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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妖[重生] 作者:白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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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重生 强强 豪门世家

  小皇帝想不到,九皇叔本人正闲得发慌,百无聊赖按着一脸不情愿的鲛妖,频频惹得胥锦杀心顿起。
  甲板上沉重迅疾的脚步声渐近,金钰的声音远远就传来,像是有意提醒:“我家公子一直在休息,必定平安无恙,大人直接回去禀报便可,不必亲自来确认了……”
  “金大人,在下还奉了一道命令,须得仔细清查所有船只,筛查妖物,尤其要确保这位平安……”
  而外头风雨嘈杂盖过了说话声,直至近得不能再近,裴珩才听见外头兵荒马乱的端倪,心念急转。
  来人显然是奉皇命搜查妖物的,他和皇帝近来有些僵,若恰好在他房中找出胥锦,麻烦必然随踵而至。
  裴珩又叹了口气,他房中素来摆设得空旷,几扇屏风均是玉石整雕或鸾金线刺绣,薄玉轻纱的藏不住什么。
  胥锦蹙眉,两人看着彼此,裴珩攥住他手腕往来一拽,胥锦想抗拒,但他的力气连站着都勉强,竟被这病弱的男人一把拽过去,揽着他的腰双双倒在锦榻上。
  胥锦被他箍在怀里,目中沉沉寒意,抬眼却见裴珩清冶的下颌与修长颈线。
  “被他们带走,你就剩下死路一条了。”裴珩的声音在他耳边道。
  随后那人的手灵巧无比地按在胥锦衣襟,迅速给他宽衣解带,胥锦伸手要扣他手腕,裴珩却作势倾过身子,害得胥锦险些要跌下靠榻去。
  他不得已揽住裴珩的腰,鼻尖紧挨着裴珩绸袍衣襟露出的半截锁骨,细微的海棠花木气息涌进鼻息。
  这个人似乎与从前所见的人都不一样。
  他以刀刃抵在自己颈边,却不伤自己分毫,就这么猖狂地拉近到亲密无间的距离。
  胥锦几乎想要噬咬那温润的皮肤,看那隐约可见的血管中,究竟血液是否如这个人一样的香甜。
  门外脚步一点点接近。
  裴珩手上解衣动作不停,声音从容,带着些笑意:“别乱动,应付一下。”
  胥锦的手微微用了力,那人的腰很细,他几乎能从清晰的触感中描摹出流畅的腰际线条。萦绕鼻尖的淡淡药香和海棠香、耳际清澈的低沉声音,令他被杀意所包裹冻结的胸膛被融出一丝缝隙。
  裴珩拽过薄锻,手在薄锻下将胥锦上衣褪了褪,略一顿:“这么多伤?”
  “做什么?”胥锦不满他得寸进尺扒衣裳的举动,裴珩却似是未卜先知,勾着胥锦的腰把他揽紧在怀里不让动,大言不惭道:“咱们谁也没占谁便宜,对不对?”
  他若不是此时的强弩之末光景,随手就可以杀了裴珩。
  胥锦有些咬牙切齿,但柔软的锦榻和裴珩的气息与身体令他徒生些许疲惫,紧绷的神经几乎有些意乱,被裴珩摆弄着拥在怀里,实在不想动了,手握紧裴珩的侧腰,放了句似是而非的狠话:“可别后悔。”
  裴珩一心注意着门外的动静,思绪飞快,也未听他说了什么,哄人一样在他腰后轻拍了拍:“别说话,困了可以睡。”
  胥锦对这胆大包天的漂亮病鬼无可奈何,胸膛中呼之欲出的心绪复杂极了。
  满身外伤内伤苏醒过来,疼痛与倦意侵袭,被裴珩温暖的气息完全占据,他忽然莫名感到对这个人无端的思念。
  沿胸腔攀爬,汹涌而上,像是已经思念了千年万年。
  作者有话要说:
  胥锦:初次见面,夫人好凶
  ——
  珩,读音同“横”
 
第3章 伤痕
  外头脚步声不断靠地近,眨眼就到门口。
  金钰在甲板上拖延了一阵子,禁军副将有谕旨在身,最后还是挨个检查船上房间。
  “我家公子便在此休息。”
  金钰彬彬有礼在旁提醒道,他并没有阻拦,就那么看着禁军副将。
  副将按在门上的手停了片刻,看了眼皮笑肉不笑的金钰,心里还真打了下鼓。
  瑞亲王裴珩是当今陛下裴洹的皇叔,大燕帝国再没几个比他尊贵的人,就算皇帝本人见了他,也没有随意僭越的道理。
