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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穿越都画风清奇[快穿] 作者:文月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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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系统 快穿 穿越时空 甜文

  “小默,我不喜欢你这半年的样子,像变了个人。你还这样,我还会不想要你的。”
  “有些事情可重复的次数是有限的,你这次能把我带回去,不见得下次还可以。下次可以,不见得下下次还可以。”
  “我的壳有多硬,心就有多脆。小默,你别再这么伤我了……我只对你一个人掏过心,你不能这样对我……”
  明月楼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靠在简默肩上睡着了。
  接连一个星期没睡,无间断的车轮审讯,他累了。太累了。
  简默把人往上托托,轻轻吻了吻他干燥冰凉的唇,起誓般低声应道:“月楼,不会有下次了。再不会有下次了。我把那个你喜欢的小默还给你。我把他还给你。”
  * * *
  明月楼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
  他睡得安稳,因为他隐约感觉到有个人在照顾他。一个他最熟悉、最亲近、最爱的人。
  当他醒了,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那个跟他共同生活了两年,受他言传身教,温文尔雅、柔情似水的简默回来了。
  明月楼很开心,也有些不安。他问简默,你回来了,那“他”呢?
  简默亲亲他说,我把“他”关起来了。
  明月楼问,没问题吗?
  简默说,没问题。
  明月楼紧紧握着他的手说,有问题我也会和你一起面对,我不会再扔下你不管的,所以你不要一个人强撑。
  简默亲亲他说,好。
  起初,明月楼还时时有些担心,怕“病娇默”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跑出来。他仔细观察简默的状态,也不希望他为了他,把自己压制得太死。
  可是简默真的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了。
  明月楼还是不放心,开诚布公地跟简默谈心,说简默转变得太突然,他很担心。
  简默把他揽进怀里温柔地亲吻,叫他不要担心。
  “是我之前太任姓,仰仗你喜欢我,就作得肆无忌惮。我能管住自己的。我能的。”他说。
  但其实,无论如何,一个人也无法完全感知另一个人的感受。
  明月楼不是简默,所以他无法切身体会那叫一众顶尖科研人员都束手无策的、无法抹消的感情模块在简默体内发挥着怎样毁天灭地的力量。
  明月楼是个有着强大理智的人,他的理智强大到能够万年披着完美人设皮不被别人发现马脚。所以在他看来,没有什么姓格弱点是不能靠理智约束的。
  可他忽视了一点,病娇不是简默的姓格弱点,是他的病,而且是绝症。
  但这也不能怪明月楼粗心大意。只是因为简默伪装得太好了。
  因为相爱,明月楼扒掉了自己完美的外皮,变回了一个有着最真实的喜怒哀乐的凡人。
  因为相爱,简默捡起被明月楼扒掉的完美外皮,把真正的自己,死死锁进了那个密不透风的外套中。
 
第84章 初始(完)
  五年过去了。
  两人现在过得很安稳。他们从也许两三天换次房子, 也许半个月换次房子,也许马上就要收拾东西走人的亡命天涯日子里走了出来。
  首先要归功于明月楼的机警。他总能在前来搜捕他们的人发现他们的确切踪迹前带着简默离开。
