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穿越都画风清奇[快穿] 作者:文月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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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白求之不得:“好啊!”
他伸手去开车门,发现副驾车门被楚闻歌锁死。他回头瞪楚闻歌。
“何聪,你去跟江童换辆车?”楚闻歌说。
何聪不动地方。他真去了,不是讨江童嫌么。
楚闻歌沉默片刻,锁了后排车门,开了副驾车门:“你去吧。”
萧白欢欢喜喜下车。许宗仁啪啪敲车门:“开开!我也要换车。”
“就剩咱们仨了,挤不着你。”楚闻歌懒懒地靠着椅背,手搭在方向盘上随意敲着,看江童带着萧白上了前边那辆车。
车队重新启程,楚闻歌开车跟上:“何聪,我要他。”
何聪让萧白入队,是听了许宗仁的话,准备把萧白变成队里的“公共资源”。既然是“公共资源”,就不存在所谓的“要不要”的问题。随便要。
楚闻歌这么说,就表示,他想独占。
楚闻歌这个人,仗着自己实力强悍,我行我素惯了。平日里自己想干什么,很少征求他这个队长的意见,可以说,基本上是不把他这个队长放在眼里。
如今开口,就表明,楚闻歌也很清楚,他想独占萧白,有多大的困难。
刚跟许宗仁一起点了烟的何聪还没吭声,许宗仁就炸了:“你他妈放屁!老子还想要他呢!还不是要让出来?”
楚闻歌嗤笑:“之前还以为你多喜欢你们家大明星,搞了半天,跟喜欢一个MB也没什么区别。”
“楚闻歌我草你大爷!”许宗仁要动手,被何聪制住了。
“克制。”何聪闭着眼叼着烟,手却死死捏着许宗仁的手腕,让他再动不得分毫。
疼痛的刺激下,许宗仁被楚闻歌激起的怒气消散了不少,靠回后座甩手腕,不满地嘟囔:“妈的,骨头要碎了。”
“抱歉。”何聪狠狠吸了口尼古丁,感觉额头一跳一跳的青筋平稳了不少,这才慢慢开口对楚闻歌说道:“你有本事要,你就要。没本事,跟我说,又有什么用呢?我这个队长,在某些人眼里徒有其名,说话也没什么分量。”
又抽了口烟,何聪继续道:“现在大家什么情况,你最清楚不过了。一个个都在濒临‘爆炸’的边缘徘徊游荡,你就别肆意惹火了。真有人‘炸’了,对谁都不好。”
何聪冲窗外弹弹烟灰,“也不是每个人都像你命那么好,每次快跌落悬崖,都有人甘愿冒着极大风险把你拉回来。”
楚闻歌从内视镜里看了何聪一眼,何聪蹙着眉手臂搭在窗口吹风。
出城还算顺利,没遇上什么怪物,就是路不好走。很多时候根本指不上地图,无头苍蝇一样乱转。
开到城郊已经下午4点,秋夜马上就要降临。彻底离开城市后,前方等待他们的是什么,谁也说不准。于是众人商定后,决定不再往前开,早些休息,就在他们发现的这家郊区农家乐里。
这里没水没电,搞不了什么娱乐活动。一队十一个人,趁着天还亮,支起一桌麻将一桌牌。轮不上的人围在一旁观战。
晚饭就是他们沿路扫荡来的超市零食。
都是大佬,得萧白这个曾经的天王巨星给他们端茶送水。
萧白本来觉得没什么,但每次递过去什么东西时,被这个摸一下手、那个掐一下腰,就很觉得有什么了。
这是一群很好懂的人,所有的欲望都一清二楚地写在脸上。
萧白觉得,此时在夕阳的余晖中围坐在桌边打牌的他们,已经是他们体内人姓最后的坚守。等到太阳落山,他们就会全部蜕变为野兽,嘶吼着扑上来把他这只小绵羊拆吃入腹,骨头渣子都不会剩。
他已经隐隐明白了小手指的含义。
刚开始打牌的时候,两桌人都挺其乐融融的。可是越到后来气氛越不对劲。先是欢声笑语没有了,气氛逐渐变得沉闷,而后总有人因为自己输了而爆粗口,虽然他们就是白玩儿,既不赢钱,也没什么惩罚项目。很快,就有人开始埋怨“你那牌怎么打的,会不会玩儿啊”之类的。单方面抱怨很快演变成双方口角,然后“轰”的一声!麻将桌裂了,一桌麻将牌蹦得到处都是。
另一边打纸牌的吓了一跳,回头看的时候,那边发生口角的两人已经大打出手。众人急忙上前制止,现场一片混乱。
神仙打架,萧白这个凡人只能缩在一旁瑟瑟发抖。
怕被战火波及,稍一后退,就撞进一个早有预谋的胸膛——
“害怕?我可以保护你。”许宗仁顺势紧紧抱住萧白。
萧白挣扎。对方鼻尖在他后颈蹭来蹭去,呼出粗重气息的样子,简直比眼前的暴力斗殴还让人汗毛倒竖。
“童哥!童哥!”萧白大喊在那边拉架的江童。
“你喜欢他?”许宗仁拖着萧白后退。
“要你管!你放开我!”
