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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穿越都画风清奇[快穿] 作者:文月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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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系统 快穿 穿越时空 甜文

  路西法回过头来微笑:“你爱的人就在下边。”
  他笑得像个捏死了蚂蚁的孩子那样纯真、那样邪恶。
  萧白浑浑噩噩地想,路西法好像彻底坏掉了。
  不过没关系,他可以陪他一起坏掉。
  向下的台阶,对一身镣铐的萧白而言,太过漫长。他停下来靠着石壁喘息,路西法问他:“你不着急去见他?”
  萧白不想跟路西法辩白什么。等见到耶和华,用行动证明给他看就好。
  他无力地微微摇头:“累了。路西法,你亲亲我。你亲亲我,我就有力气了。”
  路西法看看他,凑过来,在萧白的唇上蜻蜓点水——吻得深了,他们都会痛。
  萧白闭着眼笑笑:“又有力气了。走吧。”
  他直起身来,仍旧是此前那副摇摇欲坠的模样,慢慢下台阶。路西法还站在原地,死死盯着萧白的背影,看他那双已经被血迹彻底染红的羽翼,和足下成片的血迹。
  萧白感觉自己走了一辈子,终于走到那扇可以换来路西法的信任和自己后半生幸福的大门前。
  “耶和华在里边?”他问路西法,声音很飘。
  “嗯。”路西法应。
  “开门。我证明给你看。”萧白盯着路西法的眼睛,“等我做到了,记得对我好点。”
  闸口一开,所有的委屈便在刹那间倾泻而出。萧白突然无法自抑地抽泣起来:“以后别再这么欺负我了。你不能因为我爱你,就这么肆无忌惮、有恃无恐。”
  路西法一直在沉默。
  萧白催他开门。路西法突然去解萧白身上的镣铐:“我信你了。我们回去。”
  带刺的镣铐解除,伤口很快就痊愈无痕。只是羽翼上的九颗钢钉还在折磨萧白。路西法绕到他背后,开始一颗颗摘除。
  “还是做个了结吧。”萧白说。
  他不想洞房花烛夜时又因为意乱情迷重演今天这一幕。再来一次,萧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守住自己的承诺。
  路西法为他摘除钢钉的手停了下来。
  “你确定?”
  “确定。”
  路西法将刚刚取下的钢钉重新钉入萧白的羽翼——他不敢大意。米迦勒是耶和华的至宠,被赋予了无上神力。他翅膀一震,三千魔界大军都靠近不了半步。
  萧白对此毫无怨言,安安静静受刑,然后无比震惊地看着路西法解开上衣,用指尖沾着心口伤疤处的血,去描摹门上的繁复法阵。
  他很难想象路西法当初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设下这法阵的——若非他自愿,除非米迦勒杀了他,否则永远都别想打开这扇门。
  石门缓缓开启,浓郁的魔气便从缝隙中汹涌而出。萧白下意识问了句这是什么地方,路西法说,这是三界中最黑暗的地方,深渊。
  浓稠的魔气渐渐稀释,尽头隐隐有光。
  萧白想要看清些,下意识向前走了几步。路西法停在原地盯着他的背影,绝望的灰烬和期望的烈火在眸中交缠。
  密室尽头,是一个竖起来的巨大漩涡,浓郁的魔气从中滚滚而出。漩涡前边吊着一具铠甲。一具里边铸满钢刺的铠甲。因为那被锁在铠甲里的人,鲜血淋漓。
  他垂着头,白金色的发散下来遮住了面容。
  萧白接收的文字资料里,没有对耶和华的容貌描写。他想,那位大概就是要他这一瞬间的反应。
  哪怕被铠甲隐去了身形,哪怕被长发遮住了面容,他还是认识他。
  心脏跳得像要从胸口飞出去,萧白拖着剧痛的羽翼,三步并作两步跨上前拨开那人头发捧起他的脸——
 
第74章 最后的炽天使
  耶和华的头无力地垂着, 被萧白胡乱分到两边的长发很快又散落下来。萧白胡乱抹了一把,眼珠闪动, 仔仔细细去看, 生怕自己看到的是幻觉一样。
  整张脸都在无法自控地抽搐,他不敢相信似的转回头去看身后的路西法。
  视线相撞的一刹那, 萧白似被灼伤般迅速移开视线,重新转回头确认眼前人的面容。
  片刻后, 萧白的双手失力地从耶和华脸上落下, 白金色的长发再次散落下来,挡住了耶和华的脸。
  萧白满脸不可置信地摇头、后退, 一举一动都带着生锈般的僵硬。
  怎么会呢?怎么会这样呢?!
