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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马赛克相亲相爱那些年[快穿] 作者:扶苏与柳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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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快穿 甜文

  楼上的杭安忆目送着他离开,这才重新回到杭父身边。杭父闭着眼,沉默半晌,才问:“他就这么走了?”
  杭安忆顿了顿,道:“是,哥哥已经走了。”
  杭父说:“连头都没给我磕一个?”
  杭安忆咬了咬嘴唇,避而不答,其中的意思却已经十分明显。杭父叹了口气,借着碗中水的倒影照了照自己已经霜白一片的鬓发,虽然不再说话,可眼中却流露出几分失望来。
  这小兔崽子。
  居然这样干脆利落就真走了。分明是顺了他的意,可他心中却又有点不是滋味。
  杭父憋了半晌,又觉得面子上下不来,最后才愤愤憋出来一句:“安忆,你不要和他学,我们杭家,还得有个靠谱的顶梁柱。”
  身畔的青年弯了弯眉眼,为他一轻一重捏着肩膀,轻声道:“——是。”
  杭父没有再说话,只是在他的手背上拍了拍。
  无言的肯定。
  从杭家回来,寇秋的心情明显便不如之前好。季白试着逗弟弟开心,把他柔软的头毛摸来又摸去,还特意带寇秋在外面吃了顿好的,说是要吃西餐。
  他让司机将车停在餐厅门口,哄着问:“安安想吃什么?”
  可他的宝贝弟弟在思索一番之后,回答:“麻辣烫。”
  特别特别辣的那种,能让他把这一点烦躁感都通通烧掉。
  季白:“......麻辣烫?”
  那是什么?
  青年的眼睛亮晶晶,搁在终极弟控的眼里,那里头像是闪着银河,全是濡慕和崇敬的光。寇秋想了想,觉得季白这样的身份,的确是不适合在街边小吃摊上吃麻辣烫的,声音不禁轻了点,“不行吗?”
  “......”季白说,“行,安安说的,当然没问题。”
  寇秋于是给他指,“在西城区那边,有一家的香味特别浓,每一次都排好长的队!”
  季白随口问:“安安喜欢吃?”
  青年的神情怔了怔,随后才笑道:“我没有尝过。”
  他神色坦然,并没什么刻意伪装的样子,“太贵了。”
  对杭安和而言,在第二份工作时,虽然每天晚上下班时都会从麻辣烫的摊位旁经过,也无数次闻到过那香辣诱人的气息,瞧见棚底下排的长长的队伍,但他一次也不曾尝试过。
  在被孟娇娇逼得这样紧的时候,他手头根本没有什么余钱,不足以支撑着他想吃什么便吃什么。
  季白听了这话,薄唇一下子紧紧抿了起来。他直直望着身旁的青年,甚至无法想象这样娇贵的、一直被他捧在掌心里,吃的用的享受的都是最好的青年,竟然会有这样狼狈心酸的时候。他沉默片刻,手掌用力地抚过了对方的额发,像是在许诺,“哥哥给你买。”
  顿了顿,又道:“全都给你买。”
  你想要的,悉数都会是你的。
  寇秋转过头,平静地冲着他笑了笑,并没因为这回忆流露出什么酸楚。他只是轻声道:“好。”
  季白又摸了摸他软软的头毛,简直要疼到心里去。
  在这家大排档面前停下来时,老板还未上班,正用竹签一个个将准备的食材串起来,放置在一处供客人挑选。他手上正忙碌着,感受到帘子被人掀起来了,下意识便道:“还没开始呢。”
  这才抬眼去看进来的人。
  男人穿了笔挺的衬衫西裤,西裤的裤脚那条缝隙都折的笔直笔直,几乎要从每一个毛孔里透出昂贵的气息来,无论怎么看,也不像是他这种路边摊能招待的起的客人。
  他怔了怔,就见来人淡淡抬眼,将这棚里上上下下都看了一遍,这才道:“今晚不用开业了。”
  老板手一哆嗦,正在串的鱿鱼差点儿从手心里滑下去。他诧异地望着来人,还当对方是卫生局或者别的什么人,正欲开口,就听男人又补了一句,“我全包了。”
  “......”