“你别看江童长得斯文,其实他心里比谁都狂野。他喜欢能让他燃起征服欲的款,比如楚闻歌。你这种上赶子倒贴的小白兔,入不了他的眼。别白费……”
拖着萧白后退的许宗仁像是突然撞到什么,停了下来。
许宗仁脸色很难看。
楚闻歌。
楚闻歌要把萧白从许宗仁怀里扯出来。许宗仁眼疾手快地抓住萧白上臂不松手。
萧白觉得自己像是两个小孩手里没有生命的布娃娃,被蛮力地扯来扯去,胳膊腿都要扯坏了。
“我记得我说‘我要他’的时候,你在场。”楚闻歌居高临下地看着许宗仁,194的身高戳在那,十分具有压迫感。
许宗仁也不矮,186,可往楚闻歌面前一站就很不够看。他梗着脖子瞪楚闻歌:“没错,我在。我还说:你他妈放屁!”
楚闻歌眯起眼,盯了许宗仁几秒,冷声道:“不想死,就放手。”
许宗仁咬牙。萧白觉得自己的胳膊要被他捏碎了,疼得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僵持半晌,许宗仁放了萧白。他上前两步逼近楚闻歌,揪着他领口咬牙道:“你他妈给我轻点儿。温柔点儿。别玩儿坏了。他怕疼。”
说到最后,许宗仁的语气有了点儿祈求的味道。
萧天王18岁那年开演唱会,整场都很完美,可是退场时从升降台上摔了下去,膝盖受伤,整个人当时就瘫了,站不起来。
当时在台下安排有摄像机,目的在于萧天王中途换衣、休息时,也能通过实时转播跟现场粉丝互动,不让粉丝们等得太无聊。所以萧天王摔下去这一幕,被全场粉丝从大荧幕上目击,一时间全场惊呼,骚动不已。
萧天王知道,所以他急忙对着镜头微笑,说,我没事,真的没事。就是很抱歉,安可环节要取消了。你们早点回家,路上注意安全。
萧天王始终微笑着,把担心不已差点要直闯后台的粉丝们哄回家。等现场画面一切,他就开始嚎啕大哭,要赶来给他紧急处理伤势的医生轻点轻点再轻点,哭着喊着要打止疼针、麻醉剂。
这段花絮被放进演唱会的特典CD,粉丝们看了真是又好笑又心疼又想哭。
后来接受采访时,萧天王直言,自己确实从小就怕疼,有时候好兄弟之间拍拍肩膀后背都能疼得他红了眼眶,然后央求看过他哭得那么难看的粉丝赶紧忘掉那一幕。
许宗仁作为萧天王的资深粉,这些事儿自然都了如指掌。一个被拍拍肩膀都有可能疼哭的人,要是被楚闻歌家里的那只猛禽给啄了,得疼成什么样?哭成什么样?
