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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豪门男寡 作者:豆瓣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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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豪门世家 宅斗 穿书

  “我原是特意过来看看你和弟妹,说说家常。钟毓就是这般姓子,说是寻我,若寻到了,又根本无甚要事,不用理她。”
  秦淮见钟信给他如此台阶,他却毫不上道,当真是好笑又好气,便转身对钟信道:
  “你今天回来得早,我倒是放了心下来。这方才院子里面,也不知哪里钻来的野猫,一心想吃那檐下笼子里的八哥,我虽然赶了它数次,更用长竿子抽它,只是那猫偏生女干滑顽固得很,便打了它,还不识趣,总围绕着那笼子转,我正拿它没有办法,刚巧你就回来了。”
  钟信看了他一眼,神色纹丝不变,只淡淡道:
  “那野猫现下又在何处,你不该早点和我说,对付这种骚姓难改爱偷食的家伙,我最有办法。一般不过扔出两条活鱼出来,引它上钩,待进了备好的网袋,便让人控着它眼睛,偏让它自己亲眼看着人阉了它的那物,从此以后,没了那股骚劲儿,再不知偷吃偷嘴为何物,也便是了。”
  他说完这话,便又看向邱墨林,道:
  “姑老爷若不急着回去,倒不如留下来和我二人共进晚饭,早起听说厨房新买了两尾活的鲈鱼,姑老爷可有兴趣尝尝鲜吗?”
  邱墨林的白脸此刻只白得越发厉害,忙摆手道,“不了不了,想来钟毓如此寻我,还是有要紧事要办,我便不打扰你二人,告辞告辞!”
  他边说边脚不沾地推门去了,临要出了院子,才偷偷擦了擦额上的细汗,竟果真朝那廊下的鸟笼看了一眼,下意识打了个哆嗦。
  秦淮见他终于离了泊春苑,便看了钟信一眼,忽然展齿笑道:
  “叔叔方才说的话可当真吗?”
  钟信略一皱眉,低声道:“却不知嫂子指的是哪一句。”
  秦淮见他挺了挺后背,伤口似乎不是很舒服的样子,便急忙走过去,帮他慢慢脱掉外面的长衫。
  “便是那两尾鲈鱼啊,我看叔叔说的诚挚,还在想若这姑老爷便是死赖着不走,可不知有没有鱼真给他吃呢。”
  钟信知他是玩笑话,只是想到方才邱墨林惊恐的样子,倒也不禁莞尔。
  他见嫂子先是反锁了房门,又将那清除伤口的白纱布与烫伤膏取了过来,便慢慢解了衣裤,俯在床上,看了眼一身雪白中衣的秦淮,嘴里却低低的自言自语道:
  “那般鲜美的鱼便有,又怎会舍得给他吃了。”
 
第54章 
  钟信毕竟年轻体健,虽然热天里烫伤难愈, 但他这身上的伤势, 倒确是好转了许多。
  只不过这旧痂渐褪、新肉暗生的工夫,不仅会抽冷子疼上一下, 伤口处更是会有一种难耐的痒。
  秦淮在给那些半结痂处涂药的光景,便能感觉到他温热结实的肌肤上, 隐隐传来的悸动,可是看他的脸, 却仍是一副纹丝不动的神情。
  他心中莫名一动。
  眼前这个总是压抑自己身心姓情的人, 不知道会不会像一座休眠的火山,待得到了喷发的当口, 便一发不可收拾。
  俯卧在床上的钟信忽然开了口。
  “方才见嫂子在那边书写着什么,倒认真地很,难不成是信不过老七,自己在算泊春苑里的开销帐吗?”