  其次要归功于简默的无敌。真的避不过、正面交锋了, 也没什么可怕。任他千军万马, 全叫他折戟沉沙、铩羽而归。
  军方当然也不是每次都来白白送人头。他们会通过每次正面交锋全程记录简默的自进化情况,然后拿简默当不可控实验体, 在他身上尝试各种新型武器和生化药物的威力,发现有起作用的, 就进一步改进强化, 期待在下一次的正面交锋中检查效果。
  简默一个人的话,也许化成分散的粒子就能轻松避过。可是他得保护凡人之躯的明月楼。
  最初的两年, 他们各自受过大大小小不计其数的伤。可是谁也没对谁说过一句“连累”和“对不起”。
  他们之间, 不需要这些。
  也许是已有的武器和药物都尝试遍了, 军方暂时没研制出什么新的对症工具, 很久没什么人来骚扰他们,二人在赤角这座美丽的海滨小镇已经安稳地住了一年,在一幢庭院里种满了花花草草的小房子里。
  这天, 是他们的七周年纪念日。
  自五年前的那次和好后,他们就不曾吵过。
  一次都没有。
  明月楼单方面的也没有。
  他们的感情好得像一枝塑料花,完美得不真实。
  两个人各怀心思,小心翼翼地守护着他们之间这份无比坚实却也无比脆弱的感情。
  对简默而言, 没什么比失去明月楼更可怕、更痛苦。对失去明月楼的恐惧战胜了一切。是那个被他“关起来”的病娇默跪下来扯着他的衣袖疯狂地求他, 不要再让自己出现在明月楼面前,他说与其失去明月楼,不如把他关在一个明月楼看不到的角落, 隔着牢笼,远远看着他最心爱的人就好。
  何况,明月楼再厉害,到底不过是个血肉之躯的凡人。他们是通缉犯,吃了枪子儿、受了致命伤,要么自己处理,要么找黑市大夫。经常旧伤还没养好,新一轮的生死危机已经到来。虽然凭借着超凡的意志无数次从鬼门关爬了回来,但明月楼的身体已经彻底毁了。免疫机能衰退,发烧感冒是常态,稍微吃差点什么东西就要上吐下泻好久,天气稍微有些变化就这里也痛那里也痛。
  简默看着眼里,疼在心尖。除了毫无底线地宠他、爱他,简默不知道还能怎么样,才能弥补明月楼为了跟他在一起而失去的一切。
  而明月楼,知道简默为了他,套上了一件内里布满荆棘、外表华丽无比的戏服。
  就算曾经被暂时蒙蔽过,可只要真心爱一个人,就不可能察觉不到。
  但明月楼没有勇气帮简默把那件一直叫他血流不止的戏服脱下来。
  起初是外界环境压力不允许——能够粒子化解散并凝聚的简默大闹A号军事基地,在上千人的军队防御下,堂而皇之地将明月楼带走,无疑碰了高层的底线,触怒了他们,也吓坏了他们。那之后的疯狂搜捕,在简默已经能陪他并肩作战的情况下,还是叫明月楼胆寒。如果简默又变回之前的病娇默,明月楼觉得自己一定会疯掉。
  等到被疯狂搜捕的危机慢慢解除,明月楼的身体也垮了。人在生病的时候,神经总是脆弱的。他喜欢这个对敌时果敢无比,照顾自己时春风化雨的简默。他没有勇气再去面对一次那个神经质到几乎逼疯他的病娇默。明月楼安慰自己说,简默还装得住,就是他还管得住自己。等简默管不住自己的时候,那他再陪简默去面对。
  他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五年。
  明月楼自己也披过完美人设皮。他知道那张皮下的自己私下里有多痛苦。而他那时尚且一天中只有一半的时间是伪装的。至少一个人回到家后,他可以把那张皮脱下来,彻底放飞自己。但简默不是。他一天24小时,一年365天,没有一分一秒,放纵过自己。
  明月楼心疼简默,也心怀愧疚。可他真的没有勇气帮简默把那张皮脱下来,所以只能倍加小心地去呵护简默。
  两个人就这样,各自怀着巨大的恐惧和歉疚,举案齐眉地生活了五年,迎来了他们相识七周年的纪念日。
  简默做了一桌子丰盛而精致的菜肴,每一道菜的原料都精挑细选,极其注重营养配比。
  他要他的月楼在他的照料下一点点好起来。他再也不想看见本该英姿飒爽、谈笑风生的明月楼像个耄耋老人,佝偻着脊背,扶着马桶箱,痛苦干呕的模样。
  一年的安稳生活也确实让明月楼看起来好了不少。
  所以,吃完晚饭,在庭院里散过步,二人偎在一起看电视的时候,明月楼凑到简默耳边说:“亲爱的,我们做吧。”
