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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马赛克相亲相爱那些年[快穿] 作者:扶苏与柳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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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快穿 甜文

  巨大一轮太阳,正亮闪闪发着光。那光芒,简直让它这么个单纯善良的小系统以为自己瞎了。
  啧啧。
  真刺眼。
  寇秋最终带回了最多的猎物。
  他的确是不擅骑射,可有泽维尔在,就像是跟了个人形作弊器。青年手把着手教导他,指引着他瞄准猎物、一击毙命,寇秋手软脚软,泽维尔便亲自上手,到了时间后,马背上装了无数猎物。
  贵族们瞥见寇秋的战果,皆称赞其狩猎本事。
  只有诚实的寇老干部有些心虚。
  【心虚啥,】系统崽子豪气地说,【这都是爸夫猎的,而爸夫是谁的?】
  【爸夫可是你的!所以根据从属关系,这些东西也是你的!】
  寇秋:【......】
  他还是头一回听人把抱金大腿说的这么清新脱俗。
  爱伦也夹杂在那些人之间,眼神却比其他贵族要复杂莫测的多。她坐在高高的马背上打量着寇秋,待到寇秋的眼神投射过去时,又不着痕迹地将目光移开了,转头去与一个一直奉承自己的贵族子弟说话。
  她的手摩挲着马鞭,却显然心不在焉。
  与她搭话的贵族殷勤道:“爱伦小姐,不知您刚刚狩猎时去了哪里?”
  他瞥瞥对方空无一物的猎物囊,笑得愈发诚挚,“我想将这一头母鹿赠送于您......”
  爱伦只是望了眼那只毛色光润棕黄的母鹿,神色愈发若有所思。
  她纤细的手指抚弄了几把母鹿的毛发,这才闭了闭眼。
  “爱伦小姐?”贵族连声唤了几句,“爱伦小姐?”
  “无事。”爱伦最终回答,挺直了身子,从仆从手中接过一杯香槟,晃了晃其中澄澈的酒液,举到殷红的唇边,一饮而尽。
  十月,寇秋听闻了起义被镇压的消息。到底是一派匆匆集合起来的乌合之众,再加上身为领袖人物的赫仑自身便不是什么正派人物,流言盛传之后,顿时军心不稳。在国王的大力打压下,这一点小反抗就像是簇火苗,被他的脚一踩,便彻底熄灭了。任务值一下子升至了七十,好在赫仑逃脱了,并不曾被抓住。
  可国王到底是发觉了其中的问题。在几个月的拉锯战之后,顺从民意,彻底废除了奴隶制度。曾经在历史上留下惨重一笔的奴隶群体,至此正式退出了舞台。
  寇秋也是请愿的贵族之一。
  只是德洛丽丝听说这消息后,却匆匆乘坐马车回到了布莱登家的宅邸,一时间神情都不太好看,艳丽的面容上也难得地现出了几分担忧。她在扶手椅中坐下了,挺直脊背问:“怎么忽然想着参与政事?”
  她的侄子正坐在窗前读书,听闻这话,倒奇怪地回头看了她一眼。
  “这哪里算是政事?”他平静地说,手指间夹着一页书页,翻了过去,“这是事关国计民生的大事。”
  德洛丽丝咬了咬殷红的唇。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重新整了整自己头上的黑色礼帽,风姿绰约站起了身。临到门前,她才回过头嘱咐侄子:“......不要太过痴迷于此。”
  寇秋从她的口中听出了点别的意味。
  但德洛丽丝并没有进一步解释的念头,她匆匆地来,也匆匆地走,甚至连多余的话都未留下。寇秋若有所思望着她的背影,刚叫了声“泽维尔”,青年已经毫不犹豫单膝跪在了他面前,垂下了头。
  “少爷,”泽维尔低声说,“我将为您取来您想要的一切。”
  寇秋犹豫半晌,却还是摇了摇头。
  “算了,”他说,“我相信姑母不会害我。”
  他白皙的手指敲在桌面上,意味深长道,“有时,知道了本不该知道的秘密,这也不是一件好事。”
  系统:【......别以为我看不透,你分明就是只想一心谈恋爱懒得管这些支线好吗?】
  被抓包的寇老干部:【......】
  他有点难以理解,自己这个崽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敏锐了?