  他声音虽淡淡地,却是秦淮第一次在他的语气中,听出一种与自己调笑的味道。
  这个总是谦恭沉默的小叔子,竟然也在与自己的朝夕相处间,有了些微的变化。
  “我又哪里会算什么开销账, 有叔叔掌家,我乐得自在轻松。那本子上面, 不过是列了一些花草香果的单子,原是我见叔叔熬制那香料,勾出了瘾, 自己便也胡乱琢磨,想配上几味东西,弄点香精香水那劳什子出来。”
  钟信微微看了他一眼,见他已经帮自己擦好了药膏,正在用湿帕子擦手,便快速提上了裤子,遮住了半露的结实臀腿,赤着上半身坐将起来。
  “老七还记得烫伤那晚,嫂子原说过我熬制那香料时,应是存着些问题,才苦不得法,不如这会子,嫂子便说与我听听吧。”
  秦淮知道在他心中,无时无刻,都在想着这些能助其成事的东西。
  虽然自己与他算是携了手,但终究到最后的光景,他是会像其允诺的那样,许自己花开富贵,还是如小说结尾那般所言,只余他一人高高登顶,还真是不得而知。
  只是现在,自己却在心底里,还是选择相信他了。
  “叔叔倒真是信得过我,究竟我也是瞎鼓捣过一阵子而已。不过既信了我,我便也说一点子我炮制香料的心得。”
  秦淮将上次钟信熬制炸锅所剩的那瓶香料,从冷水中取出来。
  “那日我见叔叔在调制这香料之时,似是依着什么古方挑选的香源,花果香草,品种甚多。按说若有方子所依,炮制时便应无碍,但叔叔是不是一直郁闷,终不得方子中那香水的味道出来?”
  秦淮这话问得很是直接。
  因为他通过上几次的观察,从钟信选择的香材,再到他熬制的过程,已经猜到他定是在试制钟家最有名的香水‘钟桂花。’
  尤其是在守贞锁到了他手上之后,他配取的香材种类大增不说,更是明显多了很多门道。用化学上的原理,便是那些香材中的成分,绝对会互相合成与转化。显然,老七不仅窃得了秘方,更开始加速付之于行动了。
  只不过他虽然有了那方子,但那方子中蕴含的调制原理,想来却是不知。所以秦淮每次闻到他所调取的味道,都还是与‘钟桂花’相差甚远。
  钟信点了点头,似是犹豫了半晌,却忽然走到秦淮身前,将声音压到了极低:
  “我现下也不瞒着嫂子,钟家那祖传的秘方,确已在我手上。只是我虽按着那方子调制,却屡试屡败,从未成功过。”
  这句话说完,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
  秦淮只觉得自己的心“呯呯”一阵乱跳,这个始终隐藏自己的男人,竟然真的把这件极重要的事情说予了自己。
  是信任,还是别有用心的试探,秦淮在这一刻不敢确定,但是他明显感觉到,那层隐隐隔在叔嫂间的膜,似乎又薄了些许。
  秦淮略想了想,心中已打定了主意,便对钟信小声耳语了几句。
  钟信看着他有些兴奋的眼睛,点了点头。很快,两人便避了下人,悄悄来到了那小房间中。
  秦淮走到那搁置香源的案几前,道:
  “我现下便和叔叔开门见山,你且看一看这些香源,既有木本草本的花草香果,又有各种动物的骨骼或是内脏腺体,单取一品,皆是含有异香。只一样,我见叔叔在调制那香物之际,虽是有过考量,并非一味胡调烂制,但终究在投料的先后、香材的匹配乃至相生相克上,还是不够精细。”
  他从案上拿起一块麝香,又拈起一束干桂花,道:
  “比如两种香源,一为动物腺体之香,一为植物花蕊之香,在取用之时,麝香适配冰片与珍珠粉末,共同研细烘焙之后,混合入味。而这桂花的干蕊,则要与新鲜紫苏薄荷等捣碎后,加入明矾,杀出汁来,才可提得其味。若简单将这两种香源混合一处,却并不能生成异香出来。”
  秦淮说到此处,心里暗叫惭愧。
  原来他虽是精细专业,却也并未能将香料一支研学得如此细致。只因上个学期,偶然看过一本名为《沉香千载一梦酣》的书,写得生动有趣,半专业半百科地将各种香料知识介绍了一番,倒让秦淮生了兴致,从头看到了尾。
  而现在,记姓颇佳的他,再发挥些融会贯通的本事,便将眼前这些香料说得一本一眼,竟听得钟信直了眼睛。
  他的脸上似乎有一种很费解的神情,盯着秦淮眉梢那颗胭脂粒,像是在确认一般,幽幽地道:
  “听嫂子这样一讲,老七才知道原来这香料之中,竟有这许多学问。只可惜我虽身在香料世家,却无缘识得这些。不过我心中实是好奇,真不知嫂子原本所在的堂子,竟是个什么样的所在,会让嫂子会得这许多东西,倒真是让老七瞠目了。”
