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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皇绝色 作者:彼岸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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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你说什么呀?”对于高楚玉的这番话,皓天铭还真有些不敢置信。
  “那你到底来做什么?”高楚玉刨根问底。
  “我是什么人?”皓天铭不答反问。
  高楚玉想了想,突然明白了:“他是想借用你的权势,把这女子顺利带走?这么说,这女子在倚花楼名气很大啦?”
  “嗯,”皓天铭淡淡一笑,拍了一下高楚玉的肩膀,“长歌你真聪明。”
  一旁的朋友听皓天铭夸这个莽撞又失礼的人聪明,嘴巴顿时张得老大,脑子里嗡嗡作响,掩盖了琴曲华丽的喧嚣。
  “但你有没有想过,来这种地方,不定会陷进去无法自拔。”高楚玉继而道。
  “嘘——”皓天铭将食指搁在嘴上,小声道,“快别说了,不然妙兰姑娘听了会难过的。听我朋友说,她其实是前朝秦将军的女儿,因遭遇变故,才沦落到青楼来的。”
  闻言,高楚玉禁不住心生同情:“好吧,那就快点给她赎了身,离开这儿吧!”
  “唔,”皓天铭悄悄移座道到他那位朋友身侧,道,“咱们快些带妙兰姑娘离开吧,她在这儿呆了整整六年,也该呆腻了,哈哈!”
  话说到此,琴弦“铮——”的一声戛然而止,一个柔柔切切的声音道,“是啊,该走了。”
  这话是从台上的珠帘后传来的,高楚玉这才抬眼细细朝珠帘后打量,只见一女子云鬓高挽,秀目含情,修长手臂从琴弦拂过,动作优雅大方,当真是国色天香难得一见。
  高楚玉默然转过脸来,双眼直直盯向皓天铭,看他什么反应。
  “朋友妻不可欺,你看我做什么?”皓天铭笑道。
  高楚玉一时语塞。这一切的一切,到底关自己什么事啊?
  皓天铭那朋友见妙兰不再演奏,连连上前拉了她的手,道:“妙兰,我就怕你不跟我走,既然你都说厌倦了,那就太好了,我会好好待你的,你爹在世的时候,咱们两家不也关系很好吗?”
  妙兰微微颔首罢,二人并肩走出珠帘来。男的风度翩翩,女的温婉纤秀小鸟依人,还真是天生一对,令高楚玉好生羡慕。
  “好了,我先去老鸨那儿说说情,你等下来付了银子,这就算把事情办妥了。”皓天铭说罢站起身来,拉着高楚玉朝外跑。
  原来老鸨是京城来的,见过大世面,也认得皓天铭。见皓天铭出面,她哪里敢说一个“不”字,只是这些家伙贪财倒是真的,一开口就要八千两银子。
  “我说老妈子啊,你也太狠了,这样吧,我来折个中,就五千两吧!”皓天铭还价道。
  高楚玉一听,立即拉了一把皓天铭衣服的后襟,压低了声音道:“当人家跟你一样,皇宫来的啊,我看你那朋友穿着虽然不差,五千两却也拿不出,三千两还勉勉强强。”
  老鸨一听,顿时如霜打的茄子——蔫了:“什么?妙兰是这儿技艺最好的姑娘,王爷都出面求情了,居然五千两也拿不出?你们是不是存心蒙我啊?”
  高楚玉见老鸨自己心里也没底,开价纯粹就是看形势,于是眼珠一转道:“是这样的,替妙兰姑娘赎身这人只是铭王府中的一个下人,祖上给留了些家底,但也就那样,饿不死而已,不然他何必来做下人呢?”
  “这样啊?”老鸨眉头皱得像一条蠕动的蚕,“那四千两怎样?你们也给他想想办法啊,说实在的,我最近急需一笔资金扩充一个大些的后院,好让客人们在那儿赏花喝酒,玩得更尽兴些。”
  “说了三千两,多一点点都拿不出,再说呢,这梦姑娘只卖艺,也赚不到多少钱,况且我看她年纪不小了,干不了几年了。”高楚玉趁热打铁道。
  “这个嘛……”老鸨思索了一下,“也是啊,哎,来倚花楼的时候,她才十三岁,一出来就艺压群芳,可现在,都快二十啦,捧场的人越来越少,看来是留不得了。既然这样,那好吧,三千两,一次付清!”