  何况帝国半壁江山都是瑞王打下来的,曾经他手下昭武玄甲四十万,铁浮屠镇守国土千里,便是今日北大营兵权上交天子手中,也是裴珩自愿。他若真的要谁的人头,那人恐怕也只有拱手送上的份儿。
  一边是皇令,一边是瑞亲王,得罪谁也就是早上死和下午死的区别。
  副将沉了沉气,还是干脆果断推开了房门。
  门一开,外头的人抻了脖子望进去,看清后倒吸一口气,都僵在原地。
  敞厅宽大,仅有几件简单檀木物件,正中摆的六曲桃花春意屏风出自徐尧清大师之手。
  屏风前锦榻上,瑞亲王裴珩一身霜色缎袍,懒懒倚着,衣襟松散。
  他怀里揽着一名少年,少年似是沉睡,脸埋在裴珩怀中,背朝外头,一头黑发散落如水,露出线条漂亮的肩背,两人身上盖着薄锻,便遮住了少年延伸而下的腰身。
  屏风上灼然桃花芳华,画前更是春意眷浓,满室空荡,皆被灯火下的柔情填满。
  但这柔情似乎并不真实,因为少年的后背上,是交错鞭痕,青紫斑驳!
  那些鞭伤蔓延在少年漂亮的蝴蝶骨和后脊线,狰狞张狂,近乎刺眼,不由得引人遐想。
  僭越,十足的僭越!
  感到脑袋不保,众人抻长的脖子一凉,赶紧缩回去。金钰哭笑不得,未料自家殿下凭空变出个人来。
  禁军副将脑袋嗡嗡直响,瑞王这是什么癖好?真人不露相,瞧那少年满背的鞭痕,不知军伍出身的瑞王执鞭时是真下狠手还是别有技巧……
  不对!自己就这么闯过来,怕不是要被灭口……
  副将的手僵在门上,立即回头命手下人退到一边。
  裴珩凤目缓缓睁开,扫了一眼门口乌泱泱连忙退散的众人。他伸手把薄锻拉上来,将怀中人露在外头的背脊裹住,往怀里带了带。
  他声音没什么情绪:“冯大人,那位有急事?”
  禁军副将名叫冯师昌,未料裴珩清楚自己名字,更是顿了一顿,额头有些冒冷汗,强自淡定下来,行礼后答道:“正是,因担心妖物闯入船上,特命我等逐一检查方才被困的舰船……多有叨扰,还望……见谅。”
  裴珩似笑非笑道:“大人要查?请自便吧。”
  冯师昌例行公事而已,心下有分寸,不敢再越线,一礼道:“既已查看过,在下便不打扰了。”
  裴珩微一点头,不再说话,坐起身,将怀中少年放下躺好。他边整理衣衫边垂眸细细注视那少年,仿佛再不关心任何事。
  冯师昌心头一动,瑞亲王倒是个知道疼人的。
  众人见状十分知趣地散了去,金钰把屋门关上,关门前,看见对面那扇半开的雕花木门,眉头动了动。
  听着门外金钰“送客”寒暄,脚步声远去,裴珩发觉怀里的人安静无比,不再动弹,低头看去,胥锦柔软交错的睫毛垂着,俊美妖冶的脸半伏在他肩窝,似乎是昏迷了。
  不愧是妖,裴珩仔细地多看了会儿,若有所思。
  金钰很快回来了,在门外道:“公子。”
  此行裴珩几乎不露面,船上连徽印也未悬挂,隐没在一众没有标识的寻常随行船只中,称呼也以微服时的规矩来,除却知道内情者,就算上了船,也很难判断这是瑞亲王的地盘。
  “进。”裴珩起身。
  金钰来时手里提着一只药箱,进屋关上门,转身面对裴珩,不知该摆什么表情:“本想打发走就得了,没想到……”
  裴珩在锦榻边坐下,把衣衫拢齐整:“没想到?本王也没想到。”
  没想到这辈子会有亲自上场脱衣演戏的一天。
  金钰再次偏头看那扇半开的门,那一侧走廊不许人穿行,除了守卫,便是朝着舷侧大海,门忽然半开着:“这妖应当是趁着风浪闯进来的,否则绕不过玄甲卫。”
  裴珩抬眼看了看,未置一词。
  金钰思忖后紧张起来:“日后殿下服药休息时,定加派护卫。”
  金钰给裴珩禀报了外头先前的险情,看向被薄锻裹得严严实实的胥锦,只有满头乌发对着自己,仍在昏睡。他约莫是想不到,自家殿下如何在对方清醒时哄骗着扒了人家的衣裳。
  裴珩把薄锻揭开,胥锦伤痕遍布的背脊露出来。
  胥锦的身体现在是少年模样,骨骼线条修长精巧,看起来瘦,其实肌肉精悍。
  他双目紧闭,纤长散乱的睫毛投下淡淡阴影,容貌精致而凌厉,半张脸埋在枕上,皮肤极白,令那些伤口和淤青更加触目惊心。
  其实若胥锦灵力正常,这种伤,不出片刻便可恢复得毫无痕迹。
  裴珩目光在他侧脸停留片刻,道:“好模样,是不是?”