  一定有一个是假的!
  耶和华一定是假的!
  脊背撞进身后人的胸膛, 侧里递过那柄亮红的十字剑, 伴着路西法没有温度的声音:“证明给我看。”
  萧白死盯着那柄剑僵硬半晌, 才终于抬起颤抖不停的手臂将剑接过来。
  路西法的手在萧白的背上轻轻撑了一把。萧白踉跄一步,顿足,拖着十字剑, 重新一步步向着耶和华走去。
  萧白魔障般默念着:“路西法是真的,耶和华是假的。路西法是真的,耶和华是假的……”
  他希望自己脚下的路永远没有尽头,可是走得再慢, 终究不过十几步距离。
  本应轻若鸿毛的十字剑, 此时却重如千钧。亮红的剑尖在蔓延着黑色魔气的地面上破开一道蜿蜒的痕迹。
  萧白终是再次站到了耶和华面前。
  脑子里吵得像要爆掉。他隐约听见路西法在身后催促自己,后来干脆走过来抓着萧白握剑的手腕去刺,萧白哭着摇头挣扎后退, 然后突然晕了过去,人事不省。
  * * *
  寝宫。
  路西法拥着梦魇中的萧白躺在床上。所有用来制约、惩罚米迦勒的魔器都被他摘了下去。可萧白还是一副痛苦至极的模样,沉浮在梦魇中,时而轻微地挣扎、抽搐。
  路西法安抚怀中少年的动作很温柔,脸上表情却很恐怖。因为少年一直在糯糯唤一个人的名字——
  耶和华。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这两个月的一切美好,不过是镜花水月。
  那又如何?
  猛然一下剧烈的抽搐后,少年发出一声轻微的口申口今,突然睁开眼睛,只是人还茫然。固执地缠绕在路西法身上的戾气,在一瞬间如氵朝水般褪了个一干二净。
  “做噩梦了?”
  头顶响起温柔至极的声音。萧白盯着眼前寸许处的黑色衣襟发呆——他已经感受到了自己的处境,没了“刑具”,还被路西法温柔地抱着。恰似昨晚约定好要二人一起上街去看看时的甜蜜模样。
  “我带你去洗个澡吧,都湿透了。”
  路西法抱着似乎还没从梦魇中完全脱离出来的萧白去浴室,把人泡进放满温水的浴缸中。
  萧白乖乖地、呆呆地坐着,任路西法替他洗去浑身冷汗。
  “梦见什么了?”路西法轻声问。
  萧白双眸微闪。
  见人不应声,路西法半倾身,越过萧白肩膀看他正一脸木然地盯着前方:“米迦勒?”
  萧白一副刚听到的模样转头看路西法,鼻音软软的:“嗯?”
  路西法看看他,摸摸他的头发:“不过是场梦而已,都过去了,嗯?”
  “嗯。”萧白点头。
  路西法浅笑,带着浓浓的担忧:“要不今天好好歇着,不去街上了。来日方长。”
  萧白全身一僵。
  路西法不解地看他:“怎么了?”