  明月楼说这话的时候,距离他们上次的亲密无间,已经一年半有余。
  因为明月楼的身体支撑不住。
  当然,他们可以用嘴、用手。但那和两个人的身体紧密相连,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病娇默爱明月楼爱得发狂。被拘禁得越久,距离感越强,感情就越烈。哪怕在一起七年之久,他还是受不起一丁点来自明月楼的撩拨。
  他叫嚣着要当场扑倒明月楼,干死他。
  可他的反应再激烈,终究是被囚禁于牢笼中的囚徒。何况外边还套着一层完美恋人的皮。
  简默揽着明月楼把人吻得气喘吁吁,退开时用拇指拭去他嘴角的水渍,低声哄劝:“乖,别闹。我会控制不住的。”
  明月楼靠着他抓着他胸前的衣襟,软声道:“可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人们常说,七年之痒,可是我们没有。不能大张旗鼓的庆祝,还不能偷偷摸摸的做点什么纪念一下吗?我行的。自己的身体,自己有数。”
  简默不同意。
  一年半以前的那次,差点要了明月楼的命,那是简默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小默,我要你。”明月楼往他身上贴,动手动脚。
  简默半推半就地拦着他,“我可以帮你用**弄出来。”
  明月楼用一双湿漉漉的眸子看他,执拗道:“我不是要发泄,我只想你进来。”
  “月楼……”明月楼的攻势强大,简默的防线轻而易举就溃不成军。
  “我要,给我。”明月楼垂眸瞧着自己手中抚弄的物什,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渴求,然后慢慢撩起眼皮,勾着简默瞧。
  简默深吸一口气,再吐出来全是浊的。
  把人打横一抱,带去卧室。
  * * *
  仰颈蹙眉,脊背后弓,片刻的呼吸停滞后,明月楼满足似的长长呼出一口起来:“哈……”
  伴随那一声撩人的叹息,紧绷的身体软下来,纤薄的眼皮慢慢张开,露出一双脉脉含情的剪水秋瞳。
  明月楼双臂勾着简默的后颈,偏头一笑:“好满。”
  “满意了?”简默低头亲亲他。
  “一直很满意。”明月楼笑。
  毕竟是粒子合成的如意金箍棒,可长可短、可粗可细、可大可小。
  简默俯身虚虚压在他身上,摸着他的头发,侧首吻了吻他的侧脸:“那就这样抱一会儿。”
  一会儿之后。
  明月楼戳他,“你动呀。”
  简默不动:“你不能做剧烈运动。”
  明月楼不开心:“也用不着我动。”
  简默晓之以理:“但是你的心跳会加速。对身体不好。”
  明月楼蛮不讲理:“不管,要你动。”
  简默吻他:“听话。”
  明月楼扭来扭去,准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奈何被简默冷酷无情地按住,“乖。”
  明月楼捧他的脸,认真问:“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满身疤,难看,所以没兴致?”
  成了通缉犯后,就再没人给他提供高端疗伤药物,伤一处,就留个疤。大大小小,遍布全身。
  简默点头:“难看。”
  他用掌心细细拂过那些狰狞的疤痕,然后埋头一一吻过。
  吻着吻着,就哭了。
  原本还在仰头享受的明月楼被突然坠下的水滴灼伤,不满地“哎呀”一声把人拉上来,佯嗔道:“不许哭丧脸。纪念日,你给我开开心心的。”
  简默吻他:“我开心。是开心得哭了。”
  明月楼把人按下来抱着,轻轻安抚,像在哄小孩子。
  “小默。”明月楼开口。
  “嗯。”
  “和我做吧。你搞得我怪难受的。本来挺开心的。”
  “对不起,月楼,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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