖袍带风,长身而立。
  “我要会会怡亲王府的人。”
 
 
  第二十八章
 
  我站在湖心亭里,看到雁泽端着什么从远处走来,蓦的心生邪念,手一抖。
  啪!一枚飞镖擦过雁泽的手臂正中树干。
  “哇呀——”雁泽吓得往地上一跌,起身看了看那钉在树枝上的飞镖,而后转过头来看了看我这边。我见他低下头去,肩膀颤得厉害……心里暗道,不妙!
  “少爷——!”
  一声魔音贯耳,惊得枝头上的鸟儿一阵惊慌“扑拉扑拉”地往天上冲,程家老爷大前天儿才种下的贡品牡丹“咔嚓”一声花萼落地不幸夭折。
  “少爷!你什么不好玩非要玩这么危险的东西?!知不知道刀剑无眼?!”
  雁泽怒气冲冲的对着我一通劈头盖脸,见我一脸不知悔改随即转向程熵继续吼,“熵少爷!你也是的!怎么可以教少爷玩这个?少爷喜欢折腾人又不是一天两天的,怎么你也陪着他瞎胡闹?!”吼完一把夺过程熵手里的飞镖扔在地上,踩踩踩!
  那模样逗趣得紧,我被他乐得捂着肚子直笑,见我幸灾乐祸,雁泽一跺脚,鼓着嘴气呼呼的走了。
  望着雁泽甩手甩脚走远的背影,我收住笑呐呐地问,“我是不是做的过火了一点?”
  心想,要是真把雁泽给得罪了,那我有的好苦了……泪。
  “过火确实有一点。不过雁泽也不是会把这个放心上的人,我猜他可能重新去端燕窝来给你。”程熵弯腰捡起地上的飞镖而后走了过来,“刚才那一下姿势很好,就是力道使得不对……”一边说一边又向我比划了起来。
  一炷香之后,有个小厮拿来了怡亲王府的拜帖。我接过拜帖心里暗忖,不知道会来个什么样的角。
  从侧门进了前厅,见到有人立在那里,仔细瞧了。哈!又一个冤家路窄。我不出声径直往堂上一坐,即不请人家入座,也不叫下人看茶,翘着二郎腿等对方做出反应。
  那人微微一笑,躬身作了一揖,“在下柴向谷,奉我们家王爷之命特来向程公子赔罪。”
  听他这么说,我眉一挑,饶有兴趣的问道,“你倒是说说怎么个赔法?”没等他答了又继续道,“不会也是测天运?可这汴水河上船来船往的,别说是天运,狗屎运都测不出来。”
  “程公子说笑了。”他躬身又是一揖,“程公子和傅爷都是吉人天相自有神明保佑。而在下却是一粗鄙之人恐怕运道就没那么好了。”
  “哼!”我别过头去,冷嗤了一声。
  此人不是别个,正是那天把我和傅鸿煊扔在木筏子里测天运的“李长庆”!
  此刻他已全然不是船上那副素袍葛衣的打扮,一身蜀锦长袍足以证明他在怡亲王府的地位和身份,此人决不是什么泛泛之辈!
  我暗想,此人敢独自前来,自是不怕我把话挑明了说……这样也罢,扯破脸皮大家都难堪,不如以退为进,我倒要看看你们支的什么招!于是,转而笑脸以对。
  “不知柴兄此番前来为的那般?”
  “呵呵,程公子真是贵人多忘事。府上两名家丁对程公子无礼,程公子代为管教,向谷在此替我们家王爷谢过。这里还望程公子海涵,将这两名家丁交由向谷,向谷回去必定让人好生责罚替程公子解气。”
  我摆了摆手,“你们要怎么责罚不关我的事,我也没动他们分毫。不过鸿煊没我这么心慈,各断了他们一手一脚。人你可以带走,废都废了也无大用。”
  柴向谷抬头扫了我一眼,还是那种阴冷的气势,他拱手作礼,“那向谷在此先谢过程公子。”
  我不愿理他那副阴煞煞的样子,吩咐程熵带他去领人,然后打了个哈欠准备回去小睡片刻。
  “程公子……”
  阴冷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我停下脚步看他。
  柴向谷其实是已走到门口了,而后又转过身来叫住了我。我见他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线,不禁汗毛倒立,只听他冷冷道来。
  “既然程公子也道傅爷为人心狠手毒,向谷敢冒大不为在这里奉劝程公子一句,防人之心不可无……”
  听闻,我身体猛地一颤,只觉心如冰寒,仿佛掉入了冰窟之中……
  ******
  柴向谷走了之后,有人来报说那两人供出的那批私盐已被移至别处。
  对方果然对我们的一举一动了若指掌……
  我很想追查下去,但是怡亲王府已经把这件事情压了下来,不得已,无论这批私盐是不是怡亲王嗣子为了偿还赌债而私运的,总之它现在已经人间蒸发了,又或者已经到了想要它的人手里。
  事情果然不是我们所看到的那么简单,而这一切都不过只是一个开端罢了。
  怡亲王府这批盐到了谁人手里,盐帮内部究竟是谁在私盐官卖,程子晞当年的失踪以及身中“九千岁”之谜……这些,依然毫无头绪。
  我仿佛陷入了一个错综复杂的迷局里,浮出水面的真相越来越多,但是抓到手里的线索却不是断了的就是乱作一堆的。
  而我也在不知不觉中将自己推至万丈深渊的边上……等到发觉时,身后已无退路,而面前,则是万劫不复……
 
 
  第二十九章
 
  画栋江龙隔远关,雕栏塞雁是人寰
  我倚着窗户,视线随着马车的颠簸一起颠簸,脑海里空落落的,仿佛一潭静水随着马车的晃动漾起些微的涟漪,波澜不惊。
  窗外又是草木萧条落叶归根的时节。
  临出门的时候雁泽瘪着嘴伶俐的大眼睛水珠滚滚,扯着我的袖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少爷,您大前年走的时候也还未过中秋……雁泽特地留了您最喜欢的蛋黄莲蓉等您回来……结果一等就是两年。怎么赶上这个时节又要走了呢……?
  我笑着摸了摸他脑袋,去年回来也没能赶上,今年就算用飞的也一定赶回来。
  这话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我在想,曾经“我”是否也是这样安慰着雁泽然后转身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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