  萧白盯着他看了半晌,垂下眸子,低声应道:“也好。”
  沐浴完,萧白说他做了一宿噩梦,没睡好,想继续睡。路西法说好,“我在这里陪你。”萧白说不用了,你怪忙的。察觉到路西法神色有变,又补了句,早点回来就好。路西法揉揉他的头发,说好。
  路西法走了。萧白躺在床上,睁着眼发呆。
  良久,他叫2333:“为什么?”
  2333:“什么?”
  “为什么会同时出现耶和华和路西法?”
  “你这问的就很奇怪咯,这不是理所当……”
  萧白打断2333:“为什么会同时出现常安和简默?!”
  2333拖长声音“嗯”了一会儿:“因为你马上就要去见简默了。在此之前,你必须在简默和常安中间做个选择。脚踏两条船,我老大不喜欢。”
  萧白要疯了:“他们是一个人!!!”
  过了几秒,2333突然笑道:“谁告诉你他们是同一个人?”
  萧白脑子里“轰”的一声。
  2333不放过他,笑意里带着一丝嘲讽:“你的简默,和常安,哪里像了?他们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无非是,这样想,你自己会好过一些,对吧?”
  萧白无意识地把自己缩成一团:“不……你骗我……你骗我……他们是同一个人……他们是同一个人……”
  2333问他:“你觉得,你和明月楼是同一个人吗?”
  萧白目光一滞。
  2333:“你不可能既是萧白,又是明月楼。你只能是萧白,或者是明月楼。所以,常安或者简默,你只能选一个。”
  在眼眶里转了许久的泪终是夺眶而出,“你们怎么这么坏……你们怎么这么坏……”
  他只求一个简默,为什么要硬塞给他一个常安?硬塞给他之后,还要再强制回收一个?
  2333说:“坏的不是我们。坏的是你的简默。”
  “哥、哥!我求你跟我说清楚吧!我受不了了!我要疯了!我真的要疯了!你们要我经历的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可2333只扔下一句“在路西法和耶和华里选一个吧”,便丢下濒临崩溃的萧白不管了。
  萧白进了书房密室,被那扇刻着法阵的石门挡住了。没有路西法的心头血,谁也打不开。
  路西法回来得很早,看见萧白精神远不及他早上离开的时候。例行床事因此而取消。
  一连一周。
  路西法说萧白大概是被他关坏了,硬拉着萧白去外边走走。
  可是那日小鸟般快乐的少年无论如何都找不回来了。路西法带萧白看那日他流恋过的小店,把他拿起来仔细看过半天的东西拿起来给他看,希望少年能笑一笑。少年笑了,很疏远、很疲惫。
  路西法问少年:“你知道大家都在忙着筹备什么吗?”
  少年摇头。
  路西法拉着他的手脉脉道:“他们的君主要结婚了。”
  少年仰头看着他,浅笑微微,低下头。
  “……你不问我,跟谁结婚?”
  萧白说:“不用问我也知道。”
  路西法亲亲少年的额头。他能感到少年的瑟缩。这些天来,一直如此。再没了往日的亲密缠绵。
  路西法闭了闭眼睛,退开一步,背对着少年屈下双膝,双手勾向身后:“累了吧?我背你回去。”
  萧白说,他不累,能走。
  可路西法发疯一样怀念那日的可爱少年,固执地要背萧白回去。萧白拗不过他,趴上路西法的背,默默看着他。路西法叫他趴上来,别直着腰身。萧白的眸子闪了闪,慢慢倾身贴上路西法的脊背,像那日一样,环住了路西法的脖子。
  少年没能像那日一样趴在路西法背上兴奋过度地一路叽叽喳喳个不停。相反,一路都安静得不像话。
  路西法感到自己的后颈处湿了。
  他想不通。如果米迦勒不相信那天的一切只是一场梦,为什么不杀了他?他没束缚他的手脚,更没在他的翅膀上穿钢钉。米迦勒想做什么都可以。可他什么都不做,专心给自己搭戏。可是搭戏时又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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