  系统简直要败给他了。
  【你还说?】它幽幽道,【你当我没看见爸夫天天敲你房门的那动静么?】
  跟个催魂曲似的,基本上这声音一响起来,系统就知道自己该进入学习时间了。
  说起来,这真是有史以来最让它CAO心的宿主了。现代世界就一心想考公务员,要么就一心谈恋爱,正儿八经的任务永远想不起来,渣攻也被扔至了十里开外——再这样下去,它觉得它迟早得心肌梗塞,说不定真会扔下宿主,和马赛克组个甜甜蜜蜜的cp呢。
  然而它的爹显然不管它是不是心肌梗塞,尚且还在为自己找理由:【恋爱嘛。】
  系统:【恋了几辈子了?】
  寇老干部想了想,倒是答得飞快:【可对泽维尔而言,这是第一次啊。】
  系统:【......】
  一抬出爸夫,它这个爸夫控就有点哑口无言。
  行,你牛。
  
  这是泽维尔的第一次恋爱,也是他最后一次恋爱。可奇异的是,他分明是个毫无经验的初学者,却似乎不需要加以磨合,便轻而易举地和他的少爷相处的亲密无间。
  他的少爷。
  只要提起这个称呼,胸中便溢满了隐秘的欢喜。
  床头的白玫瑰几乎每日都在更换,在花时,哪怕是大雨瓢泼之际,泽维尔也会顶着这雨出去,将一束尚且沾着露水的玫瑰插入寇秋床前的花瓶。他用小银剪子剪掉多余的枝叶,恰恰只剩下花朵和一片叶子,露出一截不长不短的花梗。
  花被安稳地放置在了水中。
  “每晚都去,实在是太辛苦了,”寇秋闻过花之后,蹙起眉,神情中全是毫不掩饰的心疼,“不如让花农直接送来。”
  “这怎么行?”
  泽维尔正蹲在他身前,为他套上柔软而合脚的皮鞋。听见小主人的话,他抬起了银灰色的眼眸,唇角也勾上了几分笑,神情骤然柔和了,“送给我的少爷的东西,怎么能通过别人之手?”
  他握着那只脚,在鞋面上轻轻吻了吻,低声说:“还请您不要拒绝。”
  ——这是我唯一能为您做的了。
  寇秋实在拗不过他,说:“那让我陪你——”
  “少爷那时是起不来床的,”泽维尔唇角笑意更深,声音压得低了些,里头暧昧的意味浓的几乎要溢出来,“少爷手软脚软,怎么会有力气跟我一同前去?”
  他仍旧固执地坚持着这个习惯,就像是走在朝圣路上。他顶着漆黑的夜色,裹紧披风,穿过呼啸的风,将他唯一能上供的贡品,亲手交与他的神明。
  城中的流民开始增多。他们像是从什么地方逃难来的,往往都大片大片地聚集在一起,缩在桥下瑟瑟发抖。
  惶恐不安的情绪是会传染的,只是靠近他们,便连空气都变得沉滞厚重了。泽维尔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再走时,便避开了人群聚集之地。
  他迎着月光,采回了他的白玫瑰。
  玫瑰园的花农对他已经熟透了,曾无数次称扬过他的忠心,每晚都会为他留下一扇小小的偏门,由着他自由出入。泽维尔把其中最娇艳的玫瑰采摘下来,捧至了手中,预备着回去修剪。
  他从门中穿过,正欲离开,却忽然听到了另一道沉重的呼吸声。
  那呼吸声就近在咫尺。
  泽维尔后退两步,却忽然见有一个黑乎乎的身影从门后头窜出来,一下子将他扑倒在地。浓重的异味伴随着灰尘铺面而来,兜头将青年压了个严严实实。
  “别......”