  老板目瞪口呆。
  “不是,”他解释道,“我这儿有几千串......”
  男人依旧斩钉截铁,“包了。”
  他从钱包里掏出了一张薄薄的黑卡,递给老板。老板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上沾染到的污血,几乎是手足无措地站了起来,把那张卡接到手里,转了个圈,又愣愣地还了回去。
  男人的眉梢一挑。
  “不是,”老板讷讷解释道,“我们这种小店,根本不能刷卡啊......”
  季白顿了顿,将这张全球限量版无上限的黑卡塞回了卡包里,难得地生出了几分茫然。他站在原地,正掏出手机,就听后面的车里传来寇秋的声音,“哥,可以吗?”
  男人想也不想,立刻给弟弟打包票道:“当然可以。这里面都是我们的。”
  他犹豫了下,打给了助理,让他带几万块的现金,立刻过来,自己则带着宝贝弟弟坐到了棚里,开始正儿八经地选菜。助理晕头转向,十分钟内就将现金拿来了,还当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可等到了此处一看,才发现自己的老板和老板弟弟正蹲在麻辣烫的食材区前,认认真真地挑选究竟哪一串鱿鱼比较新鲜。
  助理:“......”
  他把钱放下,几乎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季总?”
  季白随口应了声,顺带将满满的鹌鹑蛋通通放进了弟弟的篮子里。还没等寇秋反对,他已经松了松领口,说:“安安,有营养。”
  “......”
  寇秋只好收下了。
  这时,季白才扭头去看在他身后神色莫名的助理,淡淡道:“钱拿来了?”
  助理忙答应,就见他家老板头咻的又扭回去了,冲他摆摆手,“给旁边那人。”
  顺着老板手指的方向看去,那里的麻辣烫老板正满脸惶恐,蹲在个小板凳上,瞪着眼睛瞧着这两位大佬,活像是只被黄鼠狼闯到家中而吓得瑟瑟发抖的鸡崽。
  包麻辣烫摊。
  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季白还是头一次尝试麻辣烫这种接地气的东西,杭安和本也该是第一回 的,可无奈寇秋吃惯了,很熟悉,熟门熟路地向自己的篮子里放了一堆的宽粉,还加了许多锅巴。季白便顺着他的口味挑,让人把几串东西放在了烧烤架上烤,这才跟着弟弟,坐到了低矮的凳子上。
  他的长腿折起来放在桌下,怎么看,怎么有种不相称的气息。可男人自己却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到,仍旧用筷子向弟弟的碗中一个劲儿地夹菜,蔬菜和肉类混着来,全都浸透了汤汁,鲜美可口。
  寇秋吃了会儿,这才抬起头来,要求:“要辣椒。”
  这个没得商量,季哥哥残忍地把辣椒油挪的远远的。
  寇老干部再次强调:“要辣椒。”
  不吃辣的,麻辣烫还有什么意义?
  已然丧失了它的灵魂!
  季哥哥丝毫不为他心软,并且无情道:“忘了你的胃病了?没有让你每天吃白粥,并不代表你就能吃辣了。”
  瞧见青年一下子蔫哒了下去,他顿了顿,又用筷子小心翼翼挑了一丁点辣椒油,只有芝麻大小那么一小块,飞快地放置在了寇秋的碗里,涮了涮。油星子瞬间便散开了,眨眼间便不见了踪影。
  “可以了,”他哄道,“安安看,有辣椒了吧?”
  寇老干部:“......”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人是真把自己当成小朋友一样哄呢。
  幼儿园的小朋友都是这么被哄着吃饭饭的。
  季老师丝毫没有自觉,还在试图哄班上小同学,“安安再吃块肉?”