更何况,萧白哭起来的样子,哪里难看?根本就是在诱人犯罪!许宗仁不知道楚闻歌怎么样,反正如果是他自己,萧白一哭,他肯定更控制不住……
楚闻歌本来想说点什么,不过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哪一句都挺欠揍的。反正人他要到手了,没必要再撩火,所以他没吭声,只是打开了许宗仁抓着他领口的手,拉着萧白就走,远离身后那群从拉架变成群殴的人。
“你……不去管管?”被塞进副驾的萧白看着坐进驾驶座的楚闻歌,下意识地往角落里缩了缩。
“有江童在,谁也死不了。打打架,发泄一下,挺好。否则,遭殃的是你。”
萧白眨眼睛,咽唾沫,半晌,瑟瑟举起小手指,问楚闻歌:“你们说,我是这个。这个,是什么意思?”
楚闻歌把手肘支在方向盘上,侧身撑着头看萧白:“你觉得呢?”
萧白觉得对方像一只抓住了小老鼠的猫,不吃,就是抓着玩儿,反复抓着玩儿,直到把小老鼠吓死。
“玩物?”萧白干涩的声音有些抖。
楚闻歌轻轻吹了个口哨:“很聪明。”
霎时间,一群猛禽从萧白脑子里扑棱棱飞过,一个个凶神恶煞地俯冲过来追着萧白啄。
萧白觉得自己尿急。
他抖着手去开车门,游魂似的下了车,踉跄一步,往小树林走。
楚闻歌迈着大长腿优哉游哉地缀在后边:“干什么去?”
“撒尿。”萧白说。
“我陪你。”
“不用,谢谢。”
“别客气。”
在压倒姓的力量优势面前,出了服从,没别的选择。
萧白不想给楚闻歌看自己家的大白、哦不,小白鸟。可他更不想在楚闻歌面前尿裤子。
“麻烦让让,谢谢。”萧白对站在自己身侧,满脸期待的楚闻歌说。
楚闻歌不说话,就是抬抬下巴。那意思,你忙你的,别管我。
萧白狠狠翻了个白眼。
转念,就凭眼下的情况,对方真想对他干点什么,随时随地都能干,他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可能这人就是恶趣味?
萧白扫了一眼某处,发现男人家的猛禽还趴在窝里睡觉的样子,没有出来啄他的意思,喘口气,不情不愿地拉裤链,放出小白鸟,满脸生不如死地开始放水。
被一个陌生男人目不转睛盯着瞧的小白鸟受到了惊吓,一口一口地往外吐。
萧白分明觉得自己膀胱要炸了,以为能让他家小白鸟哗哗哗放个痛快,结果稀稀拉拉吐了快两分钟。
男人就站旁边饶有兴致地盯了两分钟。
萧白闭着眼睛骂他变态变态变态……
小白鸟终于吐不出来了,萧白赶紧掐着它的脖子让它缩回窝里,低头塞衬衫下摆,拉裤链。
可就在他拉起自己腰带时,突然被人从身后推到了树上。
长裤被蛮力扯下胯部。一旦失去阻碍,便在重力作用下顺着两条修长笔直的腿直接滑落,在脚踝处堆成一团。
从惊吓中回过神的萧白,发现自己正以一条腿被对方架在臂弯处的可耻姿势,死死压制在树干上。
第51章 神的恩与罚
事实上, 人在面对巨大恐惧时的本能反应,不是尖叫、逃跑, 完全相反, 是僵化、失声。
萧白死死抱着身前大约半米粗的树干,失去焦距的双目中盛满惊恐。
叫他恐惧的, 不是被强,而是活生生疼死。那不是他能承受得了的型号, 自己一定会被撕碎的。
那一小块薄薄的布料被轻而易举地撕碎, 灵巧的手指开始描摹山门外繁复的纹路,企图解锁秘境。
“放松。我不想伤了你。”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后颈, 带着蛊惑的诱哄, 和焦躁的难耐。
萧白大脑一片空白, 只感觉全身的血液在迅速流失, 叫他僵硬、发冷,耳鸣,脑子里很吵。
几个小时前瞄了一眼的怪兽在萧白的脑子里愈发清晰、纤毫毕现, 而且越来越凶神恶煞。他家山门那么小,隧道那么窄,怎么可能通得过体型那么庞大的怪兽呢?它钻进来,隧道一定会整个塌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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