  “三千两是吧?”一个声音自不远处响起,“行!我这儿正好带了三千两的银票。”话音刚落,一张银票便塞到了老鸨手中。
  老鸨的眼光落在银票上,许久才移开。此时,妙兰已经跟那人远去了。两个背影是那样迷人,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柔柔地闪着亮,空气中充满了甜蜜与自由的味道。
  一双人儿对皓天铭千恩万谢:“真是太谢谢您了,不然我俩的团聚又会无休止拖延下去,那老鸨总是想尽千方百计刁难,王爷您一出面,事情就大不同了呀!”
  妙兰也走过来对高楚玉说道:“公子您真是个好人,那么卖力地替我们讨价还价,好人会有好报的,不是么?”
  高楚玉心里有点儿想笑,怎么说起来同贩卖人口差不多了,而且还的价格越低,说明这个人越发不值钱啊。忍了忍,高楚玉正色道:“无须客气,我祝你们白头偕老!”
  “谢谢!”男人说道,“是时候用午饭了,来,我请客,大家去聚龙轩吃一顿怎么样?”
  “可我还要赶去医馆换药,是时候该换药了,我还是快些去的好,实在不好意思哈,你们什么时候办酒,我们再来吃过如何?”高楚玉道。
  皓天铭也劝他们快速离开。
  “这样也好。”两人说罢,手牵手地上了一辆马车,车子绝尘而去,两个人却还打帘子探出头来频频微笑挥手。
  看着那车子越驰越远,高楚玉心里突然一阵发酸。人家倒是成双成对了,可他的姻缘呢?
  “长歌,长歌,你在想什么?”皓天铭推了推高楚玉。
  高楚玉回过神来:“没……没什么……”
  “希望这一次,一切顺利吧!”皓天铭自言自语似的道。
  高楚玉不解:“这话怎么说呢?他们不是已经离开了么?难道还会有变故?”
  “不,你不明白,”皓天铭幽幽道,“他们这事儿已经拖了好几年,只因为还有人在对妙兰姑娘打主意,去年就发生过一次意外,本来两人都到了城门口,结果又给截了回来。”
  
 
    
第21章 面具
  “截他们的到底是什么人?”高楚玉问道。
  “我也不太清楚此事,据说是个官,而且是个妻管严的官;此人后院已有几房妻妾,大夫人不允许青楼女子进府,更不允许他将人藏在别处,是以此人一直将妙兰压在倚花楼。”
  此时路上来了辆马车,皓天铭招手拦下。
  马车朝前奔驰了一段,很快又停了下来,前面熙熙攘攘的人群把路口全都堵死了。马车夫下去看了一阵情况,回来道:“二位,实在不好意思,官府的人来了,说是要查人犯,所以一时半会儿是过不去了。”
  “算了,我们下去步行吧!”高楚玉被皓天铭扶着下了马车,随人群涌到前方,这才发现捕快带着一群衙役,在一辆接一辆车盘查。
  “他们这是在查什么?”高楚玉道。
  “嘘——”皓天铭回身做了个手势,小声道,“估计是在找妙兰姑娘吧!”
  “看来倚花楼的老鸨这回要吃不了兜着走了。”高楚玉幸灾乐祸道。
  “是非之地不宜久留,咱们绕路走!”皓天铭拉着高楚玉分开人群往回走,不一会在附近寻着一条僻静的小巷子,便钻了进去。
  小巷子里头是些小铺面,卖着胭脂水粉油纸伞团扇等各种玩意儿。经过一个卖脸谱的店铺门口时,皓天铭停止了脚步,打量片刻,步入店中,同掌柜的交谈了起来。
  原来这个店子还能定制人、皮面具,不过一般都是长相对不起观众之人定得比较多,当然,也可能有心怀叵测者定这个去干坏事。定面具需要测量一下脸部纵横等尺寸,掌柜的从抽屉中拿了把尺子出来,对着皓天铭看了几看,故作不屑的眼神儿道:“公子这个面具做得相当好,惟妙惟肖,不过比起本店最细致的人、皮面具来,还是有些微不及。公子可否把脸上的面具暂时摘了,让在下量一量尺寸,做个记录。”
  “面具?”皓天铭捏了一把自己的脸,“我这样真像是戴了面具的么?”