  身上那人近乎声嘶力竭地喊,“别想抛下我!你们......你们想都别想,谁也不能就这么扔下我——”
  他手脚并用,紧紧地缠了上来,如同一条湿漉漉的水蛭,扭缠着,迫不及待想张开狰狞的口器,吸干人血管中鲜红的血液。
  泽维尔察觉到了他身上高的不正常的温度。
  在这种时候,斗奴的本能反而发挥了作用。泽维尔几乎是立刻便将人掀翻在地,同时站起了身,冷着脸,拍了拍衣襟,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那个人狠狠跌到了地上,却仍旧在喃喃;“别想扔下我,我不走、不走......”
  门后较为昏暗,黑糊糊的一片。泽维尔看不清他的面容,也不懂他说的究竟是何意思,他站在原处,却忽然见遮挡住月亮的那一片云彩散开了,眼前的一切陡然间明亮起来。
  月光如盐。
  泽维尔看清了眼前人的脸。
  只那一瞬间,他的血液一下子冰冷起来,似乎全都被这温度凝结住了,转而汩汩重新向着心脏涌流而去——他无法呼吸,双手猛烈地颤抖起来,几乎是下意识地将花束扔掷到了地上。
  那些娇嫩的白玫瑰花瓣从未遭受过如此粗暴的对待,一下子折损了,染上了尘埃。
  在这之前,泽维尔曾以为,他终于被上帝眷顾了这一次。
  可现在,他才知晓,那些眷顾,原来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时长两秒钟的前奏罢了。
  ——他的少爷。
  他的少爷......
  寇秋没有见到泽维尔。这是件奇怪的事,他将铃拉了又拉,最终却只有拜尔匆匆跑进他的房间,对他弯下了腰:“少爷,您需要什么?”
  寇秋坐在床上,心中没来由地一阵烦闷,“我要泽维尔。”
  拜尔上前:“我帮助您更衣——”
  “不用,”寇秋扣好了珍珠纽扣,眉头锁得更紧,“泽维尔人呢?他怎么还没过来?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拜尔张了张嘴,看着神色像是有些犹豫。他的手指惴惴不安搅在一起,许久才道:“少爷,我们没有看到泽维尔回来......从早上起来,他便不在了。”
  寇秋的头嗡的一声响。
  不在了?
  他不信邪,直接亲自下了楼去找,可推开青年的房间,里面却是空荡荡的一片,分明各色用具都仍旧好好地摆放在原位,可就是没有他所寻找的人影。
  攒下来的钱财还在,衣服也还在。
  系统崽子也惊讶道:【爸夫这是去哪儿了?】
  不应该啊,主人还在这,忠心耿耿的大型犬能自己跑到哪儿去?
  寇秋的眉头蹙了蹙,想也不想道:“套上马车,我要去玫瑰园。”
  玫瑰园的花农正在为这些娇贵的花浇水。他骤然见一辆名贵的马车停在园前,还有些意外,待到看到从中出来的贵族少爷后,却不禁倒吸了一口气。
  当真是这国家中最娇艳的玫瑰。与他相比,甚至连这些活生生的花儿也瞬间失去了颜色,沦为他的光芒下的陪衬。
  寇秋诉说了来意,老花农也说不出泽维尔的去向。他在夜间并不曾起来,安稳地一觉睡到天亮,根本不清楚园子里发生了什么。
  寇秋的失望情绪更加浓重,打起精神和花农道了谢,并赏给了他一个金加仑。
  花农受宠若惊。
  待寇秋准备转身离去时,花农叫住了他,迟疑了一会儿,道:“您就是泽维尔的主人吧?”
  花农由衷地赞叹:“您和泽维尔所描述的一样。您请放心,泽维尔对您,有终生都不会背叛的忠诚,哪怕是寻遍这国土上的每一块,您也找不出一个比他更忠诚的奴仆了。”
  寇秋碧透的眼睛闭了闭,简短道:“我知道。”
  因为知道,所以才更加惶恐。五脏六腑都绞在了一处,搅得他连疼痛都是血淋淋的。
  泽维尔能去哪儿?
  这之后的几天,布莱登家族放出了数十个仆人,全城打听泽维尔的下落。从街头的报童到黑帮,从贵族到奴仆,他们几乎询问过了所有人,可对于那样一个带着寒意的深夜,又是一个不起眼的下等人,没有任何人能提供有价值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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