  寇同学只好张大了嘴,让那块肥美的肉直直地飞进自己的嘴里来。
  他们在摊子上吃了许久,一直吃到了深夜。门外来的新客人都被拦在了棚外,门里的老客人吃的满心欢喜,把所有想尝试的食材都吃了个遍。
  直到十一点多,季白方看了眼表,立刻站起身来。
  “安安,”他道,“该回家了。”
  寇秋说:“好哦。”
  他跟着季白回到了家中,安安稳稳躺进了被子里。往日的牛奶没有被端上来,季白似乎也没有想起,只是一如既往为他掖了下被子角,低低道:“我的安安,晚安。”
  男人的声音又轻又柔,像是能化在风里。
  “愿这世上最美好的一切,都能入你梦中。”
  寇秋闭上了眼,当真做了一个梦。
  他梦到了真实世界的事。
  说来可笑,在一次又一次完成任务的过程中,真实世界曾发生过的,也像是片云,渐渐地从他心上飘走了。直到这一次骤然想起,寇秋才意识到,原来他在那个时空里,曾经是这样真切地存在过。
  可梦里有了些不一样的东西。有什么在和他说话,像是从地下传出的声音,沉闷地轰隆作响。
  “——你想活着吗?”
  他听到风声、水声,鸟鸣。世界骤然在他面前展开来了,又瞬间被收回去,只剩下他所处的这一方小小的土地。
  “你想活着吗?”
  寇秋动动唇,声音也有了几分颤抖。
  “——想。”
  谁能不想呢,他还有梦想,有无数个还没来得及到来的年头。他还不知道这些未来里会发生什么,怎么能就这样甘心地躺在炉里,化作一撮灰?
  “我也想。”
  那声音慢慢道,一字一顿,“我也想你活着。”
  “所以——”
  眼前骤然出现了道道白光,整个世界都马不停蹄地向着他疾驰而来,最终是漫天的白云。他踩在云上头,却像是坠入了海底。
  “所以,”他听到了个有几分熟悉的男人声音,“你可以好好活下去了。”
  ......
  “嗷呜,嗷呜!”
  寇秋从这个不明所以的梦中惊醒,整个人猛地弹坐起来,就听脑海中的系统嗷的一声叫,如蒙大赦,【阿爸,你终于醒了!】
  它迫不及待地告状,【就你昨晚上夸可爱的那只狗崽子,已经扯着嗓子在门外头叫半天了,跟叫魂似的。你听——你听见没?】
  寇秋的确听到了。
  除了小狗崽奶声奶气的呜呜声,还有爪子抓挠门时发出的声音。它把两只前爪都放置在门上,像是十分迫切地想要进来。
  寇秋一看见是它,便笑了。
  “你怎么来了,小家伙?”
  他拧动把手,将肉乎乎的狗崽让了进来。小狗却不动,一双闪着青光的眼眨也不眨望了他半晌,忽然把嘴里叼的东西向他的面前放了放,又坐好了。
  寇秋将灯打开,这才知道它叼过来的是什么。
  那是一朵玫瑰,上头还沾着新鲜的露水。
  瞧见他没动静,狗崽子登时急了,湿润的鼻子又将花向他面前顶了顶,随即睁着眼,急切地望着他——
  拿啊?
  为什么不要?!
  寇老干部索姓蹲了下来,教导它,“这种花,并不是能随便送的。”
  他指了指它的心脏处,瞧着它一脸的似懂非懂。
  “只有这里真正装着的、每天想着的,才能接受这花。”他笑道,“你要不要送给别家的小狗?”
  譬如不远的那家养的博美、还有每天都能看见的只毛发光亮的泰迪!
  小狗的喉咙中猛地溢出两声似有似无的呜咽,它的尾巴始终不曾晃动,就一直在两腿之间垂着。此刻却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将头也垂了下来,许久之后,才又细声细气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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