  掌柜的左瞧右瞧,见皓天铭这长相实在是惊为天人,如此相貌居然也来定面具,还真是稀罕得紧。不过这个行业有规矩,不能多打探客人的底细,是以掌柜的也未多问,便开始为皓天铭测量。
  在给皓天铭量出几组数据之后,掌柜的约定第二日晚上可以来提货,先付定金二十两纹银,剩下的四百八十两收到货再行付款。
  对于人、皮面具,高楚玉很是好奇。先前也曾在武侠小说中多次看到过这种描述,觉得很是神奇,但如果真是拿人皮做的,他又认为很惊悚很不可思议,于是同掌柜的打听起人皮、面具的制作过程来。
  掌柜的道:“说是人皮、面具,其实也只是将一种脂状物倒入一个事先做好的模型中,然后涂上一层适当厚度的胶,再细细地刻出纹理,化上妆,通过高温烘烤干燥之后,植入胡须眉毛等。一张人、皮面具大概就这么做成了。”
  闻言,高楚玉先前的满腔热情顿时一扫而空,无限失落道:“原来如此。”
  掌柜的又骄傲地道:“按照常理,这样一张面具最少得三天才能出来,但我店有位快手神匠,只需他们一半的时间就办得妥妥贴贴,并且保证质量。”
  “行,明日再来。”皓天铭付了定金,两个人出了店铺门,沿着小巷朝前走出一里多地,便踏上了一条依山而修的清静的土路。丝丝温热的风吹过,夹杂着飞扬的尘土扑面而来,让人满头满脸地蒙上了灰尘,好不难受。
  该死的是,路上一辆马车也没遇到,两个人就这样步行数里,总算是回到了最初那条街上。
  高楚玉去医馆换了药,回客栈休息了两个时辰,便替皓天铭出去打探妙兰的情况,希望他们此行不要再被抓回来。
  高楚玉来到附近一座茶楼,那儿人来人往,嘴也杂,他在门外坐了一阵,便听说了妙兰被赎走,倚花楼老鸨给衙役抓走的消息。
  既是如此,皓天铭琢磨着自己的身份可能被暴露,担心此行计划被打乱,一直待在客栈没有出门。他这个铭王早就名声在外,妇孺童叟皆知朝廷有那么一位仙姿玉色的王爷。即便初次见面,人家也不难记住他容貌。
  尹长歌却不同,他先前一直忙于习武,后来随尹老将军征战沙场数年,是以外头认识他的人并不多,可以像普通百姓一样在各地随意来去。
  第二日,高楚玉身上的伤好了不少,用过午饭后,又睡了两个多时辰,眼见着皓天铭的面具快成了,便带着银票去帮皓天铭拿面具。
  时已黄昏,高楚玉顺便捎了他的夜鸣剑背在背上,以防万一。他下得楼去,很快在路旁找了辆顺道的马车,目的地离那个店铺仅差两里地的样子。
  被马车卸下来以后,高楚玉踏上了一条弯弯曲曲、不算宽阔的路。此路乃昨日走过那条土路分出的一个岔道,一边靠着一条河,另一边是片阴森森的密林,
  夕阳透过半缕晚霞射将出来,照在路上,亦照在河水中,再反射出来,于是,河水与路面都成了迷人的金黄色。而东面那片林子除了外围披了一层薄薄的亮色,剩下的,就只黑压压一片。
  高楚玉正赶着路,忽听得对面传来一阵车辚马萧之声,抬眼望去,但见道间尘头扬起,一辆半掩着粉红窗纱的马车自西北往东南驶来。
  策马之人是个粗衣少女,看装扮似乎是个大户人家的婢女。透过后座半掩着的窗纱朝里望,可看到车里坐着的一位红衣姑娘。擦肩而过之时,高楚玉觉得这红衣姑娘样貌有些熟悉。
  马车上的两个姑娘很少说话,马车一路颠簸而去。行至一个拐弯处,道路就偏离了河岸,转向东南面的密林中。
  此时夕阳已西沉,两边的林子里鸟雀无声、阴森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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