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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马赛克相亲相爱那些年[快穿] 作者:扶苏与柳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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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快穿 甜文

  难不成是飞进来的吗?
  还是花丛里长出了条狗?
  系统简直要给他的脑洞跪下了。
  【可是,】它再回忆起那狗的形态,怎么想怎么觉得哪里不对,【它看起来好像有点怪啊......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
  寇秋说:【啊?不是哈士奇吗?】
  由于夜间天色黑,又无灯,借着手电筒那点灯光,其实并不能看清。系统想了又想,也觉得有几分像哈士奇,不由得幽幽道:【二哈可是会拆家的。】
  【是吗,】寇秋说,【可是看起来很乖啊?】
  的确是乖。
  系统无话可说,只能将喉头的疑惑乖乖咽了回去。
  寇老干部做了件好事,觉得人生都骤然明亮起来了,借此机会深深地教育了系统“勿以善小而不为”的道理,并深刻地和自己的崽探讨了“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伟大话题。听的系统一个劲儿地打哈欠,最后实话实说:【讲真的,阿爸,我不CAO心可持续发展,甚至你现在不虐渣都没关系。我就想知道,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找到爸夫?】
  寇秋奇怪,【你怎么这么着急?】
  他这么一问,系统崽子就不作声了。再问,系统才扭扭捏捏地回答:【人家也想约会啊......】
  寇老干部道:【我是开明的家长。】
  不阻止你谈恋爱啊?
  系统捂着脸,干脆说实话了,一口气捅破了这层薄薄的窗户纸,【可你不和爸夫做点不和谐的事,我怎么能见到马赛克?】
  为了你的崽的终身幸福着想,也请你立刻去和爸夫甜甜蜜蜜好吗!
  最好每天都能做点合体运动,一做就是一天一夜什么的,我真是一点都不期待,嘻嘻。
  寇老干部有点震惊。他指责,【崽,你原来不是这样的。】
  什么时候变成了为了男票出卖老父亲的人?
  系统说:【呵。】
  你一个为了谈恋爱都忘记任务的,有什么脸说我?
  寇秋说:【你以前想当我唯一的小可爱的。】
  系统相当铁血无情,【可我现在是我媳妇的小可爱了。】
  寇老父亲觉得自己的心中了一箭,心痛的他都快不能呼吸。
  这就是孩子成家立业的感觉吗?
  啧,真酸楚。
  像是自家的烂白菜被猪拱了。
  
  第二天吃早餐时,寇秋惊讶地发现,季白的右脚上竟然缠了厚厚的纱布。一问才知,原来是昨夜回来时,不小心被辆摩托车撞倒了。
  “没事吧?”
  寇秋担忧地问,又反复看了那纱布好几眼,想要拆开看看,“哥,用不用换药?”
  “没事。”
  季白拍了拍他的肩,在对面的座位上坐下,犹豫了下,这才道:“安安.......”
  寇秋:“嗯?”
  季白像是想要说什么,却又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只轻轻笑了笑,将弟弟面前的面包片上涂满了蓝莓果酱,重新递给他。
  “昨晚睡得好吗?”
  寇秋说:“很好啊。”
  的确是好,做完好事后身心都畅轻了,一夜无梦。
  “那便好。”季白眼中飞快地闪过了一道看不清道不明的光,沉默片刻,又道,“我昨晚听到了点动静。安安,以后晚上,就不要再出去了。”
  寇秋以为打扰了他的睡眠,不由得蹙了蹙眉。
  “打扰哥了?”
  声音中明显含了愧疚。
  护弟狂魔季白立刻否认三连。
  “没有,不会,怎么会——安安怎么会打扰我呢?”
  他纵容地叹了口气,伸出手,顺了顺弟弟软软的头毛。
  “只是觉得夜间不安全。”他低低道,轻轻笑了声,之后便为寇秋装了杯热牛奶,再未提起这个话题。
  直到用完早饭,他才道,“安安,今天要不要去见一下杭伯父?”
  杭安和的母亲早早离世,唯一的一个父亲把他当做继承人培养,满心期望他能成为挑起杭家的顶梁柱。可杭安和为了殷寒,不仅一口回绝了商业联姻,甚至还倔头倔脑拒绝了结婚,说是要和殷寒厮守终生。
  两个男人,杭父根本无法接受,立刻便勃然大怒,将杭安和赶了出去,毫不留情逐出家门。所有的卡全部冻结,便当是自己从来没有过这个儿子。他甚至已经收养了个孩子,是杭家旁支的子弟,跟杭安和的年纪差不多少,如今已经进入了公司。
  这也是杭安和在外这么多日,吃了无数的苦头,却始终也没想过回去的缘故。
  甚至在口袋中只剩下几十元钱时,他也没想过回家求援。
  他并不想为自己未做错的事情低头。
  “要见吗?”季白轻声问,“如果安安不想见,那就不见了。”
  “......”
  寇秋沉默片刻,还是道:“见见吧。”
  ——有些事,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哪怕并不是能令人愉悦的事。
 