  他语气十分风流,金钰知道他根本没那个意思,把药箱揭开递过去,又端来干净水和巾布:“妖化的人形,要漂亮起来,哪个不是国色天香。”
  胥锦的上衣原本只是被裴珩褪到后背一半,给禁军作戏看,可伤口太多,遍布脊背,裴珩干脆把他上衣脱掉。他包扎的动作那样用心,似乎很体贴,可他并无缘由去关心这素不相识的妖,这份体贴倒像是打发时间。
  胥锦后脊靠近腰际一段,有七片鳞呈一列,接近透明的淡蓝,每片鳞约寸许,光泽如瓷。不但不怪异,反倒衬得他腰线有种奇异的美感。
  金钰见了道:“妖化人形都会留有些许原形的特征,《东海异志》记载,海妖有甲无鳞,化形也不会有鳞,这少年是方才那鲛妖所化无疑。”
  裴珩听了他引经据典地分析,道:“海妖化形也能有这样的容貌?看脸就是鲛妖无疑。”
  金钰:“……”
  裴珩拿过巾布给胥锦清理伤口,漫不经心地道,“瞧这几鞭子下的,虎牙刺,够狠。”
  虎牙刺,便是鞭身带着的倒刺,多数是动刑才用的鞭,一记狠抽下去,收鞭就连皮带肉咬下来。
  金钰疑惑:“谁会对妖动刑?那可是有修为傍身。就算对妖奴也不能轻易动手。”
  所谓妖奴,是妖物与人结契,各取所需,很少见,人通常不会对妖奴这么残暴粗鲁。
  胥锦能被伤成这样,虚弱到皮肉伤都不能迅速愈合,已经接近致命。
  “他不但被人动过刑,身上的功夫也是一绝——大燕国上上下下,这些年稀奇事可越来越多了。”裴珩处理伤口的动作熟练轻巧,将药膏推开。
  金钰有些吃惊:“这……”
  “是杀人的功夫。”裴珩补充道。
  风浪止息,东海巡幸而返的舰队很快靠岸入港,船速降下来,缓缓沿着内航道驶入,泊锚安顿,号令声代替了海浪声音,隐隐嘈杂起来。
  金钰转而问:“公子没交给禁军,眼下怎么打算的?这鲛妖是皇上要抓的,咱们就这么藏起来么?”
  裴珩淡漠地一笑:“蓬莱吴氏要陛下捕鲛妖祭天,就真有鲛妖撞上来,摆明了内有蹊跷。不能把他送到皇上手里。”
  金钰:“这事,约莫是安国公煽风点火。”
  裴珩眉头蹙了蹙:“光靠安国公那张嘴,未必能令他改主意。”
  “陛下兴许是见妖物险些掀翻船只,一怒之下才下了令。”金钰猜测道。
  裴珩眸子低垂,未言。
  少年人正意气风发,上不服天下不管地,中间也不愿倚仗自己这个九皇叔,岂会把一国之运寄托在跳大神上?安国公那张臭嘴真就能说服他?
  门外有人禀道:“殿下,该下船了。”
  裴珩转头看向安安静静的胥锦:“他一身功夫和模样一般漂亮,多派人守着,别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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