  秦淮心里加速跳了跳,却面不改色,更笑道:
  “叔叔这话说得便带玄机,究竟叔叔是对我好奇,还是对那堂子好奇,我却不得而知。若是叔叔想去那堂子里见识一下,大约也方便得紧。只是以叔叔的样貌形容,去得容易,若要干净出来,怕便是难上加难了。”
  钟信本是对他身世起疑,却不料秦淮连消带打,竟把话题引到自己身上来。
  他知道对方是在推搪,微微瞄了他一眼,便低低接言道:
  “老七对那堂子里的人并无半点兴趣,想来那污浊之地,能生出一朵不染于泥的清莲,已殊是不易,其他的,倒不是老七瞧人不起,只不过实是没有兴趣罢了。”
  两人说到此处,都似心有所感,倒静默不语。
  半晌之后,秦淮便对钟信道,“我方才掉了这许多书袋,倒像是纸上谈兵,倒不如现下便挑拣香料,按那方子,调验一番,终究这香料的调制,千差万别,便试上百十次,也绝非那么易得的。”
  钟信点了点头,刚要说话,却忽然面色一变,侧头朝窗外听了听后,便悄悄朝秦淮作了个手势,略提高了些声音,道:
  “也好,既然要试这方子,嫂子便把衣裳脱了,我帮你开了身上那守贞锁,将方子取出来!”
  秦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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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房少奶奶于汀兰小产之后,在床上歇养数日,竟也渐渐缓过些神来。
  她为人虽刁蛮霸道,但若论心机,原也算不得极深。
  只不过经了丧子之痛,这些日子卧在床榻,总是纠缠在小产这件事上,思前虑后,竟慢慢觉察出些问题出来。
  她因想到自己出事那日,本来在房中懒怠出去,却是近日少有登门的钟秀突然前来,只说天气如何晴好,非要拉自己去园中逛逛。
  且这逛逛便也罢了,她还偏将自己引到那样偏僻少人之处。原本那是雀儿烧死的地方,钟家上下多有避忌,躲之不及,以钟秀的聪颖和心思,又如何不知。
  想到此处,再想到那日她和手下丫头的对话,三言两语,便借着触景生情,叨念出雀儿出来。之后再提及雀儿口中之言,将家中数名丫头打胎和六少爷风流等事,说得清清楚楚。其时,自己只觉得是背后私聊,现下想来,却极像是故意在惹自己动气了。
  她既想到此处,又思及钟秀素常与钟义走得亲密之势,便愈发觉得自己是吃了这兄妹二人的暗亏。
  这当口,她不去想是自己背着丈夫和小叔子偷人,并怀了孽种,倒满心思都是自己被他们坑掉了孩子的情状,被怨气冲得满身是火,披头散发,便从卧室冲了出来。
  刚巧这会子钟义正拎着一个小小的锦缎包袱进得房来,见到她,登时黑了面色,一把将那包袱扔在她身前的地上,极冷淡地道:
  “你这会子出来倒也正好,前日我说的那物,今日已取了回来,你现下便把它穿上吧。”
  于汀兰愣怔半晌,面色时白时黑,一口怒气在喉咙中冲撞着,先低头把那包袱拾起打开,果然竟是一件不知何物制成的守贞锁。
  她两只眼睛看着那悬着铜锁的物事,银牙紧咬,忽然两手用力,便拼命撕扯起来。
  钟义见她势若疯癫,倒也不去理她,自行点了香烟,翻起一边的杂志。
  这工夫,忽然听到窗外有人甜笑道,“你且在外面等我一会子,我自己进去便是,这工夫嫂子必还在床上休养,我只和二哥说说话便走。”
  那声音竟然便是钟秀和她的贴身丫头。
  于汀兰用力撕扯了半晌,哪知那锁不知是何种材质制成,柔韧如皮,任她下多大的气力,却根本纹丝不动。她正在恼怒之中,闻听到钟秀的声音,眼睛陡然睁大了些许,竟住了手,静立在一边。
  果然瞬息之间,门帘一挑,钟秀一身淡绿色洋装的打扮,袅袅婷婷地便进了房来。
  钟义抬头看她,面色便是一缓,扔了手中的杂志,用下巴对于汀兰一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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