第91章 我家弟弟天下第一可爱(三)
  在杭安和的回忆中, 家其实并不是个能让人安心的存在。
  他的母亲早亡, 父亲是杭家的掌门人,每日单单是集团事务, 就已经忙得一塌糊涂, 遑论是抽出空闲来管教尚且没有完全懂事的儿子。也因此, 世交家中为了打牢关系而时常送来的季白,便成为了他记忆中唯一能将整颗心毫无保留托付出去的人。
  向前看二十年,杭安和其实可以说是季白养大的。他们朝夕相处, 由季白手把手地照顾,比起永远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父亲,反倒是哥哥的这个存在更加清晰。
  外人只知杭安和是唯一的少爷, 哪里知道这少爷活的也远不像他们想象中那般顺心如意?
  季白很纵容他, 瞧见他的神色,又重复了一遍:“若安安不想去,那便不去。”
  男人顿了顿,又道:“安安在我这里, 哥哥绝不会让你吃苦的。”
  可寇秋还是摇了摇头。
  他说:“去吧,不仅要去,而且下午便去。”
  拖得时间越久, 这越会成为难以愈合的一块隐疾。虽然平日里无所表现,可当真的爆发出来, 也会令杭安和伤心的。
  长痛不如短痛。
  寇秋与季白约定了时间, 准备于下午去拜访下杭父。可出乎意料的是, 当消息传进去时, 杭父甚至不允许下人为二人开门。
  拦在门口的李叔在杭家做惯了活儿,瞧着小主人,也是苦了脸,“哎呦,我的少爷,在外头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可杭总还在生气,您先给他低头认个错,不认错,他怎么解得开这块心结?”
  杭父的话也紧跟着传了出来,说杭安和只有愿意接受他的安排,老老实实娶妻生子,才能踏进这道大门。否则,便一生一世都不要再进来了。
  这话一出,李叔也吓得不轻,忙忙拉住寇秋的手,千万般恳求他别跟自己的父亲置气,“这是何必,你是正儿八经的杭家的孩子,不比那些不知道哪个鸡窝里飞出来就想当凤凰的高贵的多?你不想想别的,你想想那家业,也不能就这么落在别人手里!”
  他说完,又扭头向季白,“季少,你也劝一劝,我们家少爷和杭总一样,都是个倔脾气——”
  可长身玉立的季白只是缓缓扯了下唇角,纵容道:“安安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养得起。”
  言下之意是,他绝不会当杭父的说客。如果杭父不要了,他就自己抱回家养了。
  李叔差点被他气个倒仰,又跺脚又叹息,连连说了好几遍“这说的都是什么话”,正没个奈何,就见杭安和薄唇微动,淡淡道:“我不道歉。”
  李叔怔了。
  “少爷?”
  “我不道歉。”
  寇老干部又将这句话腔正字圆地重复了一遍,随即才抬眼,看向被窗帘遮住了的二楼。那里透出了一双眼睛,是年轻人的眼,那年轻人就缩在窗帘后头,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眼光看着他,像是在看着即将来占自己巢穴的斑鸠。
  寇秋说:“我没错。”
  李叔恨铁不成钢,声音都沉了几分,“你怎么没错!你跟自己父亲吵架,你——”
  “我没错。”寇秋一字一顿道,“这不是我的错。”
  “生而为人,我喜欢上什么样的人,这个人会是什么姓别、什么年龄、什么姓格,这都不是我所能控制的。我喜欢了,就是喜欢了,我没有伤天害理,也没有违背仁义道德。”
  季白骤然扭了头看向他,神情中多了点旁的意味,轻声道:“安安?”
  这是仍旧在为那个人着想么?
  寇秋摇摇头。
  “他背叛了,那是他的错——可是,这并不代表我付出这份感情就是不对的。”
  “我不后悔。”
  他直直地凝视着窗帘后的人,声音提高了几分,“再遇到我喜欢的,我依然还会像当时一样奋不顾身。”
  季白怔了怔,心头也有些诧异。他侧过头去,能看到青年的脸颊被阳光打上的一层昏黄色的光晕,细细的绒毛都能看的清楚。
  这个弟弟,一直像是被护在手心里头的花——可现在,季白才陡然发现,他的安安,是什么时候成长为这样顶天立地的男人的?
  楼上的杭父气的手都在哆嗦,手里的茶盘端不稳了,干脆放置在桌上,颤着嘴唇和刚收的养子杭安忆说:“你听听,你听听!这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杭安忆从窗前走开了几步,手一松,窗帘又重新严严实实盖回了原位。他轻轻笑了两声,为杭父重新倒了一杯茶,道:“爸,你不要生气。”
  “我怎么能不生气?”
  杭父的手在桌子上一拍,发出一声沉闷的砰声,显然已经是怒极了,“这小兔崽子!他到底想干什么?气死我是不是?”
  他干脆自己起来,在房间里走了几步,又重新怀着满腔怒气坐下了。只留杭安忆仍旧站在窗边。
  系统说:【真不回去了?】
  寇老干部道:【嗯。】
  他不会为自己没做错的事道歉,杭安和也是一样的姓子。
  可养育之恩到底在,临别之前,寇秋还是跪下了,恭恭敬敬代杭安和为杭父磕了三个响头,季白站在身边,瞧见他的动作就猜出了七八分意思,忙从车上拿出个靠枕,用手试了试软硬,这才对寇秋说:“安安,跪在这上头。”
  寇秋:“......”
  季白的宠,真的是无微不至。他在软垫上跪下了,认真地磕了头,立刻被身畔的男人扶了起来,季白摸了摸弟弟细嫩的额头,神情中现出了几分心疼,说:“红了。”
  红了一大片,搁在青年白生生的皮肉上,怎么看怎么刺眼。
  他上手揉了揉,见那红色不仅没散,反而愈发明显,扭头便嘱咐司机,“让人在家里备点冰块,准备冰敷。”
  寇秋捂着那不过巴掌大的一块红印子,哭笑不得。
  “哥......”
  季白蹙起了眉头,寇秋只好把唇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他跟随着男人重新上了车,最后回头看了眼这栋原主生活了二十年的小楼,那些昔日杭安和种的仙人掌如今都被移了位置,从二楼阳光充裕的窗外排在了阴暗的墙根处,在土盆里委委屈屈地缩成一团。
  想来是因为二楼的房间换了新主人。
  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这是他的人生,哪怕选择窝在墙根里,那也远比在锦衣玉食中做自己不愿做的事来的痛快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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